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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玩了吗?不知道。
这是一个不太愉快的下午。
在家抽了好多烟,直到日落西沉,去街上买了点水果直奔医院去了。
医院病房里。
“萧叔?阿海呢?”病房里就只有正在读报纸的萧叔。
“他要开会。来来来坐这边,好久没来看我这个半老头子了。”
我边放下水果,边把新鲜的花束换上,“您身体怎么样了?化疗副作用大么?”
萧叔指了指头上的帽子,“就是掉头发,算了,我也老了,无所谓。”
“萧叔。”
“说啊。”
“我今天被一人骂了,他骂我是烂玻璃。心里不太好受。你说我又没妨碍到他什么,他们为什么就这么看不得我们呢?”这些话我只能和萧叔说,更不可能和老爸老妈说这事。我还想他们颐养天年呢。
萧叔慈祥的摸摸我的头,“世道是这样的。如果全世界的人都用手走路,那么用脚走路的人就不正常了。你知道吗?这医院里三分之二的人都知道我和阿海的关系。可你看,那些护士照样对我很好。有些人看的明白,有些人看不明白。你不用太在意的。”
“萧叔,我很羡慕你和阿海。……啊萧叔你吃水果吗?我帮你洗?”
萧叔温柔的看着我,“你这孩子,萧叔跟你保证,你会开心的。”
“谢谢。萧叔,你知道吧,萧震他结婚了,我也是前几天才知道的。那女的挺漂亮的,个子高高的和我差不多,鼻子挺挺的很好看。也很随性。”
萧叔微微一楞,“阿震结婚了?”
我在病房的洗漱间洗着水果,一边回答,“恩,是啊。他还做了同声翻译哦,很棒的工作。家庭幸福,工作圆满。萧叔您的儿子真的很厉害,很厉害的。”
急急的水流从我指尖流出,手里嫣红的苹果沾着点点水滴,眼睛有点模糊,苹果似乎洗不干净,我冲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抬头看见镜子里的我才停了。
原来不是苹果脏了,是我哭了。
“那女孩是阿震喜欢的吗?”萧叔继续问。
“是的。我亲眼看见的,他们很恩爱的。真的。”
“你声音怎么怪怪的?”
“恩?啊,我有点儿感冒了……萧叔,这水果摊老板太不厚道了,苹果怎么也洗不干净。”
捧了把水扑在脸上,清醒了许多,直到眼睛不红了,我才出去。
我发誓,从小到大,我妈都没让我这样哭过。
再晚点儿的时候,护士过来送药,萧叔吃了药很快就睡了。
走廊里遇到了上次那个冷面的女医生,她叫住我。
“你有时间么?咱可不可以谈谈?”
“成。你说吧。”
坐在休息椅上,这个女医生思考了一下,然后问我:“我想问你有没有办法联系到萧先生的家人?我和院长都想过办法,可对方似乎不打算再联系。根本联络不到。”
我怪了,“你们找他家人做什么?他们已经很久不联系了。”
“这事我和副院长都瞒着萧先生,你知道么?他的败血症已经不能再拖延了。化疗的工程也只剩最后一步了,这不是透析,不是有钱就能做的。以前有多少人因为病到最后没钱而被强迫拔管。年龄大了,再做化疗会提前让他身体衰退的。我们必须找到直系亲属作鉴定。”
我捂着嘴,不敢去相信这样的结果。
我要怎么办?去找萧震吗?可是,这是萧叔活下来的唯一希望了啊!萧震虽然恨他,但毕竟是他的父亲,他不会见死不救的。
“我尽量试试。”
“最好就在这几天,萧先生不能再拖了。副院长今天哪里是在开会,他偷偷一个人在办公室摔东西,摔完了就哭了。我实在不忍心。”
“我知道了。”
走出医院的时候,我的双手握的紧紧的。我绝对不能让萧叔就这样离开。他的儿子该为他做些什么。
我下意识的想要让这段感情圆满的落幕。不能就这样碎了。
回家换了身衣服,干净清爽的睡一觉后,我去了那个外企公司。
当长相甜美的前台小姐问我有没有预约的时候,我才惊醒,要见一个高层管理人员不是那么容易的。
“你帮我通报一下吧,我叫祝晓,找他有事。”
“萧先生,这里有一位姓祝的先生找你,您要见他吗?……恩,好……我知道了……”挂下电话后,美女指着电梯,“萧先生正在开会,请你上23楼会客室等他。”
点头谢过后我才上楼。
这是一家规模很大的公司,整座写字楼都是他们的。
坐在偌大的会客室里,我一点紧张,我跟自己说过,不要再来见他的,可孽缘就是孽缘,怎么甩都是甩不掉的。不过怎么说呢,我内心里还是希望再见到他的吧。想看看他的脸,想听他说话。甚至……我还想吻他。这是无稽的奢望,我知道。
半个小时侯,会客室的门开了。
萧震走了进来,看起来很疲惫,脸色也不太好,半睁着眼,没有看我直接就坐到对面的沙发上。
“听说你找我?有事吗?”
“是有件事,我希望你能答应我。”
“你先说什么事吧?”萧震靠着沙发背上,不怎么在意的听着,“哦,你有三十分钟,我还有约。”他看了看表。
我被他的态度惹到了,“其实你不用给三十分钟。很简单。去医院,看你爸,做鉴定。”
萧震陡的睁开眼,怒道:“你神经是不是?!”
“我没问题。我只是来这里通知你你的父亲需要你的帮助,你必须去。”
萧震不可思议的看着我,站了起来,说:“话不投机半句多,你请回吧。这事没商量。”
我也站了起来,“萧震!你是不是日子过的太开心了?他是你父亲?”
“我没这样的父亲!”
“没他就没有你,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你知道他现在情况有多糟糕?!”我伸手推了他一把,萧震没站稳,踉跄的摔到沙发上。
萧震冷然不语,脸色却很不好看,我咬着牙抬手就给他一拳。狠狠的,不留情面的。
他抹着嘴角一抹猩红,骂道:“祝晓!我爸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站在这里指责我?我早就和你说清楚了,别来纠缠我!你现在是什么意思?去纠缠我爸吗?我从来不知道你是这样的人!”
他的话犹如一盆冷水,在他眼里,我行为就如同跳梁小丑?我只是在纠缠他吗?那一拳不完全为了萧叔,也为我自己。
我们两静了片刻,我才打破了僵局。
“萧震,你可以不爱我。可你不能不爱他,他是你父亲。独一无二的,不可替代的。”
萧震别过脸不回答。
我又说,“我知道你烦我来找你。只要你去医院看看他,做一下鉴定。我答应你,我不会在你面前出现。不会去打扰你的生活。”
他猛的抬头看我,用深邃黝黑的眼睛看我,情绪太复杂,我读不懂。我看见他嘴角流着血,抬手去抚,却被他挥开。
“那,我先走了。你好好考虑一下。”
真的,萧震,只要你去看看你父亲,我就不会再烦你。
“祝晓。”萧震叫住我,这么久以来,他没叫过我名字。他抬头认真的看着我。“我不需要你消失在我面前。也不要你退出我的生活。”
“你?”我猛的转身瞪着他,不可置信。
他继续说:“我要你不再爱我,你做的到吗?”
原来,原来……你希望的是这样。
缓缓点头。转身,离开。不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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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是一个特善于诡辩的人= =
但面对亲的留言;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说,也许我可以感受到一点儿读者亲们的心情。待到所有真相大白后,亲们再慢慢评论里面的人吧。我只能笼统的说,他们都在爱,但不知道怎么去爱。最初对晓的定位就是一个爱到底的人,属于特外强中干型的人物。我喜欢这样的人,所以多鼓励我吧,我也想给他幸福。哎。。。。在群里被K到不行。。。。我绝对要做亲妈= =
第 39 章
我和你,和所有人一样平凡,我们的爱情也是如此;却看起来那么不真实,什么时候深深铭刻的东西变的迷茫,甚至开始质疑我们彼此是否真的相遇过?我们的爱是不是一场虚假,除了自己,没有人会晓得我有多爱着你;除了你,也不会有人感到我独一无二的感情,世界上,错过彼此的很多,我们不幸的是其中的。 ——又忘记出于何处
萧叔的状况越来越差,阿海和我甚至所有人都尽量瞒着他,我们都不忍去面对生命的终结,但是,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萧震依旧没有出现。
阿海面无表情的坐在医院的救生楼梯里,没有人,静静抽烟。我过去拔了他的烟,“你好歹是院长,怎么带头抽烟?”
“难道你叫我回去面对老师越来越消瘦的脸吗?难道你要我去看那个也许随时会没有动静的心跳仪吗?难道你要我回去笑着和他说新闻谈天气吗?对不起,我已经做不到了。”阿海面色惨白的说。
“对不起,我尽力了。……妈的!”自我厌恶的挥拳揍向白色的墙壁,“他真的无情吗?为什么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好恨啊!恨自己的无能!”
等到阿海把我的手拉下来的时候,手指骨上一片血红,在素白的墙壁上留下醒目的印记。阿海熟练的拿了纱布替我包扎。希奇的是,我一点儿都不痛。
“我现在相信心痛的力量了,阿海,你现在要捅我一刀都没事。……哇,哎哟!你干嘛?”
阿海没好气的打了最后一个结,“我以为你真不痛呢!墙和你有仇是不是?砸他干嘛?”
“阿海,对不起。”
“你又怎么了?你和我都算是老师的学生,没必要这么见外吧。”
“我没能让萧震来看他的父亲。”
“祝晓,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说你是……那个是真的吗?”
“那你以为我是大仙啊,知道你们的事这么容易接受!我自己也是啊!不然我非昏过去不可。”
“那你再回答我一个问题。”
“看你严肃的,说吧。哎,别了,别问招人掉泪的问题啊!”
“虽然你从来没说过你的伴儿是谁,但……你是不是喜欢老师的儿子?”
我挥了挥手,“哪听来的疯言疯语?我喜欢男人,不固定的。”你就撒谎吧,祝晓。我在心里骂自己。
阿海将信半疑的点点头。“可你和老师每次谈起他的时候,那目光……不好说,反正我看的挺难受的……”
“……”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不是吧,这种酸话都那么灵验?
“走吧,回去看看萧叔。”我拉起阿海。
安静的走廊里,小护士蹬蹬蹬的跑来,“副院长!楼下有人要探望萧先生!”
“哦?谁啊?是学生的话就让他回去吧。别让老师累了。”
小护士解释:“那人说是萧先生的儿子!”
“什么?!是萧震?”阿海按着护士的肩,特别激动。“好,你快叫人上来,我这就去病房!祝晓!他来了,我们快去吧。”
听到萧震来的消息,我很激动也很欣慰,这个男人终究不是铁石心肠的。他毕竟放不下自己的父亲。
“还楞着干嘛?走啊!”阿海过来拉我。
“不,你去吧。你和萧叔和他慢慢聊,我一外人,在那处着干嘛?”说着我掉头就走。
“什么外人不外人的?老师要听见非骂你不可!”
“阿海,你快去!我不会去的。”
阿海置若罔闻,继续拉我,我情急之下甩开他的手大喊:“听不懂人话么!我他妈说不去就不去了!我不要见他行不行?!”
吼完了,我才后悔。自己这么冲动的脾气还是那么讨厌。
阿海缓缓的点头,然后又说:“你还说和他没什么?自欺欺人?”
说完,他就走了。
阿海他并不知道,我是真的没资格站那里。
萧震,我答应你,说到做到。只要你能来,我就不出现在你面前。你见着我就犯恶心是不是?那成,我不见你,可你的要求太过分,你要我不再爱你,我也想啊。可这种事能说就能做吗?给我点儿时间吧,也许我真能不爱你了。那时,我就轻松了。
冤家总是路窄的吗?
医院门口,还没走出去,我就能看见那辆银色跑车,张扬的停在那里。
车门边上靠着高挑的美女,利落的金发,阳光下她耳朵上闪着亮光,我当时就想了,萧震娶老婆的眼光独道极了,上次天黑没怎么看清楚,这女人不是一般的另类,那排耳钉真够眩的,很多女孩都打,鲜少有她那么好看的。指间夹着细长的烟,很迷幻的感觉。
都说美女的视力也是不错的,她瞧见我,挥着手,激动的先说一通英文。后来似乎觉得不对,又说:“哈!KEN的老同学?!”
我只能走过去,稍稍点头。
“对了,我叫索非亚,上次没跟你介绍我,真不好意思。”
“哦,没事,我叫祝晓。”
“你有没有和你差不多的朋友?前提!必须是你自己为基础的啊!”
我一楞,这什么女人啊……跟他老公的同学要朋友?我认识的人多了,好看的也有,可惜很多都名草有主了。向南也不错,不过人不知道在哪儿溜达着。
“抱歉啊,好象不太多。何况你都结婚了认识男的要紧吗?”
索非亚思索了一下,然后插腰哈哈大笑,“男的?的确不能找,我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