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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乖,为夫不会很粗鲁的,不必担心。”他柔声哄着。
咳咳,这是粗鲁跟不粗鲁的事情么?这是关乎于那个的大事啊。
“我,我不是啊唔”
此后,一夜旖旎。
(发挥想象吧,我真心写不出来——实在想象不出来,萧帅锅是怎么对小米姑娘上下其手的。)
☆、【二十一】何必当初
“呜呜”
“夫人,别哭了。”是儿在一旁看的心都疼了。
乐小米满脸泪痕的看着她,是儿愣了好半晌,才发觉夫人的目光是定在自己腰间的锦帕上头,连忙摘下呈上。
乐小米抓过手帕,擦了眼泪继续哭。
“呜呜萧若尘这个坏人没天理了”
“夫人,您就别哭了。”如儿也劝道。
乐小米同样满脸泪痕的盯着她,如儿随即把自己的锦帕呈上来。
“萧若尘是坏人,大坏蛋,大坏人”
乐小米继续哭。
如儿、是儿面面相觑,不敢出声。
她们一大清早来伺候乐小米梳洗,一进门就看见她们家夫人坐在这里哭,抽抽搭搭的。然后一边哭一边骂,可是骂来骂去,就是翻来覆去这么两个词,一个坏人、一个坏蛋,她们怀疑,她们家夫人以前有没有骂过人啊?
“夫人,你这到底是怎么了?”如儿觉得是很有必要问清楚的,否则她们家夫人这么翻来覆去的“坏人、坏蛋”,会把她也骂笨的。
“萧若尘那个大坏蛋,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他怎么可以嘛”乐小米抽搭、抽搭,这个叫一个梨花暴雨、楚楚可怜啊。
“夫人,公子他他怎么你了?”是儿也赶忙的问。
乐小米抽抽嗒嗒了许久,终于抬起头来,这一抬头,吓得如儿、是儿都不见了三魂七魄,这、这、这,这夫人怎么哭成这副鬼样子了?吓死人啊!
“萧若尘那个坏人,他呜呜”说着,还没重点,“哇”了一声又哭了。
她这都哭了多久了,没两个时辰也有一个半时辰了吧。如儿是儿可是把身上能擦水的东西都贡献出来了,再来的话,她就只能拿床单和纱帐去擦了耶。
说到纱帐,如儿往床上瞄了一下,竟然给她看见了个不该看的东西!不对,也不是不该看,而是,很诧异,那床单说的红色的东西,是血迹?
是血迹吧!如儿睁大眼睛看,真的是。
她拿手肘撞了撞身后的是儿,是儿被她弄得莫名其妙的,被她死拉硬拽得看见了床上的那一滩红色。
“那个是”她小小声道。
“别说!”如儿赶紧打断。
他们都是被训练出来的丫头,不比一般人家的丫鬟,该懂的自然会懂。当日洞房花烛,床单上都没有这东西,今日竟然有了,那就是说
如儿、是儿心照不宣。
房间里哭声不断,这姑娘哦,不,这夫人再哭下去也不是办法呀。
如儿道:“你先去请公子来。”
是儿想了想,点点头。
乐小米光顾着哭,哪里还顾得上其他的呀!
直到忽然一杆跟竹竿不是,跟墙似的东西在自己面前时,她才有所觉悟——低气压!属于萧若尘的低气压!
她心脏猛跳了两下,猛地一抬头,立即挺直腰板,戒备地望着他:“萧萧若尘,你为什么在这里?”
“我来看看,夫人哭了一个早上,是所谓何事。”萧若尘若无其事道。
乐小米闻言怒目而视,道:“萧若尘,你这个小人,都是你,都是你这个大坏蛋,坏人,你你趁人之危,你小人行径,你你天打雷劈,你你”
“夫人若觉得骂我解气,大可接着骂,骂吧,不必客气。”萧若尘声色和悦道,确实看不出半点不悦。
她她倒是想骂,可是她没骂过人,没没词了,怎么了!不会骂人也丢脸啊!
乐小米却是不出声了,就光是拿两个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他,然后死命瞪,往死里瞪,若是眼光可杀人,只怕萧若尘早变成了马蜂窝了。
如儿和是儿站在一边,都已经不知道自己的手脚该往哪里摆了。因为,眼前的公子不是她们见过的任何一种状态,她们先替自己紧张着。就公子与夫人之间的这状态,怕是不用多久,她们两个就该遭殃了。
“夫人,你就真的不骂了么?”
乐小米无视他的话,再瞪,我再瞪!
被乐小米往死里瞪,萧若尘摇摇头,看见她身上那一身衣裳和床上的床单,略一顿,回头唤那两个站着不知所措的丫鬟,“如儿、是儿。”
果然如此。如儿、是儿认命地对视了一眼,齐齐上前道:“公子有何吩咐?”
“如儿去准备热水替夫人沐浴净身,是儿去把床单、纱帐全部换过一套,务必保证与原来的一模一样。”萧若尘缓声吩咐道。
“是,公子。”两个丫头福了福,一齐退了出去。
☆、【二十二】早知如此
房间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了呀。
听见脚步声慢慢远去,乐小米下意识的抖了抖。
萧若尘靠过来,更把她吓的连忙往后缩:“你你别过来,我告诉你,我我不怕你的,我才不会让你再像昨晚那那样对我!别过来!”
“夫人”萧若尘试着再靠近一步。
立即给乐小米喝住:“不许再过来!你再过来你再过来我就我就咬你!”
萧若尘闻言脚步一顿,却是没进反退了。他怎么不走了?被吓到了?还是看看他那副无可奈何又宠溺的表情吧。
乐小米姑娘不是,乐小米夫人的威胁,其实没多大用处。咬,她要怎么咬啊?功夫没有,力气比不上人家,而且已经被吃干抹净了,此时再咬他,有用么?
不过,萧若尘倒不是这么想的,他只是觉得好玩,乐小米偶尔看上去挺懂事挺精明,不过,也就是偶尔,更多的时间,是傻乎乎的单心眼,什么也不多想,就守着她的两个丫鬟,胡闹也就是胡闹一下。
再说,她除了之前闹得天翻地覆差点不可收拾之外,也没干过更过分的事情了。总结起来,她是个可爱的女子,可以爱,值得爱。
萧若尘,他此时嘴角正挂着浅淡的笑意。
“夫人,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率真的可爱?”
可爱?乐小米诧异地看着她,过一会儿闷闷地回了一句:“只有人说我笨到连《阿房宫赋》、《洛神赋》都背不出来我跟你说这个干什么?你别过来!”
萧若尘正欲上前的脚步又是一顿,乐小米的眼神可真好。
“夫人,你这是做什么?”
“我不管你做什么,你就是别过来!”乐小米断喝,“萧若尘我警告你,你要是再过来”
这夫人萧若尘神色一凛,身形一闪已坐在乐小米的身边了,猿臂不费吹灰之力把挣扎的她拥入怀中,“夫人,不管你是怎么想的,可我们已经是夫妻了,事实无法改变,你还打算这么执拗下去?”
“那又怎么样啊?”乐小米死命挣扎,“我只不过是不想给我娘亲拍死,她说,虽然我们『苍山谷』的人可以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遇上喜欢的人就行,可是你我又不喜欢,你怎么可以那样对我?你知不知道”
“为什么?”萧若尘打断她道。
“什么为什么?”乐小米也跟着他跑题。
“为什么不喜欢我?”萧若尘的男性自尊受伤了。
他自认不输给这世上任何一个男子,论才学、论武功、论相貌、论地位、论财富,他样样都有,她却说,不喜欢他!
“没有为什么。”乐小米直白道:“我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但是我知道什么是不喜欢,因为我没有像大嫂说的喜欢大哥那样的喜欢你,所以你不可以那样对我!娘亲说,我不喜欢你,你还那样对我,就是坏人!”
“那你告诉我,你要怎么样才会喜欢我?”萧若尘莫名其妙的问道。问出口他自己都诧异了,只是,话已出口,收不住了。
乐小米砸巴嘴,忘记了要挣扎,想了想,道:“我哪里知道啊,我娘亲都说我笨啊,奔到连《阿房宫赋》、《洛神赋》都背不出来我又跟你说这个干什么?”
她为什么可以总是后知后觉?
“乐小米,我命令你从今天开始喜欢我!”萧若尘命令道。
这下子把乐小米吓的一愣一愣的,眼睛眨呀眨,大脑一时短路,就是忘记了自己这个时候是该作何反应的。
萧若尘俯首,薄唇覆上她微张的红唇,乐小米也忘记了要挣扎反抗,眼睛瞪的大大的,允取允求了。
该发生的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也发生了,这世上的事情,一直是神奇无比的。
是儿抱着纱帐和床单匆匆忙忙的跑来,一进门就愣住了,大白天的,主子们竟然在上演活活
她是小孩子啊,这么激烈的画面怎么受得了?
“是儿,你站这儿做什么”后头又来人了,推了是儿一把,一进门便瞥见限量级画面,当即瞠目结舌,拉了是儿就准备往外撤。
她们家夫人正被吻的意乱情迷,这一声正好把该打断的打断的,不该打断的也打断了。她们俩想撤也晚了。
“慢着。”
“公公子。”两个丫鬟把脑袋埋的像鸵鸟。
“既然来了,伺候夫人沐浴更衣。”萧若尘若无其事地吩咐道,起身往外走。
两个丫鬟连忙把路让开。
☆、【二十三】威逼利诱
“夫人,我来换床单、纱帐,您移一下位置吧。”是儿抱着一堆东西道。
乐小米终于愣了愣,想起什么来了,后知后觉地小脸红成一片。现在才想起要脸红啊,晚了
可是嫣红娇羞的脸庞,一眼也深深印在心里了。
“无尘公子,无尘公子,无尘公子”
蓝一慎连唤三声,萧若尘已经出神半天了,今日他也不知是怎么的,一大早叫了他过府议事,自己却频频走神,而且还一次比一次严重。这下倒好了,说把城外难民迎入城盖窝棚之事,说着说着他竟然在傻笑!
傻笑哦!傻笑耶!
一向不言苟笑、有寒冰之称的“无尘公子”萧若尘,竟然会傻笑!
蓝一慎除了瞠目结舌、再三错愕之外,别无他法。无尘公子在傻笑,这话说出去肯定是没人信的,空口白牙出去说,别人会拿他当傻子的。若是有画师在,以画作为凭据该多好
可惜自己不善作画,若有先知之明多好。
蓝一慎叹口气,再看萧若尘,他还在发呆傻笑,复又叹口气,加大音量唤道:“无、尘、公、子!”
萧若尘一愣,猛地回神,蓝一慎正对著自己瞧,大概也明白是自己一回事了,脸上硬是没有半分异色,不动声色道:“蓝公子,咱们刚刚说到哪儿了?”
他最佩服的,便是萧若尘这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功力。
“说到窝棚的地点。是要在东城,还是南城好?”蓝一慎手指着手边的地图,“南城地方多,可是穷人也多,东城虽然地方不及南城的大,可是富人多,要他们出力也容易的多。”
萧若尘沉了沉,似乎略一思索,道:“东城!”
这语调,便是拍板定谳,不可更改了。
蓝一慎点点头,附和道:“是不错,无尘公子觉得东城哪里好?”
“你不是说东城富人多么?”萧若尘回眸看来,眼角微微上扬,“富人既然有钱,也是不错的。”
蓝一慎敢打包票,他嗅到了“阴谋”的味道。“无尘公子”说句话,谁敢违抗,他连忙狗腿的道:“无尘公子说的是,公子说的是。”
萧若尘眼底快速闪过一丝什么,平缓道:“那蓝公子身为江南首富,是不是该有所表示呢?”
表示?蓝一慎惊出一身冷汗,险些就从椅子上摔下来了,“公公子说笑了,江南首富不过是虚名,蓝某人哪里敢当?公子说笑说笑了”
“蓝公子应当明白,萧某人从不说笑。江南首富,确实是虚名么?”
“虚名,虚名哦,不,不是虚名,无尘公子吩咐就是,为百姓、为难民出一份力也是蓝一慎分内之事,只有力所能及,一慎定当尽力而为,尽力而为”
江南首富,堂堂正正的蓝一慎,居然屈服在“无尘公子”——萧若尘的淫威之下,想也不想的就改口了,这是情何以堪啊
蓝一慎一副“心疼不已”的模样时,萧若尘的神态却越发的高深莫测。
“蓝公子身有【江南首富】之名,出手定不会吝啬吧?”
“这是当然,这是当然,即便公子不嫌弃,一慎也不好意思啊”蓝一慎唯唯诺诺陪着笑脸。
“听闻蓝公子在东城有块地,还算不小。搭建给难民居住的营地的话,虽不够,倒是扩充一下周围其他的地,也差不多了。”
蓝一慎把脑袋扭向一边,龇牙咧嘴,好像是在说:你个萧若尘,剥削钱财也就算了,连我一块地都不放过!
“蓝公子在想什么?”
蓝一慎连忙转回头,摇头再摇头,“没,没什么!”就算有,他也得敢说不是?
“那既然没什么,蓝公子就回去吧。我希望明日能在全场商绅富贾募资的场合看见你的‘慷慨大方’。”
蓝一慎脸上的表情一僵,倒是坐在那儿不动了。
“怎么,蓝公子不舍得回去?还是想在『无尘林』用过午膳再走?”萧若尘嘴角往高处一吊,那个弧度耐人寻味。
蓝一慎几乎立即就蹦了起来,拱手道:“不了,不了,蓝一慎不敢,这就告辞,这就告辞。”说着一直往外退出,用过不慎,脊背还撞到了门槛,疼的他龇牙咧嘴的,可看到萧若尘还在看着自己,忍着疼也讪笑着退出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