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些,她都觉得好窝心。
布莱德微笑,突生兴致逗弄小脸嫣红的她。
“除了言语,你还有很多方式可以表达你的感激,比如……吻我一下!”
什么?斐儿登时瞠大双眼,不敢置信地瞪着他。
他他他……他说了什么?
“很惊讶吗?”布莱德放肆的笑意更深。这小女人真的很可爱,随便一句话就可以把她逗得花容失色。
他身边的女人个个工于心计,城府极深,相较之下,青涩单纯的斐儿对他而言就像是—股最洁净的清流。
“在我帮你找到一个新郎,并带你脱离潘蜜拉的魔掌后,要求一个吻并不过分吧?”
斐儿小脸由粉红变为桃红,直到烫红……一颗心像是煮沸的开水般沸腾,慌乱地根本不敢看他。
对啊,其实他说得没错,在他帮了她这么大的忙之后,要求一个吻的确不过分。
“准备好了吗?”布莱德好整以暇地欣赏她那羞红的粉脸。“夫人,我正等着。”
她真是生涩的小丫头!但,这股生涩反而令他更加怜惜,兴起更强烈的保护欲。
天人交战的斐儿深深吸了一口气。
豁出去吧!
她努力说服自己,这没什么,只是一个吻,只是一个吻!
踮起脚尖,她的小手羞怯地勾住他的颈项,轻轻地送上一个香吻。
但唇瓣刚触及他的同时,她却感到腰部被紧紧一扣,他反被动为主动地掌控这个吻,并强悍地将热舌窜入她口中……
他的嘴唇好热好热,斐儿体内霎时涌上一股令她惊骇的渴求。她慌乱地发现自己的嘴也变得灼热,身体也跟着发热,简直像是一团火球……
随着他热舌在她檀口内为所欲为,斐儿几乎站不住脚了!她无力地靠在他怀里,任他的热情将自己吞噬。
过了许久,当他终于放开她时,她看到的是一双炙烫莹亮、令所有女人疯狂的性感蓝眸。
“夫人,这是我收过最甜美的礼物。”布莱德笑意不减地轻抚她的脸颊,执起她的手,风度翩翩地在她手背上印下一吻。
“休息一下,待会儿晚餐时间,仆人会来请你下楼吃饭。”
一说完,他立刻大跨步地转身走出去,离开房间。
他必须马上离开,因为他发现这小女人对他的影响力远远超过他的想像!
如果他再继续留在原地,保证马上自毁诺言——他会直接将她压在床上占有她。
呼!布莱德一出去后,斐儿也像个泄气的皮球,直接瘫软在地毯上。
我是怎么了?她捧着温度烫人的小脸,呼吸紊乱地问着自己。方才那一瞬间,她竞有一股想要让他占有的冲动!
她甚至希望他将她抱到大床上,继续加深那个吻……
好可怕!她对自己感到好陌生。她怎么会变得这么疯狂,又……这么饥渴?!
无力地掩住自己的脸,她命令自己要清醒一点。
心底这样命令自己,但他轮廓深邃的脸庞却继续在她眼前浮现,小嘴也残留着他的性感味道。那股味道令她的小腹产生一阵灼热感。
她甚至有一股冲动想伸出舌头轻舔自己的唇办,回忆他的味道……
停!我在干么?
好丢脸啊!我怎么越想越色情了?斐儿绝望地低喊——
唉,她完了!
斐儿本来只是想小憩一下,但,可能是搭长途飞机真的很累人,再加上这一阵子她为了心烦父亲的事而过度操劳,所以,昏睡中的她浑然不知自己一直咳嗽,而且还发起高烧了。
她觉得自己走入一座迷宫中,四周满是一层又一层的黑色布幔,阴森森地随风飘荡。
她很怕、很急,很想赶快脱离这座充满诡异气氛的迷宫。但不论她怎么走、怎么走,都走不出去。四周还不时传来女人的冷笑声……
我到底在哪里?斐儿好怕!突然,她看到眼前出现一丝光亮,光芒后有着父亲的影像。
“爹地!爹地!”她兴奋地往前冲,想扑到父亲身边。但才走两步,突然有人由地上抓住她的脚!她低下头,赫然看到潘蜜拉狰狞的笑容。“哈哈哈……”
“不!”她惊骇地尖叫,奋力想挣脱潘蜜拉。但她越是挣扎,那只手却将她抓得越紧。更恐怖的是随着狂笑声,她的眼前竞出现两个、三个、四个、无数个面目狰狞的潘蜜拉……
“爹地!救我……”斐儿无助地求救,但父亲的影像却越来越淡,终至消失不见了……
“哈哈哈……”潘蜜拉像是厉鬼般包围住她。
“不要!爹地!别走,别丢下我……”
大床上的斐儿痛苦地摆动头颅。她好怕、好怕,整个身躯发冷,但额头却烫得惊人。
女仆在外头敲门请她下去吃晚餐,却一直等不到回应,疑惑之余便推门进房。结果,看到的便是躺在床上不断发出呓语的斐儿。
“夫人?”女仆看到她的脸孔异常潮红,忍下住把手放在她额上,这一惊非同小可。
她随即冲到门边惊呼。“不好了,夫人在发高烧!管家、管家快来啊!”
比管家抢先一步冲进来的是布莱德,他焦急地问道:“夫人怎么了?”
“夫人在发高烧,额头好烫、好烫啊!”女仆回答。
布莱德望着昏睡的斐儿,一颗心随即揪紧,他冷静地下令。“马上叫御医过来,还有,拿冰毛巾过来!”
“是。”
女仆出去后,他坐在床边轻抚斐儿的脸蛋。“斐儿,醒醒!”天!她的额头怎么会烫成这样?
“不……”斐儿紧闭双眼,发出低弱的呓语。“不要!爹地、不要走……”
那脆弱无助的语调令布莱德的心弦被拉得好紧好紧。他心疼她的无助,她紧锁的眉头拧痛他的心!
这小女人到底独自一人承受了多大的压力与痛楚?为何在昏睡中也如此不安、如此惊惧?
他很想赶快将她唤醒,告诉她——她只是在作噩梦,一切都会没事的,他会永远陪在她身边守护她。
永远?
这两个字突地令布莱德悚然一惊。
他们之间会有永远吗?他们的婚姻只是—场约定啊!
刹那间他突然觉得很烦躁!他疑惑自己为何会对这个小女人产生越来越大的保护欲?他更疑惑向来浪荡的自己竟会兴起“永远”这个念头。
他向来是风流不羁的,感情上他要求绝对的自由,他讨厌让任何一个女人拴住他。
他身边的女人个个用尽心机,使出浑身解数也拴不住他。但,这个单单纯纯的叶斐儿却什么也不用做,只要一个最纯净的眼神,他就像是被施了魔咒般,心甘情愿地为她做任何事,视保护她为一生最大的荣耀与最重要的职责。
他是怎么了?真的被下了爱情降头不成?
不!没有这么严重!他不改率性地安慰自己,这小女人绝对没有这么大的魔力让他放弃自由,他最讨厌被束缚的,他才不会自找麻烦。
他只是……只是心疼她的柔弱,所以才会略尽绅上风度地保护她,只是这样!
风流成性的他怎么也不肯承认,自己已经被这小女人收去心魂了。
“医生来了。”不一会儿工夫,管家即带着御医走进来。
御医仔细检查后,向布莱德报告。“夫人的身体并无大碍,可能是受了点风寒,再加上旅途劳顿以及水土不服才会病倒,我会开一些退烧药和维他命给她。”
“好的。管家,帮我送送薛佛医生。”
布莱德转头命令女仆。“今晚你就守在夫人身边,随时注意她的状况,有什么不对劲马上通知我。”
“是的,爵爷。”
其实他很想亲自守护她,很想很想!不过他硬是强迫自己赶快离开这个房间。
他还不想被任何一个女人拴住了心,所以,他最好跟叶斐儿保持距离。
当天晚上,布莱德便睡在主卧室旁边的客房。
尽管他在睡前特意暍了有助睡眠的酒,但很奇怪,向来很好入睡的他却整夜辗转难眠。
他的耳朵像是有自我意识般,密切地注意隔壁房间的动静,女仆进进出出的声音和拧毛巾的声音他都听得一清二楚。
我到底在担心什么?他问着自己。叶斐儿只是发了高烧又不是生什么大病,我何必这么担心?
为何一直悬念着女仆是不是有好好照料她,有没有按时喂她吃药,为她更换冰枕?
为何她被噩梦纠缠的痛苦小脸不断地在他眼前放大、放大……
够了!他命令自己——布莱德,你冷静一点!叶斐儿不过是个生涩的小丫头,你不会这么没出息地栽在她手上吧?
强迫自己不去在意隔壁房间的声音,他用被子蒙住头。
就在他因疲倦而快沉沉入睡之际,却听到隔壁房间传来断断续续的低喊声。
“不要……不要害我爹地……”
“爹地……”
斐儿的声音!
刹那间,布莱德整个人由床上跳起来,原本昏沉的脑袋也变得异常清醒。
他迅速抓起睡袍披上,不忘看了床头闹钟一眼。淩晨三点,斐儿怎么了?
完全忘了自己说过要跟斐儿保持距离的话,他像是失速的火车头,直直冲入主卧室。
床头的立灯亮着晕黄光线,偌大的主卧室只有斐儿一个人,女仆不知道上哪去了。
斐儿小小的身躯像虾米般蜷起,瑟缩在棉被内发抖,似乎正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斐儿!”他立刻趋前查探她的情况。幸好,她额头的温度已经降下来一大半了,不过她似乎又在作噩梦,小脸凝满恐惧。
看着她惊恐的脸蛋,布莱德的心房像是压着颗巨石。他躺到她身边,大手轻轻地抱起她,温柔地唤着。
“斐儿,你醒醒,你在作噩梦。”
他怜惜地抚摸她的脸颊,对不知躲到哪里去的女仆感到非常愤怒。她八成是看斐儿状况稳定,便躲回佣人房睡觉。
太过分了!锐眸进射出怒火。她怎么可以丢下生病的斐儿?
布莱德决定明天一早就开除她。
“斐儿,醒醒……”
斐儿缓缓地睁开眼睛,眼神迷蒙地看着他,像是不知身在何方?
“别伯。”他露出最温暖的笑容,厚实的大手轻抚她的长发。“你只是在作噩梦,没事的,没事。”
“我……”
斐儿觉得喉头好干涩。她知道自己生病了,一整个晚上她都听到女仆在一旁更换冰枕或是叫她吃药的声音。
但,不是女仆照顾她吗?为何身边的人换成了布莱德?
“我……”发现自己整个人陷入他怀中,斐儿不安地移动身躯。“对不起,我把你吵醒了是吗?你放心,我已经没事了,你……不用照顾我……”
她觉得自己好没用啊!怎么一到勃克岛就发起高烧,而且还要麻烦他照顾她。
她不想再欠他任何事,她更不敢承受他那过度温柔的眼神。
布莱德双臂牢牢圈住她,不让她离开自己温热的胸怀。
“嘘,乖乖睡觉,别说话。”这小女人就是爱逞强,明明身体还很冰冷,高烧也还没退尽,竟说自己没事?
“我真的没事,请你回自己房间睡觉吧。”他这么亲密地抱着自己,斐儿觉得好不安。
这个胸膛太过温暖,她……她很怕自己一旦恋上这气味便会无法自拔。
只因她很清楚这堵温暖的胸膛并不属于她啊!
她真的好怕布莱德会讨厌她,觉得她很麻烦,而且一娶她回家就要立刻照顾生病的她。
她怕他的不悦,她怕自己让他厌烦了。
“你不喜欢我陪伴你吗?”他定定凝视她,蓝眸闪耀着炫惑光彩。
“不是……”斐儿低下头。“我只是觉得自己一直在麻烦你。”
布莱德微微一哂,如果这小女人真的是“麻烦制造者”的话,他倒是很乐意跟在她的小屁股后面为她解决所有困扰。
这么被信任、被依赖的感觉……真不赖!
“我并不觉得这是麻烦。”他把她抱得更紧,低头轻嗅她的发香,其实他很享受这么亲密倚偎的感觉,他很喜欢这个甜蜜的负担。只是……他自己还不愿承认。
清楚地听到他的语气非常真诚,没有任何不耐烦,于是,斐儿鼓起勇气抬头看他。“我……我觉得,其实你真的不应该答应娶我的。”
“为什么这么想?”布莱德大掌玩弄着她柔滑的发丝,并不很在意她的话。
“因为,你出身太特别。就算你不回贺斯顿公国,但在这座城堡里,你仍是需要一个精明能干的女主人、一个见多识广的贤内助,而不是……不是像我这种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
她越说水瞳越加黯然。这座富丽堂皇的城堡让她不安,她没有自信可以当—个能干的女主人。
布莱德轻笑,像是她说出了多么好玩的话。
“傻丫头,我要一个精明厉害、手腕高明的女人做什么?那些烦心的事交给管家或秘书就可以了。”
他只想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