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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里一个人都没有,应紫天习惯在所以人都走完后才离开,这样谁都不注意到她。但今天很不幸,龙娉婷也在教室里,用眼神传达信息——不准走。
:“你和蹇骞是什么关系?”龙娉婷走过去问她。
:“没有关系,她……她是我们的老师啊?”应紫天不明白她怎么有此一问。
:“没有关系她为什么对你特别的好?”龙娉婷咄咄逼人,瘦小的应紫天像只已被扑获的小兔子等待死期。
:“没有,真的没有。”应紫天摇头如拨浪鼓。
:“你长得又不是特别好看,性格也不开朗,你认为蹇骞会喜欢你吗?不要天真了,应紫天你听好,离蹇骞远点。”龙娉婷抬起应紫天的下颚,盯着她的眼睛如同看进了她的灵魂。
应紫天第一次大着胆子迎上龙娉婷的目光,那么骄傲的龙娉婷其实她眼睛里闪耀着的不单单是冷酷,还泄露了一些其它的什么,只是应紫天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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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蹇骞把郗淳叫到办公室来,想通过她有限的心理学知识多了解应紫天一些。于是约在午休时间,吃完饭在COFFEE吧见面再谈。
但郗淳的身边随时都有一群爱慕者簇拥,和她们周旋了半天,最后以讲完上次未讲完的故事为筹码交换一个安静的午休时间。
于是郗淳继续讲起那个悬疑故事:“接着上的没讲完的地方,后来就是那个死去的女孩显灵,预示她将会回来报复,在她的日记里记载着这样一段话:如果有一天当有人发现我离奇悲惨的死去时,我知道会是谁害死我,但我不会说出她们的名字,因为我会更加倍的报复她们,当我死去的时间超过了我活着的时间后,人们还是无法找到凶手,那么我就要亲自报仇了。”郗淳越说声音越小,仿佛阴间传来的一样。
蹇骞坐在她对面的桌子,听着她的声音都觉得寒毛竖立。蹇骞一直在总结电影、小说里的鬼之所以会出现,是因为现在人们的胆子太大了,有事无事鬼没有找上门,自己却要找上鬼。
总会说什么‘自己不怕鬼,鬼来了正好可以和它玩玩’,诸如此类的话。但假的东西说多了就会变成真的。
其实蹇骞的胆子很小,每当有人提议玩鬼游戏时,她第一个第一时间否决。
她记得上初三下半期时候,自己到旁边寝室去讨口饭吃,那个时候学习紧张经常忘了吃饭的事,过了吃饭的时间要是饿了,食堂也关门了,自己连个方便面都煮不来,隔壁寝室的女生有四分之三是她班上的同学,当年凭着长相俊美能骗到MM的美食。
当时大家都在为是否能够顺利通过考试而担心,蹇骞当时成绩还算不错,就根本没有把这等考试放在眼中,到是她们几个成绩中等紧张得要死,于是提议请碟仙问能不能通过期末考试。她一听立即端起讨来的方便面冲回自己的寝室。
第二天上学,她们告诉我昨天真的请了碟仙,那个碟子真的会动,很神奇很准。蹇骞听后一吓置之,从此,请碟仙在她的学校还风靡一时,很多人都玩过,虽然告诉别人说是真的,但私底下都老实的交代过碟子并没有动。但只有她那四个同学死都不承认她们在撒谎。
在蹇骞毕业几年后,有一次碰到以前的同学,于是约好一起回母校为老师庆祝教师节,除了得到老师欣慰的笑容热情的招待以外,她还知道了当时玩碟仙的四个同学在顺利考上理想的学校,但后来又传出她们受不了学习压力先后自杀了。
拜别老师后大家对这件事议论纷纷,有的同学对此事结论是,其实不是什么自杀,而是请碟仙的缘故,你得到多少死人给的东西,就要用生命去偿还,价值的衡量标准就是你能在阳间活多长的时间而已了。但蹇骞更愿意这样说服自己,她们的死只是一种巧合。
郗淳讲到**嘎然停止,说这个故事就这样完了。后来怎么样谁也不知道,众女生当然不接受非要她说个清楚。
:“我怎么知道后来的事呢?故事就是故事,不完整才能显出它的神秘和真实性。”郗淳解释道:“也许没有下文,是因为那个女孩死了的时间还没有超过活着的时间吧。”
:“那无论如何她那个女孩中有留下线索吧。她那本日记呢,还说了些什么?”蒋珊追问。
:“下次再告诉你们,今天我还有事,蹇老师找我谈话已经等了我很久了,谁在阻挠我害我被罚,我就不理谁了。”郗淳使出刹手锏,女孩们纷纷散开深怕自己会被列入黑名单中。
:“蹇老师。”郗淳走到我面前礼貌的叫她。
:“这次叫你来是有事请教你。现在不是上课,你坐吧,我们是朋友的身份交谈,不要太拘泥。”
:“蹇老师也有这样老土的台词,其实没有老师想和学生做朋友的,只是想让自己变得和蔼可亲些,多博得校长和家长的亲耐,让在学生没有防备的状态下,摸清学生的底细之后,向别人邀功而已。”郗淳还是笑着,但话却这样刺人。
蹇骞自知无趣:“既然你这样想是你的事,我没有申辩的必要。”
:“蹇老师找我来有什么事?”郗淳要了杯蜂蜜绿茶。
:“应紫天的事可以拜托你问问你姐姐吗,要怎么样才能帮助她?”蹇骞开门见山的说。
:“其实我有问过,姐姐说:这是青少年期间常会出现的表现,不自信、胆小不合群等等,只要慢慢成年后就会好转。”
:“你有把应紫天的情况给你姐姐描述清楚吗?我觉得应紫天的情况并没有你刚才说的那样乐观。”蹇骞提醒她。
郗淳一口气吸干所以的蜂蜜绿茶:“你是在怀疑我的表述能力,还是我姐姐的专业能力,既然不相信就算了。”吸管在空杯子中发出“呼呼”声,催促蹇骞赶快结束谈话似的。
:“有可能的话,我希望可以亲自拜访你姐姐。”
:“打她电话吧,13062305354。”郗淳站起来准备走,临走时又提醒我:“和她说话是要收费的。”
蹇骞不理她的调侃,只有用手机存下了郗淳姐姐的号码。
卷六 仇恨渐现
从小学开始瞿舒就是语文课代表,所以长大后就做了语文老师,她严重的偏科但没有影响到她的前途,一个人的天分是成功的一部分,但占更**例的应该是她的为人,以她的口才和处世风格,可以让校长称赞为之“专业素质高”的人才,这是何等的荣耀,只是蹇骞不稀罕。
其实她没有什么大奸大恶之举,只是蹇骞看不惯她矫柔造作、惺惺作态的样子。也不是她清高,只是瞿舒太虚伪了,每个人都知道,所以大家尔与我诈,所以这类人适合生存在舞台上演绎闹剧,开会时升温气氛,活动时兴风造势,而蹇骞只能在台下应承鼓掌。
这样评价自己的同事,特别针对‘灵魂工程师’有点过火,还是讲点她可取之处吧,在不完美的人都有自己的可取之处,瞿舒闪闪发光的亮点就是她一手好字,字体优美流畅、妙笔生花,从小因此得奖数,加上爱炫耀的个性,一上课就在黑板上满副满副的写,学生们经常讽刺她说“瞿老师不是在讲课,是在写课”,所以这次学校搞什么书法大赛,她积极热忱的态度更胜以往。
特别的是这次比赛方式,老师和同学分别竞赛,再由老师和学生中的第一名竞赛,如果谁能得到第一,就可以得到世界顶级钢笔品牌“奥罗拉”的钢笔一支。看着瞿老师接到竞赛通知后,就两眼放光。
但蹇骞就希望能出现一个人好好的教训一下她高傲的气焰。
因为校方的重视,连最近浑浑噩噩的严清也打起十二分精神严阵以待:“这次书法比赛,无论你们想不想参加,每个人都必须在下周二以前交上毛笔、钢笔书法各一份,不许临摹,A4的纸张,字数内容不限。”高一?六班班主任严清是一个非常严厉的人,也许做班主任就该如此。
:“老师,我的字本来就不好看,怎么写都是那样,可不可以不参加?”郑佩举手问道,她可不想让全校的人都知道她郑佩的字如斯丑陋。
:“学校的食堂这样难吃,你也每天吃得上好。”严老师说。
郑佩自讨没趣垂头丧气小声的嘀咕:“那好吧,反正丢也不是只丢我的脸。”
:“龙老大,你参加吗?”蒋珊问龙娉婷。
:“你以为除了胡作非为之外我就一无事处了吗?”龙娉婷回答蒋珊,但却看着应紫天。
:“不是,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如果你参加,我们才交卷。”蒋珊急忙解释。
龙娉婷看着应紫天,第一名一定会是她的,等着瞧吧,让你们刮目相看的时候到了。
应紫天敏感的感觉到有人在看她,神经一下字紧绷,暗自寻找是谁在看着她,当和龙娉婷四目相遇时,立即低下头脸色绯红。
龙娉婷见她如此反应不怒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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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应郗淳的相邀,应紫天在门口等她出现,周五最后一节课,郗淳留的字条夹在她书里,没有说明意图,只是留了时间、地点、署名在上面。进入11月,重庆的天气虽未刺骨但也沁肤,应紫天出门时忘了拿外套现在冻得发抖。
:“很冷吗?”郗淳出现在应紫天后面,并抱住她。
一股温暖隔着衣服传到应紫天身上,她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冷,从来没有这样抱过她,很贪恋这股温暖,但最后还是挣脱出郗淳的拥抱:“没有,不是很冷。”她口是心非的回答。
:“冷就是冷,你嘴唇都冻得发青还不承认呢。”郗淳脱下外套,套在她身上。
:“谢谢。”应紫天推开她的外套,但郗淳还是强迫她穿上:“边走边说。”
应紫天木纳的看着她,郗淳走了几步之遥她才回神,小跑跟上去走在郗淳旁边,心里想着问她找自己来的原因,但不敢先开口。
:“不问我为什么找你出来?”郗淳先打破僵局。
:“有什么事吗?”应紫天问她。
:“你是独生子女吗?”郗淳突然停下来看着她。
应紫天没有想到她竟然会问出这种问题来,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是吗?”郗淳又问了一遍。
:“我还有一个姐姐。”应紫天回答。
:“她叫什么名字?”郗淳继续问。
应紫天很想问她为什么问这样的问题,但她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据实回答:“应纡。”
:“她现在在哪里?”
:“加拿大。”
:“哦。”郗淳略有所思:“你怎么不好奇我问你这样的问题。”
:“为什么要问我这样的问题。”应紫天听一句问一句。
:“还记得上次没有讲完的故事吗?”郗淳突然提起。
应紫天点点头。
:“其实那真的是真实的,我爸爸曾经参与那个案件的侦破,但后来还是成了无头冤案。我是2年前偷偷翻看他的卷宗时无意发现的。”
:“和我有什么关系吗,问我这么多问题,还专门提到这件事?”应紫天一头雾水。
:“可能是因为姓应的人很少吧,而你刚好又和死者叫同一个名字。所以我才会这样问,很奇怪我也发这样的神经。”郗淳说到后面也觉得自己行为可笑至极,但又忍不住想问清楚,她总以为,天下的巧合其实是安排真相大白的伏笔。
:“真的在15年前有个叫应紫天的女孩被杀吗?”应紫天感到惊讶。
:“当然,卷宗还记录当时那个女孩有本日记,上面有破案的关键,但后来日记凭空消失,这个案子就一直成了悬案。”
:“难道你想查出凶手?”应紫天不敢相信。
:“那怎么可能,只是好奇罢了。平淡的日子难熬,当发现有意思的东西时,就会幻想推测,你和我一样大,难道没有这样异想天开的念头过?”
:“你以为我和死了的那个应紫天会有关系?”
:“同一个城市,同一个姓名……”郗淳突发异想问应紫天:“你觉不觉得我像歇洛克?波罗一样,做个大侦探。”
应紫天看着她笑笑然后点点头。
郗淳却突然暗下脸色说:“我爸爸以为他会有个儿子,子承父业做个好警察,当妈妈生了姐姐后,他把所以的希望放在妈妈的第二胎上,可没有想到我仍然是个女孩,所以他改行经商,但他把以前当警察的东西全部都保存得好好的,我知道他很想要个儿子的。”
:“男孩女孩其实都一样。”应紫天平淡的口气说,她不想让郗淳觉得她在可怜她。
:“是啊,都一样的,都会成功都会平凡,都会杀人,都会被杀。”
应紫天听不懂她说的话,但她觉得郗淳是个没有如其外表浮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