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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距离七天时限只有半个时辰的时候,阿宫来到了北堂的门口,慢悠悠的走到自己所属的练功房里。
小叶子在,还有明劲松也在。
明劲松,是和他们同一个时间进入北堂的,年纪比阿宫还要小半年,现在刚满十三,在他们这一票人里,确是最有风头的一个,进去之后就排名前十,这几个月都处于前三。
他能有这等地位,还是多亏了传说中的龙筝公子,对他极为照顾和疼爱。
这小家伙确实长得粉雕玉琢,脸上肉肉的惹人疼爱,做事更是天真无邪,但是并不仗着年纪小有人罩就放肆,总的来说,是个很好相处的人。
阿宫和小叶子也是长得不错的人,但是和明劲松一比,阿宫就显得寒酸小家子气,小叶子显得粗枝大叶。
三人关系也算不错,因为都是跟着龙筝的,也经常在一起。
“阿宫,你终于来了。”小叶子见到阿宫,泪眼汪汪,美瞳少年的美瞳,更加水汪汪了。
“哭毛线。”阿宫心情不好,不禁口出恶言。
“好久没看见你,想你了嘛……”小叶子笑嘻嘻,看到阿宫就心情好了,阿宫只是嘴巴比较坏而已,他知道的。
“听说你还没决定要干嘛呢?”
明劲松歪头走了过来,他和他们两个一向是打打闹闹的,说话也极为不客气。
“是啊……”
阿宫叹气,这里只有他们三个人,她屁股一把坐下,继续发愁。
人虽然已经来了,但是却还是没有想出一个解决的办法。
“真是的,我可是早早的就决定好了哦。”年纪最小的明劲松一脸得意。
“你要做什么?”小叶子讶异的看着他,连他自己都是草草决定了一个剑术而已,这家伙看起来很有计划嘛。
“我要学医!”
明劲松喜滋滋的一笑。
阿宫一愣。
学医,居然是学医。
在不久之前的现代社会中,阿宫穿越之前的前身,恰恰就是医学院的在校学生。
当这个类似大学分专业的苦事下来的时候,阿宫不是没想过学医。
但是她在大学学的是西医,这个地方,和中国的古代极其相似,虽然某些地方先进了许多,但是本质上还是处于封建冷兵器时代。
高科技的东西,在这里完全没有用武之地。
自己过来之后,身上无一外物,就算想用医术大展拳脚,也没有器具支持。
更何况,自己的在医学院也只是一个成绩一般般的学生而已。
与其有着暴露身份的危险,不如想一个能够低调掩饰的去学学。
“怎么样?不错吧?”明劲松还在医这个话题上,小叶子愣了半天了,同情的看着他。
“我听说,学医的很辛苦的,还危险,你是傻了么?居然要学这个。”小叶子天生粗枝大叶,有什么就说什么。
“我才不怕呢!”
明劲松不以为然,偷偷看了看周围,没有其他人,于是压低了声调。
“我告诉你们啊,我有后门。”
“我也有……”阿宫懒洋洋的说着。
“我说真的。”明劲松气鼓鼓的,似乎想要证明自己的非同寻常。“我认识堂主的御用医生,他答应收我为徒。”
“你说的就是那个从来没人见过真面目的医生,哇,真的很厉害。”小叶子的口气立刻变了,眼睛里面是慢慢的崇拜。
“没错。”
“有什么好厉害的,不就是个医生吗……”不清楚状况的阿宫继续吐槽,于是收到了小叶子和明劲松的两记大白眼。
“阿宫,你真的两耳不闻窗外事啊!”小叶子一副朽木不可雕的表情,“那个医生可是很厉害的,厉害到,连他的名字我们都不知道!”
阿宫不自觉的做了一个鬼脸,啥?这就叫做厉害了?
“算了!”明劲松一摆手,“看你这样,我们怎么说你都不回明白的,我带你去见我师傅吧,见到了你就知道有多厉害了。
第4章三个主角的人设图
感谢离诗田同学,辛苦啦
刘白
刘绫
胡说
番外
第5章最完美的梦
胡说
胡说把腿往凳子上一台,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小爷儿我今天就赖在这儿了,你们要是不把人交出来,我就不走了!”
院长为难的看着这个二世祖,胡家是城中有名的大户,父辈还有军方背景,他是果断惹不起的。
“胡少爷啊,您又不是不知道,她是我们这里最危险的病人,别看她现在安安静静的很正常,发起疯来谁也拦不住,都弄伤好几个医生了,您身娇肉贵,被伤到了,我们可担待不起啊!”
胡说听闻这话之后握紧了拳头,怒火直视着院长,“我说了多少了,她,没,有,疯!”
院长连忙点头附和,“是是是,她没有疯,她只是精神分裂而已,您说的对。”
在胡说的不断要挟下,院长不得已只有答应这个二世祖的要求,因为人家要挟说明天就让这里倒闭,虽然说精神病院长的名头不好,可是一家生计还要靠这个维持。院长
只有向天祈祷待会儿情况不要太难收拾。
见面的场地里面有着厚厚的玻璃,有点像监狱的探视区,但是还要厚得多,胡说坐在外头,一会儿时候,人被带了进来。
胡说把脸贴着玻璃,傻笑道,“阿绫,是我,我来看你了。”
刘绫坐在椅子上,没怎么看他,她的目光一直呆滞的看着某个地方,但是当你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的时候,你会发现她看的又不是这里。
见人不理他,胡说不气馁,接着说道,“医生说你的情况好多了,过段时间就可以出去了。”
胡说空口说瞎话,医生一直认为刘绫的病情没有任何的好转,而且她本人极其抗拒治疗,这样下去根本无济于事。
刘绫依然不说话,胡说叹了口气,“阿绫,对不起。”
离开精神病院,胡说走到一旁,拿出打火机点燃烟,司机走上前来,不知道该不该叫他上车。
胡说有些烦躁,叫司机开车回去,他想自己走走。
这是一条下坡路,路边都是枯黄的稻草,空气很湿润,伴随着初秋的晚风,颇有几分霜气横秋的感觉。
走了几步之后,胡说打了个电话。
“有事么?”
电话那边的声音冷淡而疏离。
那头的人明明曾经那么熟悉,可是现在却淡漠的可怕。
胡说知道这人恨不得食他肉饮他血,能不破口大骂已经是好运。
“我去看了阿绫。”胡说声音里面带着愧疚。
“呵呵,她怎么没有一口咬死你。”电话里面的人颇有几分可惜。
胡说叹了口气,又道,“她若是一口咬死我,岂不是平白脏了一身洁净。”
那头的气氛突然变得诡谲,隔着电话,胡说不明白那边的情绪。
声音又传来,“胡说,你记不记得,你在我姐出事时候说的话。”
胡说闭上闭眼,半响过后,才缓缓开口,“是,我记得,我说,我这辈子,没喜欢过任何人,你也好,阿绫也好,在我眼中都是一样。”
“现在我告诉你,答案还是一样,你也好,阿绫也好,在我眼中都是一样。”
那头一声哐啷响,看来是什么东西被狠狠的踢到了,然后电话就此断线。
胡说突然抱头蹲下,他双手紧握,狠狠的抵着自己的掌心,直到快要抵出血来。
然后他站起身,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步伐稳稳当当的走着,走到山坡下,他回头看了一样那栋建筑物,然后心中默念
“阿绫,再见。”
刘白
电话被砸的稀巴烂的一瞬间,他想了一些事情,想到四年前那个喝的昏天黑地的夜晚,想到他们勾肩搭背度过的每一分钟,想到那次惊心动魄的枪林弹雨。
然而印象最深刻的,确是警察找上门那天。
“昨晚有人在三里屯看到你们,还看见了你们和死者争吵,有什么要说的么?”警察的问话如想象的中的冰冷。
他闭上眼睛,该来的总是会来,掩盖掉了所有的证据又能怎么样,别人的眼睛是骗不过的。
然后他小声说道,“我跟你们回警局做笔录,我姐姐在睡觉,不要吵到她。”
警局里面,他正襟危坐,然后承认,“是我杀的。”
“为什么杀人?”
“当时喝多了,记不太清楚,好像是起了口角。”
“怎么杀人。”
“我开枪打中了他的脑袋。”
“你怎么会有枪?”
“我同伴身上的,他……有持枪证。”
“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是你杀的。”
他愣了一下,然后掏出一个包裹的完好的物件,是他一直带在身上的,“这是杀人的枪,抢上有我的指纹。”
在警局渡过了二十四个小时,很快就有人来赎他,受到消息的胡说很快赶到,拖刘白全力揽罪的福,胡说没有受到任何阻拦。
“你怎么就认了!”胡说急的要死。
刘白低头看着地下,“我不认,你不也得认么?”
“认个屁啊,人又不是我们杀的,认了有钱拿啊,你脑子进水了么?不会全部推给我啊!本来就和你没关系,你往自己身上揽干嘛!”胡说气急的破口大骂。
“你觉得枪走火不小心打中人家脑袋的事情有几人会相信,你家是军方,不能有污点,我这种小老百姓无牵无挂的,只剩一个姐姐,你要记得,我姐精神状态不好,昨天又受了惊吓,小心点不要惹怒她。”刘白低声说道。
胡说一拳揍向他脸上,怒不可抑,“你他妈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叫你这种小老百姓无牵无挂的,老子和你的几年交情是假的,阿绫不用你说我自会照顾,等等……阿绫昨天在,那岂不是……”
刘白眸子忽而染上一层冰霜,他一字一句的说道,“想,也,别,想!”
只是最后,杀人者被判定为刘绫。
法庭上,刘白被人硬生生的按住,胡说阴沉着脸色坐在第一排,不管不顾。
刘绫始终一句话都没有说,因为精神有问题,法官判决她进精神病院治疗,被带下去的时候,刘绫看了胡说一眼,眼中似乎闪过异样的神采。
刘白看的真真切切,散场之后,他抓住胡说,厉声问道,“你明明知道我姐没病,她只是自闭症而已,你为什么要她去定罪,你良心过意的去么?”
胡说拂开他的手,理了理衣服,“阿绫自愿的。”
“我姐自愿完全是因为你想!”刘白大叫,忽而他又问道,“我问你,你活了这么多年,到底有没有喜欢过什么人?”
胡说看了他一眼,转过目光,“没有。”
他缓缓说道,“你也好,阿绫也好,在我眼中都是一样。”
刘绫
其实她没有病。
她一直都知道,但是医院的记录上,她有病。
送来这里之后,她感受到了一些严重的侵蚀,似乎时间快要到了, 她的身体负荷不了这种压力,于是有时候,她的脑袋会变成完全空白,毫无意识。
醒来之后就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身上尽是暴力的痕迹。
不是别人对她,而是她对别人。
胡说来了几次,刘白来了几次,她心里有数。
这两个在她眼中永远长不大的男孩,几个月时间里面似乎苍老了许久。
她很想和他们说一句,她没事,不用担心,在这里,她很安逸。
可是她说不出话来,医生的解释是声带完好,说不出是自闭症导致。
只有她知道,说不出是自找的。
她需要的答案,没有听到之前,她不想开口。
每一天在这里的生活都是重复的,她有时候弹弹琴,有时间看着墙壁发呆。
雪白的墙壁里面,似乎有着另外一个世界。
刘白有一天看她的时候说了一句,姐,如果这是个梦,那么也做的太长了点了吧。
她笑了笑,极其微弱几乎不可辨别。
其实这真的是个梦,但是说出来又有谁会信呢?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对于胡说的一次次道歉,她没来由的心生厌恶,面对胡说的时候,苍白的意识出现的越来越频繁,有一次差点把胡说活活掐死。
所以院长不再让她见人,可是胡说很奇怪,他每个周都要来,来了必须要见她。
她开始不想见他,胡说当时和刘白说的话,刘白后来清清楚楚的复述给她。
这天胡说走后,她的头又开始痛,这是失去意识的征兆。
这一次的痛,来的比任何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