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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两只瞳孔放出骇人的光芒,叶子薇猛咽了口涶液,便发现手里的东西瞬间壮大,坚硬如铁。
“你个小妖精!”
很土的一句话,她甚至都不屑在自己的文里写出来。但他却说得极自然,带着怒火,勇猛的把她死死摁倒在沙发上。
他用更加烫热的呼吸和激吻折磨她,仿佛要把她整个人生吞进肚子里。被吻得七荤八素,叶子薇只觉浑身软若无力,快要化成一摊泥水。
忽地他猛然抽身,她终于得到喘息的机会。狂乱地按压着呼吸,却看到他动作飞快地脱下自己的衣衫。黑暗中,那身形,颀长结实,且健美。
真的要这样吗?叶子薇摇摇头,妄想让自己清醒。
没人爱,要这样的身体干嘛?可是如果连自己都不爱惜自己,还能祈求谁来爱你?
思想争斗片刻,还没分清谁胜谁负,他已经重新覆上来。
两个裸‘露的身体碰在一起,就像点燃了两团熊熊烈火,她被烫得往后缩了缩,却被一股霸道的力度牢牢按住,逃无可逃。
“现在才后悔,太迟了!”他把她的手,牵引至他的私‘隐处。那炙人的温度、真实光滑的触感,还有隐隐跳跃的脉动,让她为之震惊。
“是你点的火,你就得负责灭!”他的唇贴着她的耳坠,干燥的大手在她的身上自由游弋,跟刚才不同,他放缓了速度。细细密密的火苗从她的唇畔绵延而下,咬了下她的喉结,滑到胸口,含着浑圆的顶端。吞吐间,涶沫浸湿了肌肤,粘粘糊糊的,好不是滋味。
眼前升起一片迷雾般的白茫,惶惶中,他的头已经移到肚脐,手划过幽黑的丛林,抹走湿濡的流水。
这就是性‘爱吗?
意识只是一恍,突然一阵尖锐的疼痛直戳进身体。
“啊!”她瞬间僵直,双手撑着他的胸膛,努力地要抵挡他的入侵。
“该死的!”他以为……他以为……“你竟然是第一次!”他咬着牙说完,稍稍退出,只见她脸上挂着泪,神情痛苦。
原来,他以为她是□!叶子薇忘却痛楚,冷笑:“第一次又怎样?”不是他,这个身体,终有一天要由另一个男人来破。是谁有什么关系?她只不过是母亲用来稳固地位的工具罢了。
拉下他的脖子,两脚往他的腰间用力一圈。她狠狠咬住他的唇,腰一挺,把自己迎合上去。
眼泪流一次就够,以后也不会了!
疯狂的纠缠,欲‘望的宣泄,要放纵就彻底的放纵,人生难得几回疯。
意识最后飘离,身体的痛已经不算什么,终于可以沉沉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低调……低调。
另:日更了十几天,容我周日稍作休息,周一恢复日更。
记得撒花哇!
☆、13
她又做了梦,梦里有潺潺而流的长河,她躺在一块舢板上,随着流水缓慢飘荡。水开始浸没了身体,四周很冷,她想呼喊,却像被人捏着喉咙,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舢板一直荡,她也跟着一直荡,一直荡……
这个梦很长,长到她以为自己已经死掉。如果能这样死掉,也就解脱了。
然而现实总是现实,生理时钟定点定刻把她弄醒。睁开眼,看到了熟悉的天花。是她的房间,她的床。室内吹着空调,有点凉的温度。低头,身上套着睡衣,鼻息间还飘着淡淡的淋浴露味。
一切跟平常并无不同。
大脑有片刻当机,慢慢地清醒过来,昨晚发生的一切清晰地浮上心间。记忆只停留在沉睡前,那种撕裂般的疼痛感依然存在。
枕边没人,他不在,或许他根本没在这过夜。
什么都没变,只除了,她的处‘女生涯——正式结束。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做了就做了,叶子薇不后悔。一‘夜‘情,不过是她生命中极为微不足道的事情。她真的不在乎,不在乎……
起身沐浴,浑身酸软得可以,双腿几乎站不起来。她故意忽略,到浴室放满一缸温水,把自己整个人埋进去。
有时候她觉得自己很能忍,不如意的生活过了过么多年,还有什么不能忍受下去的呢?以前她一直想拥有个温暖的家,为了那个“家”,她什么都可以不要。可是偏偏最重要的那个人,明确地告诉她这个愿望不可能再实现。
想想自己,有车有房,吃得饱穿得暖,除了那所谓的亲情,她啥都不缺。这还有什么好抱怨的?
如果,现在为了自尊摒弃拥有的一切,又能得到些什么?
从水里探出头来,温热的水滴沿着眼角滑下,这眼泪,是为了哀悼她曾经有过的坚持。如今,继续坚持还有用吗?已经没有人——珍惜她了。
沐浴完毕,换好衣服,她外出了一趟。回来倒了清水,把事后药吞下。没一会肚子翻滚着痛,片刻一股暧流从体内猛地涌出来,一查看,发现大姨‘妈到访。
人总是做些多余的事情,如果能预料结果,就不用白费力气了。
她凄然一笑,进浴室把自己收拾干净。缩回床上的时候,电话响了好几次。她不想听,强迫自己闭上眼。
睡觉吧,好好地休息一下。
手机终于不再叫,换成座机继续。无人接听,很快便切换成留言系统。房间门没关,隔着一条走廊,依然能听清母亲尖锐的声音:“老是不接电话,睡死了吗?昨晚的相亲怎样?快给我复个电话!”
她,从来就只关心这些。对于反悔一事,绝口不提。
留言结束,眨眼又到手机响。
总是不肯放过她。
蠕动着酸软的身子,叶子薇爬到床边,抓起桌上的电话。
“昨晚相亲怎样?”劈头劈脑,没有任何招呼。
叶子薇虚弱地冷笑了声:“妈,如果我告诉你,昨晚我失‘身了,你会怎样?”
“什么?你咋那么蠢?男人都得吊着胃口才行。你这么快把自己给他,怎样谈条件?”
相信这世上,再遇不到如此极品的母亲。她抹了把脸,发现自己此刻的试探真有够多此一举。“骗你的。”
“这种玩笑能随便开吗?嗯,昨晚你们都做了什么?”
“吃饭呀,聊了会,有个女人来找他,我就走了。”这是事实,不是吗?
“相亲还有女人找上门?”母亲似乎不信。
“这种情况多了去了,有什么好惊奇的?有钱人嘛,不都吃着嘴里惦着碗里?相亲只是图新鲜,闹着玩,谁猜得透他们脑子里想些什么?。”
很难得,这种话还能平静地道完。郭洁沉默了一会,才讪讪开口:“那就是说,又吹了?”
“或许吧。”她重新躺回床上,嘴角那抹冷笑,始终挂着。
“你最好别骗我!”
“妈,我不像你。”叶子薇握着电话轻吟,只是短短的一句话,也没道明。郭洁很久都没再说话,有些事,不需言传就能意会。
通话悄然无声地结束,是叶子薇切断的线。很想发烂,想质问她为什么答应了会离开叶家,却又反悔了。然而知道了又如何?结果还是一样。
电话没再响,倒是来了一条短信,母亲该是也怕了她?
“提醒你一下,你继父半个月后生日。不管你愿不愿意,还是得出席。”
愿不愿意……谁还会在意她的意愿?
叶子薇很累,缓缓按了几下,把手机关掉。在床上躺了大半天,脑里闪过许多乱七八糟的画面。再也无法安然入睡,只好起身打开电脑,登陆QQ。郝妙的头像显示离开,戳她,果然状态只是假象。
“薇薇,我被骂了……”一连串大哭表情,惨兮兮的。
如果这世上还有谁值得牵挂,就只剩这个二货了,就连妹妹子菁,也未能让她如此上心。
三两下就了解清楚来龙去脉,不外乎就是因为那个要求叶文远演奏结婚进行曲的麻烦客户。原来那对新人跟她公司另一位负责这个项目的同事曾经有过三角关系,新娘把同事的男朋友抢了,所以同事极不情愿接这个工作。可是新娘的娘家在M城算是有头有脸,郝妙的公司作为东升期下的婚庆公司,不可能为了个人关系,而拒绝任何客户的要求。所以,同事就把火气迁怒到郝小菜鸟的身上。
为了安慰她,叶子薇决定请她吃饭。昨晚不是有人给了张VIP卡么?正好赶上用场。
稍晚见到郝妙了无生气的样子,叶子薇便想敲这二货的头。她一个失‘身的女人脸色都没她难看!“求求你,今晚这家法国餐厅五周年,你就当是陪我吃顿舒心的晚餐,别再垂头丧气了好不?”
红色的蔻丹在她跟前的桌面轻点,郝妙抬眼,只见好友瞪着的自己,这才露出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脸:“又要写关于吃法国菜的情节了?”
“我要写这种情节需要来这种地方吗?那是有人坚持要请客,以显示他的豪气,不吃白不吃!试过后你觉得好,可以给我做。”
郝妙捧着水杯歪起头,好奇地问:“谁坚持要请客?”
叶子薇闭闭眼,再睁开时平静无波:“你懂的。”
“啊?又是相亲对象?”
“别说这些,烦!”打开小提包,叶子薇拿出烟盒,挖了一根夹于纤指间。
“喂喂!别抽烟啦,对身体不好!”为了健康着想,郝妙每次见好友抽烟便像老妈般念:“如果有天我英年早逝,肯定是死于吸入过多的二手烟。”
“好了好了!我出去抽总可以了吧?你先点菜,我很快回来。”心情不好,连抽个烟也被人管。叶子薇匆匆走到停车场,才把烟点然。
接近十月,快入秋了,天气依然闷热。晚饭时段,屋外只剩啾啾几声虫鸣,天地肃清。小小的一点星火在夜空下晃动,隐隐透着寂寥。
一阵窸窸窣窣越走越近,隔着几步之距,停住。叶子薇回头,停车场内灯色暗淡,凭着身形和气息,却不难猜到来者是谁。
林二一反常态地沉默,像变了个人似的,正眼都没瞧她一下。手里夹着烟,却没抽,静静地看着外面的星空。
不会是小气她带人来晚餐吧?叶子薇扯扯嘴角,把烟扔地上,再用脚踩灭。转身就要走,他却莫名其妙地伸出手来拦。
“我以为你是特别的。”他狠狠地抽了口烟,然后另一只手从裤袋里拿出一沓子粉红色的钞票,递过去。
叶子薇皱皱眉:“什么意思?”
“不够么?也是,怎么说都是有钱人家的继女,地位再高一等。”说着又多掏了一小叠钞票出来。“连我老表这么正经的男人都能弄上‘床,你手段算高明。可是也差不多了,不能贪心哦。
叶子薇不相信秦牧阳会是个拿这种事四处炫耀的人,可是看林二的表情,很显明就是知晓内情。遇上这种事,还真不知她上辈子作了什么孽。
冷笑,她不再看他,死死地抬起下巴,让自己的态度变得更倨傲:“林二,我跟你老表上‘床,本来是极平常的男欢女爱。你执意要像扯皮条般替他善后,倒贬底了自己的身份。钱其实我不缺,昨晚他表现不错,你如果肯开个价,我还是会付帐的。”
林二沉默了凝视她片刻,才把钱收回兜里,拍拍手:“有你这几句话,我算是放心了。”
“呵,他只是个臭警察,实在入不了我眼。如果非要巴着,找你会比较好。”她俏皮地冲他眨眨眼,拔了一下长发,在他的注视下大方走回饭馆内。
作者有话要说:有姑娘说看不明白叶母为何这样做。嗯,叶母是个必须要依附着男人才能生存的女人,前夫在时依靠前夫,前夫死后,有另一个男人追她,便很快投进那男人的怀抱。她学不会自己赚钱养活女儿,或许说她没那么伟大的情操。她眼里只有自己,一直只做对自己有利的事情。
世界上无奇不有,这类人肯定存在的。是不?
存稿箱:对对!对极了!
七:爱拍马屁的家伙!所以说饿你一天是对的!
存稿箱:……
☆、14
回到餐厅,郝妙那妞已经没了踪影。也不怕被人拿走,包包还大刺刺地扔在椅子上,能去哪?
打她电话,铃声在耳边响。等了一会,不见人,倒是林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