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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事情,该有个了断了。
卷六一 蹇骞反击
郗语一直联络不到郗淳,郗淳的电话已经停机几天了。在这几天内所有的事情似乎都朝着她安排的方向在发生,但失去郗淳她好象突然觉得,输赢都成为泡影,再也没有哪股胜利感能撑起她的嘴角,让她微笑。
以前和郗淳吵架也是一件乐事,争风相对言词咄咄,她习惯了用伤害来表达在乎,她喜欢利刃下的伤口,痛能让爱恒久。
她知道爱不代表拥有,更何况她和郗淳是亲生姐妹。那么就用一种残忍粗暴的方式来折磨彼此,既然不能爱你,那就折腾你,无论如何都要让你深深的记得郗语这个人。她可以是你怨恨的人,但绝对不要以姐姐的身份停驻在你的生命中。
自私、邪恶、凶狠……是为了什么,为了让人注意到自己,为了证明自己存在这个世界上吗?就因为父亲对自己性别的不满,就因为爱人对自己性格的憎恨。
没人给过她爱,没人教过她爱是什么,怎么表达,那么就用自己的方式吧。让自己爱的人得到一切,让自己不爱的人失去一切。
:“郗医生,蹇小姐来复诊了。”秘书的声音通过内线响起。
:“请她进来。”
:“怎么这么准时来复诊,不像你的性格。”在她推波助澜后,蹇骞的性格日渐暴躁叛逆了。
:“我的病情这么严重当然要注意听从医生的指导。”蹇骞靠在椅子上,跷着二郎腿样子浮华叛逆。
其实蹇骞本来就是这样一个人,固执矛盾。有时候话特别多,但都是废话,是为了维持可笑的人际关系在努力堕落。但蹇骞不说话的时候,心里的声音才是真实的。
蹇骞只是个随波逐流的平凡人,她要这个复杂的社会中学习如何生存,努力做到让每个人都喜欢她。别人总认为蹇骞健谈、幽默、善解人意,能力一般不会被淹没在人群中,也不会引起别人嫉妒,总之蹇骞希望可以简单沉默的度过一生。
不过谁可能真的做到,连做以个普通人都难于登天。
:“这么听话?让人惊奇。”郗语笑着说。
:“上次你给我的药我都吃完了,还有吗?”蹇骞问她。
:“我开的是一个月的量给你,你一个星期就吃完了。”郗语惊奇的说。
装吧,看你能装多久,你心里巴不得我一天就吃完吧。蹇骞冷笑着想。
:“最近很心烦,说不出的心烦,就多吃了点。”蹇骞装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说。
:“你没事吧?”
:“最近觉得情绪特别激动,控制不了自己爱发脾气。”蹇骞将吃了药后的症状说给她听。相信她正想听这个。
:“可能是压力太大了吧,学校期末考试快到了,你也别太操劳了,注意自己的身体。还有,端木的事也别在想了,都是无法挽回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郗语劝蹇骞说。
:“学校的事就够让我烦的呐,那些学生跟猪头一样笨死了,简单得不能在简单的题,无论说几次都不懂。还有那个花警官阴魂不散的,就知道为了一个死了7年的人缠着我不放,端木不都死了7年了吗?现在才来把尸体翻出来,她想自己死后也不得安宁吗?”蹇骞愤怒难息,虽然只是表现给她看,但这些事情却真的让她抑制不住自己,将手里拿着的一次性水杯恶毒的扔在地上。
:“对不起。”蹇骞意识到自己又控制不住自己了。
:“没事。”郗语不介意的说:“怎么你还被那个花警官骚扰?”郗语问她。
:“就不知道他为什么非要认为端木是我杀的,我哪里像个杀人凶手?早知道这么麻烦我就亲手杀了那个端木,生前就够讨厌了,死后还不让我得清净。”蹇骞不停的抓着头发,把那几根和她作对的刘海被狠狠的扯开。
:“你不是很爱端木吗?怎么会这样说她?”郗语对于蹇骞突然的转变很吃惊。
:“我这几天又想起一点事来。我想起我后来找到端木,但她却一直在诋毁我的爱,甚至做了许多过分的事,简直罪恶至极,我现在对她的恨让我都在怀疑是不是自己忍不住亲手杀了她。”蹇骞大声并且愤恨的说道,脚也配合的在桌腿上使劲的蹬了一脚,桌子上的顶级水晶台灯承受不了冲击力‘哐铛’一声掉在地上。
:“不要激动,蹇骞听我说,哪些都过去了,端木再也伤害不了你了。”郗语起身按住她说。
:“不,端木那个**,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她曾经对我做过的事情有多么卑鄙,我恨她,我恨她……”蹇骞大声重复的吼叫着,手脚并舞的推开郗语。
:“郗小姐没事吧?”秘书在门外先是听到重物落地摔坏的声音,接着又听到蹇骞愤怒的吼叫,实在忍不住闯门进来:“蹇小姐,你没事吧,郗小姐你怎么了?”
郗语被蹇骞推开后重重的摔在地上,看得出她的脚被扭伤得很厉害,已经痛得在地上说不出话来。
:“你是谁?滚进来之前不懂敲门吗?”蹇骞回头对她大声叫喊道:“滚,滚出去。”蹇骞站起来走向她,全身的散发出的戾气让那个身高不足1米6的小秘书瑟瑟发抖,估计她认为蹇骞会过去给她一拳,但事实上蹇骞也正是如此想的。
一个平时斯文有礼的人,被人撞翻看到她凶残发疯的一面,估计都会不可抑制的要去伤害那个看到她真实面目的人吧,小秘书只好牺牲你了。蹇骞心里为她祈祷着。
:“你别过来。”秘书吓得往后退。
:“你快去找护士和保安来给蹇小姐注射镇定剂?”郗语在蹇骞身后对秘书吩咐说。
秘书慌忙的点点头,转身就开跑,深怕蹇骞在她漂亮的脸蛋上揍上两拳。
:“你干嘛让她走,她看到我的样子告诉学校后,你让我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蹇骞冲过去使劲摇着她的肩膀质问她,她因为脚伤根本无法挣脱蹇骞的愤怒。
郗语干脆挣扎都放弃,她知道最多再等30秒这个疯狂的家伙就能被制服,现在越是去反抗就越是激怒她。
蹇骞很佩服她的冷静,在她愤怒的摇晃她大概20几下后,手臂上一阵被蚂蚁咬到的疼蔓延开来。不一会她的意志开始模糊起来,蹇骞知道我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郗语,你明知道在我面前提起端木会让我疯狂,那么我就好好演一场戏给你,你要看好哟,如果没有看出破绽的话,那么你将死得很悲惨哟。你早就知道我是个怎样的人,还如此处心积虑的让我回忆起一切,那么你就要负担起这个后果。
等我知道你真正的目的后,我就送你去和端木相聚,也给个机会给端木让她好好当面谢谢你,让她沉冤7年后,最起码可以有个像样的坟墓。
这就是蹇骞在昏睡前的最后思绪。
卷六二 狐狸尾巴
蹇骞在家里等着应紫天来。蹇骞不是要杀她的,她还没准备杀应紫天。
今天是应紫天主动来找蹇骞的。
蹇骞削着苹果,其实她吃苹果是不削皮的,蹇骞只是想摆弄一下她刚刚才买回来的‘双立人’的小刀。
果然很锋利,苹果皮削得又薄又均匀,用它在晚上2点对着镜子削着苹果,等待着前世或鬼魂出现是最适合不过的选择了,绝对不会让你浪费苹果,一个即成。
不过蹇骞个人其实比较喜欢钝一点的刀,切肉的时候,哈哈,别害怕,是切猪肉丝或者牛肉片的时候,来回要割上几刀才能把肉筋割断的感觉,是她最喜欢的感觉。下面配上一块廉价但实用的竹木制的菜板,手感更舒服。
钝钝的武器制造出来的伤口比起锋利的武器也更漂亮。那样的伤口会很痛,皮肤绽开的程度也比较大,流血也很难止住,但正是外面的血有些凝固,而伤口的血又正在流淌的时候,是美丽的时候,即使愈合后会留下一个难以忘怀的印记,让人兴奋好久。
:“嗯。”
太投入幻想那些让人心血澎湃的伤口,不小心给自己的手指弄了道难看的伤后,血从皮下浸出来,那个苹果像个吸血鬼一样那我的血都吃光了。而蹇骞的手指伤完全看不到伤口的样子,这就是刀快了的劣势,让你白白流了血还什么都欣赏不了,蹇骞只好无奈的吸吸伤口,用她的唾液消消毒。
:“看来蹇老师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熟悉一下人血的颜色和味道了。”应紫天戏谑的靠在门上。
:“紫天?”蹇骞装出茫然的看着她:“你是怎么进来的。”
:“第一次来你家的时候,顺便复制了一把钥匙,省得蹇老师还要走过来为我开门,要是手上的刀一不小割我,就不好了。”应紫天来关上门,但没有再走近一步。
:“紫天,你究竟怎么了?怎么会这样?”这不是平时的应紫天,那个娇柔懦弱的应紫天再也不见了吗?
:“蹇老师,我们就不要浪费大家时间了,做个交易吧。”应紫天天真的笑容中充满邪恶的**。
:“做什么交易,你究竟在说什么?”?蹇骞有些懵了,她不是应该成为自己的猎物吗,怎么此刻怎么会有在和猎人聊天的感觉。
:“你、端木、林禾之间的事情我全都知道,你已经恢复记忆了吧,还装什么善良呢。”她阴冷的双眼中散发着和蹇骞同个味道的残忍。蹇骞突然明白,她们都是天生的伪装者,更是天生的嗜血恶魔。
:“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好了。”这样的猎物,像个猎人一样的猎物,更能激起蹇骞心脏重重跳动。蹇骞都快要伸手去捂着自己的心脏,告诉它别这样激动,自己和它一样紧张兴奋。
:“林禾一定告诉你,郗语用催眠和给你乱用药,要让你觉醒的事情了吧。”
她狡猾的眼神,蹇骞知道她一定知道原因,她要用这个原因来和自己交换什么?
:“你怎么对林禾这么了解?”
:“我怎么知道她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这个FANS为了你已经严重干扰到我的日常生活,该怎么办呢,相信只要我用点手段,这个善良的人一定会做牢的。究竟应不应该为蹇老师留条活路呢,可蹇老师活着好像特别威胁到我的生命,该怎么取舍呢?”应紫天瞟了蹇骞一演,毒辣的笑着说。
:“你想怎样?”蹇骞暂时没有办法,她是个残忍的人,却并不聪明。
:“得不到我让你很想杀了我吧,郗语为了让你恢复记忆,不就看中原本的你是多么的**吗?难道你真要这样白白的为她牺牲,傻傻的往陷阱里跳吗?”
果然,真是这个原因。蹇骞就觉得在催眠的时候郗语就知道自己的为人了,郗语先让她恢复记忆,又让鼓励我“好好的”去爱应紫天,真是个阴毒的计谋。
:“你和她有什么深仇大恨?”蹇骞很好奇。一个30岁的女人和17岁的女孩,能发生什么好玩的故事。
:“太久了,都快忘了是为什么了,只记得一些要坚持下来的渺小的恨。”应紫天的眼神飘渺了半刻。
那瞬间,蹇骞想起自己很多尘封的往事。从她的眼里蹇骞看到一个女人正在努力毁灭不属于她的一切,她的坚持到最后已经变得毫无意义,她也知道没有意义了,但继续不做下去,她活着又能干什么呢?
太无聊了。就像她自己。
:“你不是要和我做交易吗?说来听听。”冲着她和自己一样的冷淡人生,蹇骞先帮她一个忙,让她了却心事才可以毫无牵挂的享受自己带给她的梦魇,那样她才能够认真专心的感受恐惧。
:“帮我杀了郗语,我要让她清楚明白的死在自己的棋子下。”应紫天眼中闪着狠光。
:“你给我什么好处呢?”真不是个善良的孩子,明明双方都可以轻易的买凶杀人,却非要让对方死得心服口服,何必呢?浪费时间和生命。难道设局埋套真的这样好玩?
:“蹇老师这把刀是我为准备的吧。”应紫天慢慢向蹇骞走过来,拿下她手中的刀轻轻的在蹇骞的脸上游弋着,刀尖几次从蹇骞的眼球下滑过,最后刀尖滑落在她的手腕上,只消轻柔的一下,血立刻冒了出来,顺着手臂流着,最后染红衣袖,浅绿色的衣服配大红色的血,那难看的样子,让蹇骞真想撕开她的衣服,让血好好的在她细嫩白皙的皮肤上游走。
:“反正郗语一死,我活着就没什么意义了,到时候随便你怎么玩。但如果她不死,你就得为她陪葬。”她流着血的手抱着蹇骞的头,在她耳边低声呢喃着。
蹇骞只盯着她还在流血的手腕,那血腥味道比起许愿精灵果然美味许多。
蹇骞在她手上舔了一口甜美的血液:“成交。”
蹇骞是个残忍的人,却并不聪明,但攸关生命的事,她却可以发挥超常水平,让自己的对手好好的吃上一惊。
既然设局如此好玩,那么她也想也参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