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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强化天师-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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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关将近,在外奔波了将近一年的人们都纷纷朝家里赶。看着他们背着大包小包,有的神情欢悦,有的沉重,关天养心下就没由来的涌起一阵惆怅和酸涩,暗道:“为什么我这辈子就享受不到该有的天伦之乐呢?”望着彤云密布的天空,心下大喊道:“老天爷,你何苦这样对我?我不想成仙成圣,只要做一个有家,有父母,有人疼、有人爱的普通人……”

到了九阳府码头,船行都已经关门了,说要正月十五过后才开门营业。这会子要去九夏,只有找野船。

关天养知道野船就是没加入船行,没在官府注册登记的私船。船运这一行的水很深,特别是那些身份不明的野船,有些跟水贼有勾结,坐了上去不定把命都送了。一般人除非迫不得已,鲜有愿意乘野船赶远路的。

关天养却是半点畏惧都没有。在开出了一百二十两银子一天的高价后,立时便有十多艘中型客货两用的私船赶来接生意。

关天养也怕惹了水贼,就分别和各船的船主谈了谈,最后才定了下来雇哪一家的。

船已经起了锚,正在升帆,就听码头有人高喊道:“等等,船家,等等……”

船家似乎没有看到,只是喝命手下的伙计将帆升得更高些。关天养却觉得有些奇怪,叫过船主问道:“那两人怎么回事?”

船主看了看,就摇头道:“敢情是想搭顺风船回家过年的,谁知道呢?”

了定见那一老一少苦求甚哀,就道:“施主,反正这船只有我们两个,空余的地方多得很。与人方便就是与己方便,何不稍带他们一程呢?”

关天养见那两人老的老,小的小,大寒天的,又穿得够单薄,见船离得越来越远,还跪在码头哀求不起身,“船家,求求你,带上我们吧,船家……”额头使劲在码头上磕着,头皮也都破了。他心下怜悯之情大盛,对船主道:“等等!”就喊道:“你们是要去哪的?”

老人道:“公子,我们是从九夏城逃难过来投亲的,谁知亲戚搬走了,我们也就没了着落。听说九夏城开始重建,我们,我们就想回去。可,可最近半个月来,我们天天候在码头,都没船去九夏的。公子爷,听说你们也是回九夏去的,求求你,带上我们吧?”

关天养唉了一声,对船主道:“行,带上他们吧!”

船主把船靠了码头,两人上了船后,就纳头朝关天养叩拜。关天养忙将他们扶起,说是了定要让他上船的,要谢就谢他吧。把麻烦一甩,就回舱去睡觉了。

两人就缠着了定,左一个活菩萨,右一个活佛爷,说了好几船的好话,听得了定都不禁脸红了起来。

 第一百九十八章 回程

后来关天养才晓得二人是祖孙俩,原来就住在凌波门内的曹家巷。老的叫曹仁贵,小的叫曹世杰。关天养问曹仁贵,他的儿子媳妇呢,曹世杰凄然摇头,叹道:“还能怎样呢?那天晚上地震来了,好多房子都被震塌了……算了,不说了!”抹了一把老泪,不胜伤感。

不过十四五岁的曹世杰拉着曹仁贵道:“爷爷,你别说了,好不好?”也跟着抹眼泪。

关天养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安慰道:“只要能活下来,那就是幸运的……”

曹仁贵道:“家没了,儿子媳妇也没了。我就想着有个本家的兄弟还在九阳府这边,就带着孙子投奔了过来。哪知,哪知他们早在十多年前就搬走了。我们祖孙俩就没了着落,只得流落九阳府街头……”

关天养道:“那你们回去又怎么办?”

曹仁贵道:“还能怎么办?日子总得过呀。我倒是没什么,就是我这孙子……”

曹世杰泣道:“爷爷,你别说了,好不好?我不拘去哪里找份活干,总能养活自己的!”

关天养只是摇头。

了定却莫名其妙地对他们讲起了经来,说什么业报,说什么轮回。曹仁贵倒是听得津津有味,连连点头,曹世杰却是一脸的不耐烦。

除夕这天,关天养特地叫船主泊了岸,由他出钱,整治了一桌好酒好菜,把船上的人都叫来聚聚,也算是过年。

夜幕降下来的时候,大雪纷纷扬扬地飘落,不多刻大地就裹得一片银白。

关天养站在甲板上,望着茫茫的天地,心中在想:“过年了,四丫在小蓬莱过得好吗?杜姑娘有没有跟她在一起?这么久了,杜姑娘可有曾想过我么?”又想到与杜若一起渡过的那段时间,心下骤地涌起一股子甜蜜,忍不住笑了。

正想得忘情处,就听曹世杰叫道:“关公子,酒菜都好了,可以入席了!”

关天养这才收回思绪,想到今天晚上还有一番硬仗,就深吸了口寒冷的空气,搓了把脸,就转回了舱里。

大家见他来了,都恭请上座。关天养老实不客气地坐下,见了定不在,就问:“世杰,老和尚呢,你没叫么?”

曹世杰道:“叫了,大师说我们吃的都是酒肉,与他不相宜,就不来了!”

船主老郭道:“公子不用担心,我已经叫人准备了一桌素席送过去了。”

关天养这才满意地点头,“那就好!”端起酒杯,“人生一辈子,难得在路上过个年。都说十年方才修得同船共渡之缘,为了这份缘,为了这个咱们一起在路上过的年,大家干杯!”仰头一口将杯里的酒喝了个干净。

大家也都跟着喝了,气氛顿时热烈了起来。

船主老郭打头,挨个地来向他敬酒。

关天养本来不善饮,但今晚却是酒到杯干,一口气喝了九杯。脸色也是越来越红!

老郭看着他似乎带了几分醉意,就笑道:“关公子,看你这气色,明年一准儿走大红运!”

关天养也笑了,“承你吉言,也祝你明年走大红运。来敬你……”又喝了一杯。

众人都夸他海量。

关天养却是笑眯眯地,“你们只当我海量,却不知道我以前很少喝酒,喝也只喝奎元阁的【太白醉】!”

老郭道:“公子是富贵人,自然不喝普通的酒。”举起杯来,“来,为咱们同船共渡的缘份,大家再干一杯!”

酒刚下肚,船身猛地一震,就见外面有火光亮了起来。

老郭惊道:“怎么回事,小五,快去看看怎么回事……”小五就是船上的伙计,还没来得及跑出去,就见一伙黑巾蒙面,手持明晃晃钢刀的人冲了进来。老郭顿时吓得面如土色。

关天养却只是冷眼看着,依旧淡定地自斟自酌。

老郭见此情状,知道遇着了水爷爷,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叩头道:“大王爷爷,饶命呀……”

水贼领头的是个胖子,也是唯一没有蒙面的人。看着满桌的酒菜,他哟了一声,“吃得不错嘛!”抓了几片卤牛肉塞进嘴里,连连点头道:“不错,兄弟们,一会儿这桌子就是犒劳咱们的,可别浪费了。”众水贼轰笑着应了下来。胖子又端起酒杯来,闻了闻,却没有喝,嘿嘿地笑道:“都他娘的一群猪呀,这么混的酒也喝?就不怕喝死了么?”猛猛地将杯子砸在了地上,酒水碎瓷溅得到处都是。

胖子的话声才落,就有伙计软了下去,人事不省了。老郭正自骇异,顿感到浑身酸软,一阵天眩地转后,也昏了过去。

满桌子九个人,就唯独关天养和曹家祖孙没事。

胖子盯着关天养,颇有些不解地道:“哟,看不出来,这位小爷还深藏不露呢?”

关天养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继续倒了一杯酒,仰头喝了下去,这才慢悠悠地道:“十香酥魂散,白水教手里搞来,是么?”

胖子神情微变,“你认得?那为什么还喝?”

关天养嘿嘿地笑道:“喝,为什么不喝?大过年的,一个人飘泊在外,这份苦,这份愁,你们懂吗?都说一醉能解千愁,我也就是想谋一醉。结果倒好……”将酒杯一剁,起手道:“不敢请教大哥是哪条道上的,拜的是哪座山,烧的是几柱香!”

胖子欲言又止,一番内心挣扎后,神情陡地狰狞起来,一掌拍在桌上,“看样子你也是常在道上混的,那就好得很。我们只求财,也不想多伤人命。看在过年过节的份上,只要你把身上的银子都交出来。兄弟几个立马走人!”

关天养见这人太不识抬举,冷哼一声,“走人?既然来了,又何必走?”一拍桌面,筷子杯子盘子全跳了起来。胖子吓了一大跳,连怎么回事都没搞清楚,就见自己带来的人全都倒了下去,每个人的都扎着一根筷子。他顿时骇得脸都青了,心知遇着个扎手的硬点了。

曹仁贵和曹世杰祖孙见状,也作势就要昏倒过去,关天养却指着他们道:“装什么装?坐好!”又对胖子道:“不是很想吃么,坐下!”

胖子不敢不坐。

关天养夹了一起牛肉,细细地嚼着吞了下去,然后突地狞笑了起来,“驴日的,白水教的史迁、高林也不敢在小爷面前直腰子,你丫的算哪棵葱?”也不知怎么着,狠狠地就扇了胖子一巴掌,打得他满口牙全都吐落了出来,鲜血和着口水,淌得身前到处都是。

他这一下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既将胖子的满口牙打掉了,又不至于伤着了他的头脑。胖子意识到关天养是深藏不露的高手,怨毒地看着曹家祖孙一眼,就含糊着道:“爷,爷原来是,是道上……”

关天养怒声打断道:“小爷我哪条道的都不是。”死盯着曹家祖孙,“你们不是九夏城的人么,怎么地连我也不认识呢?”

曹家祖孙惊恐地看着他,“你,你是谁?”

“我是谁?”关天养哈哈地笑了起来,神情说不出的狂傲,“小关爷虽算不得什么大人物,九夏城却还没有不知道的!”

曹仁贵确实是九夏人,也才大半年功夫没有回去。而关天养是近几个月才冒出头来的,曹仁贵又如何识得?见关天养年纪虽轻,身手却实在不凡,已是吓得筋酸骨软,浑身哆嗦,“你,你……”

关天养继续喝着酒,“知道我为什么没有中十香酥魂散的毒么?”

曹仁贵将头摇得搏浪鼓一般,“不,不知道……”

“就因为你们太笨。”关天养嘿嘿地笑了起来,“因为你们太笨了,比猪都笨。懂么?”

曹仁贵哪里敢反驳了,只得顺着他的话道:“是,是,我们太笨,太笨了……”

“哼,你们若是真是灾民,又有心回九夏城,何至于拖到现在?想必是在九阳府码头看我花了大价钱雇船,所以起了歹心,想趁机谋点过年钱吧?”

曹仁贵看了一眼胖子,“这个,这个,是,是……”

关天养哈哈笑道:“小关爷五岁就混江湖,什么样的鬼把戏没见过?若不是老和尚心软,你以为我会答应你们上船?”

曹仁贵瑟瑟地抖着,都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旅途无聊呀!”关天养悠悠地感慨了起来,“若是你们安份,我只当什么都不知道。既然你们要闹,那小关爷只好陪你们玩玩了……你,能从白水教搞来十香酥魂散,那就不是无能之辈。说吧,哪帮哪派的?”

胖子见又问着了自己,就道:“回,回爷的话,小的,小的鹤,鹤嘴山的……”

关天养哦了一声,“鹤嘴山?秦老三门下!鹤嘴山不在这一带混饭吃,你们可是捞过界了呀!”

胖子连连说是。

关天养用筷子拨着牛肉,阴阴地瞟了一眼胖子和曹仁贵,“说吧,这事该怎么办?”

胖子知道自己不过是砧板上的肉,哪里有说话的份?丧气地道:“全凭,全凭爷裁处……”

“我裁处?那我要你们的命呢?”关天养拿眼睛的余光瞟着他们,心下却着实有些犹豫,拿不定到底要不要下杀手。

此言一出,曹家祖孙都骇倒跪了下去,一个劲地叩头求饶。

关天养正要发落,就见了定拄着拐杖走了出来,“关施主,我能说句话么?”

关天养一看着了定就满心的不悦,站起身来道:“你不用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行,这批人就交给你处理。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将他们都感化了!”

了定合什宣了声佛号,“若能如此,那关施主功德无量呀!”

“是呀,对他们来说是功德无量了!”关天养瞟了胖子和曹氏祖孙二人一眼,见他们都是满脸得脱性命的喜悦,便暗暗摇头。“我也喝得差不多了。老和尚,你就看着办吧……”一摇一晃地回房了。

第二天起床,关天养见船上一切都恢复了正常。船主老郭和伙计们对他简直敬若神明,见他起来了,都一窝蜂的赶来侍候。

关天养见曹家祖孙不见了,就问道:“那两个探子呢?”

老郭一怔,问道:“什么探子?”他显是还不知道曹家祖孙的真正身份。

关天养轻笑了一声,暗道:“这群人还真是的,差点连命都丢了也不知道!”就问,“老和尚呢?”

“没见着人,估计还没起来呢!”

关天养吃过早饭,就走到了定所在的舱外,敲门问道:“老和尚,还没起来么?”

“你有事么?”了定的声音清晰有力,一点也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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