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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蹇骞立即翻出旧时的毕业联谊册,上面有端木冷香的地址和家宅电话。
蹇骞迫切的找到关于她的一切联系方式,可现在看着似曾相识的电话号码,却害怕得不敢动手打电话,手指不听使唤不愿意去拨动电话键,蹇骞越命令它,它越不肯动,是这双手背叛了她,还是我她的潜意思在警告自己的双手不准碰电话键。
为什么不拨电话?
耳边响起喃喃自问。
为什么不拨电话?
蹇骞又反问了自己一遍,到底心里在恐惧什么呢,连一个小小的电话都不敢碰。
为什么不拨电话?
是什么真相让蹇骞畏惧退步,难道端木冷香真的不在人间了吗?难道她不在人间真的和自己有关联吗?蹇骞捂着头仔细回想过去,那个她爱的女孩,她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她们再次相见是老天在密谋着什么危机让蹇骞去塌陷。
蹇骞记得,她们相见了,她欢欣,她冷漠,她挽留,她走远,她没有笑容的睡着了,酒精灯在燃烧,试管里什么液体在翻滚……
‘嘟!’
电话的按键突然响了一声,蹇骞惊奇的睁开眼睛,她的手还捂着头是谁按了电话,她独居且不是三都六臂之辈,肯定不是她拨打了电话,肯定是自己的错觉。
蹇骞看着电话,它告诉蹇骞确实有人动过它,电话的显示器上有一个播出后会出现的数字,6!
‘嘟’
又是一声,在蹇骞眼皮下显示器上出现了数字7,确实有人在拨打电话,但不是蹇骞。
蹇骞环顾四周、天花板一无所获,电话不会无缘无故的拨出号码,蹇骞立刻手忙脚乱,想拿起话筒又赶紧放下,希望可以阻止电话播出。
可当蹇骞碰到话筒时,她清楚感觉到上面有一上冰冷的手,她看不到但却感觉到,只是刹那的接触蹇骞就可以肯定这只手的存在,在她眼前甚至可以自己勾画出这只手的轮廓,只有皮包着骨头的手,这手的主人是谁?
是谁在半夜用她的电话,它要打给谁?从摸到这双手的方向,蹇骞感到这双手的主任就在她身后。蹇骞再次回头四处搜索,却什么都没有看见。她晓得滚爬着离开电话,可它又‘嘟’的响起。
6,又是数字6,是什么号码?
蹇骞没有时间思考,她连忙趴在地上到处寻找电话线的接头,只要扯掉电话接头它就无法拨通电话了。
可怎么找也找不到,这个除了她还有另一股阴冷的力量存在的房间里,她要一边找电话接头,一边防御一股她根本看不见、无从防范的力量。
‘嘟’
电话按键又雷鸣一般击中蹇骞神经最脆弱的那根,她颤抖的爬到电话旁,看到上面的数字是2,6762是谁家电话号码的前四位,为什么这样熟悉?
‘嘟’——1
“嘟’——3
电话按键响得越来越急促,像这个拨打的人已经十分不耐烦。
‘嘟’——4
6762134天啊,这不是自己家的电话号码吗?
如果蹇骞没有猜错,最后一个数字肯定是8,是谁在是深夜拨她的电话号码?是端木冷香,还生前与她有接触的鬼魅?
无论是谁蹇骞都想请它不要在继续折磨自己了,难道有鬼魂想和她通话?不,无论是谁她都不要接通这电话,不知那来的勇气,蹇骞拔下话筒旁边的接头,可这也无法阻止电话的接通。
‘嘟’
最后一声响起,一个没有电话接头的电话还在拨打,拨打的号码是这个座机自己的座机号码,而这部电话和这支号码都属于蹇骞。
是谁在半夜拨打她的电话,这原本是蹇骞要拨端木冷香家的电话号码的时刻,只因为她短暂的迟疑,便有一双冰冷的只剩得皮包这骨头的手,在按她家电话的拨打键,在她的面前,她看不到这双手,也感觉不到这双手的主人是否存在她房内,难道是因为她害怕不敢证实端木冷香是否活在世上,所以她自己打来找她了?蹇骞想着自己和她的死到底又什么关系。
电话最后一声响过后,电话接通。
:“为什么不拨我的电话”
不记得这是不是端木冷香的声音,但这声音让蹇骞觉得凄凉、冰冷。如果是端木冷香她一定不会用这样的生硬的语调和自己说话。
:“你是谁?”蹇骞朝着电话问。
:“永恒的拥有。”
:“什么是永恒的拥有?”蹇骞虽然十分害怕,但仍想弄清楚它说的‘永恒的拥有’和郗语说的‘永恒的拥有’有什么联系,为什么同一天有一个人一个鬼,告诉她这5个字。
:“永恒的拥有……”电话那端的女声突然变得愤怒,简直是用吼在说出这5个字。
:“永恒的拥有是什么?”她小声的问。连她自己都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了。
:“我在等她……我在等她……我在等她……嘟……”
在无数声我在等她后,电话就挂断了,整个房间的阴冷似乎都不存在了,空气是灵和的。
不清不楚的回答让蹇骞费解,到底是什么力量,在她几十年生活中从未曾出现的荒诞,都在应紫天出现后络绎上演,她不能让这些事件来操纵自己。
于是蹇骞立刻拨打自己家的号码,可无论怎么摆弄电话都没有反应,她着急的找刚才被她扯掉的电话接头,可怎么也找不到,一如她拨是另一只电话一样。
刚才明明就是扔在电话附近,现在怎么可能找不到了?蹇骞慌乱的转身,发现身后一个全身皮肤干谒、长发凌乱如同干尸一般的女人,拿着电话接头朝蹇骞说:“为什么不拨我的电话?”
蹇骞寒毛竖起,冷汗淋漓,她狠狠的掐自己的手臂,她醒了。
由始直终蹇骞都是在梦境中,并且她知道自己在梦中。
从14岁开始,蹇骞就知道自己有控制噩梦的能力,她可以选择是否接受大脑带给自己恐怖梦境的刺激,也可以在心脏不能承受时立即醒来。她甚至常常把噩梦当作看了一场恐怖电影来看。偶尔还有中文字幕的噩梦让蹇骞哭笑不得。
今天蹇骞故意睡得早些,就是为了做一个噩梦,噩梦通常是提供线索的最佳途径,特别是关于她潜意识的东西,恐怕只能由梦境传达给自己了,果然让她找到些蛛丝马迹。
谁是‘永恒的拥有’?为什么和郗语给的提示惊人的一模一样,这其中有什么联系?‘我在等她’?它在等谁?它对着蹇骞说,难道是在等蹇骞认识的人?
最后,蹇骞还在疑惑,端木冷香是否真的已经死了?
……………………………华丽丽的分隔线……………………………
就这样,蹇骞又去了郗语那里,告诉了她昨天的梦境。
:“你怎么不打电话问问端木冷香是不是死了?”
:“因为她突然转学,所以毕业联谊册上根本不会有她的名字。”蹇骞说
。
:“问了其它同学吗?”郗语又问。
:“当然,可没有人知道她转学后的情况。”
:“学校呢?学校应该有档案吧?”郗语不相信一个人就能这样凭空消失,她要找出一个人当然有办法。
:“她转学时档案当然也转了。问了老师,老师说资料太久了早就当废纸卖了。”蹇骞靠在椅子上全身乏力。
:“或许我可以帮你。”郗语拿出一个卷宗给我:“我托在警局的朋友找到的,姓端木的人本来就少,端木冷香这个名字轻易就找到了,你看照片是你认识的端木冷香吗?”
蹇骞翻开卷宗,清秀的脸颊,桀骜的眼神,那如泼墨般的长发,让她即刻想起了心中禁锢多年关于端木冷香的形象,她的眼神即使从照片上看都还是那样神秘:“是她。”蹇骞敢用姓名担保她就是端木冷香,她24岁时爱的那个女孩。
:“那应该说端木冷香还有一个月就死了。”郗语一副预料中的表情。
蹇骞讨厌郗语对端木冷香的冷酷:“为什么?你的说法太矛盾了,什么叫还有一个月就死?”
:“端木冷香失踪,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在法律上她就可以算做已经去世了。”
:“你对我催眠,到底知道了些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蹇骞突然发狂的朝她咆哮,她心底的谜让一个外人窥探,最后自己竟因为她的胡言乱语而要快丧失理智。
:“永恒的拥有,你就说了这个。”郗语还是那样,你相信就相信的样子。
:“那到底什么才是永恒的拥有?”蹇骞痛苦的拍着脑袋。
:“按照你梦里的解释有两种,一种是,永恒的拥有就是端木冷香,至于为什么我不知道。二是,你想永恒的拥有端木冷香这个人,至于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果,现在还是个谜。”
:“那‘我在等她’又是什么意思?”蹇骞已经觉得自己的脑细胞完全死亡。
郗语笑着看着她:“你的内心世界需要一个外人来揭谜吗?”
知道她不会说,知道她肯定还有隐瞒自己的东西,可蹇骞从她嘴里撬不出半个字。随她吧,她喜欢把她认为有趣的人逗着玩,看来不能靠她了。单凭自己的能力能解开自己身上的谜吗?而且这些谜还越来越多,还有干尸,是谁呢?她是端木冷香?可谁又能肯定,或者这一切只是自己日思夜想下,心理受到影响的幻觉产物。
卷二十九 诅咒运行
这两天太专注端木冷香的事,对于工作的怠慢让蹇骞有愧,难怪校长会叫她去她办公室,自作孽!
:“蹇骞,你来学校也几年了,工作一直不错,这次叫你来主要是有个问题想当面弄清楚,因为最近有关你的一些传言,本来我只当作是谣传,可这真凭实据已经有人送到我办公室来了,希望你而已给我一个答案。”校长拿出一个牛皮信封给蹇骞:“你看看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蹇骞从里面拿出一叠照片,仔细一看全是应紫天和龙娉婷、郗淳,甚至还有自己的一些照片:“这都是**的。”
:“对,是**,也许这样的行为不高尚,但照片反映的问题却很尖锐。”校长严肃的说。
:“怎么尖锐了,说我们是同性恋还是师生恋?”蹇骞看了这照片,心的无明火压抑了很长段时间没处爆发,今天竟然受害的是校长大人。
:“蹇老师,不要激动,只要解释清楚了,学校和我是相信你的人格的。”
:“这些照片想说明什么问题?和性倾向有关联吗?一个杀人放火**掳掠的人就一定是同性恋吗?”蹇骞的性倾向本身就没有准备隐瞒,也不怕谁会知道,校长也不例外。
:“但这是你的学生。”蹇骞突然怒火冲天的样子把校长着实吓唬住了。
:“这些照片是谁**的?”蹇骞试图平息自己,然后冷冷的问道。
:“这个我是不会说的,其实以前有人跟我提过关于这方面的问题,但我没有在意也不相信,于是就叫人去调查,主要是为了辟谣,**人也没有特别的用心。”校长解释说。
:“好,那我告诉你,这找照片是两个好同学好朋友,在草地上嬉戏、拥抱,校长你儿时也有这样的知己吧。这张是应紫天心理疾病发作在自残,郗淳抱着她只是想阻止她继续伤害自己,校长,一个15岁的女孩自残,是人看见都会痛心,可这个**的人不去帮助,反而在背后**中伤,这就是同学帮助不成反被人落个同性恋的口实,我们的学校宣扬的就是这样高尚的风纪吗?至于我,难道我和学生几张被**的照片能说明什么,只是在同一时间出现在同一个地方,如果有谁用心些,可以拍到我和全校所以女师生在一起的照片,这样的行为简直可笑至极,要说的就这些,校长你自己处理吧,如果觉得我的解释不能让你满意就辞退我好了。”蹇骞激动的说了一大段。
校长看着蹇骞涨红的脸将信将疑,到是蹇骞这样坦荡让她无话可说:“好吧,这件事暂时放一边,等我观察一段时间,如果真如你所说,那我现在先说声对不起,但如果却有此事,那应紫天就一定要被开除。”
:“为什么要开除应紫天,上面有关的可以是我们四个人?”蹇骞问:“如果这样做校长你太武断了,应紫天是个好学生。”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我会调查自然会处理公平,到底谁的责任谁负责,我会给大家一个说法的。”校长说。
虽然校长这样说,但蹇骞知道她已经对应紫天有了先入为主的偏见,不知道是谁这样无聊搬弄是非,还要针对应紫天,难道是瞿舒?肯定是她。
蹇骞从校长办公室出来便怒气冲冲的回到办公室找瞿舒问个清楚。
:“瞿舒呢?”蹇骞把门踢开,只有严清在里面。
:“没有看见她,怎么了?”严清问她。
:“有些事情想找她问清楚。”蹇骞朝她的桌子走去看她的课程表。
:“今天她好像没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