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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面有你的钱包吗?”王清华问道,漂亮女孩谁都喜欢,不过王清华现在的状况,也是虽有怜香惜玉之心,却也是正儿八经的自顾不暇。
“哦,这个是我的。”那女孩从中拿了一个红色的钱包,重新装进自己的坤包里,接着道:“刚才多亏了你,我刚才还以为是一帮无赖,想不到竟然是一帮贼。”
“嘿哎哟”王清华刚想说话,身上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痛。
“要紧吗?”女孩扶了王清华一把问道。不过口气却十分生硬,足见平时也是很少去关心别人。
“没事”王清华强忍着疼痛。王清华可不想在一个女孩子面前露怯,这也太没面子了。
几个乘警足足维持了近半个小时的秩序才算将火车内的秩序维持下来。一个女乘警走到王清华跟前悠闲地问道:“小伙子要紧吗?”
草!王清华心中一阵窝火,暗暗骂道,你试着让别人在你胸前划两刀子看有没有事?想完又觉得不对劲,人家是女人,岂能让刀子在胸前划两下,那样的话不久开花了吗。
“没事,我凝血机制好,一会应该就没事了。”王清华强忍着疼痛道。
“那就好,你自己小心点,车上条件不好,到了站上再到医务室包扎一下。哦,对了,记得一会不疼了到乘警室做个笔录。”那女乘警说完转身离开。
“你”那女孩终于忍不住了,不过刚要开口说话,不知又想到了什么,马上又忍住了。
“算了,一会就没事了。”王清华劝解道。
“这些人也真够敬业的。”女孩冷冷地说了一句反话。
王清华没有再说什么,沉默了一会,觉得一直不说话也不是事,就问女孩:“你是哪儿人呢?听你口音好像是X市的,对吗?”
“什么?”那女孩好像要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声音提高了八度,道:“你有没有搞错,我说的可是普通话,难道我有口音吗?”
王清华暗自好笑,老呆在厕所里的人肯定闻不到厕所的臭味了,不过为了照顾女孩的面子也不好直接点破,就来了个迂回战,说:“你刚才和那人吵架的时候,估计是不小心说出来的。让我听见了。”
女孩没有再说什么,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女孩的手一直和王清华的手放在一起,捂在王清华的血口之上,这样时间长了,毕竟难受,何况火车还在一直行进中,偶尔来个慢刹车,两个人就挤在了一起,脑袋正好贴在王清华的胸口,一头短发就扎在王清华的下巴上。女孩的脸上也就不由自主地红一下。
“你又是那儿人啊?”女孩问道。
“我也是X市的,哈哈,很凑巧吧。”王清华强忍着疼痛笑了两声,不过估计伤口实在不浅,刚笑完,就觉得胸口一阵剧烈的疼痛。当然也只是皮肉之痛,在厉害的刀法,反手向上挑一刀也不可能把肋骨挑断。
“看你的样子,好像还是学生吧。去省城干什么去了?”王清华问道。
“没什么事,姑姑病了,我本来不想去,爸爸非要让我去一趟,而且让我在那里住一段时间,照顾照顾姑姑。可是他也不想想,我现在还在上学,而且明年就要高考了,功课那么紧哎还是算了吧。跟你说这些干什么。”女孩说了几句就停了下来。
王清华听的几乎有些糊涂了,一个即将面临高考的学生,父亲怎么可能让她去姑姑家照顾姑姑呢,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就疑惑问道:“你父亲怎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呢。你父亲是干什么工作的呢?”
女孩抬眼在王清华脸上看了一会,好像在寻找什么,或许是寻找一种信任吧。
女孩看完后,又低下头接着道:“我爸爸是X市副市长。”
“你贵姓?”王清华几乎是条件反射,立马问了一句。
“我姓裘”女孩说完又开始抬眼看王清华。四目相对,都是一阵愕然。王清华为眼前这个女孩的身份**,女孩为王清华的表情**。
第一百二十九章 角逐(6)
第一百三十章 角逐(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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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X市的副市长中只有一个人姓裘,那就是裘学敏,也是唯一可以称得上土皇帝的顶级人物。如果用一个食物链来比喻的话,裘学敏现在几乎已经站在了这个食物链的最顶端,虽然上面还有兰沧海和李高瞩,一个市委书记一个市长压着,甚至还有两个副书记和一个政法委书记,但从实际意义上来讲,在裘学敏的眼中,除了兰沧海之外,其他人几乎形同,几乎没有任何意义。
王清华一直以来也对这个X市的土皇帝感到非常困惑。裘学敏除了在公众场合说几句话之外,平时在机关里几乎看不到他的踪迹。而且也从未见过裘学敏说上面过头的话,只是按照自己的本分在做事、做人。然而越是这样的人,越是让人感觉一种莫名的强势尊严和恐惧。
就在王清华和裘小姐对视的几秒钟的时间里,王清华似乎从裘小姐的眼睛肿看到了裘学敏的影子。但毕竟裘小姐是女孩子,而且年纪尚轻,眼睛中总还不失一种天真和无邪。
“能告诉我你叫上面名字吗?”王清华也不知是对裘小姐感兴趣,还是对裘小姐的父亲感兴趣,不由问了一下。
“呵呵,”裘小姐干笑了两声,“这个问题好像应该是先由我来问你吧。”
“哦,王清华。”王清华自报家门。
“裘婉儿。”裘小姐很干脆,并没有像其他女孩子拖泥带水,或者扭扭捏捏故作姿态。不过现在这种情况,裘小姐即使是想做做姿态,也不允许,因为王清华的胸前还会不时渗出一丝血迹,而且自己手也还在王清华身上放着。
火车很快在一个县级站停了下来。刚才那位乘警过来叫王清华,在王清华胸口看了一眼,没笑道:“看来凝血机制确实不错,这一会的功夫好像已经不流血了啊。还要不要包扎?”说完回头看了一眼裘婉儿继续道:“哟,也难怪了,旁边有个小美女陪着,好的自然就快了。”
王清华无心和她斗嘴,现在虽然比刚才疼的稍微缓和了一些,但还会时不时一阵阵疼痛向自己袭来。
裘婉儿却冷冷地说了一句:“请你说话放尊重一些。”说完也不理那位女乘警,一个手继续捂着王清华伤口,一个手扶着王清华往车下走。
好在伤势并不是特别严重,到了车站医务室,医生给摸了一些红药水就算完事了。医生摸完药水对裘婉儿道:“回去让你男朋友多注意休息,也不要做剧烈运动,必要的时候输点消炎药。”
裘婉儿脸一下子红了,看了一眼王清华,急忙张口辩解道:“他不是我男朋友。”
医生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笑了笑道:“你还挺封建的,年轻人谈个恋爱怕什么,何况你们都老大不小了。给你说吧,我那儿子今年才十二岁,已经换了七个女朋友了”医生自顾自地唠叨,并不在乎裘婉儿听不听。
王清华比裘的阅历丰富的多了,拉了一下裘婉儿低声道:“你还是省省吧,你这样只会越抹越黑。”
裘婉儿生气地撅了一下嘴,也只好作罢。男朋友就男朋友吧,男朋友也可以理解为男性朋友。人家刚才也是为自己打抱不平,算做自己的朋友总不过分吧。
二人刚上火车,火车就开动了,同时那位女乘警也过来叫王清华过去做了个笔录。
原来那伙人是专门在火车上行窃的贼。以跟女孩子发生肢体接触为掩护,搞乱车厢内秩序,然后进行行窃。当然跟女孩子肢体接触的同时,如果女孩子身上有钱包之类的东西,那些人自然也不会放过。这种行为一般不会引人怀疑,而且火车上大多数是男人,男人对漂亮女孩当然就有一种天生的“仇视”心里,希望漂亮女孩子出点事。
而那些人的行为正好满足了男人们的心理需求,行窃的时候自然就更加肆无忌惮。王清华之所以能看出来,是因为王清华冷静的心态,而且并没有参与到其中。
做完笔录,刚才那位女乘警过来道:“想不到你还挺勇敢的。”
王清华笑了笑道:“这个没什么。”心里却想:再勇敢也没有你们勇敢。让贼跑了,还在这里给人做笔录。别说是勇敢了,就是脸皮之后,恐怕也要练上几年才有这样的功夫吧。
一路上,裘婉儿一直和王清华坐在一起,不时给王清华拿些水之类的东西,照顾的还算周到。但至始至终话都很少,都是王清华开口问了,裘婉儿才说上一两句。
到X市的时候,王清华以为,裘学敏肯定会来火车站接女儿,到时候恐怕就麻烦了,即使裘学敏不来,派裘大公子来,也不是一件好事。上次揍完裘公子到现在还没有多长时间,见了面肯定是仇人相加分外眼红,万一闹出点什么事,就更不值得了。
想不到,到了火车站,竟没有一个人来接裘婉儿。
王清华疑惑问道:“怎么,你爸爸没有派车来接你?”
裘婉儿道:“我是自己跑回来的,他们都不知道,我直接去学校。”
裘婉儿说完,从口袋拿出一张银行卡,塞到王清华手中继续道:“这里面应该还有三千块钱,你拿去吧,算是给你的医药费。我不想欠你这个人情。密码是”
王清华重新将银行卡还给裘婉儿冷笑了一声道:“这个就免了吧。”说完转身离开。
真他妈的草,这算什么事儿吗。当老子是要饭的啊。王清华一边走一边心里想。不过还是抵挡不住裘婉儿容颜的诱惑,又回头看了一眼。
裘婉儿依然站在那里**。
“能留个联系方式吗?”裘婉儿在背后忽然问道。
“139*”王清华几乎在裘婉儿问完之后的一秒钟间隔不到的时间内说出了自己的手机号码。说完之后,王清华又想起了裘学敏,突然有种犯贱的感觉。如果裘婉儿不是裘学敏的女儿就好了。
去哪儿呢?回检察院,还是去找老胡,王清华突然有一种非常盲目的感觉。一个人在外面打拼还真不时那么容易的一回事。特别是连个真正意义上的家也没有,就更加觉得孤苦伶仃了。不过王清华很快就从这种失落的心情中回过神来。因为他知道,自己现在还不是迷惘和叫苦的时候。
王清华略微思索了一下,觉得还是去老胡那里比较合适,老胡家里多少能给自己一种家的温暖,自己也正好在老胡那里缓一缓神,整理一下这些天的事情。
去老胡家的路上,王清华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裘学敏为什么平白无故叫自己的女儿去姑姑家呢。这太不合乎常理了,更何况裘婉儿马上就要参加高考了。高考对于一个人来说可是人生的转折点,即便是裘学敏这样的家庭,对高考的看的并不是那么重要,但也不至于如此轻视啊。
所以刚进老胡家门,还没有等老胡寒暄,王清华就迫不及待地将自己一路上的遭遇给老胡说了一遍,又将裘学敏平白无故让女儿去省城姑姑家的事情给老胡说了一下。
王清华说完,看了老胡一眼说:“胡科长,你给拿捏拿捏吧。看看这个裘学敏葫芦里究竟买的是什么药?”
老胡沉思片刻道:“你觉得有没有这种可能。裘学敏跟这次小王庄的尾矿库溃坝事件极有可能有非常大的关联。他害怕自己出事,所以先将女儿送到别处避难,其实是不忍心让女儿看到家破人亡。”
王清华道:“你说的这个我早就想到了,按常理推断应该是这样的。可是我觉得事情总不是那么简单。”
老胡道:“你说说你的想法。”
王清华沉思了一会道:“你看有没有这种可能。裘学敏的女儿裘婉儿知道父亲某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裘学敏害怕调查的时候从他女儿入手,所以将女儿送出去了。我在检察院看了一些以前的案宗,办案的时候,我们经常采用这种迂回办法。裘学敏老奸巨猾,不可能想不到这一层。”
老胡道:“要是照你这么说,小王庄的案子完全是裘学敏的事情,跟谭明月、兰沧海他们就没有什么关系了?”
王清华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小王庄的案子到目前为止已经基本可以定性了,没有什么好怀疑的。只是我觉得,如果我们从裘婉儿入手,或许会找到一些意想不到的收获”
说到这里,王清华突然眉头皱了一下,嘴里也吸溜吸溜地叫了两声,刚才不太注意,伤口又开始疼痛了。老胡急忙过去扶住王清华,关切地问道:“要紧吗?要不我们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王清华摆了摆手道:“还是算了吧,一点小伤不碍事的。”
两个人说着话,老胡妻子已经准备好了一大碗热气腾腾的面条给王清华端了过来。王清华急忙接了过来,大口吞咽了起来。
王清华吃面的时候,下意识地抬了一下头,发现老胡妻子竟然慈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