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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防人之心不可无吗?”
“好,那我让你看看我的诚意。”
“好,我倒是看看你的诚意在哪里?”
孟诗诗娇媚地笑了笑,小手放到腰间,将浴巾一解,往两边一张,哇,杨云飞瞪大了眼睛,她的整个胴体都看到了,果然美得掉渣,她的胸部果然又挺又鼓,圆圆的,个头还不小,下面也露出了诱人的一抹黑,全身上下无不娇美动人,勾人心魄。
“怎么样?够诚意了吧!”
杨云飞连连点头,不是她够诚意,她只是让他看一下,要走还是有可能的,只是杨云飞被她引诱的没了方向,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倒不如相信她一次,于是他说,“好,你绑吧!”
“你可不要后悔?”
“嘿嘿,我才不会后悔,后悔不是也没用吗?”
杨云飞高兴坏了,正等着被她享用呢。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她用他的背心把他的右手给绑在床架上,用他牛仔裤把她的左手也绑在了床架上,嘿嘿,这床头居然是铁架的,还真是行了不少方便,被这样绑着玩,杨云飞还是头一次,他觉得很新鲜,很刺激。
接着她用他皮带把绑了。
杨云飞叫苦,“哎呀,不要绑这个紧嘛!”
“逼真才刺激,越逼真越好。”
杨云飞笑笑“也对,你随意。”
“好”孟诗诗咯咯地笑着,接着拉了床单拧成条把他的双脚跟床捆在了一起。
“哦,娘啊,这也太逼真了吧!感觉好像你来真的了。”
孟诗诗坏笑了一下,“不来真的,难道来假的?”
“也对,真够刺激,我的小弟已经起来了,要命。”
“是吗?”
孟诗诗将他身上的浴巾一解,再一拉,呵,杨云飞这会,成了赤裸的“羔羊”呵呵,小小飞更是昂首挺拔着,颇为壮观,杨云飞洋洋得意,那是他的骄傲,有一首唱的好,“你是我的骄傲,我要,我要——”
这首歌简直唱出了小飞飞TMD的心声。
孟诗诗见那玩意,脸儿不禁一红,“呵,挺敏感啊!”
“别说了,你快来啊!”
杨云飞已经急了。
“好”孟诗诗弓着身子爬了过来,手轻抚着它,好一阵。
杨云飞真是如被蒸着的包子一样,膨胀难忍,“你不是要吃吗?你吃啊!”
“好”孟诗诗笑了笑,头伏了下去,小嘴含住了它——“哇——”
杨云飞真是爽歪了,这世间居然有这么好的事,太享受了,“你的小嘴,真是好滑,好湿,好热啊!”
孟诗诗口齿不清地说,“你也好——硬,象一根——铁棒”她似乎很喜欢,她“吃”地很卖力,水声也漱漱作响,偶尔很深,她几次作呕,但很“敬业”她仍然孜孜不倦。
杨云飞真是爽翻了,沉浸其中,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但很快就会为他的愚蠢而后悔万分。
好一阵,孟诗诗停了下来,她下了床,杨云飞勾着头看,“喂,怎么停下来了?大爷还没爽够呢。”
他有些失望,大爷正在风口浪尖,你丫却临阵跑开,太不仗义了。
孟诗诗打开她的手提包,回过脸来,冲着她笑,“待会让你更爽。”
“哦,那快啊!”
杨云飞已经等不及了,他不急才怪,被她那样吹着箫,他现在全身血液都在如千军万马般奔腾翻涌,都快要冲出他体内了。
“好,就来。”
她在包里翻来翻去,不一会,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剪刀。
她咬着牙,举着剪刀,恶狠狠地走来。
杨云飞大骇,“你——你干什么?”
她咬着牙阴阳怪调地说,“你说呢?”
“不要啊——”
杨云飞叫了起来,他的四肢挣扎着,可是他的四肢被绑得紧紧的,他根本动弹不得,情急之间,他想到了嘴,对,他可以呼救。
可是晚了,他正张开嘴喊救命的时候,一块毛巾生生地嘟住了他的嘴,他喊不出声,尽管他很努力地喊,嘶心裂肺喊——小小飞休矣?
第二卷 第五七章 被妖女凌辱
孟诗诗拿着剪刀咔咔响着,杨云飞吓得全身冒汗,眼睛瞪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他没有想到自己的愚蠢把自己放到了绝路,完了,这辈子完了,男人没了命根,就再也不是男人了,而是太监,啊——命苦啊!
杨云飞使劲挣扎着,可是他被绑着,挣脱不了,也使不上力,这就好比,是放在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了,啊——天啊!我怎么会这么蠢,相信这个——妖女?
他差点晕了过来。
而孟诗诗脸上还在笑着,在杨云来看来她的笑太过狰狞,太过可怕,她现在一点也不美,而是非常恐怖。
孟诗诗依然笑着,爬到了床上,剪刀对着它,“咔嚓”“啊——”
杨云飞大叫着,他当然叫不出声,因为嘴是被堵着的。
杨云飞叫了半天,差点晕了过去,发现一件怪事,咦,我怎么不痛啊?他勾起头来一看,发现一件非常雷人的事,那妖女居然在剪他的——他的——毛毛。
杨云飞这会放松了下来,原来是给他“理发”看把他给吓的。
但听孟诗诗说,“嗯,不错,还有点胆量,我先给你‘理发’,你的‘发型’实在是太不雅了,又乱,我得给你理理,这样才对得起我不是?”
杨云飞苦着脸,“嗯——”
地摇着头,他在喊,别理了,那地方怎么能理?你一理,我不是成了传说中的“白虎”还是公的,太狗血了,不要啊——可是他的声音却发不出。
孟诗诗当然不知道他的诉求,她微微一笑,“别担心,你理完了之后,就给你咔嚓啰,祸根就得除掉,留在这哪天你的命都掉了,不如让我给你去掉,你的小命就保住了,我可是为你着想啊!”
啊——她说什么,她还是要剪了它?天哪?不要啊——杨云飞无声地喊着。
不一会儿,“现在干净了,该轮到你的鸟了,这就是你挑戏老娘的后果,老娘是你该挑戏的吗?不要怪我,要怪就要怪你自己找死。”
说着,她把剪刀叉了开放了过去,但觉它的两边就凉凉的,不用问了,是剪刀的两只脚呗。
“啊——救命啊,”
杨云飞最后喊了两声,终于面对不了这个事实,他晕了过去——迷糊中,但觉热血澎湃,有个湿润、滑腻、温热的容器正不断地对它进行有力而紧凑地包围和解围,不知为什么他很爽,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被剪了吗?为什么还有快感?难道还留了一段?可是他为什么一点都不痛呢,除了爽就是舒服,除了舒服就是爽,到底是什么情况?
他猛得睁开眼,只见一裸体女人正骑在他身上甩弄着胸前那两只鼓胀雪白之物,盈盈欲坠,摆动着她那婀娜的腰肢。
她浪叫着,眼睛闭着,嘴里不断喃喃着,“啊——爽,好爽——‘奸尸’原来是这么爽的一件事——”
什么?她当他是‘尸体’?太狗血了。
“喂喂——”
这才发现自己的嘴还被堵着,那女人丝毫未觉查他已醒来,她左右前后无所不用其极地扭动着,她真是太浪了。
不对啊!不是被咔嚓了吗?为什么他还能深入她体内?这一发现非同小可,哪道它完好无损?他突地勾起头看着自己的下身,在她的身体拔高的那一刹那,他高兴坏了,它还在,完好无损,哈哈——我杨云飞仍然是个完整的男人,太好了。
他没有打扰她,而是继续闭上眼装晕,享受着这道被人“凌辱的盛宴”——她尖叫着,身体象抽筋一样抽搐着,那情景怪吓人的,伴随着一股热流倾泻而下,她泄身了,打湿了他的裆部,杨云飞当然知道竟味着什么。
可是她并不满足,她又扭了起来,皮肤的撞击声、水击声、还有她的浪叫声,组成一曲令人流鼻血的交响乐——她一连抽筋了好几次,她浪笑着,“呵呵,没想到,你这么强大,最后一次了,你再不发射,可就没机会了,别装了,我知道你醒了。”
什么?她知道他醒了,杨云飞睁开眼,“呜——”
他说不出话。
“好吧!看在你让老娘这么舒服的份上,我拿掉你嘴里的毛巾”说着,她小手伸过去,拉掉了他嘴里的毛巾。
杨云飞终于可以说话了,“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
他又说不出话了,这是堵他的是一张滚烫而湿润的小嘴,她的小嘴竟包住了他的舌头,她吸着,磨擦着,哦,天,她真是一个荡妇,好象几十年没有做过这事一样,她使劲地吻着他,同时她的下身如一张小嘴般不断地——哎呀,不堪入目——非常疲惫的孟诗诗,有气无力地说,“好吧!看在你让老娘得到满足的份上,我放了你”说着,她解开了他的手和脚的束缚。
重获自由的杨云飞誓死复仇,于是他强行进入她,已经很疲惫的孟诗诗,居然被他弄出了快感,两人从床上战到了地上,又从地上战到了电视桌,从电视桌又战到了卫生间,最后以一个鸳鸯浴结束了这次“野合”——两人相拥着抱在一起入眠,他们睡得很沉,结果被电话声响起。
是诗诗的手机响了,诗诗很不情愿地赤着脚、光着身,跳下床,从她的包里拿出了她的手机,接起来电话,“喂——老公啊!——我在逛街呢——就回来了——今晚吃什么?——好,我这就去买,你等着”接着她挂了电话。
杨云飞带着酸醋味地说,“呵,你们挺恩爱的嘛!”
诗诗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说,“恩爱什么?无性婚姻”“什么?无性婚姻,为什么?”
杨云飞吃了一惊,不过却是惊喜。
“这个没必要跟你说。”
“都这样了,你还信不过我?”
“我们到此结束,以后不要再找我了。”
“为什么?你们都无性婚姻了,而且我还要和你——”
第二卷 第五八章 只是一夜情?
“别想了,烂到肚子里吧!我不想破坏家庭。”
孟诗诗屁股一撅,将牛仔裤一节节地提了起来,盖住她性感而白嫩的美臀,那动作真是性感无比,看到她这个动作,杨云飞是有心而力不足,他还想上她,只是现在已是弹尽量绝,但他想他过不了多久,他的体能就能恢复,到那时他还想上她,只是人家说的很清楚,“我们到此结束,以后不要再找我了。”
杨云飞心里凉了半截,看来他是喜欢上这个美艳的尤物了。
诗诗见他还没动静就说:“还愣着干嘛,穿衣服啊!你如果不跟我一起走,那你自己回去。”
“那哪行,我跟你一起。”
说着,杨云飞穿起自己的衣服来,一边穿衣一边还不死心,“你可不可以晚点回去,我想和你共进晚餐。”
“不行,我老公还等着我回去做饭呢。”
杨云飞心里凉了半截,看样子她挺疼他老公的,估计杨云飞在她心里充其量只是个“一夜情”只是个“炮友”“快点,我急着回去呢,都怪你,搞这么晚”孟诗诗责怪着他。
杨云飞不舍也没有办法,只好加快了动作,不一会,衣服穿好了。
孟诗诗已等得有些焦虑,“快走吧!“,说着,她挎上包,戴上墨镜和帽子,率先开了门出去。
杨云飞赶紧跟了上去,不跟她一起走,打个车得不少钱呢。
两人上了她的高尔夫,她打着了火,“你在哪里下?”
“还是那个咖啡厅吧!”
因为他的桑塔纳在那里。
“你住在那边?”
“是”杨云飞一喜,“你想到我家去坐坐?”
“我才不去,只是随便问一下。”
“哦。”
杨云飞的心又凉了一下,他是多么希望他可以与她在一起,可是人家赶着回家给老公烧饭呢,本以为睡了她,心情会大好,没想到心情却更糟了,她舍不得他了,从这个意义上来讲,被征服的那个人不是孟诗诗,而是杨云飞,因为孟诗诗没把他当那么回事,反倒杨云飞对她痴恋了起来。
哎,杨云飞叹了口气,真是多情总被无情闹。
孟诗诗开动了车,车子挤进了川流不息的车队,此时天色已经黑了,不过处处都是灯光,车灯路灯交相辉映,所以这个夜晚一点也不黑暗,外面很热闹,可车内却冷清,车厢内坐着两个不说话的人。
随着离咖啡厅越来越近,杨云飞心里越来越急了,因为快到了他没有要到她的手机号,于是他鼓起了勇气,“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的手机号?”
但对方却冷冷地说,“不必了吧!我不是跟你说过完,咱俩到此为止,你以后不要再找我了,现在我送你,只是念在我们有一夜情还有你那些礼物的份上,你一下车,我们就不认识了。“啊——”
杨云飞心一沉,“你不会这么无情吧?”
“我也没有办法,我对你有情,对我老公都无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