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郗语冷静的分析得出,郗淳在宏村的时候就已经被人监视导致老卢和典儿离奇被杀,凶手相信和操控应紫天和应妤的应该是用一个人,或者说是同一伙人。那么,自己是不是应该亲自去宏村了。
那个叫端木小毒的女人,对郗淳说了一大堆应紫天和复生诅咒的事,相信她是来让郗淳相信诺月就是应紫天的,进而无敌哦她也相信。完成了使命后就神秘消失了。
当年郗语知道自己的父亲郗叶明查到她和应紫天死有关的证据,就偷毁了那些与她有关的证据,其实在当年的日记上还有一句话提示她是凶手,都被郗叶明毁掉了。然后还里有得力助手去了宏村,好阻止一切查案的人。而游大同也算个精明能干的人了,在那里竟然被人利用了15年来手机一些智慧混淆视听的证据给郗淳。
而自己身边也同样被人监视着,每件事发生后幕后操控者都一清二楚,然后她们所有人就这样被操控者一步步**走向错误,走向死亡。这感觉就想《楚门的世界》,周围的一切都是假的,身边的人都是演员。有一个国家乃至一个世界的人都在看你肚子表演。更像《电锯惊魂》那样,等所有人杀得你死我活后,都不知道还有一个幕后黑手带着她的接班人在欣赏一场血斗。
郗语心中一寒,她觉得自己的敌人比生化危机的病毒还可怕。因为没有一颗棋子可以反其道制胜下棋人。最可怕的是,这个下棋人一直是在与自己对弈,自娱自乐。
这是一出没有对手的棋局,下棋人用双方的棋子相互厮杀着玩。
郗语虽惊,但更知不能坐以待毙。她扔掉受众早已燃尽的烟蒂,觉得这不是个好兆头,于是更家烦躁愤激的大叫:“宋可,宋可,进来。“她要订机票去宏村把一切都搞清楚。
一般来说,宋可会在3秒中内出现在她面前,但郗语今天等了20秒她的人影都还没出现。
:“宋可,死哪里去了?“郗语心烦意乱的大吼,拿出一根烟垫上,猛吸一口也压制不住心中忿恨。
:“郗小姐有什么事吗?宋可今天没来上班。”一个手拿扫帚的中年妇女气吁吁的跑进来。
:“怎么是你,宋可呢?”郗语收敛起怒气,这是打扫亲姐的阿姨,郗语对自己的长辈都很有礼貌,不分职业高低贵贱。
:“不知道,昨天宋可打碎了花瓶,就慌慌张张的跑了。你昨天不是有事没来得及说她嘛,可能是怕你今天要训她,不敢来上班了。”阿姨温煦的笑着说。
:“没你事了。阿姨你忙你的。”郗语让她去做自己的事,然后亲自打电话订了机票。
郗语冷笑,宋可跟在自己身边4年了没少被她骂过,比打碎花瓶还严重的错误她也犯过,今天怎不会不来上班。
一直不知道自己身边潜伏着谁,看来有些眉目了。
慌慌张张?应该不是慌张被骂吧。当时她摔碎花瓶时郗淳正好开门准备离开,那个时候郗淳说了什么让她这样慌慌张张呢?是典儿的死吗?
典儿之死和宋可有什么关系?郗淳说,云淡风气的曹哥有一双鬼灵精怪的儿女,但成姐却非他们的亲生母亲。一个对世俗失望淡泊名利的男人,带着儿女隐居又是经过了怎样一番心酸血史?看来宋可挺会伤害好男人的,为了什么连这样的好丈夫好儿女都不要了?
没猜错,这次宋可是回宏村去了,应该可以在宏村曹家再看到她像小鸟一样温柔的秘书,到时在责骂她打碎花瓶也不迟。随便问问她和韩文一有什么关系。
卷八四 棋子命运
郗语来到宏村并不急于去曹家找宋可,反正人是跑不掉的。不如先去月沼底下会一会韩文一。
凌晨3点,是夜晚中最安静的时刻,没人看见穿着像外星人的郗语缓缓的潜入水底,否则一定会被吓死。寒冷的深冬,刺骨的湖水,郗语穿着保暖的潜水衣,背着氧气瓶,像远古神湖中的怪兽,在月沼底下游弋着。
月沼其实不深,但湖底仍然漆黑一片,郗语打开探照灯,她不敢开到最亮的程度,正是因为月沼不深,也许会有一个深夜失眠的人看见一抹诡异之光在月沼湖底流窜,被人当鬼抓了可不是件好玩的事。
郗语把光调节到能见度在周围0。5米,在湖底慢慢的游着,围着月沼一圈一圈的寻找,知道寻到湖中心。按照跳湖的原理,人站在湖边跳,是不可能一跳就跳到湖中心的,又不是比赛跳远,这是自身,如果韩文一当初真的跳湖了,尸体如果一直没浮上来,肯定是水银的原因,但郗语想韩文一一定绑了什么石头之类的东西在身上,防止她的尸体上浮,所以她更不可能一跳到湖中心了。
‘农村包围城市’是最全面、最科学的搜索方法了。她只有一个人,并且不能把探照灯调到最亮,月沼大约有1000㎡,按照1米的搜索范围与每圈5分钟的速度来计算,在明早4点以前就能搜索整个湖底,不留一丝遗漏。
都说纯洁宁静的外表下总有一颗不太干净的心,就连这月沼也一样,白天看到是清澈安静的,但谁会想到月沼湖底还是一滩烂泥。像历经沧桑的女人,终于看淡世俗冷暖,漠然以对世人。但那些曾经走过的岁月就是一辈子的记忆,牢固得很的吸附在大脑的沟壑中,忘记的只是时间的存在。
在水中的郗语就像回到了母体中一样孤独,郗淳没有陪她来,郗语也不强求。但习惯了的寂寞开始像食人鱼一样,小口小口的又极痛的快速消化掉她。任意值强迫自己坚强,其实这样才会死后人变得脆弱。
想到这里,郗语真的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了,收收心神认真的寻找韩文一的尸骨。当她游到第7圈的时候,看到一架白骨。和医学院的模型没什么区别,所以她也觉得没什么可怕的,只是深藏在月沼下的尸骨没有医学院的那样荀白而已。
另外还有一点不一样的就是,这句白骨腰间栓着一根粗旧的绳子,绳子的另一端理所当然的绑着一块大石头。
如果不出意外,这副骸骨应该就是韩文一的了。本来死前喝了水银像保存自己的尸体,但15年来在水里泡着,她真以为这月沼是一池福尔马林了。不过就算不腐烂,泡了那么久样子应该不如一副白骨好看。
郗语捡起一截喉骨,上面还挂着一个十字架项链,郗语把这两件东西收到腰包里。她想通过这节喉骨去证实一下尸骨的身份。但郗语不太希望这里躺着的是韩文一。否则诺月久只可能是宋可了。
一想到诺月可能是宋可郗语久打心里蔑视这个事实。以宋可的智慧顶多是个合格的伪装者,但要说到设这样精细的局,她的智商还有待考究,毕竟4年的相处,她有些本质郗语还是清楚的。
还有就是,为什么宋可会牵扯进来,她又是怎样的身份?这种想破脑袋的事她现在有点烦了,她宁愿宋可只是一个小角色,一条找到主角的线索。
其实郗语这样的想法多多少少有点自欺欺人,她不愿意面对自己的失败,自己看走眼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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郗语把白骨弄回了重庆,想与死去的应紫天对比DNA是天方夜谭了,应紫天死了连根头发也没留下,这真得感谢火葬的实施。现在只能通过那节喉骨,检查是否含有水银成分才能知道白骨的身份是不是韩文一。
事情办完了,该去收拾收拾那个不听话的小秘书了。那个外表维维诺诺的小女人,也裹着恶魔的皮子到处招摇。
换下累赘的潜水衣,郗语穿着优雅的灰色的风衣与白色长裙,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优雅的迈着步子缓缓向曹家走去,嘴角永远挂着嘲弄的笑容。
到了曹家大门,她举起手礼貌的敲着门。一点也没有泄露她心中的恼怒。等了几十秒,一个温雅内敛的男人打开了门。郗语看一眼就能知道这个人就是曹哥。
:“你找谁?”曹哥冷冷的说。自从典儿去世后他的心情一直很低沉。
郗语打量了他几秒然后伸出右手说:“我叫郗语,是来找宋可的。”
曹哥盯着那只芊芊玉手,在寒风中立刻通红。但他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心肠,依旧冷冷的说:“她住在月塘小店。”然后就关上大门。
郗语赶紧推着门问:“你和宋可是什么关系?”
:“离婚夫妻。”曹哥的力气当然比郗语大多了,他用了一半的力气就把门关上了。
郗语只能在门外咒骂这个死男人的无礼。她深深觉得,他和郗淳形容的完全是两个人。
但,和宋可离婚是这个原本可以呼风唤雨的男人甘心带着儿女到宏村这个破落的地方娶一个粗鲁的村妇的原因吗?宋可又有怎样一股巨大的魅力呢?她开始期待和自己的小秘书重新认识的机会了。
转身去了月塘小店,步子比刚才急迫了一些。
到了月塘小店查郗语到宋可住在最僻静的一个房间,她看了看这里古朴的徽派建筑古典淡雅,想着这个女人还真会选地方。依然很有礼貌的敲敲门,对于不太清楚的对手,最好不要太嚣张了,虽然她现在的样子和性子已经有够嚣张了。
宋可打开门并不惊讶的看着她,甚至说是面无表情,既然已经穿帮也需装成以前惧怕的样子:“来的真慢。”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死?”郗语推开门进去。在外面走了那么久还真有点冷了,摸摸自己冰冷的手,都怪这个女人害的。
:“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的命还是让它寿终正寝的好。但你,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恐怕我要提前看你上路了。”宋可关上门靠在上面,一点笑容也没有,就像尸体在说话。
:“诺月是你吧?那你做的伤天害理的事也不少了。”郗语坐在床上,悠哉的翘着二郎腿拿出烟来点燃。
宋可漠视的眼神终于泻出一丝嘲弄,嘴角淡淡的冷笑,声音平缓的说:“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宋可,今年30岁,不认识应紫天,不叫诺月。”
郗语斜视着她,眼光比扫描仪还精细的看着她:“那你跑来宏村做什么?”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宋可面不改色的说。
:“为什么?”郗语依然挺直腰杆高傲的睨视着宋可,但她却感到有些头晕,显然是乙醚。
:“我们换个位置,每天你担惊受怕的来任我责骂,你就能体会我有多恨你了。”宋可眼神闪过一丝阴狠。
:“是谁让你做这些的?”郗语这时明白宋可只是被人利用的一只连小角色都算不上的傀儡。但是她的意识越来越涣散完全无法集中,她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晕过去了,如果这个时候不想办法求救,那么死的几率就是100%了。
:“一个你想不到的人。”宋可想到这里眼神分离,冷笑更扩张到眉上。
郗语看准她分神没看自己的时刻,一个闪电般的冲过去想推开宋可跑出去呼救,但宋可更快,背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拿着一把扳手,狠狠的打在郗语头上。血像淋蓬撒过一样垮下来,郗语一张小脸顿时血红。而宋可任然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慢慢滑倒,坠落。
卷八五 死得干净
郗语确实没想到是她劫持了自己。当她脑袋里混涨难受,脑袋外疼痛难忍的睁开眼睛,就看到龙娉婷闭目半躺在自己前方。龙娉婷如此舒适的姿势来自于郗语全身被绑得像个粽子的缘故。
郗语也不去费力的挣扎,落在她手中就肯定活不出去了,她只怪自己太轻敌,不过她想龙娉婷也不会给她太多时间去后悔了。其实到了今天,郗语已经想不到会有谁还要劫持她,除了龙娉婷,没有人有这样的能力。但她绝对不相信龙娉婷有这样的智力设局诱她上当,龙娉婷是以暴制暴的人,她不会绕着肠子办事的。她只希望在死前知道谁才是她的对手。
龙娉婷没有拿臭袜子塞她的嘴就证明这里一定‘异常僻静’,所以她的嘴巴最好用来说话,不要用来呼救:“真难得你没有辣椒水把我呛醒。”
龙娉婷眼睛都不睁,但语气中有着不可抵抗的强势:“知道要死了,你反而超脱了是不是。”
郗语当然不会拿鸡蛋碰石头,审时度势的人才能笑到最后:“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会是你。”
:“当然不是我。”龙娉婷半眯着眼睛说:“我对于生死输赢的看法和你们背道而驰。”当然,她不在乎怎么赢,只在乎输赢。
:“那你是来为应妤报仇的?”郗语能动的只有嘴巴,其实她现在特别想抽烟。
:“算是吧。”说到应妤,龙娉婷还是不自然的僵硬着笑脸。她不会隐藏自己,掩饰自己,这种人在食物链的顶端,她根本无需做作。
:“但我想应妤要是活着,应该不会让你插手她和我之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