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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不耐烦地转过身。
原以为达格纳思要继续往前走的路可,看了看手中的药膏,又瞧了瞧还在原地的达格纳思,而後眼尖地发现达格纳思微微泛红的耳根子,不自觉地漾开了脸上的笑容,双手宝贝地捧著手中的药膏。
「真的谢谢您……」
好高兴,原来他不是讨厌他,他不是没注意到他,他只是害臊而已。而且,他好可爱喔,他似乎才是那个忘记他是大神官的魔物,他会治愈术,只是之前为了要能跟上他的脚步才一直没有用而已。
「快用,罗嗦个屁!」耳根子的红度似乎又加深了许多。
小心翼翼且极为宝贝地将手中的药膏收进怀里,路可才喃喃地施起光系的治愈术,等到身上的伤口全好了,才小跑步地走到达格纳思身边。
「在下好了。」
虽然达格纳思还是没有看路可一眼,依然大步地向前走,可是很明显地,路可不须要再勉强自己走很快才能跟在他的身後。
虽然说暂时的分开,有时是可以替彼此间的感情加个温。不过,我却希望我们能一秒也别分离,因为,只要一离开你,我会活不下去的。
【属於】上
属於……
属於,是我的自私,让我的心只属於你
「唉,路可大神官您还是决定要走吗?」寺院的大僧正无奈且尚还抱著一丝丝希望地问。
路可淡淡地对大僧正笑了笑,「很多事情、知识,与法术,在下与其他两位大神官该教的都教了,而且在下已没什麽事情可以教您们了,剩下的皆是视个人的修为与经验了,不然就算在下与其他二位大神官,您们也是不知道的。」
「您与多米尼克大神官说的话都要使我们思考良久……」
「还知道要思考就好,虽说这个世界分成三个界,可是那并不表示身份地位也该分界来定义,这些您们得仔细去观察体验了。」
「是的。」
偏头对一旁的达格纳思柔柔地看了一下,乾净的声音继续说著:「虽然在下这麽说著,但是也并不能代表所有的神官都是如此的大爱、都不含任何私心地教导著您们。」
「咦?!」一阵惊呼声,其中以小治的最大声。
小治脑中闪过一抹熟悉感,总觉得路可大神官接下来要说的话,他在以前应该有听过类似的。
达格纳思没好气地瞪了小治一眼。
「在下并非您们所想得这麽伟大,在下也只是为了『私心』这二字……」
慢慢地走到小治面前,闪著金色光芒的明眸若有所意地看著他与他身旁的那夜,「以後要出门前,在下建议您得去算一下外出是否适宜,否则您老是打扰到别人的好事,会坏了您的人缘的。」
那夜毫不给小治面子地哈哈大笑,不过小治似乎是没神经般地摸了摸自己的光头,一脸雾水地看著路可。
「唉,你还真可怜耶,遇上一个没有神经的光头和尚。」惋惜地摸了摸那夜的头发,蹲下身来悄悄地在他耳边说了些话。
「跟你说喔,要对付神经又粗又直的人呢,就是要死皮赖脸的缠著他,猛吃他豆腐,总有一天他就会是自己的了。不过你家那个光头,根本就是个没神经的大木头,所以你得比我还努力喔……」精致的娃娃脸流露出深深地怜悯。
路可调皮地吐了下小舌头,朝那夜眨了眨眼後,蹦蹦跳跳地跑回去搂著达格纳思的手臂。
只见小治还是一脸不明白地看著那夜变得有些僵硬的脸,乌黑的双眼带有些怨怼地瞪著小治。
「我又怎麽了?跟我有关吗?」小治那颗光头脑袋快被他自己摸到破皮了,不管怎样他就是一头雾水,怎麽也搞不清楚状况。
俏皮的小脸在转向那夜时,瞬间换成清圣的神情,闪著金色光芒的明眸上下地打量著那夜後,轻声地说:「您身上的封印是多米尼克大神官对您施的吗?」
那夜没好气地点了点头。这个家伙是有多重人格啊?一下子像个孩子,一下子又变回像大神官的样子。
「也只有多米尼克大神官能做到这般高深的封印之术了……」柔柔地对那夜笑了笑,喃喃地低语著:「封印,何谓封印?有一天您会了解,对您是束缚的封印,将再也不会是个束缚了……」
也不管那夜或在场的人是否听得懂自己说的话,偏头对达格纳思漾开了一张好幸福的笑容。
「小鬼要走了麽?」
习惯性地伸出双臂搂住达格纳思的脖子,自然地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间嗅著属於达格纳思的味道。
「嗯——」
替路可顺了顺那一头柔软的金发,挑了下帅气的俊眉,单手揽住路可的纤腰,踏了下火焰靴,「那小鬼你抓紧啦,要走了。」
耀眼的火红色身影,在一个眨眼间,消失在众人的眼中。
【属於】下
属於……
属於,是我的自私,让我的心只属於你
「想去哪?」
「在下已经去了。」
「啊?小鬼你到寺院洗礼後,说的话让我更难懂了!」
「笨纳思……」勾住达格纳思的脖子,仰头咯咯笑著,「我想去的地方就是有你在的地方啊,所以我不是已经去了吗?笨纳思……」
「好啊,臭小鬼敢骂我笨!」达格纳思忽然停在一棵大树的树枝上,帅气的俊脸瞬间变得很邪恶。
摆在路可腰间的大手,就像是顽皮鬼的化身,修长的手指彷佛是顽皮鬼的道具,使坏地搔著路可的纤腰,弄得他咯咯地笑,不管躲到哪都逃不过达格纳思的大手。
「哈…哈…人、家…哈…不行…了啦……」
「哼,还说我笨麽!」两指轻轻地捏了捏路可小巧的鼻尖。
火红的眸子露出骄傲的目光看著路可笑到满脸通红,且气喘吁吁的小脸。
娇俏的红唇忽然柔柔地漾了抹诱人的笑意,柔嫩白皙的藕臂灵巧且迅速地探入达格纳思略微敞开的衣襟内,抚上他光滑有里肌的裸背,纤细的身子整个贴上他的胸膛,有技巧地将达格纳思推靠在树干上,修长的美腿搁置在达格纳思的双腿间。
泛著金色光芒的明眸,闪烁著毫不掩饰的欲望,牢牢地锁住达格纳思那一对漂亮的火红凤眼。
「小鬼…?!唔——」达格纳思不自在地想张嘴说些什麽时,唇型姣美的薄唇全数纳入路可的口中。
半掩著被情欲氤氲的火红眸子,无法自主地瞅著路可的明眸,深深地陷於路可眼底藏也藏不住的温柔神情。
像只不满足的小猫,贪心地伸出粉嫩的舌尖,舔著沾有达格纳思的味道的红唇,白玉如纤葱的手指不知道在什麽时候,悄悄地褪去达格纳思的上衣,贪婪且毫不掩饰的目光来回地逡巡著达格纳思迷人的身材与泛著嫣红的俊脸。
「呵—呵—」达格纳思靠在树干上努力地想要平定混乱的气息。
因为情欲而染上一层薄薄嫣红的娃娃脸,近乎是意乱情迷地低喃著:「纳思好美喔……」忍不住地吻了吻达格纳思的眼角。
「笨、蛋,我是帅!」害羞地嗔了路可一眼。
这个小鬼眼睛有问题是麽?他怎麽会跟美扯上关系!
「不管,纳思好美…好美…好美……」
湿热的气息柔柔地喷洒在达格纳思的耳边:「花了那麽久的时间,在下终於只属於您一个人了……」
「花?」迷蒙的火红凤眼不解地看著路可。
如银铃般清脆的低声轻笑:「呵…呵…」看见达格纳思露出迷惑且诱人的表情,路可情不自禁地伸出丁香小舌舔了一下他姣美的薄唇。
从在下第一次情不自禁地偷了纳思您的一吻後,瞬间才就发现了自己竟是如此的在乎您,不然怎会一与您分开之後,就一直地找寻您的身影,不会一直制造出看似巧合的相遇。
温热的红唇滑到了达格纳思敏感的耳廓,像在品嚐一道高级甜点般地含住他的耳垂。
「嗯——」
如蚂蚁爬过去似地从被路可含住地耳垂开始蔓延到心底,是一种难以言喻且微妙的麻痒,这种痒让达格纳思连自己发出诱人的呻吟声都不知道。
「唧——」
突然,一只奇异的火红飞狐很不识相地跳到达格纳思的头顶,打散了达格纳思与路可两人营造的火热气氛,他们当下就宛如被浇了两桶冰水。
达格纳思泛著红晕的俊脸,无奈地挑了挑帅气的俊眉,不知道该拿上那一只把他的头当成窝的飞狐怎麽办,尴尬地整理被路可褪去的上衣。
在气氛正好、欲望正烈时活生生地被打断,路可生气地嘟著一张娃娃脸,极为不悦地瞪著趴在达格纳思头上的飞狐。
「两次了!一次是那个臭光头,这一次是臭狐狸!为什麽不让我做完!」情潮未退的黑瞳闪烁著危害的光芒。
闻言,达格纳思的俊脸瞬间涨红。
转眼间,晶亮的眼眸换成泛著金色光芒的黑瞳,柔柔地道:「不如,考虑把它炖来吃?」
路可过於温柔的嗓音,让那一只原本闭目休息的火红飞狐惊吓地张开可爱的双眼,迅速地跑到达格纳思的颈肩窝著,一颗小巧的头颅害怕地埋在达格纳思火红的短发间。
「臭狐狸别赖在纳思身上,纳思是我的、那个位置更是我的!」鼓著气呼呼的娃娃脸
「哈…哈…哈……」达格纳思忽然无法控制地大笑。
修长的大手把躲在他颈间的飞狐抓起来,将它放在路可的脸蛋旁边,带著浓浓笑意的俊脸,不停地看著路可与飞狐。
路可把精致的小脸偏向左边,一点也不想看著那只狐狸;而飞狐也彷佛有灵性地把可爱的脸蛋偏向右边,摆明它也不想理路可。
「好像、好像……」低沉有磁性的声音尽是藏也藏不住的笑意。
「什麽东西好像?」嘟著嘴,一脸委屈地看著达格纳思,而飞狐可爱的小脸也是一脸迷惑地看著他。
两个可爱小巧的脸蛋摆出相同的神情,既无辜又可爱地仰起脸蛋,让达格纳思柔了火红眸子,将飞狐放在路可蓬松柔软的头顶,再把路可整个人打横抱在怀里,运了点巫力到火红靴中,飞快地在这一片茂密的森林穿梭著。
习惯性地把头靠在达格纳思温暖的胸膛中,不安份的藕臂自然地伸进他的衣襟内,牢牢地搂住达格纳思,虽然对那一只窝在他头顶休息的飞狐颇有不满,不过总比让它待在达格纳思身上好。
「您说什麽东西好像呢?」乾净清脆的声音在强劲的风中显得有些模糊。
不过,达格纳思还是一字不漏地听进耳中,对路可露一个灿烂的笑容,让他被迷得头晕目眩时,才在他耳边小声地低语。
「它跟小鬼你很像……」
看到路可整个呆滞的娃娃脸,而那只闭目养神的飞狐也张开讶异的双眼,愣愣地看著他,达格纳思愉悦地笑了起来。
连发愣的表情也好像啊!好可爱喔!
「在下——」
「我——」
「唧——」
带笑的火红眸子戏谑地看著他们。
「不像它!」
「跟它才不像!」
「唧唧唧!」
同时地鼓起圆鼓鼓的双颊,两对又圆又清亮的眼眸,气呼呼地瞪著达格纳思笑得不亦乐乎的俊颜。
「哈、哈、哈……还说不像,根本像极了!」一阵爽朗的笑声忽然响片这座森林。
任性的路可将窝在他头顶的飞狐捉了下来,与眼前的小动物睁大眼睛相互瞪眼,不甘心地呐道:「我跟它才不像,硬要说的话,它跟纳思才像,全身的毛是火红色的,就跟纳思的一样啊!为什麽它跟我像?!」
「因为你们两个的表情都一模一样啊……」宠溺地在路可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乌黑圆亮的眸子又瞬间泛著一闪一闪的金色光芒,路可轻柔地将飞狐放进自己的怀中,白皙柔嫩的藕臂柔柔地勾住达格纳思的脖子,只是精致的娃娃脸显得有些失望,满是无奈地看著达格纳思在地阎窟的家门。
「在下所受的挫折感好大……」
「怎麽?」修长的大脚一抬,往木门一踹,摸摸路可因热而泛红的双颊,「小鬼会很热麽?」
柔软蓬松的金发如波浪似地左右摇晃,向来清亮的嗓音显得有些低落:「原来想要让纳思能完全地属於在下,还有许多困难需要克服……」
正小心翼翼地将路可放在木床上的达格纳思,突然整个人僵住三秒,一张帅气的俊脸红得可以跟飞狐的毛色匹美。
「别、别、别把这种话,用那麽、那麽正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