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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角依旧留香,惜妍唇上淡淡的幽香令觉非无论如何都睡不大着。
“她好象真的爱我,”他在想,“可是我能爱她吗?还有那个圆月魔,他肯定不会这样就善罢甘休的,得想个法子应付一下……”
这一夜,他时而甜蜜时而担忧时而迷茫,就是睡不着。
而惜妍也没睡着,她抱着个枕头坐在床头的角落里,月光洒在她圣洁的脸上辉映出无限的魅力。
她的嘴角翘起,两眼装满了甜蜜。忽而用手去抚摩那被觉非吻过的双唇,刚一接触脸上羞涩的红霞就出现了,心底是比蜜更甜的感觉。
“呵呵,他吃醋了,他为我吃醋了耶!”
……
“禀告圣女,长老有请您过去,说是有要事商谈。”
“你回去告诉他,我很快就过去,让他稍等。”
惜妍猜不透碎月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怎么会一大早就派人过来请她过去。
“难道是因为昨晚的事?”她想,“不会不会,碎月空这人城府深得很哪会因为这点小事就派人请我过去呢?那又是为了什么,是了,一定是军事演习的事。”
原来,惜妍作为圣女有一段日子常年在外为人赐福、祈福,对军事演习的事过问得不多。但道听途说也会知道一些事情,更何况她原本就很关心民间疾苦,这样一来实战演习的事她就知道了——虽然她不是军事管理的直接参与者,但凭着一颗爱人之心,她就是看不惯士兵之间血刃相交因此丧命的情景,所以她一回到都城就跑到了长老会试图阻止。
“哎,可惜那帮人不听我的!”惜妍叹了口气,“不过我也不会放弃,我不会眼睁睁看着那么多人平白无故死在自己的同胞手上的!”
……
“这么早就把圣女您给请来,我真是罪过得紧啊!”
碎月空是一个精明干练的角色,双眼有着一般老人所没有的清澈,显示出他的睿智。虽然贵为魔界的最高统治者,但对“圣女”他还是礼貌有加的——没理由为此而去得罪民众。
惜妍缓施一礼,回道,“不当事的,不知道长老大人您请我来有什么事呢?”
“呵呵,也没什么啦!”碎月空哈哈大笑,“就是前几天你提出的停止实战演习的事,我跟长老会里其他的长老商量过,他们一致认为实战演习是很有必要的,因此不可能取消掉。”
“长老会”是弑神战死后碎月空为了平衡各势力而特意增加的一个国家机构,虽然名义上有十大长老,但最终的决定还是由他一个人做出——这也是为什么别人称呼他为长老而非大长老的原因了。
“这怎么可以?!”惜妍惊愕道,“上次其他长老不是说得好好的,要结束这种残无人道的实战演习的吗,为什么现在又改口了呢?”
碎月空端过茶几上的茶杯,轻轻吐着轻气把茶杯内的热气吹开。
“这我倒不大清楚了,也许是他们当时没想清楚现在又豁然开朗了吧!”
惜妍冷笑,“长老的意思是,实战演习是铁定了的事没的商量了?”
“应该是吧,”碎月空不为所动,继续不紧不慢地说道,“我们都老啦,有些传统观念还真的改不过来——下次,下次我再问问其他人,找他们商量商量,或许下一次就可以不再有什么实战演习了。”
惜妍心里其实很想骂他卑鄙,可嘴里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沉默了半天最终还是央央不乐地离开了。
她走后,从碎月空的房间里传出一阵大骂声。
“混帐东西,”碎月空对着圆月魔破口大骂,“我让你尽快去把惜妍那丫头搞定,你都做什么去了,那么多年过去了连个影子都没捞着!”
“爹,您再等等嘛,昨晚我送她夜明珠的时候她不是很开心的吗?再给我点时间,我一定会把她弄到手的,到时候您就不需要再担心什么了。”
“但愿吧,”碎月空长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这么多年过去了,可魔界里真正服我的人能有几个?他们名义上说什么一切以我马首是瞻,但一旦我真做出点什么决定他们还不是在那里说出什么如果弑神长老还在绝对不会做这样那样的决定的话来?我呸,弑神不过就是一任长老,我也是,凭什么我的话在他们听来就是放屁,他的话就是真理!”
牢骚发完,碎月空也冷静了下来,对着在一旁一直静静聆听的儿子说,
“真的得快点了,魔力聚集实验的事你暂时先别管了,一心去把惜妍这丫头弄到手再说——连续几年的实战演习虽然让我把军队里存有异心的人给除去了不少,但我的损失也很大,现在民声怨道的难道我会不知道?可我也没办法,不这么做一旦有人叛变那军队就四分五裂,你我的地位就不保了!所以,为了你爹我也是为了你自己,你得加把油讨得圣女的欢心,到了那个时候支持她一方的人还不乖乖全都归顺到我的旗下了,我就可以做个名正言顺的长老了!”
圆月魔点头哈腰地说是,他知道每当这个时候他父亲就有一种无尽的征服欲,希望眼前所有的人都像条狗一样巴结着他。
或许,这就是他多年来欲完全统治魔界而不得过于压抑所带来的副作用吧。
……
“今天怎么闷闷不乐的,有什么心事吗?”
饭桌上,觉非看出了惜妍的脸色有点不大对劲。
“呵呵,没事呢!”她强笑一声,“可能昨晚睡得比较晚精神有点不大好……你刚来这儿,等吃完饭我带你去四处逛逛怎么样?”
见她不说,觉非也就不问了。
“你带我出去逛吗?”他故作思考状,“我想想啊,圣女陪着我出去逛街这一定很是荣耀,别人非羡慕死不可!太好了,就这么决定了,吃过饭后你就带我出去玩玩……嗯,不对呀,不行不行,我要是跟你出去那哪还能逛得成啊,人们不把我们给团团围住才怪呢!”
说的也是,圣女出巡原本就是件大事,更何况带了护卫队出去的话就根本没法逛了。
“嘿嘿,”惜妍得意一笑,“才不会呢,山人自有庙计,你在这儿等等,我马上回来,到时候你就明白了,等着哦。”
觉非这下是皱着眉头也想不明白她想要玩什么把戏了。
第五卷 魔界 第一百七十章
太阳当空照,云儿风儿们在空中嬉戏着,不时把一缕缕阳光放到人们的身上,暖洋洋地弄得人好是舒服!
都城的夜晚是繁华的,灯火通明堪称不夜;但它的白天更是繁华的,没了自然夜色的笼罩,人们可以尽情地出来购物、玩耍。因为都城的繁华,各地的商人都能在都城拥有一两家店铺而感到自豪,也因此反过来使得都城成为了魔界最为发达的城市。人们在这里可以找到他想要的任何商品——食物、生活用具、武器、魔核等等应有劲有!当然,毒品之类的东西是不可能找得到的,因为神魔大陆根本就没这样东西。不过呢,这店铺一多人也也就跟着会拥挤起来,这就不免出现一些令治安人员头痛的事了,比如说——偷窃。
夹杂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觉非突然感觉自己的腰包一松,伸手摸去发现腰包早就不见了。
他不禁对身边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叹道,“哎,都城里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啊!”
那少年呵呵一笑,说,“想不想把它要回来?”
他的声音略显脂粉气,不过做奶油小生倒是绝对的王牌不二人选。
“嗯,你看见了?”
“想要拿回它就跟我来吧,”那人再次笑着说,“晚了我可不担保它里面还剩多少钱哦。”
说罢,一个闪身就消失在人群中,觉非只好跟着尾随。
“喏,就是他拿的。”
那个人在一个墙角停了下来,悄悄指着一个半大的男孩子轻声说道。
觉非顺势看去,只见一伙年纪十一二岁的小家伙们正围在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身边,指指点点地说着什么。
而那稍大男孩手里拿着的赫然就是觉非的钱包!
那人神秘感十足地问觉非说,“想听听他们说些什么吗?”
“嗯,我们凑近点!”
那人赶紧摇了摇头,说,“不用,看我的!”
说完手打印结,繁杂的印结在他洁白如玉的手里打出来犹如天女散花,美不胜收——不过几秒工夫,觉非就听到了前面那几个孩子的对话。
“窃听术?”觉非睁大了眼睛问,“这倒好了,教我,以后我就可以……”
玩笑还没开完,他就被那人给制止住了,因为他们都听到了让人心痛的东西——
“老大,这回我们可发了!”
“对啊,西街的那帮人再也不敢说我们穷了——要是再说,咱们拍拍腰包让金币的是声音吓死他们!”
“可以买好多好多好玩好吃的东西了哦!”
“先别说这些了,”那个年纪稍大被称为老大的男孩开口了,“我们还是想想该找什么样的大夫给老爹治病才是最关键的——老爹有了这笔钱就有救了!”
说到老爹,大伙儿的神色都黯淡了下来。
“老大,我不要买很多东西了,咱们把钱都交给老爹治病吧!”原先吵着买这买那的小女孩说,“老爹他可真可怜,儿子当兵死了孙子当兵又死了,现在家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现在又生了病,我们不帮帮他他就真的要死了!”
“对,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如果没有老爹对我们的照顾我想大家这时候不饿死也已经被冻死了。”老大看着四周的一帮“手下”问道,“这样你们谁有意见吗?”
“小毛,你不愿意吗?”见一个人欲言又止的样子,老大不禁急了,“难道你忘了老爹对我们的好了吗?!”
“不、不……”小毛吞吐着,“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想起了老大的妈妈,我想我们可以拿这笔钱把她给赎出来……”
“啪”,一个巴掌甩在了小毛的脸上,哭的却是老大。
“不说这个了,还是先救老爹吧,我妈的事我自己以后会处理的。”
……
觉非听得一阵感动,对身边那人说,“我们还是走吧,钱被抢了就被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要,”谁知那人却说,“干吗要走呢,偷窃可是犯法的!”
觉非听了不禁有气,说道,“难道你就一点也不同情他们,别忘了你可是人人尊敬的圣女!”
不错,这人就是为了方便上街而女扮男装的圣女——惜妍。
惜妍听了觉非的话,很认真的对他说,“就因为我是圣女,所以我就更不能不管了!”
说完就一个人朝那帮孩子走了过去,留下觉非一个人久久体悟着这句话。
惜妍刚有动作,警觉的一帮孩子们都四散开来打算逃跑了——在都城,偷东西可是重罪!
“别跑,我不是来抓你们的!”惜妍只好出口解释道,“我是来帮你们的!”
听到“帮”一个字,孩子们都迟疑了,但脚步虽然慢了下来可依旧在跑着。
“她真的是来帮你们的,”觉非柔声说道,“她是圣女,你们应该相信她所说的话。”
听到圣女追他们的人是圣女,每个人的脚步都停住了。虽然沦为小偷,但他们还是知道在魔界圣女是至高无上的存在,没有人敢假冒也没有人敢不听她的话。
老大退缩着走到惜妍的面前,怯生生地问,“他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对,是真的。”惜妍解开了头上的方巾,顿时一头油亮金色的秀发滑到了肩头,衬托出她绝世的容颜,“我会帮你们的,你先带我去看看你们口中的老爹怎么样?”
老大连声说好,却把觉非的腰包死死藏到了自己的怀中。
在他们的指引之下,觉非二人东拐西拐地终于到了目的地。
这是一个极其破败的地方,惜妍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走出了都城——繁华如斯的都城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破败的房子?
倾斜的木质平房,拥挤的通道,通道上古旧的的摆设——成群的苍蝇在通道间来回穿梭,污水在它们身下的地上到处都是,一个不小心就会被滑倒——臭,臭不可闻!
老大在路上已经把自己的一帮兄弟都给解散了,让他们赶紧回去等消息。他是想,即便这两人在骗我那我让他们都离开了也不至于连累到他们。
“就是这里了,”他推开一扇更加破旧的木门走了进去,“老爹他就在住在这里。”
房内的采光相当不好,似乎终日无法晒到日光,一进门他们就闻到一股霉烂的气味,这是一股令人心伤的味道。
“你们先坐着,我去借盏灯点着。为了给老爹治病,我们几个人把他家能卖的东西都卖了,可依然没有任何的起色——偷钱也是被逼无奈,要不然老爹就真的过不了了!”
老大说完这句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只留下觉非和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