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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手指着道长道:“臭道士,又是你,总有一天会让你好看。兄弟们,我们走!”五个人即溜之大吉。
这时有巡警过来,询问发生什么事?小女孩说道:“有坏人欺付我姐姐,是道长和大哥哥打跑了他们。”巡警向道长和萧祖衣敬了个礼道:“多谢二位!社会上如果能多些像二位这样的见义勇为之士,警民团结合作,还有什么恶势力不能够打击的!”道长一笑而已,萧祖衣则唯唯喏喏,连连称是。巡警见没啥事,重又上路,执行任务去了。
萧祖衣拉住道长的袖袍高兴的道:“道长,别来可好?今天这么巧会在这遇上您的。”道长笑着点头道:“贫道正巧从这儿回去,见你在此管闲事,贫道怎可袖手旁观呢?”大姑娘走过向道长施礼道:“多谢道长!道长真乃神人,才一转眼功夫,就叫他们每人挨了一巴掌,吓得屁滚尿流。”道长笑道:“贫道并非神人,只是一个算命的术士罢了,不值得姑娘夸奖!”萧祖衣问道:“道长如今还住在鹅掌坦吗?”道长点头捋须道:“一介道士,不住那,难道住宾馆酒楼去吗?”说的萧祖衣不好意思地笑了。道长见萧祖衣一人,也问道:“萧兄弟,怎不见傅兄弟与你在一起?”萧祖衣叹了口气道:“自离开鹅掌坦后,他在老板身边做护卫,我则在仓库做事。以前天天见面,现在却是联系不上,正恼着呢!不过他武功了得,我倒不会担心他的人身安全,先不管他吧。今日难得遇上道长,我请你喝茶去。”大姑娘说道:“为了略表谢意,请二位喝茶的应该是我,二位请万勿推辞!”萧祖衣不愿拒绝大姑娘的好意,就附和道:“那好,道长,请!”道长点头表示愿往。大姑娘领头儿走道:“前面有家‘隐龙茶庄’,我们就去那儿。”
一行四人走进隐龙茶庄,上了雅座,大姑娘要了一壶乌龙茶和一些小食品。
大家互通了姓名,方知道长法号无明。大姑娘姓单名明英,小女孩叫小翠。萧祖衣端杯请道:“单姑娘,我们敬无明道长一杯如何?”单明英端起茶杯,与萧祖衣一起向无明道长敬道:“道长,晚辈以茶代酒,敬您一杯。”小翠也道:“道长叔叔,小翠也敬您一杯。”无明呵呵笑道:“好好,咱们以茶代酒,干一杯。”四人茶杯碰罢一饮而尽。萧祖衣说道:“道长,您果然是深藏不露,武功之高,令我等小辈大开了眼界。”单明英也道:“是啊!道长您武功这么高,为什么要去替人算命呢?”无明说道:“道家的天职本就是替人消灾祈福,教人趋吉避凶,普度道家思想,传世人以道德之心。只是当今社会,物欲横流,经济时代,本也无可厚非。无奈感叹道德,世人沦失,弃之不尊,唯利是图,叫人痛心哪!也是道家衰败之迹象呀!似我这般,给人算命看风水等等,正为聊以度日罢了。若说武功一事,即以武修道,此为道家古来有之,追求的乃是无为无明的境界,注重武者精神。道高则神人共仰,武功深浅,却在其次。”萧祖衣听了不住点头,有心问道:“道长一心传道,您可收有徒弟?”无明喝下一杯单明英刚满上的茶,说道:“贫道实则是龙虎山清风观的修道士,门下众徒有五十六人。这次贫道出山云游,乃作闲云野鹤,来世间见识体验一番罢了!”萧祖衣道:“原是如此。”
席间静了一会,无明道:“想你那傅兄弟如今,做了保镖,也是不错,不白练了一身功夫!”萧祖衣道:“当初我们也没想过要去做私人保镖的,那纯属巧合吧。有次我们在街上打架,被陆老板发现,把我们请了过去的。”无明略微沉思道:“似你们这般出外的人,光在广东少说也有上千万大众,然而让我失望的是,大都数的人中能懂道家之‘有为与有所不为’的行事方略和‘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等等之类的传统道德的人是少之又少了!你们当有所耳闻,各阶层贪污腐败,行事不端的人,路上吭蒙拐骗,低劣恶俗的人是越来越多,更别说漫天的什么虚假广告,校园丑闻等等可叹世上无净土啊!像你和傅兄弟二人,身怀武功,行事为人若有偏差,则成社会一大害,希望你们无论是做什么,都能够好自为之呀!”萧祖衣道:“道长说的极是,这番话以后我一定要转说给傅真听的。”无明哈哈笑道:“你们不会怪我臭道士废话连篇就行了!”单明英说道:“怎会呀?道长此间真言,我等晚辈当字字谨记为是!”萧祖衣点点头,饶有兴趣的问单明英道:“你们是不是经常这样在街头卖艺的?”单明英摇头说道:“不是。一般有人会请我们去表演,就是跑场子。如果不赶场的话,我们才会分队,客串到街头,公园门口,广场等人多的地方进行表演,以增加收入。如果是在大城市,也会在地铁站里去表演,运气好的话,一天也能有好几百块收入。”萧祖衣听了不无羡慕地道:“你们可真是逍遥自在啊!”单明英笑道:“辛苦你是不知罢了!”……
四人又再喝茶闲聊了一会,即分手告别不提。
二十五:一场恶斗
再说数日过去,明氏兄弟竟一直毫无动静。没有追查到明氏兄弟的踪迹,一时也就无从查到幕后雇佣人是谁。
巨昌办公室,陆降天发了火道:“你们是怎么办事的?个个都一无所获!”黄忠道:“陆总,明氏兄弟异常狡猾,他们上次失手之后,就一直未露面。我想他们定是躲藏起来,伺机再对您下手!”王义充道:“这几日我们防范很严,一则是明氏兄弟无从下手,二则他们知道我们也绝不会放过他们,令他们不敢轻易行动。依我之见,敌暗我明,明氏兄弟是想对咱们来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陆降天抬眼望着王义充道:“我听你的意思,是要让我引蛇出洞?”王义充从沙发上站起说道:“陆总明见,这是最好的办法。”陆降天想了想,同意道:“好,就按你们的计策办!”
陆降天开始与往常一样亲自参加应酬酒会,且只有傅真随行。表面看似乎有了松懈迹象,实际暗中已安排有人保护。如此几天过去,明氏兄弟却依然没有动静。陆降天有点沉不住气,如此守株待兔,岂不显得太过被动!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谁愿拿自己的安全开玩笑?他对黄忠等人命令道:“你们给我多派些人手,无论如何,也要把明氏兄弟找出来!”黄忠等人遵命而去。
追查明氏兄弟的事倒无需用傅真,他只负责陆降天的安全。这段时间是傅真有生以来最紧张的时刻,每日和陆降天形影不离。王义充也不敢擅离左右,生怕明氏兄弟会突然杀出。在可疑之处,陆降天出行都会暗中安排人手随行保护的。
现下,陆降天给傅真的每月工资是三千块,吃喝住行的花销全免,电话费什么的都可以报销,傅真想,如果陆降天是个正当商人,这份工作确实令人满意,再苦再累也是值得,可偏生陆降天是个十折不扣的犯罪头目。傅真觉得自己是在为虎作伥,每天心里受着莫大的遣责和矛盾,但又不能立刻脱身而去。傅真心想,自己一旦离开了陆降天,便算是各不相欠,陆降天以后兴衰成败,与己无关。多行不义必自毙,陆降天他会有一天自栽的!
巨昌公司,王义充走进陆降天办公室。
陆降天坐在大班椅上,见王义充进来,说道:“义充,胡松波约我们在清水湾交易,你看不会有什么问题吧?”王义充坐下沙发上说道:“胡松波这个人在道上非常讲信义,从未听说过他有黑吃黑的迹闻。不过,毕竟咱们和他是头一次合作,以防万一,小心谨慎还是很必要的。”陆降天问道:“你说该如何个小心谨慎法?”王义充一想道:“我们暗中派些人埋伏在外围,一旦有事发生,只要一个电话,他们就可以冲进来。”陆降天点点头道:“好,这件事就你由去安排!”王义充起身答应,办事去了。
清水湾,有一间废弃的厂房,留下几间很大的房子。这里由于年久无人,已是杂草丛生,残砾遍地,倒成了野猫野狗出没的地方。
一辆轿车在烂厂房前停下来并熄了灯,借助厂房内微弱的灯光,陆降天,王义充,傅真和段白郎四人下了车,步入阴暗的最大一间厂房内。然而令他们意外的是,厂房内除了几张破旧的桌椅和地上几根残木外空无一人。王义充惊奇道:“怪了,胡松波电话里不是说他已经到了吗?”陆降天也觉着不对劲,正想说“快撤”二字,身后已有人哈哈大笑道:“陆降天,没想到你这么容易就上钩了!”陆降天四人心头一惊,急转身看,面前一字排开着六人,那六人往两边一分,赫然出现明氏兄弟二人。
陆降天明白自己中了计,后悔这次行事太过草率了,怎就没想到可能会是明氏兄弟在搞鬼!傅真,王义充和段白郎三人一马排开,护住陆降天在中间。陆降天所幸外头有黄忠等人在听命,面对要废自己的杀手他镇定自若道:“看来你兄弟二人是认死钱非得要和我陆某作对了!”明秦子冷笑着阴阳怪气地道:“我说陆降天,你也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没想到约你出来的是我明氏兄弟吧?”明唐子得意的道:“你们当初想引出我们,我们怎会轻易上你的当呢?我们暗中得知你手上有一批毒品急于出手,便略施小计,假借胡松波之名约你交易,没想到轻易就把你钓上了钩。哈……”陆降天脸上青白一阵;冷笑道:“既然如此,我们之间今日就作个了断……”陆降天迅速掏出手机播出了黄忠的手机号。明秦子摇头笑道:“别指望了,他们这会全都倒在地上打晕晕呢!”段白郎性子急暴,闻得明秦子所言,首当其冲嚷嚷喝道:“大哥,有我们在,他们休想动你一根汗毛!”明氏兄弟阴沉着脸,逼前两步,明唐子对手下兄弟喊道:“把门关上,这次别再让陆降天逃脱!”
傅真的手心直冒汗,他想明氏兄弟果真是厉害,居然把陆降天整出个“关门打狗”。对方现有八人,个个粗壮结实,身怀武艺,看来是凶多吉少,怕真要难逃厄运了!更让傅真此刻胆战心惊的是,陆降天又是来谈毒品生意,自己简直成了十恶不赦的帮徒!是绝不能再为陆降天卖命了,这次若能脱险,必须马上离开他!
明秦子叫道:“弟兄们,给我上!”话音一落,“嗖嗖……”手下六人齐齐出手,竟亮出了背后一尺见长的砍刀。王义充与段白郎见状惊叫一声,倒吸了口凉气。陆降天更吓得面如土色,双腿抖瑟,心叹这次彻底真正完了,无人可救!傅真也没想到对方人多势众,武功高强,居然还藏有刀。门已被锁住,救兵已是无望,只有作困兽斗,置之死地而后生。王义充和段白郎急红了眼,目露凶光,严阵以待。对方六条身影在白光一闪中扑了上来,傅真,义充,白郎三人迅速展开身形,避开对方首刀。段白郎鹰爪一探,欲夺其中一人砍刀。没想对方手腕一翻,反向他鹰爪削下,段白郎急忙缩回,转身飞腿,往另外一人高背袭踢,那人低首一退,挥刀来砍,段白郎连忙相避,致使给此两人缠将住。王义充也不轻松好受,他使出踢打摔拿的散手功夫,与两名敌手周旋不下。剩下两个给傅真接住,陆降天便如光杆司令一般无人护驾。他惊慌失色地靠在墙边,找寻着哪里可以逃脱。而明氏兄弟此时迅速朝陆降天靠近,眼看就要惨遭毒手。傅真护主为上,雄心大发,看准两名敌手刀路,猛地从中缝一插,使了剑拳中的“双龙争珠”绝招,双掌突分,疾难辩势,只听“啊啊”两声,两名敌手抛刀弃刃,口吐鲜血,横飞了出去。陆降天正叹在劫难逃,紧张万分,见傅真一招伤敌,连忙向他奔过去,寻求保护,傅真亦迅速截住明氏兄弟。明秦子捣手一拳,疾攻傅真面门。明唐子则斜身矮腿,朝傅真下盘狠击。好傅真,后翻闪让,刚一立身,忽又上弹朝前蹦出,以攻截攻,快抢先机,正是他的一招“横天剑身”。纵是明氏兄弟武功一流,联袂合攻,也给傅真击了个正中。明秦子中脚,明唐子中拳,两人把持不住,后退开三步。
傅真转瞬间重创了对方两名手下,又击退明氏兄弟,但情形并不显得对傅真他们有利。因为王义充和段白郎也都受了伤,只求自保,哪有余力来顾别人。明氏兄弟此时惊诧傅真武功远还在他们意料之外,不禁汗颜心虚。明秦子“呼”了一声,立刻从王义充,段白郎两处各分出一人跑过来,明秦子道:“一起上,先做掉这小子!”道罢四人一拥而上。傅真护着陆降天急往后退,陆降天踩到地上一根木棍,连忙捡起,交给傅真。傅真抓起木棍,如虎添冀,一横而出,如劲风扫叶,将近前四人尽数迫退。明氏兄弟顿时恼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