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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池塘,是有钱人的消金窟,却是老板的聚宝盆。
田安然站在那里算得起劲,连李振国时候走了都不知道。
随着DJ在舞台上一声怒吼,震耳欲聋的声音再次响起,人们开始了疯狂地摆动。
一个人似乎在他身边说话,喊了几声见他没反应就拍了拍他的肩膀。
田安然一下回过神来,定睛一看却是个啤酒小姐。
是阿云,以前见过,也说过几次话。
阿云穿着一套金色的裙子,身上还斜斜挂着一条绶带。她面容有着G省女孩子难得的娇好,身材却还保留着她们最大的特点——腰肢特别柔细。
此刻她垫起脚,正对着田安然的耳朵大声说话。
大堂内的声音实在太过喧嚣,田安然听不清楚在说什么,于是皱着眉头大声说:“你说什么?大声点。”
阿云甜甜地笑了笑,对着他的耳朵大声说:“田哥,天气好热,我请你喝支啤酒好不好?”
田安然摇摇头:“不喝。”
阿云急了:“田哥,我今天生意很好的,到现在已经卖了九打了,我请了你好几次你都不喝,今天答应我好不好的了?”
田安然还没回答,旁边一桌的客人已经叫起来:“美女,给我们来两打。”
阿云只好先走过去:“先生,两打一共是360,谢谢。”
其中一个客人一笑,掏出400直接塞到阿云胸部里面:“哈哈,不用找了,快点拿上来。”
阿云连忙退后,眼睛看了看田安然,面色惊惶。
田安然却面无表情,看着舞池中央,仿佛没有注意到这一切。
正文 第五章 忽起事端
很快,阿云提着两个小桶走回桌边,桶里面放着啤酒和冰块。她放到桌上正想离开,冷不防一个男人却把她拉了过去,那人一边荡笑一边说着:“美女,别急着走。陪大哥说说话。”他一面说,手却也没停下来,一用力就把阿云整个人揽到怀中。
阿云惊呼一声:“先生,不要这样,我只是啤酒小姐。放开我!”
这种事情在夜总会司空见惯,卖啤酒的女孩子那个没被调戏过?被人摸大腿被人抱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田安然看在眼里,没做什么动作。
一般情况下,客人占点便宜也就松开了,谁知道这次那人竟然一直纠缠着,不知道他是喝多了还是阿云实在太漂亮。
那人一手紧紧搂住阿云上半身,另一只手顺着大腿滑到裙子里面,口里嬉笑说:“小美女是闷骚型啊?内裤好象有花边?什么颜色的?跟大哥说说,你不说,我可就要脱下来闻一闻了。”
阿云听到这话更是惊慌,奋力挣扎却毫无用处,做了快一年的啤酒女郎,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无助的局面。
她看着几米外的田安然,想求救又怕给他带来麻烦。无法可想之下,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来。
和那人同桌的人都哄笑起来,这情景也吸引了旁边不少人的目光。有人摇头,大部分都毫无感觉,只是笑上一笑。
田安然本来不想理会,但是看到引起了小小的骚乱,想到自己的职责就走了上去:“先生,这里是大堂,喝酒跳舞可以,要是需要女人就去房间吧。”
那人斜眼看着田安然:“小保安,你想英雄救美?你穿身狗皮还把自己当人?”
田安然眼中光芒一闪而过,低下头说:“我不是英雄,我只是个保安,客人只需要到经理那里投诉我五次我就得走路。她也不是什么美女,她靠卖啤酒赚点钱。先生需要美女的话,我们夜总会有很多。。。。。。”
他还没说完,那人已经重重一记耳光甩在他脸上,嘴里还大骂:“你他妈的,给根旗杆你就顺着爬,你爷爷来是来这里消费的,不是听你他妈废话!”
田安然抬起头,直直看着那人:“我们夜总会有很多美女,一般都由妈咪带着,先生要是不熟悉,我可以帮你叫个妈咪过来。。。。。。”
那人又是猛的一脚踹在田安然小腹上。
震耳欲聋的音响声停了下来,大堂变得十分安静。坐在各张桌子的人都伸长脖子看着这边。
剧痛之下,田安然脸都变了形。他双手捂住肚子,艰难地转了个身:“上官小姐。。。。。。请你过来,咳咳。。。。。。给这边的先生介绍几个小姐。”
他一面咳嗽,一面叫着旁边的一个女人。
那女人叫上官婉婷,名字当然是自己取的。在夜总会里混的妈咪,每个人都会给自己取了个风情万种的名字。这也是田安然叫得出名字的唯一一个妈咪,因为她勾搭过他几次。
“你他妈还敢倔?今天非他妈打死你不可!”那人一把推开怀中的阿云,随手抽过一张椅子,就要往田安然头上砸下去。
田安然身型猛然一顿,眼里冒出一丝寒气罩住那人。
那人立刻愣住了,手里高举的椅子死活砸不下去,一股冷汗开始从背心升起。椅子此刻变得十分沉重,他的手开始微微发抖。
虽然眼前的对手只是弓着背,捂着肚子站在那里,他却感觉到只要他一动就会死,他明显地闻到了死亡的味道。
他从来没有见过人会有这样的眼神,也许,这应该说是某种野兽的眼神,某种凶残的食肉猛兽。
大厅里的异常情况惊动了里面的人。大堂经理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他先是向举着椅子那人拱了拱手:“不好意思,这小保安不懂事,打扰了诸位的兴致。这次各位的消费算我的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说完他走到田安然面前,掏出几张百元钞票砸在田安然脸上:“你可以走了!”
然后冲着台上做了个手势:“把音乐放起来!大家继续!”
钞票慢慢飘到地板上,田安然怔了怔,蹲在地上慢慢捡到怀中。
他肚子还是很疼,只好一直捂着。
他打算回宿舍收拾行李,刚走到大堂门口,却被人拖住了。
拖住他的人一身西装,看到他的衣服田安然有点眼熟。
大堂经理也站在那人身旁,正掏出手绢擦脸上的汗:“兄弟,你放他走吧。我已经叫他滚了,这种小虾米不要理他。”
拉住田安然的人却说:“苏总要看看他。你管教下属无方,这个罪名逃了逃不掉了,你以为放他走你就会没事?”
说完不再理会大堂经理,直接把田安然带到百合厅。
正文 第六章 苏氏家族掌门人
百合厅很大,里面的沙发足足可以坐下几十个人。
只是现在长长的沙发上只坐了一个人,房间里其他十几个人都站着。
坐着的人,正是田安然刚才在门口看到的苏总。
苏平南今年只有28岁。参与家族生意却已经有10年历史。三年前,更是因为立下大功成为苏氏家族的掌舵人。
25岁就坐上家族第一把交椅,算得上是一件骇人听闻的大事。
苏平南却绝非浪得虚名的人,他上任后没有辜负家族的期望,构思缜密,行事果断。短短三年间竟然把家族的生意扩大一倍以上。如今在行内提到这位苏总,人人都要竖起大拇指。
如今的苏氏家族,除了当初起家的娱乐业以外,经营范围已经横跨房地产、医药、影视。甚至在去年还办了一家电脑公司。
当初办这电脑公司倒不是出于赚钱的目的,因为在当时电脑的利润就已经直线下滑,卖同样重量的电脑比卖白菜只怕也赚多不了几个钱。苏平南当初搞电脑公司目的很简单:洗钱。
谁知道出于这么个目的办的公司,一年之间也发展成G市十大电脑公司之一。
如果说有天生幸运的人,那么苏平南就是其中的一个。
苏平南拿起一杯茶,趁着热气未散喝了一口。
他是个奇特的人,不喝龙井,不喝大红袍,不喝银针,更不喝G省人人都喝的铁观音和菊花。他只喝一个偏僻山村产的一种茶,名字很古怪,叫毛尖。每年都会有人专门去那山村帮他采购。
田安然站在那里,看着就在前面几米处的苏平南。
两个人年龄相差不大,地位却是天差地远。
苏平南涩然开口:“老李,我很少下来。今天一来就碰到这事,你管的不错啊。”
旁边的大堂经理吓得丢掉擦汗的手绢,一下跪在地上:“苏总,是我没用,是我该死。”
苏平南摇摇头:“本来这是鸡毛蒜皮的小事,谁来管也不用我来管。但是!”
他站了起来:“你们知道长江吧,你们知道长江的堤岸都很坚固吧?为什么总有被大水冲开的时候?那是因为!”他指了指田安然:“有这种蚂蚁,它们在堤岸上打洞。”
“苏氏家族的产业,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今天是让客人生气,明天就有人敢揍客人!”
苏平南走到田安然面前,仔细打量了一下他。
末了却轻“咦”一声,重新坐回沙发。
他又看了看田安然:“你面相不错,倒不是什么不知所谓的人。”
“老李,下个月薪水你不用领了,以后再有这种事,你也不用在金色池塘呆了。滚吧!”
大堂经理没想到处罚竟然这么轻,按住内心的欢喜就躬身走了出去。
苏平南闭上眼睛靠在沙发上,半晌才问田安然:“你能不能打?”
田安然淡淡地回答:“你可以和我试一下。”
此刻他已经不是保安,自然也不是苏平南的手下,语气就不客气起来。
苏平南却笑了起来:“我不和你打,自然有人和你打。先提醒你,和你打的人拿过全国散打冠军。阿彪,你去和他亲热一下。”
一条大汉走了出来,虎背熊腰,身高足有一米九,一套超大西装也撑得鼓鼓的,手臂竟然比一般女人的大腿还粗。
田安然打过无数次架,却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对手。他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戒备地看着阿彪。
距离田安然还有几步远,阿彪飞起一腿向田安然的左太阳穴踢来。
田安然奋力举起双臂护住头部,他的双手刚刚到位,阿彪的腿也到了。这一脚力量大得出奇,田安然手臂剧痛,整个人都被踢飞到墙上。
阿彪没有用手,只是一脚接一脚的猛踢田安然,不是踢向头部就是踢向两肋。
田安然靠在墙上,双手紧紧护着头。他手上完全没有了知觉,感觉手臂都已经断裂,他只是凭着本能抱住脑袋。
脑袋护住了其他地方却护不住,田安然的两肋挨了几下重的,当场就尿了出来。
是血尿,完全不受控制地从田安然体下流出。他自己看不到,苏平南却看到了。
此刻的苏平南正拿着茶杯,用茶盖轻轻拨着水面的茶叶。
啜饮了一口,他发现田安然挨了十几下重击居然还是斜靠在墙上,苏平南脸上倒浮现的古怪的颜色。
双方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对手,一个凶悍如猛虎,一个连还手的力量都没有,这场打斗已经没有看头。
苏平南摇了摇头。
正文 第七章 永不放弃
苏平南开口说:“阿彪,他已经废了。不要再打,出了人命还是个麻烦。”
阿彪点点头,却发现田安然依旧靠着,眼睛瞪得老大看着他。
他心里不爽,随手拿起一瓶啤酒猛地砸在田安然的手背上。
酒瓶破裂,啤酒顺着田安然的头顶流了下来,流进他的眼睛,混着血水流进他的嘴里。
田安然抱住头部的双手终于松了开来,整个人无力的沿着墙壁滑到地上。
雪白的墙壁上多了个人形的血影,看上去触目惊心。
阿彪转身走向苏平南。
他只看到苏平南脸色一变,还来不及听到众人的惊呼,脖子上的大动脉所在部位一凉,眼前顿时一黑。
是的,田安然这时候出手了!
他趁着阿彪完全失去戒备的时候出手了。
滑在地上的田安然,手里拿着破碎的啤酒瓶,在阿彪刚转过身去,就从地上跳起来扎了下去。
阿彪这时候才恍恍惚惚听到了别人的惊呼,他脖子上又是一凉,接着又是一下,再一下。。。。。。
阿彪终于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他沉重地身体砸到地板上,发出“轰”的一声。
田安然爬在阿彪身体上,眼睛充满疯狂的血红色,一手按在阿彪脸上,一手仍然机械地往他脖子上扎着。。。。。。
阿彪的脖子早被扎得稀烂,田安然却似乎看不到,握住酒瓶的手依然颤微微地继续着他的动作。
百合厅内所有的人都起了鸡皮疙瘩。看着阿彪那模糊的脖子,青的是筋,红的是血,白的骨头,褐色的碎裂玻璃渣,还有黑色的组织混成一片,就算是他们见多识广,也有人忍不住呕吐起来。
有人立刻掏出枪来,准备一举射杀田安然。
苏平南却厉声喝止了他们:“都住手!阿彪已经死了!不准杀他,你们去把他拉开!”
他狠狠地把杯子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