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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南音脸色僵了僵,极尴尬地笑了一下:“你们先玩着,我出去打个电话。”
他出去后,用手擦了擦被曾若冰亲过的那块肌肤,又觉得没有擦干净,去了趟卫生间,洗了把脸才给子瑶打电话。
“宝贝,在干嘛呢?”
“在想你——”子瑶语气还算轻松说。
“真的吗?”这段时间子瑶说得每一句话都让他回味无穷,是不是恋爱中的人就会患得患失?
“嗯——”
“我也好想你——”
“那你在干嘛呢?”
“在KTV。”
“哦——”听得出那边淡淡的失落。
“和客户谈一些事情,我会尽快回来。”
“嗯——”
“子瑶——”
“嗯——”
“子瑶——”
“嗯——”
“子瑶——”就算叫叫她的名字,他心里也觉得甜蜜快乐。
“怎么了嘛?”
“晚上吃了东西没有?”
“嗯,吃了点饭,不过全吐了。好辛苦。”
“可怜的,想吃什么,呆会我带回来给你。”
“我想吃东街的小馄钝。“
“好啊——”终于听到她说有想吃的东西,实在是高兴:“宝贝,我很想你。”
“别肉麻兮兮的——”子瑶在那边吃吃地笑。
“南哥哥,你怎么还不进来啊!”出来寻找林南音的曾若冰没有注意到站在窗前的林南音正在打电话。
“哦——我就进去。”林南音尴尬的举了举手中的电话。
“南哥哥?”薛子瑶在电话里好奇地问道。
“呵呵,客户——”连林南音都觉得很牵强,客户会称他为南哥哥吗?
“哦——”
“子瑶,我先进去了,很快就回来。”
“好,拜拜。”
回到包房,他们游戏已经开始了。游戏规则很简单,就是签牙签,猜对的那个人必须回答坐桩人的一个问题,不愿回答地必须答应桩家做一件事情,如果在十秒钟没有回答上,也只能答应桩家做一件事情。
曾若冰被黄明安的老婆问到初吻给了谁,曾若冰想都没想指着林南音:“他!”
全场又起哄了。
“不会吧!什么时候?”林南音直觉莫名其妙。
“我六岁那年。那天你们带我去打野仗,我跑不过你们,在政府大院的公共厕所外面,你们还记得不,那时的厕所外面是红砖墙的,我只顾着追南哥哥,一不小心撞到墙上,也不知道怎么碰到了唇,按理说我鼻子高首先碰到的是鼻子,可是我的上嘴唇夹到了两块砖中间,扯出来的时候肿得老高,痛得哇哇大哭,南哥哥折回来拉我,可我只顾着哭,不愿跟你跑,你急了就亲了我一口,说那样就不痛了——”
林南音怎么也记不起这回事了:“我真的记不起了。”
“但事实是存在的,你记不起并不代表它没有发生过。”曾若冰狡黠地笑道:“反正我的初吻是给了你了。”
“那也算初吻,还不如说你的初吻给了两块砖头。”黄明安肚子都快笑痛了,那样的环境那样的画面,真让人笑崩……
林南音直接无语。
轮到曾若冰坐桩,而偏巧林南音猜中了牙签。
“南哥哥,我要问的问题你肯定是不想回答的,与其这样,那你就答应我做一件事吧!”
“这不行,游戏哪能直接跳过关卡的,至少也要将问题提出来了,如果南音实在不回答那就接着下一个程序啊。”陈思洁好奇曾若冰会提出什么样的问题。这段时间她大着肚子在家里安胎,无聊的时候就留意八卦新闻,实在对林南音身边那个女人的身世很好奇。也知道曾若冰今天布了这个阵就是想知道林南音和那个女人的关系,无聊的女人真是伤不起啊。
林南音不置可否,甚至还希望曾若冰提出的问题是有关他和子瑶的,那样他可以借着这次机会说出来。
曾若冰凝神片刻:“好吧,那我的问题是:你喜欢我吗?”
林南音思忖着这个问题要如何去回答,如果单纯的只是喜欢,他并不讨厌她。但他不知道她所说的这个喜欢的含义,会不会与爱混成一体。如果说不喜欢,这又是真心话大冒险,提前就是必需讲出真心话。如果说喜欢,又怕走入她思想的误区。
简简单单的一个问题,要回答上还真是左右为难。
“好了时间到了,杜少没有回答上来,那就去做一件冰冰要你做的事吧。”李伟早在一旁掐秒表了。
十秒钟就到了?!林南音百口莫辩。
曾若冰唇角露出一丝笑意。她最担心的是他很直接地说不喜欢。他的犹疑说明他还是有那么一点喜欢自己的。
“那你要我做什么?”
曾若冰想了想,将脸凑过去:“今天是我的生日,我要一个生日香吻!”
这比刚刚那个问题还让林南音为难,谁料李伟他们在周围起哄:“不就一个香吻嘛,人家笀星都提出来了,你要拒绝就真是太伤人自尊了。何况人家冰冰的初吻都是给了你。”
林南音无奈,曾若冰一直凑着脸,美眸华光流转,巧笑嫣然,真像小时候那个憨娇的她,他在众人的鼓动下,最后在她凑上来的脸上蜻蜒点水的亲了一下。
全场喝起彩来。
亲完那一下,林南音就开始后悔开始检讨自己的行为,那刹间想起那句男人是下半身动物,甚觉得愧对子瑶。
42。
随着他们的吵吵闹闹;他实在没有耐心坐下去了。出去把单买了又折回来;跟冰冰说还有事要先走;冰冰却不依:“人家一年才有一个生日,何况你们十几年都没有陪我过生日了;反正我不允许你们任何一个人提前退场。”
林南音无奈;想想离十二点也不远了;只得又坐下来。
曾若冰不过是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坐了没有几分钟就说困了提议散场。
林南音负责送曾若冰回家;想趁机跟她酝酿了一晚上想要说的话。却不料被曾若冰看出他的心思,一上车;她便说:“什么都不要跟我说,今天是我的生日。”
林南音无奈地笑笑。
送到她家大门口;她突然扑过身子在他唇上吻了一下,微醺着一张蔷薇似的脸看着他:“你是我爱的,从小到大,唯一的,不管过去,现在还是将来。”
“冰冰——”他往车门那边靠了靠。
“嘘——”冰冰伸出一根手指放在他的唇间,醉眼迷离道:“我爱你就好,我不要求你也来爱我。”
林南音看着那张充满期盼地脸,欲言以止。
刹那间冰冰低下眉目,那丝无可言喻的忧伤也遮盖在眼帘下面。过了几秒,她轻笑一笑,推开车门。
精酒在她体力不留余力的胡作非为,到此刻方知自己醉得有多厉害,连路都走不稳。
“冰冰,你还好吗?”林南音看到她那个样子不无担心。
曾若冰努力想让自己看上去没事,站定后转过身来,对他笑着摇头,可双腿已不听话的左右摇摆。
这身体醉得越放肆可思想越清醒。
林南音怕她摔倒,只得下车,扶着她:“我送你进去吧。”
“谢谢——”靠在他身上,浑身像失去了支撑的提线木偶尔。
这一刻是她曾幻想过多少次的?依着他的肩,靠在他的怀,深闻他身上的气息……
这个男人让她活得有多累,他知道了吗?
每天对着那些报纸新闻看他另外一个女人你浓我浓,她的心就要承受一次极致的凌迟。爸妈也知道她的心里只有林南音一个,好些次颇露微词,她帮他挡着,她说:“我都不急,你们瞎操什么心。是我的,他就跑不了,不是我的,我守着哭着霸占着也会跑。”
每一个醒来或彻夜未眠的早上,她雷打不动的给他发条信息,希望他能回,最后连这点希望也落空。他的残忍如锋利刀片,将她片片划伤。
可是,不到最后,她还是会以化骨绵掌的方式来打动这个男人。她想得很远,若有一天,他们真在一起,她不想让他心里对她有任何芥蒂。人生的路那么长,她要的是和这个男人朝夕相对,快快乐乐白头到老。
是啊,她的人生存在的意义全都是他。这样想来,这一生,她要对付的人,就只有他,她的时间那么多,何必要急功于一时?她要用千般温柔唤来这个男人的万般宠爱,她对自己说,她是贪婪的,她要他的人的同时也要他的心。
曾若冰的回来吵醒了一屋子的人,曾爸爸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面无表情地看着扶着曾若冰回来的林南音,眸子里竟是点点寒冰。
曾妈妈眉目盈喜,嘴上去抱怨道:“怎么让她喝成这样?”
“妈——我没醉!不怪南哥哥的!”曾若冰抬起无力的眼皮,已看不清林南音的脸,却依然想让自己绽放出一个温柔妩媚的笑容来。
“叔叔,阿姨,对不起,是我没有照顾好冰冰,下次不会了。”林南音也谦和地说道。
“你扶她回卧室吧。”曾妈妈对林南音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是非常有意见的,但是他也难得很少来家一趟,而且这个时候实在不是说正事的时候,加上也知道女儿外柔内刚的脾气,怕惹怒了她一家人都难过,所以也只能把不满埋在肚子里。
林南音只得将秤砣一样重的冰冰送到她的卧室。刚将她放到床上,冰冰就将顺势将他拉到自己怀里,一双手紧紧地抱住他。
“冰冰——你醉了——”
“没有,我一点也没有醉。南哥哥——”她不知道说什么,她从不会乞求别人给她爱,但多么渴望这个男人能给予她爱。
“冰冰,让我起来——我得回去了。”
“是回她的身边吗?”想以一个不屑的姿势应对那个叫薛子瑶的女人,可是这一刻终于没有忍住,就算她不屑,可她是那样的嫉妒,恨怨她的存在。
“是——”
“她很漂亮很年轻,这是你爱她的理由吗?”
“不是——”
“那是什么啊?”
“冰冰——你好好休息。”他挣扎出她如鳗鱼似的手臂。
冰冰无奈,已经藉着七分酒意问了令自己都后悔莫及的话,也明白如果再苦苦追问下去,他说出来的话更会伤自己,所以在残存的一点理智里提醒自己不能再继续问下去。
“谢谢你,南哥哥——”
林南音朝她艰难地笑笑,轻轻关上房门。
回到郡美小镇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
余姐早已睡着。
子瑶这段时间都睡在自己的卧室里,但今晚却不在。
他想她一定是生气了。
走到子瑶的房间门口,扭动了一下门把,还好,门没有从里面反锁。
他推门而进,房间的灯没有开,他摸索着走到床边,手下意识的一摸却发现子瑶不在床上。
他心一惊,开了床头的台灯。
床上的毯子凌乱的堆在一边,还有些余温,他的一颗心才放下来。
这才发现落地窗的玻璃门没有关,风吹得窗帘飘啊飘的。
他走上阳台,看到子瑶背着他临栏而立。今晚没有星星和月亮,立秋已有一个多月了,夜已经很凉了,而她就穿着睡裙站在那儿,风将她白色的睡裙得鼓鼓的,头发也在风中飞舞,那样子实在令人怜爱。
“子瑶——”
子瑶没有回头也没有应她。
他走过去,揽住她。她没有挣扎,身体却僵硬。
“对不起,子瑶——”
“对不起什么了?”子瑶声音很轻柔很平静,如梦呓。
“不该到这时才回来。”他像个孩子般检讨自己。
“有应酬也是正常的。我没有关系。”平常在他面前娇横怪了,听她这样沉静地说话反而让他极其不适。
“今天是冰冰的生日,我和她,还有李伟,黄明安几个政府大院一起长大的朋友晚上一起吃了个饭,吃过饭后我们去K歌了。”
“嗯。”她依然淡淡地。
“对不起,我不应该骗你,怕你多想。”
“我没有关系。”依然那句。
“子瑶,别这样。你这样我很害怕也很难受。”
“那你想让我怎样?”她从不知道等待一个人的时候,第一分钟都会绵延成一个世纪那么长。她十一点时躺在床上,渴望自己睡过去,绵羊数出一万几千只,依然毫无睡意,看看时间已过了十二点,她索性起来,看了一下微博,美食现在对她已毫无吸引力,又得重新培养一个新的爱好才行。于是看星座,到这时她才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林南音的生日。她看遍了十二个星座的所有特性,在这些星座里猜测林南音属于哪个星座。这些无意识做的事,只有在她做过后才意识到那个男人什么时候已经占住了她的全部思想,她吃饭也是为了他,睡觉也是为了他,看美食微博是为了他一起去品偿,连看个星座也想从其中捕捉到他的性格。
她害怕这种感觉,从来没有一个人让她这样花尽所有心思地去猜测去揣摸去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