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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你也学会了有事不一次说完的习惯?”这肯定又是跟哪个疯女人学的。
娇子的坏习惯就是跟什么人在一起,就会潜意识的模仿对方。最早接触她时,见她冷酷无情,做事干净利落,还觉得老妈终于给她找到一个能办事的人。接下来几天,又慢慢发现她股子里和自己有些相识,孤独而傲慢。可后来她就发现不对劲,这女的性格就一直在自己面前上演不同的版本。时儿落落大方、时儿小肚鸡肠,时儿冷艳**、时儿傻拉吧唧,总之让人以为她有成千上百个双胞胎姐妹,长着同一张脸却拥有不同的性格,每天、每周或者每月一换人,时时新鲜感,片刻不重复。
:“哎呀,呵呵。”又是一阵纯真的花痴笑容:“就是日记上的那句话呀。”
:“拜托,日记下面已经说了这句话的出处。”龙娉婷觉得应该劝娇子和现在的女朋友分手了,趁早,尽快,即刻。
:“不是啦,我是说我查到了这句话的来历和背后的意义,应紫天用它来做日记的首页语,真的是包涵了很奇怪的意思哟。”
确实很奇怪。龙娉婷觉得这两姐妹,阴阳相隔却如同一个人般鬼魅,令人无法琢磨。
15年的那个活得神秘,15年后的这个活得诡异。在她们身上都围绕着拨不开的黑雾。
也许,那个女人会知道一点什么。她和她知道的就像两块被撕开的藏宝图,单独放着预示不了任何信息,如果一旦拼凑起来,肯定就能得到意想不到的惊喜。
卷三十八 死亡糜离
如果说蹇骞这辈子做的最后悔的事,就是曾经相信应紫天是杀人凶手。如果还能挽救什么,她想就是现在了。
从郗语那里跑出来,一路上像有怪物在背后追她似的逃命狂奔。蹇骞不相信郗语说的一切,即使是事实蹇骞却可以做到骗自己不去相信,她要一直坚持相信应紫天,这是蹇骞脑子正常运行后唯一能出现的一句话,她更加肯定自己的选择是绝对的对。
蹇骞播通了应紫天的电话,熟练到这个号码就像她自己的的一样。蹇骞天生记性不好,对数字更是蠢钝到极点,几年了,自己家里的6位数坐机号码打过成百上千次都还未曾背熟,却可以在短短几个月将这个没打过几次的11位号码背得滚瓜烂熟。
蹇骞记得最初还信誓旦旦的对郗淳说自己在怎么都不会对自己的学生下手,没想到现在爱得如此疯狂。是什么让她如此着迷,是应紫天的柔弱中的坚强,还是冷淡中的温情。一直若有若无的接触与关心中变质的是自己还是她,她们到底是相互吸引,还是相互的单恋着。
几秒钟后,电话接通。
:“喂……喂……是谁,请说话?”
蹇骞拿着电话,声音被硬在喉咙里,听着她温柔的声音,蹇骞想一直这样听着她轻柔的对自己说话,这一刻,蹇骞为了听她支字片语,让她为应紫天做什么都值得。
:“喂……再不说话我就挂了。”
:“是我。”
电话那一头停顿了几秒后说:“找我有什么事吗?”
:“可以见你吗?”
没有回音,蹇骞想她要拒绝我了:“我是想和你谈谈瞿舒的事,很重要,我想你必须知道。”
:“好。”
听到她答应,蹇骞像怕她翻悔立刻说:“我在沙坪坝的上岛咖啡等你。”
电话挂段了,她连一个“恩”字都没施舍给蹇骞,真的是那么厌烦和她说话了?
无论怎样,蹇骞还是即可动身去上岛咖啡,她不想让应紫天等她。
可从郗语那个偏僻的地方出来还真慢,最后还是看到应紫天先她已经坐在上岛了。
应紫天是不坐靠窗户旁边的位置的,这是蹇骞最近才发现的,她讨厌人多的地方,甚至人多的地方连看都不想看到。
:“对不起,约你出来还让你等我。”
:“没关系。”
她们尴尬的冷了一阵,还好服务员过来问蹇骞喝什么,她随便点了一杯芒果奶昔。
又是一阵可怕的沉默后,最后还是蹇骞忍不住先开口说:“今天约你出来是想和你说说有关瞿舒的死。”
:“你不会又怀疑我杀了她吧。”她冷冰冰的声音来穿越地狱而来到蹇骞面前。
:“不是,你别误会。”蹇骞急忙解释。
:“那蹇老师怎么会和我说瞿老师的死呢?”听着她叫自己老师,特别刺耳。
:“事情是这样的,郗淳的姐姐郗语是心理医生,她告诉我通过她的分析觉得杀瞿舒是凶手是女人,并且要求警方重新传讯你。”
:“她为什么知道我的存在?”应紫天茫然的望着蹇骞。
蹇骞低着头,看着桌布,总不能告诉她,是因为自己吧。因为自己对她单方面的痴缠,让郗语对她的偏见先入为主。
:“她参与调查这个案子,警察曾经找你问过话就会有记录,当然对你也很了解。”
:“她为什么要怀疑我呢?就因为上次警员找我问话吗?警员不也找了其它很多同学吗?”应紫天有些慌张的问蹇骞。
蹇骞知道她很怕再惹上这些事,第一次因为自己这个体育老师,第二次又是班主任,让她原本可以安静度过的高中跌宕起伏。即使换一个成年人,也无法承受这接二连三的刺激与打击。况且这么柔弱的她,还要承受大家的冷嘲热讽与欺负。
:“不要慌,没事的。”蹇骞握着她的手说,希望可以给她一点力量。
她不着痕迹的把手抽回去,放在桌子下面。蹇骞也只好把手收回来,端起自己的杯子,假装口渴喝了一大杯,然后把郗语对自己说的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
应紫天虽然柔弱,但却也不笨,尽管蹇骞说得很平淡,可她还是听出了郗语——这个她并不认识她的人在针对自己。
:“郗语是不是很讨厌我,所以她认为我是凶手。还是因为我的姐姐是她的同学,她和姐姐有什么过节吗,所以就认为我是来为姐姐报仇的?”
:“我也不知道,但无论她说得多么真实,我也不会相信。”蹇骞马上表明了的态度:“我只相信你。”
:“你相信我有什么用,那晚我根本就没和龙娉婷在一起,警察会查出来的。”应紫天担忧的神情了一览无垠。
蹇骞本来已经不明白,可等她说出最后一句话时,她就真的瞢了。
不过她那句‘她和姐姐有什么过节吗’倒是更加让我觉得心冒冷汗,是啊,曾经是同学,曾经一个孤高嚣张,一个冷静聪慧,她们在那个时代里的交际又是怎样没人知道。
……………………………华丽丽的分隔线……………………………
自从上次龙娉婷来找过郗淳后,郗淳就发现那颗平静的心开始骚动。
从她开始查这个案子到她知道应紫天其实就是死去的应紫天的妹妹后,她就发觉去挖掘一些别人极力隐藏的事是种罪过。也许道义是正确的,但现实是冷酷的,有的时候不知道比知道更幸福。
虽然她还年幼却已过无知的年纪,很多事情的道理她也开始有了成人的思维方式,这种成熟不是不好,成熟只是学会了如何对自己更好。
可内心还是有股冲动,一股想知道真相的冲动。这在谁的心里都会滋生,就像尸体在高温的空气中快速腐烂而孳生的蛆是一样的,不停的在心里最好奇的部分啃筮。真相不是一个结果,而是一个代价,正因为我们不知道这个代价是什么,所以以为可以轻易的操控,所以我们能这样莽撞的勇敢。
连郗淳也认为,她不莽撞,只是勇敢的接受真相的来临。所以这龙娉婷来找她,她没有拒绝。
:“你真的没有找到过应紫天的日记,或者一些细微的关于凶手的线索?”龙娉婷不相信郗淳的智商会低到什么都不知道的程度。
:“其实我知道的很少,就是从我爸那里找到的一些当年案件的卷宗。上面还有被涂改或者撕掉的痕迹,所留下的线索,根本就是在陈述这个案件而已。”
:“那我想听听你对这个案件的分析。”
:“我想凶手不止一个,而且是非常熟悉应紫天的人。应该是合谋吧,为了什么共同目的,而杀了她。现在死了一个瞿舒,那么我想凶手应该是她当年的同学,至于为什么,我就不知道了。”郗淳从包里掏出烟来点燃后有说道:“我记得当初你讲过找到应紫天,她已经被折磨得很惨,并且很奇怪的就是她的容貌被严重摧残,我想一定是嫉妒她长得比自己漂亮,手指被切下来放在笔合里,肯定是瞿舒干的,她一定是嫉妒应紫天比书法比她强。而她的手脚都被帮起来,这明显是一些怕死者会回来报复,而做的迷信动作。所以我猜凶手至少有2个。”
:“但你有没有想过,就凭瞿舒和另一个迷信的凶手,她们两人的智商怎么可能犯下一个至今都找不到证据的案件。并且最重要的一点,是什么让你爸爸突然不再调查这个案件,而就在这不久后,应紫天的那本重要的日记就不在了。”龙娉婷说。
:“你想说什么?”郗淳问她。
:“在这之前我派人调查过,你爸爸一生的志愿就是做个警察,半生查案无数,没有他破不了的案件,他的能力在当时是无人可及,可他却突然放弃,我想凶手他一定是查到了,就算不知道全部,起码也知道了其中一个是谁,而这个人就是阻止他继续查下去的原因。”龙娉婷回答说。
:“你说我爸包庇凶手,怎么可能,我爸不会做这样的事,没有人能收买他。”郗淳笑着说。
:“这个不是用钱来收买,而是用血来收买。”龙娉婷诡异的笑着。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郗淳搞不懂她。
:“你姐姐,当年和她们是同班同学。”龙娉婷冷冷的说。
郗淳愣了半分钟没反应过来,脑子里重复着郗语冰冷美丽的容颜,总是一副胸有成足,气定神闲的样子,虽然她很邪恶,但她却不是个杀人犯。
:“你是说,我爸查到我姐是凶手,所以才不查下去的,是吗?”郗淳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不能肯定,但我会这样推测。”
:“那本日记你不是得到了吗?到底写的什么。”郗淳有些烦躁的问。
:“我只得到了其中一页,上面的线索还查不到凶手是谁。”
:“那我们现在能做什么。”郗淳说。
:“去宏村。”
:“去哪里干嘛?”
:“虽然我得到的日记只是其中一张,我找人查过,这个日记本是在宏村买的,日记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写的。虽然目的原因我不知道,但我可以肯定就是应紫天的死背后还有一个很大的阴谋,她去宏村就是一个极大的线索。”
:“我不想去。”郗淳想到如果郗语真的是杀人凶手,那么爸爸放弃一生的志愿来保护她就有可能是真的,现在她如果去了宏村真被找出什么线索来,岂不是毁了两个人。
:“我想你主动给我打电话已经证明了你想和我一起合作了。”
郗淳没有回答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说过,我要的是应紫天,这个案件的凶手是谁,会不会受到法律的制裁我也都没兴趣。”龙娉婷说完后转身准备离开等她自己考虑。
:“我答应和你一起去。”如果真的是郗语,有她在还可以保护她。如果自己真的不插手,说不定龙娉婷为了应紫天会做出什么疯狂行为来。
龙娉婷笑了笑,她就知道此行必有收获。
卷三十九 舍身套狼
当应蓝海走进疗养院时,梁月若的主治林禾已经在门口等着他。如果不是院长执意要他如此,这样趋炎附势的烂事她才不会干。
贪钱是每个人的天性,但贪得这么没品会让人觉得恶心。她虽不自视清高,但也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所以当她看到应蓝海走进来时,她的表情极度的不自然,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硬着头皮还是走上去。
:“你好,我是梁女士的主治医生林禾。”不太擅长交际的她甚至连手都忘了伸出来。
应蓝海没有看她一眼,只顾向妻子的病房走去,边走边问:“我妻子最近病情如何?”
:“最近梁女士的意识足渐清醒,精神大为好转,开始可以正常的交谈,饮食方便也很好。只是她的病更需要家人的关心,可令嫒在她入院这么长的时间里也这是前天来了一次。你这是第一次来看她吧。”林禾双手插在医生服两侧的大口袋里,走路速度保持和应蓝海一致,她尽量让自己看上去自然些,可生硬的声音又显示出她的骨气。作为梁月若的主治医生,虽然她知道应家是何等有钱,可在病痛面前,谁的生命都一样。那些不重视自己的家人,只知道一味的用钱来维持一个躯体的生命,是她最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