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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侍郎妻-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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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怀瑾思索半晌,“此人是柳静持的人么?”
  
  叶庭柯道:“我不能告诉你他是谁的人,但是我可以给你保证,他绝对不是柳静持的人。”
  徐怀瑾想起齐康一路上并未做什么出格的举动,武功智谋也都算是当今数一数二的,柳静持手下并无如此能人,想来也不会是柳静持的人。但是不是的话,为什么又要假扮齐康来接近他们呢?
  
  他忽然想起齐康腕间的红绳,中秋那日,自己和沈落辞甩开的那位黑衣男子,腕间也系着一根红绳。又想起这一路上齐康对沈落辞爱护有加,所以齐康很有可能就是楚阑的人。此次入狱,虽然一部分原因是因为齐康,但是以楚阑对沈落辞的关爱,肯定不会让沈落辞落入危险中的,他的手下肯定也是一样。这次齐康走掉,估计是楚阑找他有事,但是他一时间找不到好的理由脱身,就只能假死,想不到无意间却助了柳静持一把。
  
  叶庭柯见徐怀瑾不答话,以为是自己不告诉徐怀瑾灼华身份,让徐怀瑾生气了,便转开话题道:“今日下午我给你传的消息你明白了?”
  
  徐怀瑾淡淡道:“明白了。”
  
  今日下午那些狱卒对自己动刑的时候,却突然来了个牢头儿,看了徐怀瑾一眼,对身旁的狱卒道:“这个人还不招?”
  狱卒道:“什么刑具都用过了,就是不招,连一句话都没说过,可能是个哑巴。”
  
  那牢头儿走到徐怀瑾面前,徐怀瑾被铁环吊着,头发已经被冷汗浸湿,有一些黏在身上的伤口上,顺着发尖一点一点的滴出血来。连着四天的折磨,他的脸已经是仿若透明的白,一双眼睛毫无生气可言,牢头用手板起徐怀瑾的脸,强迫着徐怀瑾看他,冷笑道:“骨子还挺硬的嘛,你身上也没有什么好肉了,若是不招,就只能从你脸上下手了,先把你的脸打成豕首,再把你关到豕牢里去,你到时候,可别像豕突一样啊。”
  
  他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徐怀瑾的眼睛,眉头皱了半晌,随即又将徐怀瑾丢开,对狱卒道:“得了,这张脸要是弄坏也怪可惜的,我也是挺喜欢美人儿的,这样糟蹋还不如拿回去给我充充房呢,反正来日方长,哪日他若是招了,我就去求求大人,看看能不能把他赏给我。”说着哈哈大笑,走出牢门。
  
  几个狱卒待他走远,窃窃私语起来,“想不到头儿还有断袖之癖龙阳只好啊,真是看不出”
  另一个人咂咂嘴,“哎呀你不知道,他老婆和冯知府的老婆一样,凶的要死,简直就是一个母夜叉,或许时间久了,头儿连爱好都发生了改变也说不定呀。”
  另一个人摇摇头,“哎呀,你们小点声,小心被他听见了,我们还是快干我们的活吧。”
  
  “干活?你看他身上还有哪个地方能下手吧”
  
  一个狱卒冷笑着走到徐怀瑾身旁,看着徐怀瑾的右手道:“他这手似乎是有旧伤的。”
  另一个狱卒也冷冷一笑,拿起徐怀瑾被吊在铁链上的手,将一枚铁钉从他的指甲缝里缓缓刺入指中。钻心的疼痛从手指传来,他能感觉到冰冷的铁钉触到骨头的感觉,还未愈合的骨头又在这一刻裂开,徐怀瑾本就苍白的脸上顿时血色全无,汗珠从额上滚滚而下,蚀骨之痛,不过如此吧
  
  身上一阵一阵的疼痛袭来,却让徐怀瑾更加清醒起来。这牢头性子孤傲,和下属都很少说话,更别说对他一个犯人了,而今日却如此反常。那么其中必定有蹊跷。
  
  这牢头儿刚才一连说了三个‘豕’字,而豕字又与亥字极为相似,更有成语‘鲁鱼亥豕’来形容人们经常将这两个字混搅,而三个豕字,就代表了亥时三刻,那么就是这个牢头儿在像自己传达一个信息,亥时三刻有事情发生。
  
  叶庭柯易容术又极好,徐怀瑾当时就想到了这个牢头,是叶庭柯假扮的。如果真是叶庭柯,那么肯定在今日亥时三刻会有所行动。
  而那个冯大人来的时候,刻意的问了狱卒一句现在什么时候了,就是为了提示他,自己是假的。
  
  只是徐怀瑾想不到叶庭柯如此顽皮,居然在那种地方和他们开玩笑,想起沈落辞当时拿刀放在自己脖子上的情形,他就觉得后怕,若是她有事的话,他一辈子都饶不了自己
  
  叶庭柯见他明白,拍了拍手道:“我就知道你明白了,那日见你被关进牢中,我就一直想救你们出来,但是如果贸然劫狱的话,是不可能成功的,因为我只有一个人,救不了你。于是我这几日就一直在那附近游荡,还真就让我发现了。你知道吗?那个冯知府十分奇怪,每天晚上亥时都从家里出来,到衙门里去,说是办公事。但是我在牢房刑房里都查探过了,根本没有冯知府的踪迹。于是又想起这冯知府惧内,会不会借着办公事的理由,而去找女人。”
  
  叶庭柯一说这个就有点来劲,双眼放光顿了顿道:“我都想不到,他一把年纪了居然还真在外面有人,但是他每晚确实是去了衙门,白天又确实是从衙门里出来,所以我就在那衙门里细细的搜索了一翻,于是就发现了那条暗道。今天晚上就去先把他那女人迷香迷晕之后弄走,然后在房里等着他,亥时一刻左右他果然就出现了,我又将他打晕,换上了他的衣服,从那暗道里走到衙门里,就去找你们咯。”
  
  叶庭柯滔滔不绝的说了一大堆,却见徐怀瑾躺在沈落辞怀中,双目微闭,似乎并没有听他说话的样子,便对徐怀瑾道:“你这人真没意思,我说了这么多,你都不带接话的。”
  
  一片的沈落辞看着徐怀瑾虚弱的样子,对叶庭柯道:“叶公子就不要责怪他了,他现在身上都是伤,想和叶公子说话,身体也不允许啊。”
  
  叶庭柯点头道:“也是,那就麻烦沈姑娘照顾怀瑾了,我就不吵他了,先出去了。”说着便掀起门帘到了马车外。
  
  叶庭柯刚一出来就看见妍青坐在马车外面的辕座上小声啜泣着,叶庭柯坐到她旁边,问道:“你哭什么?”
  妍青哽咽道:“我担心怀瑾哥哥啊,我从来没有见他受过这么重的伤”
  
  叶庭柯拍了拍妍青的背,道:“别哭,别哭啊,你的怀瑾哥哥福大命大死不了的,他以前受过的伤比现在严重的都有,他还不是熬过来了吗?这次只是一点皮外伤而已,就是看着心疼,比起内伤,这都不算什么。”
  
  妍青小声道:“我想进去看看他”
  叶庭柯低声道:“不行。”
  
  妍青扬起满是泪痕的脸,看着叶庭柯道:“为什么?是因为马车里的那位姓沈的姑娘吗?”
  叶庭柯点点头,“你听我的话,就别进去搅和了啊。”
  妍青低下头,轻声道:“怀瑾哥哥很喜欢那位沈姑娘吗?”
  
  叶庭柯见妍青这个样子心下不忍,柔声道:“是呀,很喜欢呢。你不是也很喜欢怀瑾哥哥吗?”
  “是啊,很喜欢。”
  
  叶庭柯帮妍青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竟然你喜欢他,你就要去尊重他的选择。妍青,你还太小,不明白什么是爱”叶庭柯的神色突然变得有些忧伤,“其实有时候,喜欢一个人,也并不是一定要和他在一起的,只要看着他幸福,快乐就够了。”
  妍青看了叶庭柯半晌,缓缓开口道:“那你觉得,荛姐姐离开你,不和你在一起,会幸福么?”
  
  叶庭柯看着天上柔和的月光,淡淡道:“那是她的选择。”                    
作者有话要说:  




☆、空持罗带

  子时,柳府。
  
  这间院子不大,却十分静谧。
  已是深秋,这院落中却是翠色一片,四周都种着松柏,就连园中也是都是些常绿灌木,并无一株鲜花。
  
  柳静持看到手下将楚阑带到院中,急忙从四方扶手椅上起身,恭敬的对楚阑做了一揖,“楚侍郎肯深夜移步寒舍,寒舍蓬荜生辉。”
  
  楚阑扫他一眼,淡淡道:“深夜找我,有事么?”
  柳静持屏退了下人,院落中就剩了楚阑和柳静持两人,晚风阵阵,院子中带着一阵寒意。
  
  柳静持走到院落中的一处夹竹桃树前,虽是深秋,这颗树却是枝繁叶茂,并无半点衰黄的样子。柳静持伸手抚着竹似的枝叶,缓缓道:“人们常说绿叶衬鲜花,但我觉得,鲜花虽是好看,却也只是风采一时,花期一到就谢了,落入土中,再无一点痕迹。最后留在树上,只是叶子而已”
  
  楚阑只是看着他,并未说话。柳静持顿了顿,转身看向楚阑,又道:“你在宰相身边,深得宰相信任,但是你觉得,你会不会就像那些花朵一样,时候一到,就谢了呢,楚侍郎?”
  
  楚阑淡淡一笑,想是柳静持把他比作绿叶,将花比作自己。示意自己虽是荣极一时,但却极易枯萎,枯萎了之后便是绿叶成阴。他这般暗示自己,也不知是想做些什么。思索半晌,缓缓道:“盛衰荣辱皆是一时,如今我们都为宰相做事,红衰翠减,若是花谢了,那么对绿叶也是苒苒物华休了呢。”
  
  柳静持见楚阑的样子冷哼一声,从袖中拿出一柄短剑,递到楚阑手中,看着楚阑的眼道:“前些日子在邓州出了个杀人案,抓住个女贼,那女贼身上带着把剑,我见到剑觉得眼熟,便带了回来,这似乎是楚大人的东西呢。”
  楚阑借着月色看着手中的短剑,冰冷的触感从指尖袭来,伴着阵阵微风,一时间只觉得如坠冰窖。
  
  这是自己当日给落儿的剑
  落儿她,出事了么?
  
  柳静持看着楚阑震惊的神色,颇为满意道:“哦,我忘了说,那姑娘姓沈”
  柳静持话未说完,便感觉到呼吸一滞,楚阑冰冷的指尖已经捏上了他的喉咙。
  楚阑墨色的瞳仁中寒光毕现,冷声道:“你把她怎么样了?”
  
  柳静持见状心底一颤,有些心虚,但随即又想到,自己官虽然没有楚阑大,但今天晚上他找楚阑是很多下人都知晓的事情,若是楚阑在这杀了他,那么朝廷第一个找的,就是楚阑。随即稳住心神道:“没怎么样,只是关在牢中几日,但是我可不敢保证,她以后会怎么样”
  柳静持只感觉到喉咙又是一紧,连呼吸都有点困难。
  
  “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么?”
  
  柳静持看着楚阑阴冷的目光,他知道楚阑这句话不是在开玩笑,但还是故作镇定,“今天这么多人都看到了你来我府上,我若是死了,你也逃不了干系!”
  
  楚阑冷冷一笑,“那又怎样,你死了之后宰相身边就只有我一个用得到的人,你觉得宰相会保我,还是会杀我?”
  
  楚阑一针见血,柳静持心中一惊。他和楚阑是宰相培养很久的心腹,若是他们都死了,宰相身边无人,那么宰相的地位就岌岌可危,宰相不但不会处置楚阑,还会找办法帮楚阑开脱。
  
  柳静持心中惊恐万分,却又突然想起沈落辞对楚阑很重要,便急声道:“沈落辞现在在我手上,你杀了我,就永远也别想见到她了!”
  
  楚阑闻声一怔,缓缓松开了手,“她现在在哪里?”
  
  柳静持俯在椅子上,一阵咳嗽,心中思索着,看来沈落辞对楚阑果然重要,楚阑竟然会为了沈落辞而杀自己。他与楚阑虽是不和,但几年来楚阑却从来没有动过要杀他的念头。今天楚阑为了沈落辞要杀他,又因为沈落辞放了他,只要自己牢牢抓住这一点,那楚阑还不是任凭他摆布?
  
  柳静持心中想明白了,有底了,也就镇定了许多,没有急着回楚阑的话,眼睛盯着楚阑道:“沈落辞和沈彣是什么关系?”
  楚阑将椅子上的柳静持抓起,拌过他的脸,一字一句道:“我问你她在哪里!”
  
  柳静持缓缓道:“你用不着这样看着我,她现在还在我手上,你要是想让她无事,还是松开手的好。”
  楚阑没有松手,墨色的瞳中满是杀意,“她若是有事,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你大可以试试看。”
  
  “柳大人,不好了!人跑了!”一位柳府下人跑来,看见楚阑揪着柳静持的衣领,急忙跪下道:“楚大人这是”
  
  楚阑冷冷的看了那下人一眼,将柳静持丢在椅子上。那下人被楚阑冰冷的目光一看,顿时闭上了嘴,大气都不敢出。
  
  柳静持被楚阑弄得十分狼狈,又被自己的下人看到,心中愤怒难当,厉声对那下人道:“大呼小叫什么,谁让你过来的!不想要命了么?!”
  “是是是,小的这就走。”那下人转身正要走,却被楚阑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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