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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香,是集成千上百种的气质、美丽、涵养融会成的‘毒药’,你一定知道聚斯金德的《香水》吧,我认为格雷诺耶要是发现世界上还有她那样的体香存在,就一定不会做出让人分食了他的嗜血香水,一定是暖昧、清澈相互交熔的迷魂,所以这样的女人爱上我,注定她是个悲剧。只是些不经意的注视,我在交错中逃避,包含暗示的笑意,我可以揣测但不敢越想。也许,等我在有能力一些的时候,我会许给她一个将来去努力,可那个时候,对于她的告白我只选择了的淡出,我知道她能明显的感受到我炙热的爱,可最后这火,只灼伤了她,当她失落的离开我时,如果我真的有勇气追上去,可能现在……未必是幸福的一对……”蹇骞又退缩了,连回忆都胆小如鼠。
:“就因为应紫天很像她,所以你对她特别关注,以至于连爱也潜移默化了吗?”郗语摇摇头不相信说:“你…真的不像这样的人,正如你说的那样,你24岁的时候喜欢的人是她,30岁的时候喜欢的人是应紫天,可你的回忆却是15年前的事,那个时候你应该才16岁吧,怎么也不可能是24岁的你所喜欢的她在你脑中所产生的影响这样深刻呀?”郗语一语点破关键。
她还能这样清楚的记得蹇骞说过的话,蹇骞觉得她是个很认真聆听别人说话的人:“你还记得?我都忘了我曾经说过的话了。”
:“不会忘记的人,不适合谈爱情,所以你是个天生的情痴。”郗语调侃道。
:“我确实不知道为什么会把记忆停留在24岁,反正自从24岁后,属于以前或者以后的记忆都连接不上了。中间我不知道我失去了什么记忆,也不知道自己搀杂了什么记忆进去。总之昏昏沉沉、得过且过……”蹇骞无力挽救自己的无助。
:“你敢试试催眠吗?”郗语有些挑衅的问蹇骞。
催眠?这个词谁都不陌生,连日本最畅销的电影都叫催眠,蹇骞也知道催眠过后,等于一部只供自己回味的记录片要与别人分享,这其中有隐晦的、有肮脏的……总之一切不愿袒露在人前的,都可能会被别人窥探到。
郗语之所以这样,也是知道她的谨慎才故意挑衅吧,可蹇骞谨慎了30年也失去了这样多,所以她答应了。
她口瞪目呆后一阵掩饰的微笑,然后说:“那我们开始吧。”
:“你不要拿个怀表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然后告诉我眼睛很疲劳想睡觉之类的话吧?”蹇骞想她是最不配合的被催眠者。
:“哈哈,你的想象力很丰富,其实催眠只是一种类似睡眠又实非睡眠的意识恍惚状态,主要是取决与受暗示度的高低,如果你不信任我,也不相信催眠,就比较麻烦了。”郗语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笑容。
:“好吧……”蹇骞不知道她该不该闭上眼睛,但之后郗语在她耳边轻柔的声音,是她最后的记忆。
:“蹇骞,还记得吗,那个你爱过的女孩,你一定还记得她的名字,告诉我。”郗语坐在她旁边。
:“端木冷香。”
:“她是怎么离开你的?”
:“休学,失踪。”
:“你找过她吗?”
:“找过。”
:“找到了吗?”
:“找到了。”
:“什么时候?”
:“我24岁的时候。”
:“那她现在在哪里?”
:“她在一直我身边……”
自从两地生孤木,致使香魂返故乡……
蹇骞醒来时,郗语已经在抽烟,要把肺熏黑一样的猛烈。蹇骞只看到郗语的脸色惨白,但却很镇定。
:“知道为什么了吗?”蹇骞惨淡的问,她知道可能并不是值得欢跃的答案。
:“你24岁时,见过她——端木冷香。”郗语口气冷漠如刚见面时那样。
蹇骞楞了一下,多久没听人叫过她的名字了,她都忘了,原来她叫端木冷香。
蹇骞只记得她让自己叫她无香,当时蹇骞问她为什么要叫无香,她只笑笑说:“什么都没有留下,才能让爱变得有记忆。”
:“还有呢?她现在在哪里?”
:“自从两地生孤木,致使香魂返故乡……”郗语加重语气问:“难道你真的不记得了吗?”
:“自从两地生孤木,致使香魂返故乡……我记得了,可她现在在哪?”蹇骞心里没有想知道的**,但却问出了口。
:“在你身边…你是这样说的…”郗语刁诡的笑意泛在唇角。
:“说了等于白说。”蹇骞知道是自己没说清楚,怎么能怪她告知得缭绕呢?
:“我催眠不是偷窃你的记忆。”郗语解释说。
:“对不起,我太冲动了。只要涉及无香的事情,我都是这样。”蹇骞好似又回到端木冷香在她身边的日子,她还记得那个时候,她为爱痴狂的举动。
:“你喜欢应紫天是处于对端木冷香的怀恋,还是对你自己的重新肯定?”郗语问了蹇骞一个没头没尾的问题。
蹇骞看着她,她知道郗语一定没有告诉她真相。但她没有追问,而是静静的离开。她有太多想不通的事,这些事,不需要别人来告诉她。
郗语一直到抽完烟,才发现天已经黑透了。喉咙也有些刺痛,她想自己已经很清楚自己下一步的人生该怎样走完了。
只是看到桌上一张纸上写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黑暗和光明,光明源自于爱,黑暗源自于对爱的理解。如果我真的是一个人,为什么能这样麻木的看着一切发生,并推波助澜?我所失去的是一个作为人的资格,还是我原本就是魔鬼?
她有些木纳的大脑空白了几秒,那一瞬间她什么都想,连那些她人生中很重要的游戏与生命的估计都落空了。
她开始有些害怕了。
卷二十六 痴苦纠缠
郗语对蹇骞的催眠只让她记起了“端木冷香”这四个字,其它还是毫无头绪。
这个自己爱着的女人,她的名字在今天犹如隔空出世,像亘古的传说,在千万年后,破出万丈深岩腾然出现。让蹇骞狂躁不心更加疑惑、迷惘。
‘应紫天’三个字就是这传说的封印,每当两个名字重叠放映在蹇骞思绪中时,‘端木冷香’就被牢牢的尘封。难道这就是见异思迁吗?一个人,用两个年龄来爱着两个女人?
端木冷香,从蹇骞16岁就开始爱的女人,因为她的冷淡而消失,但她知道那个时候自己是个没有能力给她任何承诺的年纪,如果她能看出当时蹇骞的一点点隐忍的痛苦,如能注意到蹇骞随她身影跳动的火热眼神,也许她能明白见对她最真实的心底想法,她可能会告诉自己:她会等,在心里默默的种下信赖,等待时机让它开花结果。
可是,她太骄傲了,只顾忌到自己所受到的伤害,自尊在这个时候是种迷嶂,像晨雾把前方的一切美好和希望都遮蔽了,只看着眼前难行的道路和悲鸣着所收的坎坷。
蹇骞觉得自己太自私了,竟然让这样恶毒的想法滋生。可事实就是她的消失,让蹇骞独自承受的煎熬。爱本来就该索求,即使对所爱的付出也是一种索求,可她连这样的机会都剥夺了。
她认为疗伤的想法,只是断了彼此的那根姻缘红线而已。但,蹇骞要维系这根红线,她一定会把断了的两头牢牢的系上一个死结……
8年,就像抗战一般的努力。
蹇骞在万千人群中与她相遇,并且一眼认出了她,那些心情就像昙花一现的闪过,翻涌着都要呈现在心头最闪耀的位置,想告诉她蹇骞的思念和爱。而她只淡淡的一笑,周围的人都变成了荆棘狠狠的刺进蹇骞的肉里,她只记得要让蹇骞淡忘,这个对的时机她却在也无法容纳蹇骞的存在了……
可为什么蹇骞会忘了她呢?这是蹇骞给自己建造的象牙塔吗?未免太牢不可摧了些,痛到深处无冤由,蹇骞做到这样洒脱了,但代价却是忘记了挚爱,和一段人生中重要的记忆。
也许应紫天是一个新的起点,也是过往的一个终点。所以尘封的往事就该忘记,努力去回想起了是对自己的残忍,这样即不能和过往的爱继续,也是对希望的扼杀。连带着起点又变成了转折,让蹇骞徘徊在两个名字中间。这两个都不曾属于她的女人,纠缠她半生,何时才能打住,让她喘口气好好的爱下一个属于自己的女人。
应紫天,放了我吧!
蹇骞叹息。
不想再为应紫天的柔弱而心疼,不要再为应紫天的笑容而迷恋,不要在为应紫天的信任欣喜,不要再为了应紫天的仇恨而悔责……就如同蹇骞最早对郗淳所说,她只是自己的学生,其它的什么都不是。
只是到了今天,蹇骞还能那样理直气壮吗?
……………………………华丽丽的分隔线……………………………
应紫天是天下最幸福快乐的女人。
这是全校师生的想法,但在应紫天心里却是前所未有的矛盾,她到希望龙娉婷能像以前一样对她,没有改变是最好的现状,可惜,她现在要做很多她平时不必做的事,一个灰姑娘成了王子的新娘要做的不是单单一句‘从此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能开释的,而是要像SISI公主一样,学会怎么打理王子的政治生活,学很多的语言、学习交际、学会处理属于属于王妃分内的事宜,每天面对着学生会的问题、应付着龙娉婷的交际圈子、纠缠在老师伪善的面容下讨价还价……
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可看着龙娉婷赞许的笑容,似乎这些又都不算什么了,只是在夜深独思时,有些像放弃的冲动。想过回以前简单的生活,齿轮都不相应,怎么拼凑都是勉强在掩饰。
:“唉……”应紫天怅怅的叹了口气,坐在草坪上拔着枯草。
:“怎么了?”蹇骞尽量让自己的笑容变得自然些,但她知道现在自己的面部表情像石桨一样坚硬。蹇骞是考虑了好久才慢慢靠近她,因为蹇骞感到她并不如传闻中快乐?反而郁郁寡欢哀声叹气的,现在还有什么可以困扰她了?
应紫天只是抬起头望着蹇骞,她很怀疑的看着她。
她的眼神告诉应紫天:你怎么还有脸主动找我。
:“现在不想跟我说你的心事了吗?怕我会再次出卖你?”蹇骞自嘲的笑着,不敢看着她说话。
:“如果我们能忘记,又能换回什么?”应紫天微弱的声音,像从天际传来不单是在说给蹇骞听,似乎在说给别人听……
蹇骞木纳的回想着这句话,她想表达什么?
:“有没有出卖都无所谓了,事情过了就如同把废纸扔进碎纸机里一样,被碎纸机辗过的感觉,你无法体会的。”
短短的时间里,应紫天变得让蹇骞不敢去认识,那样的冷那样的锋利,近朱者赤,龙娉婷不也是这样的性格吗,看来这样的她在也没有人能欺负了,在也不用她的保护了,专属的感觉抽里身体时,只留下空壳在人间。
:“在聊什么。”龙娉婷一个俯冲把应紫天抱在怀里,两人倒在草坪上。
:“我和弿老师没有什么可聊的。”应紫天对里龙娉婷温柔的笑着说。
:“噢,那麻烦弿老师给我们一点私人空间好吗,我和紫天有悄悄话要说了。”龙娉婷得意的看着蹇骞,仿佛应紫天是她私有珍藏,任何人都不能靠近。
蹇骞当然明白她的意思,让情敌无地自容是最好的打击方式。龙娉婷何等聪明当然能看出蹇骞对应紫天感觉的改变,
蹇骞看着应紫天,她只是温顺的躺在龙娉婷的怀里,因此蹇骞无法读到她眼神,蹇骞知道她们已经在远离对方那个温暖的岸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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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娉婷一个人在偏僻的树荫下抽烟,地上已经有无数个烟头了,她不懂,她很多都不懂,特别是应紫天,她越来越不懂她了。
:“从来没有看见过龙娉婷愁眉不展的样子,是什么让你抽这么多烟?”严清一直都注意着龙娉婷的一举一动,明明告诫自己的心要放弃,但却阻止不了身体行动。
:“你认为我会告诉你吗?”龙娉婷继续点燃一根烟。
:“我以为你说我们是朋友,就是可以相互倾诉的那类。”严清说。
:“朋友以很多形式存在,而你说的那类恰好是我最不需要的。”
龙娉婷蔑视的笑都让严清觉得呼吸困难,那样的神态不是自己最爱的吗?可这一刻又何必觉得撕心裂肺呢?
:“为什么全校都认为最快乐幸福的两个人,却都很沮丧和疲惫?”严清的话正是龙娉婷烦难的归结。
:“你也看出来来了吗?”龙娉婷问道。
:“难道你现在的表现是开心的样子吗?”严清反问。
:“我不是说我,应紫天…大家都看出她不快乐吗?你也看出来了?”龙娉婷第一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