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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
“没事的。”司徒竺琉亮出护身的匕首,自信一笑。“我可以保护自己。”他平日练武可不是白练的。
“还是让人跟着……”
“大哥,我怕赶不上法会,要走了。”司徒竺琉怕司徒奕要再罗唆,挥了挥手就立刻跑出门。
只是去白马寺,来回不过半日,有什么好担心的?大哥要是再这样操心下去,一定很快就会变成老头的。
司徒奕忙要唤他,但见他一溜烟地跑得不见人影,只得叹了口气放下手。唉!果然还是个小孩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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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城西郊。
“二爷,我们在这儿埋伏了这么久,连个鬼影子也不见,到底消息对不对啊?”一个蒙面汉子被秋老虎晒到头昏脑胀,说出这两个时辰以来心中的疑惑。
“情报不会有误,继续监视。”
“是。”那汉子目不斜视地应了声,努力眼观鼻、鼻观心。
“唔……嗯嗯……”
不行,他快流鼻血了,还是盘腿下来打坐妥当些。
“啊啊……二爷,好棒……啊嗯……”
吸气、吐气、吸气、吐气……呜呜,为什么他今日会是站这个位置啊?他哀怨地瞪了旁边的夥伴一眼,不过那人其实也没好到哪里去,一只白嫩的玉腿正抵在他背上轻颤着,覆在脸外的黑布早已渗出一丝血迹。
好可怜啊,出师未捷身先死……蒙面汉子连忙低头替自己的同伴默哀。原来,还是有比他惨的。
蒙面汉子默哀完后,”抬头就见远方扬起一片滚滚黄沙,他连忙唤道:“二爷,来了、来了!”
楚烈闻言立刻坐起身。
“穿衣。”他如鹰年般的锐利双眸盯着前方,而一个年纪尚轻的清秀少年也起身替他穿上衣服,系好衣带。
“你回马车上。”楚烈推开他站起身。
刚才的激烈欢爱好似只是幻影一般,现在他的神色已如平时一般狂傲,眼里燃烧着因即将到来的杀戮而兴奋不已的火焰,宛如已盯准猎物,蓄势待发将要俯冲而下的苍鹰。
“大家记住,—定要一举成功!”
“是!”大夥儿齐声应答。
“那么,上吧!”
一声令下,众人立即一跃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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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那是什么?
参加完法会正要返家的司徒竺琉因为听闻洛阳城西郊的枫树正好,便兴致勃勃地闲晃到西郊打算要好好欣赏一番。果真一大片枫树林红如燃烧的火焰,绵延足足有二里长,令人心醉神迷。
他贪看美景越走越远,等到日过神,才想起得早点返家,要不然又会惹得大哥唠叨。
司徒竹一琉匆匆加快脚步,却突然听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传来,他连忙想要侧身让开,却在看向地面时,赫然见头顶有黑影落下。
“有人劫镖,小心!”骑在马上为首的男人大喝:“阻挡者死!”
下一瞬,一阵又一阵的杀伐声如浪潮般传来,司徒竺琉从没见过这种场面,吓得腿都软了。
不断有人在他身边惨叫倒下,锋利的刀剑更是直朝他挥砍而来,他连忙东躲西藏,想要退离战圈。 “你是谁?”为首的男人发现不属于任何一方的司徒竺琉出现,忙挥剑替他挡下身后砍来的大刀。
“我……”司徒竺琉吓傻了,结结巴巴地不知该如何反应。
又有一把亮晃晃的刀子朝他砍来,男人忙又挥剑为他挡开。
“你快点离开这里,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他朝他伸出手,司徒竺琉还来不及反应,那人就抓起他的衣领朝外一丢。
好痛啊!
屁股重重地跌在地上,司徒竺琉吃痛地皱起眉头,挣扎着想要起身,就见旁边有个大木箱被撞倒在地,箱盖已被掀开,有一堆棉花落在外头,被风吹得四处飞扬。
这个应该可以吧?
他手脚并用地爬进箱子里,将盖子反手一扣,躲入木箱中静待外头的纷争结束,细瘦的身体仍因刚才的血腥画面而颤抖不已。
好恐怖,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残忍的场面,光天化口之下竟然会发生这种事,真是太可怕了!
木箱外的惨叫和杀伐声不断传进司徒竺琉耳里,他心中不忍,连忙低声念起佛号,想让那些死者走得好过一些。
渐渐地,外头的声音逐渐消失,木箱忽然晃动了一下,司徒竺琉忙不迭地睁开眼,惊惶的看着黑漆漆的四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二爷,这么多箱,究竟是哪一箱?”
“一箱箱打开看不就得了。”
“可……可是官兵就要到了。”
“那就先全搬回山庄里。”
怎么回事?
司徒竺琉骇得几乎要尖叫出声,但想起外头那些人杀人不眨眼的模样,他连忙掩住口,可是心跳得又急又快,冷汗也一滴滴地落下。
怎么办?他该如何是好?
木箱摇摇晃晃的动着,司徒竺琉一颗心也七上八下的,不知道自己将要被带往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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啸鸣山庄
“东西已经抢到手,我要回房了。”楚烈指指地上四个大箱子,揽着身旁的少年就要回房间。
“等等。”齐衍起身制止他,“先把这些箱子打开,看看冰琉璃是否在里头,难道你不想看看它是什么模样吗?”
也对,花了那么多力气将它抢回,是该看看它到底长什么模样。楚烈的好奇心被挑起,弯身先打开一个箱子。
里头只有一堆棉絮。
“看来不是这一个。”齐衍也打开自己脚边的箱子,“又是棉花?”
他皱起好看的眉头,又去开另一个。这次,里头除了一堆棉絮外,还有一封署名给他的信。
“可恶!”齐衍一看笔迹就知道是那家伙写的,他火大地将信用力揉皱丢在一边,咬牙切齿地骂道:“被耍了!”
难怪这么容易到手,原来那个家伙早有预谋!
“全部都是空的,那混帐!”齐衍愤恨地踢了旁边的箱子一脚,大吼出声。“竟敢用调虎离山计,摆明是和我杠上了,好,那就来看看是他厉害,还是我技高一筹!”
他脸上的笑意在此刻完全消失无踪,有的只是被激起的怒气,只见他一脚踢开唯一没被打开的箱盖。
“这是什么?”齐衍怒气暂歇,好奇的蹲下身看着里头像个娃娃似的人。“楚烈,来瞧瞧你抢回了什么东西。”他可没听说过冰琉璃其实是个人。
楚烈闻言也走上前蹲下身子,看着箱子里头早巳昏睡许久的司徒竺琉,眼中闪过一抹惊愕与……惊艳。
好精致的五官,粉雕玉琢似的,像是一碰就会碎。
“呵呵,是个娃儿哪!”齐衍瞄了楚烈一眼,“怎么,你要丢了,还是捡回去你房里供着欣赏?”
楚烈的唇畔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我的。”是他抢回来的,当然就是他的东西。
他不假思索伸手就将司徒竺琉抱起,大步往自己的院落走去。
这么漂亮的娃儿丢了可惜哪,自然是得先尝尝味道再做定夺。 “喂,你要有分寸一点。”齐衍在后头不放心地叫道。
他这个二弟就爱漂亮的少年,可是那个娃儿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希望别惹出事端才好。
瞧楚烈笑得那么开怀,害齐衍心中陡然升起罪恶感,觉得自己似乎不该将那娃儿交给楚烈,因为那简直就是羊入虎口嘛!
楚烈只是背对着他挥挥手,表示自己会看情况处理,然后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齐衍瞪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转弯处,不解的抚着下巴思索起来。
为什么那娃儿会在箱子里头?想到箱子,他就忆起被丢在一旁的信,又走过去弯身拾起它。
看着信封上熟悉的笔迹,齐衍优美的唇勾起一抹笑意,眼里却已覆上一层寒霜。
这次就算那家伙小胜一回,下一次,他一切会要他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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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里?
司徒竺琉一睁开眼,就看见头顶上陌生的帐幕。
他并不是在自己的房里,那这里是……他困惑地眨眨眼,猛地忆起今天发生的事。
他躲进箱子中,然后箱子被那群人抬起……
司徒竺琉连忙坐直身子,却突然对上一双黑眸,还差点撞到一张脸。
“啊!”他惊叫一声,身子下意识的往后一仰,差点要摔下床。
但见那人猿臂一伸,就将司徒竺琉带向前,而且靠得极近,热呼呼的气息喷洒在他发白的脸上。
“娃儿,你叫什么名字?”楚烈饶富兴味地看着眼前那双漂亮的眸子。这娃儿的反应可真有趣,等会儿不知道又会出现什么有趣的反应?
“司……司徒竺琉。”司徒竺琉颤抖着声音道:“你、你是谁?”是好人,还是恶人?
“楚烈。”楚烈邪肆的一笑,“你可要记清楚了,娃儿。”
扶住司徒竺琉细腰的手用力一收,另一只手也袭上他的衣带,由于室内一片漆黑,司徒竺琉并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楚烈?”他疑惑地开口。
“没错。”楚烈低沉一笑,“竺琉两个字怎么写?”
司徒竺琉不回答他,只是颤抖着声音问道:“你到底是谁?”他想知道眼前这人到底是不是那帮恶人之一。
“我叫楚烈,楚霸王的楚,烈火的烈。”楚烈声调陡地一沉,“你呢?你的名字怎么写?”
他的声音低哑得恍若神秘黑暗的夜空,沁着迷惑人心的因子,让司徒竺琉在他的诱哄下,不知不觉地回答了他的问题。
“天竺的竺,琉璃的琉。”
“琉璃?”楚烈的手一扯,司徒竺琉的衣带立即松了开来。“看来我这次没有抢错,都是琉璃,而且还比那个名唤冰琉璃的鬼玩意还要令人期待。琉璃似的娃娃啊……”
他忽然将司徒竺琉往床上一压,整个人跪在他的腿间。
司徒竺琉被他这个突然的动作骇得挣扎起来。“你做什么?”为什么忽然将他压在床上?
他想将双腿并拢,耳畔却传来楚烈沙哑的轻笑声,让他感觉自己的耳际热了起来。
“既然是我抢来的就是我的东西,我想怎么做都随我。”
楚烈的大掌抚过司徒竺琉因为挣扎而敞开的胸前,邪肆的用拇指指腹轻轻揉搓他胸前柔嫩的蓓蕾。
“不要!”司徒竺琉总算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他害怕得大叫出声,举起脚朝楚烈踢去,却被一把抓住,往旁边拉得更开。
楚烈的动作粗鲁蛮横,让司徒竺琉痛叫一声,险些以为自己的腿要被拉断。
“琉璃娃儿,你很不乖喔!”楚烈又低低一笑,用力将他的裤子撕开。
布帛破裂的声音让司徒竺琉更加恐惧,拼命地挣扎着。
“你这混蛋,快放开我,唔……”
司徒竺琉的怒吼声被楚烈覆上来的唇吞噬殆尽,他从未与人接过吻,只能僵硬地张着嘴,任由粗鲁不懂怜惜的楚烈侵犯他,不断蹂躏他柔软的唇瓣,完全忘了要挣扎。
楚烈稍微离开他,笑道:“看来是没经验哪!不过,这样玩起来更有成就感。”
司徒竺琉一听,整张脸倏地刷白。他说这句话的意思是……
楚烈很快就让他知道那句话的涵义是什么。
“啊——”一声痛彻心扉的惨叫回荡在房内,司徒竺琉的小脸痛得都扭曲了。
楚烈的手在他的禁地时而搔逗时而探索,试图软化他的紧窒。
“不要、不要!”司徒竺琉哭叫出声,手指用力地抓住身边的被子,“停下来!”为什么要这样凌辱他?
为什么?
楚烈正在兴头上,根本不理会司徒竺琉的哭喊,勾诱得更加起劲。
“啊啊——”司徒竺琉满脸尽是泪痕,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被撕裂了。
“好了。”楚烈又用力一撑,让自己蓄势待发的硬挺探入。
“啊——”司徒竺琉在发出一声如同野兽濒死前的惨叫后,不敢再乱动了。他大口喘着气,一张小脸死白。
他不敢动,因为一动,就像是要死掉般难受。
“你很聪明,知道不该再乱动。”楚烈轻声一笑,用力往前一顶,深深的占有了他。
司徒竺琉根本叫不出声,眼前一黑,整个人都没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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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呜……停下来、停下来!”
司徒竺琉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只知道当他从昏厥中再度醒来时,楚烈正不断用力撼动他的身体。
原来是这样的痛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