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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侍郎妻-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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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后?什么日后?你是觉得我会离开你么?’
  ‘我不会和你走的。’
  
  
  
  ‘这房子就是我们的洞房,你送我的银簪就是信物,天地做媒,小猫为证,我答应了嫁给你,就已经是你的妻子了’
  ‘我们连天地都没有拜过,怎能算是成婚呢?’
  ‘我是楚阑的妻。’
  
  
  
  ‘我不会丢下你的,我会一直陪着你,一直在你身边’
  ‘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再相见了,这样对我们都好而且,楚阑也不希望我再见到你’
  
  
  
  她说过,不会离开他的
  一直陪着他
  可是
  
  痛——
  
  本以为麻木的心又传来蚀骨的痛,体内的毒素又开始叫嚣着,无孔不入,仿佛要将徐怀瑾撕碎,他痛苦的伏在床上,被这痛意折磨得快要崩溃,颈间刚结疤的伤口有绽开,白色的纱布渗出点点殷红,就像那小院里绽放的梅,肆意的侵蚀着他的回忆
  
  还是离开了啊
  
  为什么?
  为什么要让他以为她永远不会离开,让他以为他会一直那样幸福下去,然后,再将这一切在他眼睛击碎,消失的无影无踪?
  
  如果可以,他宁愿从未有过那样地幸福,从未拥有过,就不会这么痛了吧
  他宁愿,在喝下毒药的那一刻就死去,让他带着那个美好的梦境离开,而不是醒来后,亲眼看到自己的心被撕得鲜血淋漓,再难愈合。
  
  他不愿再去想她冷漠的眼神,可那眼神却不断地浮现在他脑海里,不断地重复着一句话
  
  再也不要相见了
  
  胸口像是被重锤在敲打着,耳朵里都能听见沉闷的声响,他猛地咳嗽了起来,一次强过一次,呼吸都变的艰难,蓦地感觉到嗓子一阵腥甜,细碎的红点在眼前凝聚,像是被月老剪碎的红线那样,零落了一地。
  
  是血吗?
  是不是,就要解脱了呢?
  是不是,就可以不用这样痛了?
  是不是,就可以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偷偷的看着她了?
  这样,她就不会赶他走了
  
  多好
  徐怀瑾疲惫地闭上了眼
  带走他吧
  
  ******
  
  灼华回到楚府时,已经是亥时了。
  只是短短的两个时辰,却发生了这么多事,明天又会怎样呢?
  
  他摸了摸自己袖子的刀刃,上面犹带着一丝鲜红的血迹,只是很细的一条,却在夜里愈发的耀眼,张扬地缠绕在那柄寒芒上。
  徐怀瑾倒在院中的时候,眼神是怎样的绝望呢?
  他只看一眼,心就快要裂开了。
  
  他将徐怀瑾背回他的房中,走的时候徐怀瑾还在昏迷着,他在他颈间的伤口上缠上了一层白纱,却衬得他的脸更加的苍白,苍白的像是随时都会消失一般
  
  灼华守了徐怀瑾好久,可他却一直没有醒,纤长的睫毛孱弱的覆在眼上,如同蝶翼。有时候他的嘴角会浮现淡淡的笑,却只是转瞬便化为苍白与痛苦
  他梦见了什么呢?
  
  是她吧
  灼华看了一眼远处已经灭了灯火的小屋,终是没有进去。
  
  沈落辞应该睡了吧?
  只是,她还睡得着么
  
  这一切,是她和徐怀瑾两个人的噩梦啊!
  究竟何时,才会结束呢?
  
  ******
  
  听说二夫人病了,将早餐原封不动的退了回去,下人们都急的团团转。他们知道楚大人最宝贝这位夫人,若是楚阑回来看到她的病还没好,肯定会‘发火’的。楚阑发火的样子虽然不像其他人那样暴跳如雷,可是那种冷意,能让整个楚府都笼罩在寒冬腊月之中,呼出来的水汽都能瞬间凝结一般,下人想着便一阵哆嗦。
  
  他们想尽了办法,做了很多大补的汤羹,可沈落辞都原封不懂得退了回去,说是吃不下。可她已经整整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啊!
  下人们又请来了大夫,却被挡在了门外,流萤说,二夫人本来就精神不好,又受了惊吓,所以见不得生人。
  
  下人们都失了主意,一个个垂头丧气,接受事实一般,等待着楚阑回来,等着那场风雪来临。
  
  但是此刻,却有人比下人还要紧张,还要害怕,这个人就是王娴语了
  她跟本料不到沈落辞竟会这么弱不禁风,只是轻轻吓了吓她,便一病不起,若是她病了的话,楚阑肯定会追究的
  
  楚阑若是追究起来,那
  
  王娴语急的从椅子上站起又坐下,却也想不出个好办法来。
  春晖也不似前几日那般机灵,沉默地站在一旁。
  
  屋子中一片静谧,就这样过了许久,春晖终于抬起头,低声道:“楚大人回来后会追究此事,是肯定的了,到时候,夫人您就说自己不知情便好,猫是奴婢杀得,汤也是奴婢煮的,楚大人定不会在追究您什么,因为您是正室,圣上赐的婚,当今皇后的妹妹,他定不想弄的太难看。”
  
  王娴语看着一旁的春晖,担忧道:“那你呢?”
  
  “夫人不用担心我,到时候儿在一旁给我求求情便好,我吃点苦头,也就过去了。”春晖的语气无比冷静,带着几分凌然。
  
  王娴语叹了口气,“本想借此机会杀一杀她的威风,却不料她竟是这般柔弱,只不过稍微下了她一下而已,居然就会重病不起,还真是娇弱的狠”
  
  春晖听王娴语这样说,摇了摇头道:“她并没有生病。”
  王娴语吃惊的转过头,看着春晖,惊声道:“你说什么?!”
  
  “我说,那个贱人并没有生病,她的病是装的。”春晖静静地回答。
  王娴语皱起了眉,低声问道:“你从哪儿看出来的?”
  
  “一般来说,自己的主子如果受了委屈,或是生了病,丫鬟一定都会很着急,尤其是贴身的丫鬟,可是今个儿我出门,提着篮子走出府去,那神色并无一点担忧和着急,而且那贱人若是病了的话,应该一早儿就被春晖发现,而不是将饭原封不动地撤回来,从而让下人们知道她病了。”春晖看着王娴语道:“流萤那丫头显然不是个粗心的人,办事勤快,而且与那贱人的感情并不差,所以,那贱人定是在装病!”
  
  王娴语凤眼一眯,唇边飘出一个冷冷的笑:“她这样做就是针对我了?”
  春晖点点头,“没错,她是针对您的,若是说流萤脸上并无焦急之色,是流萤不善于伪装,那么将早饭退回来,就是那贱人故意而为之的,那个贱人不会想不到这一点,所以她这样做,一方面是个警告,另一方面,是在暗示您,她就是在装病,好以此达到激怒您的目的,您在这时若是按耐不住,再有什么举动的话,那就正中她下怀了”
  
  王娴语的手忍不住抖了起来,显然是怒极了,但她却硬生生的忍住,显然是把刚才春晖说的话听进了肚子里,“这个贱人还真是还真是真是”
  她一连说了几个‘真是’却一直没有下文,手紧紧地握住茶杯,里面的水都溅了出来。
  
  春晖扶住了王娴语的手,安抚着她激动的情绪,“夫人为那贱人气坏身子可就不好了。”
  王娴语咬了咬牙,胸膛剧烈的起伏,一张秀容愈发的狰狞,“难道我们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么?!”
  
  春晖轻轻地摇了摇头,“没有了,这次我们只能顺着她走,不能轻举妄动,这几天夫人也不要出门了,也对外面说自己病了,楚大人回来也不好再苛责你。”
  
  王娴语硬生生地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像是要将那怒气压下去,许久,她缓缓道:“只能这样了下次若是让我抓到什么,定让那贱人不得好死!”
                      
作者有话要说:  




☆、繁丝摇落(上)

  风犹带着几分清冷,天边月亮淡淡的影子已经快看不清楚了,却刚好指着回家的路,这一路上,月亮从身后跑到了身前,带着宁静的迷蒙,笼的一切仿若白纱,他那时就想,若是等月亮看不见了,自己就应该到府中了。
  
  没错,他在连夜赶路。他几乎两天都没有合眼了,只是刚到商州的那天睡了一个时辰,就在没睡过。本来往返一趟,是需要两天的,他却只用了一天半,可他并不觉得累,反而还有几分幸福。
  
  因为家里有他的牵挂,沈落辞,是他这一辈子的牵挂。
  
  楚阑以前每次出去,都是这样赶路的,他想早点回到她身边,即使她已经不再想他,可他却依然如旧,因为他觉得,多呆在她身边哪怕一秒都是好的,他舍不得离开。
  
  胯下的马‘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鼻孔剧烈的收缩着,速度渐渐慢了下来,像是累极了,楚阑直接下了马,以轻功代步。
  太阳射出了第一缕阳光,映得那身紫影翩若惊鸿,月亮已经淡的看不见了,纷飞进斑驳的流年里,失了踪迹。
  
  太阳跃到地平线上的时候,楚阑也回到了府中。
  
  孙管家像是已经知道了楚阑会提前回来一般,早就在门口候着,看到那袭紫影出现在自己眼前时,俯头行了一礼,却见楚阑并不没有骑马,低声问道:“楚大人,您的马呢?”
  
  楚阑将背上的包裹递给了孙管家,脚步却一刻都没有停下,直接向府中东边的小屋走去,边走边对孙管家道:“马跑不动了,在后面。你一会儿将这个包裹送到丞相府,我走了。”
  
  孙管家垂首道:“是。”
  想要离开却带着几分犹豫,因为楚阑匆忙的脚步让他跟不上话,他这么早就等楚阑回来,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想提前告诉楚阑沈落辞生病的消息,好让楚阑有个准备,可是眼下看着楚阑越走越远,自己一把老骨头肯定是追不上的,不禁摇摇了头。
  
  楚阑像是察觉到了他的犹豫,放缓了脚步,回头问道:“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孙管家急忙追上,低声道:“二夫人病了。”
  
  果不出那些下人所料,楚阑目光变得幽寒,“怎么病的?”
  “你走那天,大夫人晚上叫二夫人去堂中吃饭,二夫人去了之后,春晖端了一碗汤给她,二夫人受到了惊吓,便病了,从生病那天到现在,一直没有吃饭。”
  
  随着孙管家的话语,楚阑的目光也渐渐冷去,太阳像是在这世界中露了一角,楚府变得没有丝毫暖意。
  “春晖端的什么汤?”
  
  孙管家如实答道:“听说是猫肉做的汤。”
  楚阑衣袖下的手忽地握紧成拳,“我知道了,你去办你的事情吧。”
  
  孙管家低头退下,楚阑看了一眼身前的小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自己眼中的寒气掩去,缓缓推开了房门。
  
  屋子中并没有点香,却被炉子暖的十分暖和,楚阑将脚步放的很轻,几乎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悄悄地走到了床前。
  沈落辞还在睡着,脸色比起前几日刚走时苍白了许多,带着一抹憔悴,睫毛微微颤动着,像是在做什么不好的梦。
  
  一股涩意在楚阑心头蔓延,带着深深地自责,他应该更早一些回来的,他应该将一切安排的更好,那样,她就不会这般憔悴了
  
  沈落辞的手腕漏在被子外面,脆弱的不堪盈握,楚阑伸手想将被子拉上,却有忽然顿住,两指搭在她的脉上,想要为她把脉。
  正是这轻轻的一触,让沈落辞入闪电般惊醒了,她眼睛还微睁开,就猛地抽回了手臂。
  
  楚阑的动作一僵,看着她悠悠睁开的眼,将声音放的轻柔,“落儿,把手给我。”
  沈落辞没想到楚阑会这么快回来,身子随着他的声音一颤,轻声道:“不用看了,我没事”
  
  楚阑微垂下眼,低声劝道:“落儿,你不想喝药,那便不喝,可是,你得让我心里有个数才是,我走的时候,你的脸色就不太好,为什么就是不肯让我给你把脉呢?”
  沈落辞被他这样一问,不知该怎么回答,干脆就闭上了眼,沉默着。
  
  楚阑凝视了她半晌,轻轻一叹,伸手抚上了她的额头,见温度正常才放下心来,眼中充满了怜惜,“饿坏了吧?我让厨房给你熬点紫米粥,你喝一点,补补身子,可好?”
  楚阑语气中带着一丝微不可闻的紧张,他很怕她说自己什么都吃不下,好在她轻轻的点了点头,才让他那根紧绷的弦松下。
  
  “那你再好好休息会儿,我先去厨房看看。”
  “好。”
  楚阑见她答应了,转身欲走,却忽地被沈落辞叫住,他回头看着她,看着沈落辞欲言又止的样子,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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