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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赶快翻到第三页,这一页是用彩色笔将整页白纸图成了蓝色,上面用灰暗的紫色写着几行小字,难以辨认,必须很仔细才能看得清楚。“自我谋杀诅咒”郗淳才看完这一行小字,就觉得头脑发胀,眼睛缭乱的眩晕。
继续看下面的小字,眼皮觉得很重,突然很想睡觉,她揉揉眼睛,模糊中看到端木小毒笑着朝她走过来,拿走她手中的日记,她伸手想抢回来,而她竟然全身无力,脚下一软竟然滑坐到地上,身体只能靠在桌子上才不至于躺在地上。
:“你真是轻敌。”端木小毒摆弄着日记,在她面前晃了晃:“连月照都应付不了的人,你却敢如此轻易的看这个人写的日记,是胆子真够大,还是神经够大呢?”说完端起桌子上的水杯向她泼去,一阵冰凉沁人的感觉让郗淳清醒不少,她虚弱的摇摇头,抹掉脸上的水迹,但疯吹得她皮肤生痛,不过这痛更使人清醒。
:“清醒了吗?端木小毒捉弄她,把杯子又在她面前晃了晃,就像在逗小猫小狗一样:”这样从催眠中醒过来,一定不舒服吧。”
郗淳觉得自遇上端木小毒后就开始走霉运,变得落魄不说,还常被奚落,自尊心彻底践踏。但端木小毒也说的没错,她太轻敌了:“你说这本日记不是应紫天的,而是诺月写的?”
端木小毒将日记仍在她身上,重新坐回床上说:“郗语以为应紫天是她最大的对手,但其实她连真正的敌人都不知道是谁。她们两个只是这个人手中的棋子罢了。想想谁会是第一个看到日记的人,那才是真正的受害者,郗语太高估自己了,你也一样,所以注定失败。”
郗淳觉得自己脑袋开始不灵光了,端木小毒的话犹如当头棒喝,可惜没把她敲灵光,而是更加晕眩。
:“回去找郗语吧,你无法应付诺月的。”端木小毒收拾起那几件放在床头的衣服,然后对她做了一个再见的手势。
:“你要走去哪?”郗淳的意识是清晰的,但却仍然没有力气站起来,只能看着端木小毒离开的背影,不知不觉中她开始很依赖她,虽然这个人来历不明,说话模糊不清、也许只有她才能真正与诺月正面抗衡。
:“离开宏村。”
:“不替月照报仇了吗?”郗淳希望用一种不为人知的方式留下她。
端木小毒看穿她的小心思,**的笑着说:“离不开我了吗?”
郗淳剐了她一眼,满不在乎的揭露她的伤疤:“那个为了找到应紫天发疯乱砍的人去哪里了?”
端木小青愣了半秒后哈哈大笑,没想到这个郗淳也有单纯、抱怨的小媳妇样子:“那是未来惩罚你给我吃闭门羹才故意那么做的。”
郗淳听了心里更不说滋味,那个样子还是故意装出来的吗?现在想起她的头皮还隐隐发麻,奥斯卡的奖可以颁给她了。
一笑而过的端木小青又半认真的说:“在我眼中,月照日记的价值和你们不同。”
说实话,端木小毒认真的样子让郗淳心里悬得害怕。虽然她从一见面就在撒谎,更多时候难辨她心中想法与真实目的,但端木小毒这个名字郗淳知道是真的,‘汪入文’说的话值得怀疑,但端木小毒的话就更值得深究。她的目的是什么无人知晓,一个如同棋子般出现的人,随机变成一个超然世外的旁观者,这种转变郗淳惊怕。
:“你真的是来保护郗语的吗?”这点很重要,如果端木小毒和诺月是一头的,那么郗语完全无法招架。
:“同一些人物,但不是同一件事。”不明不白的一句话让郗淳入坠云层。端木小毒拿起装好衣服的包包,临走时忍不住又多嘴的说:“也许郗语来了也无济于事。15年的阴谋步步为营,没有全胜的把握,诺月不会轻易泄露宏村之谜,你们好自为之。”
郗淳全身无力,手捧着轻易而举得到的第二本日记,看着端木小毒离开。心里默背着她的话,谁会是第一个看到日记的人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如果应紫天要杀郗语,这本日记早就应该在15年钱出现在郗语的面前,但是没有。又如果真如端木小毒所说,日记是诺月以应紫天名义写的,那么第一个看到日记的又会是谁?
最最重要的是,诺月是谁?她要杀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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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郗淳全身能动之后,她立刻起身去追端木小毒,她知道了应紫天第一幅画像出现的地方,现在一定去了宏村曹家。一路上她都在想,这本神秘的日记竟然还有催眠的能力,害得她不是按照正常程序醒过来,全身难受死了。这和梦游时被活生生的打断后可能会丢掉性命有什么差别。
忍着肚子饿,连滚带爬的赶去曹家。端木小毒比她先行40分钟,她得赶快加紧步伐,可心中还是有个声音在说晚了,晚了。她仿佛能预见等她到了曹家已经人去楼空,自从进了卢村神秘的房间后,她就能预感到很多东西,很轻微的,但却十分肯定。
到了曹家,她把自行车停在门口,推开门里面异常安静。这里不是住着一群学生吗?一夜之间全部人间蒸发了吗?看看时间,现在正是吃晚饭的时候,街上车水马龙人声鼎沸的繁盛景象衬托得曹家更加寂静冷清。
:“曹哥,你在吗?”昨天成姐说了让她别在出现,郗淳对成姐的话有些介怀,从小到大没人敢这样和她说话,除了她爸和郗语:“曹哥,论儿,你们在吗?”
叫了几声都没人应,她心中冒出一个很可怕的想法,端木小毒来了,她把这里的人都杀光了,曹家四口还有那些学生,都在极端恐惧中被肢解残杀,现在里面尸横遍屋,血流成河。但这都是她的臆想,曹家就在大街上,里面的人随便发出点呼救声就能得救,况且加起来起码也有10多个人,怎么可能被一个女生轻易的就杀掉。
但,端木小毒曾经说过,她杀人是不用双手的。
郗淳想到此更加紧张,她急忙跑进去。前厅里的家居依然整洁,没有打斗的痕迹,也没有想想中的尸体或者血迹,桌子上放着刚煮好的饭,郗淳用手捂着碗还能感觉到一点点温度。但桌上的饭菜明显只够4个人吃,那些学生呢?上哪里去了?成姐不为他们准备晚饭吗?
:“你是谁,在这里干什么?”
正想上楼去看看的郗淳被人叫住,这是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
:“原来是你。”那人笑呵呵的说。
郗淳回头看到一个身穿警服的人,站在门口,她一下子就想起那个用崇拜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小警察。
:“你们还敢来这里呀?”小警察口气中有埋怨、有担忧。
郗淳不说话看着他,对于陌生人她不喜欢浪费口水,她径直上楼找曹家四口。
:“我和你说话呢?你怎么不理人呀?”小警察追上来。对于郗淳的忽视小警察尤为愤怒,他三步当作两步走,冲上楼梯拉着她的手腕:“你这样可是私闯名宅,知道吗?”
:“放手。”郗淳忍着不给他一个过肩摔的**,因为从这里下去可是二楼,医药费到不是问题,但不想在曹家生事。
小警察感觉一阵冷意,是由这个小女生身上散射出的怒气,虽然隐忍着但仍很强烈,想到她上次是如何对待自己的顶头上司,不由自主的气势一下就弱下来:“这家人出事了都不在,你来找他们究竟有什么事?”
郗淳听后心里一沉:“出什么事了?”
对于郗淳有了反应,小警察受宠若惊,知无不言的说:“昨晚这家人的小儿子不是失踪了嘛,今天找到了,他们一家人去了现场。”
:“现场?”这个词让郗淳心惊肉跳。
小警察叹了口气:“找到他的尸体了。”
郗淳脑袋一瞬间空鸣巨响,那个顽皮的小男孩死了吗?昨天还在电话里听到他稚嫩的声音,今天就是一句冰冷的尸体了?死神还是没有放过他。
:“在哪里找到的?”想起成姐的哭吼,一直认为自己有理的她,一直认为自己没有对不起这家人的她,现在深深的觉得如果不是自己来到曹家寻找线索,就不会连累丘儿丢掉性命。昨晚她还在自我安慰,以为这个孩子只是到处乱跑去玩了,成姐虽然不理解她,误会她,但曹哥还善解人意的安慰她,替她开情。如今,这个噩耗成姐如何承受得了,恐怕连曹哥都要怪罪于她了吧。
:“宏村村口。”小警察一脸惋惜。
郗淳体内后立即向门口冲下去,小警察一下没反应过来,一个女生的速度可以如此之快:“你想去哪儿?不要跑。”他也知道自己叫她停住是废话,她怎么可能会听他的话。不过这反应真都要让人怀疑这个女孩是不是凶手了,一说死人了她就跑。
郗淳居然真的停下来了,小警察一阵惊喜:“对嘛,不要到处乱跑,昨天我们不是告诉你,你不能随便离开……“
:“警察是在什么时候通知曹家发现典儿的尸体的。”郗淳粗鲁的打断他啰嗦的长篇大论。
小警察被打断后只能呆呆的想想说:“大约20分钟前吧。”“
郗淳心里估算着着端木小毒到曹家大概要15分钟,下午5点25分端木小毒离开自己的家,5点40应该就能到曹家,自己过了的时候已经下午6点了,警察在20分钟前来通知曹家发现典儿的尸体,那么她基本上是和警察同一时间到的曹家,就是说她根本没机会问关于应紫天的事,那么,此刻她在哪里?
郗淳回头看了看楼上,是不是还在这栋老房子里寻找着应紫天的那幅画像?画像就挂在成姐和曹哥的房间里,应该不难找到,但这里的旅店,主人的房间通常是上锁了的,那么端木小毒究竟看到那幅画了没有呢?郗淳突然觉得端木小毒没有离开这个房间。
小警察看她突然像疯子一样到处乱跑,一会又神经兮兮的呆站着不动,究竟她脑袋里在想什么呢?顺着她的眼神望向楼上,难道上面还有什么?昨天住在店里的旅客都走了,这家人都去命案现场了,屋子里一个人都没有,为什么她还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楼上。他胆小的抖了抖,莫不是凶手在楼上?
郗淳又重新上楼去,她走过小警察的身边,郗淳的凝重让他打了个冷战。
:“楼上一个人都没有,你上去干什么?”小警察心里毛毛的问。
郗淳瞪了他一眼,打草惊蛇。如果端木消毒真还躲在楼上,此刻一定在找悄悄出去的路。她迅速的跑上去到成姐她们的主卧门前。小警察惊张的跟着她,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
郗淳检查了一下门,没有拗开的痕迹。于是推开门看到原本挎着应紫天画像的地方,现在空空的。没有那个表情丰富、内心却蕴含多重心思的女孩的脸。整个房间因为少了那幅画像而失去灵气,就像一个人失去了灵魂。
20分钟,完全够端木小毒把画拿走了。她气馁的垂下肩膀,从来没有如此力不从心的感觉。端木小毒如此在乎这幅画,就证明这幅画的秘密不止画中画那样简单,虽然她不清楚端木小毒的目的,但她肯定端木小毒知道很多。
小警察看着她的行为感到奇怪,但也没问,知道问了也没人回答他,反正跟着她后面,想她也做不出什么来。
:“你们来的时候,看见一个大概23岁的女孩在这里吗?”郗淳问那个小警察。
小警察点点头:“我记得当时有个女生说要来住店,希望看看房间,但因为这家人的小孩不见了,没心思招呼她,甚至把已经住进来的学生都劝其住其它店了。”
:“那个女孩当时和你们一起走了吗?”住店?偷画才是她真正的目的吧。
:“我记得她被拒绝后就说要借厕所,然后我们就进屋给屋主说了她家孩子出事的消息。”
郗淳想象得到趁着混乱的局面,端木小毒溜上楼去偷画易如反掌。
:“你是宏村人吗?”郗淳突发问道。
小警察点点头。
:“那你认识一个叫汪入文的女孩吗?她曾经在宏村住过,后来疯了送进了疯人院。”端木小毒以汪入文的名字住在这里,曾经还是孩子的汪入文杀了自己的妹妹汪入音,这样的大事一定在这个小村子里掀起狂风爆浪,相信汪入文这个名字在宏村还是很出名的。
小警察想了半天:“有点影响,但后来听说汪入文进去没几年,也死在疯人院里了。”
死了?郗淳相信她是真的死了。那么找端木小毒的线索又断了。但端木小毒怎么敢以汪入文的名字再出现于宏村?
:“下午来住店后来又借厕所那个女生,你从来没见过她?她可是一直住在宏村和卢村之间的那条路上的小房子里,还在宏村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