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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轻功很好,为防你日后逃走,所以……英英,忍着点。」
「咔嚓!」
如白日萧英卸小狼下巴一样,银狼错开萧英脚踝的关节,笑得越发邪恶,报复的快感淋漓尽致!
「呃!」萧英闷哼一记,狠狠咬著唇彩不让自己惨叫出声,心里已经将小狼千刀万剐千人骑万人操一万遍!
小人报仇一百年都不晚!
「你说最讨厌别人对你说操啊干啊这类字眼?」银狼在他耳边轻声道,似情人在耳边低语。
「呃……」萧英放开唇,淡淡的血腥味在嘴间漫开。
「呵呵……那我就要操你干你奸你!」
银狼扒开萧英的双腿,抬高后,居高临下地睨他。
「鄙、鄙视你……」萧英弱弱地反口。
银狼轻蔑地冷哼,一挺身,将早已蓄势待发的昂扬顶入对方的身体。
没有任何前戏,温存,就这么直挺地闯入,亦如三年前,萧英又尝到了生不如死的味道。从小到大,他真没受过什么大苦难,小时候有爹娘宠着,长大后有师父师兄庇护着,最大的苦难就是三年前那次与现在这次——被人爆菊!
靠!
一向讨厌这类字眼的贵族终于在内心吼道!
因痛苦而扭曲的艳丽脸蛋,在银狼看来美得不可方物,从心到身体的征服与满足感。
驾着萧英的腰肢,银狼开始摆动腰肢,驾轻就熟地凌驾在他身上。
比起三年前的童子鸡,现在的他在各方面都已成熟得多,只是作为报复,他不打算让萧英跟着他欲仙欲死。
临爆发前,银狼牵起萧英的长发,两人皆是汗流浃背,银狼喘着气说:「这才是第一遍。罚你敢捏断我下巴。」
还有第二遍,罚他抛弃容儿;第三遍,罚他竟八年不来找儿子;第四遍,罚他竟认不出他这个儿子;第五遍……
夜,还很漫长。
天快亮时,银狼才抽身而出,从床上走下。
天翼推门而进,听了一宿活春宫,他一脸疲惫无力,端着水盆的手都有些颤抖。他沾湿手巾,为银狼擦身。
银狼伸展着双臂,战了一夜,本因精疲力竭,可他现在就是一身神清气爽不嫌累,甚至还想再来几次。不过……
眼角扫了一眼趴在床上昏睡的萧英,想想还是下去吧。
替银狼穿上衣,天翼才道:「宫主找你。」
银狼点了点头,最后看了一眼萧英才离去。
天翼也是打心底佩服萧英,昨天一夜他除了偶尔的闷哼,也丝惨叫都无。就是那几声闷哼,也全无愉悦之情,压抑的痛苦之下,可以料想到骑在他身上的人是多么野蛮霸道。
最佩服的是,都后面,他连声音都没了,却不是昏死过去,而是睡死过去!
果然,虐着虐着就习惯了。
走近后,还可以听到萧英轻轻的打鼾声,他的确睡觉了,而且还睡得非常死。
天翼无奈地又担任起下人的工作,替他擦干身体。
雪白的身体依旧无暇,只是脖子上有深深浅浅的痕迹,脸颊上也是,嘴唇倒是完好如初。而下身,真是……
天翼更加无奈地担任起小攻的工作,替他清理狼藉的下身。
等一切清理完毕,萧英才悠悠转醒。
腰部以下的地方感觉变得不是自己的,后面那地方,痛到他眼前阵阵发黑。昨晚后来实在疲于应付了,他才暗念口诀,让自己昏睡。
头疼,身疼,脚疼,屁股疼。
就没一个地方不痛的,全像被车狠狠碾过。他想爬起来一下,发现实在太难为他自己了,还是乖乖地趴床上歇着去。
意识浑浑噩噩,他又逐渐昏睡,呼吸深深浅浅。
天翼叹气,细心地为他盖好被子后才出去。
在这之前,他一直不明白这个角殷雅的中年男人有什么吸引少宫主的地方,可看过他真容后他不禁感叹到少宫主好眼力,那样一个披着平凡外皮的美人都能被他挑中。
不知道美人是不是都一张脸,少宫主和他就有那么点相似的地方。不过不奇怪,他和少宫主也有点像,血缘上,两人该是表兄弟。
天翼胡思乱想,脑中又有惊人的想法蹿连在一起,以他的性格,不探究到底实在对不起自己。
银狼走出逍遥别院三丈元,凝聚在身上的王者气势瞬间烟消云散,待字闺女般忧愁状:他会恨我吧?
拿出随身带的小面镜子,顾影自怜道:「我这么美他为什么就看不上我呢?」
镜子里呈现的不是血红眼睛的他,而是正常乌黑眼睛的人影。
萧容仿佛附身在镜子跟他对话:「你让他上,他就会喜欢你。」
这是实话。
小狼忧愁道:「不行,我那里那么脏!」
萧容噗哧一笑,蔑道:「你是怕痛吧?」
「知我者莫过容儿也!况且,英英那么美,当然要揉在怀里好好爱宠的!」被他捏在怀里爱宠怎么行?他比他高!
找了种种理由,无非就一个原因:他必须在他上面!
萧容道:「你这样做,他会恨你。」
小狼道:「嗯……不这样做,他会忘我的。」
以灵魂的形态跟踪了萧英那么久,小狼深刻体会到萧英超人的记忆能力。他保证,他若只是被他宠爱,也就是他众多情人里的一个,只有把他拿来爱宠,才会是独一无二的一个。
小狼有时傻得可怜,有时又开窍得可恶。
镜子中的萧容眼波晃动了下,不禁道:「你还不是太笨。」
小狼傻笑。
「注意形象!」萧容最后道。
眨眼,有人过来。小狼收回镜子,看向来人。
天玄疾步过来,催道:「少宫主,你在这儿呀!让我们好找。快来,宫主等你好久了,大家都等着你拜堂了!」
拜堂?
他忘了今日是他成亲之日,他迎了个媳妇回来。
他幻想了下天影穿吉服的模样,摇头:没萧英好看!
他还是回去看萧英!
见小狼掉头回逍遥别院,天玄赶紧唤住他:「哎,少宫主,你走错方向了!在这边喂!」
听他没大没小,大喊大叫。小狼冷冽道:「我走哪还用的着你来过问?」
天玄手足无措地噤声:这少宫主随时性甩主子脾气,忍忍就过去了。
「你替我拜去,我要陪……」他想该用什么来形容萧英?想了想,「狐狸精。」
少宫主拜堂当日,舍下过门媳妇陪狐狸精的消息不胫而走,在天狼岛整个蹿开时,其火爆之势堪比事后冷天心又被气昏头卧床七日。
外面时而欢天喜地,时而呼天抢地,都与逍遥别院内无关。
萧英昏昏沉沉,睡睡醒醒,迷糊中有双手轻抚他的脸,无声地叹息。
等他彻底醒来,恢复精力,已是黄昏。
小狼坐在床头看了他一天,他这张脸,百看不厌,怎么看怎么美。不愧为天下第一美人,即使「殷雅」消失十几年,这个称号犹在他头上,哪怕无帝城主都不能摘下。
小狼时常想,萧英年轻时风流了多少,迷倒了多少人,才保这个名号不变啊!一想起,他胃里就是打翻醋似翻腾,二话不说,先做再谈。
看清床头的人,萧英眼眸的焦点才集中,他散光眼没办法。
「解药?」一开口,声音粗噶堪比鸭子。嗯,贴切,他昨晚也做了回鸭,甚至比鸭还比如。人鸭子还能赚点钱,他就得一身毒。
「想要?求我呀。」小狼摆出流氓加色狼嘴脸。
「求求你,行行好……」萧英没力气翻白眼,满足他需求。
「不给你。」小狼正色说。
萧英闭上眼,懒得再搭理。
这一闭,就是两日。
期间都在运功调理,小狼叫了他好几次,他都不理,给他喂饭,他给不吃,喝水,也不要,说话更是妄想。
第三天,毒的期限到了。
小狼拿出解药,威胁道:「你不要?」
……
「真不要?」
……
小狼手按上他亵裤。痞道:「不要岂不可惜?不如……」
脱下他亵裤,那里还残留着上次欢爱后的痕迹。「我可是说话算话之人,既然答应了
你,就会给你。可你不肯吃唉……只好劳烦你下面这张小嘴代口了。」
小狼覆上萧英,他喜欢在他耳边低语,时而是情人间的甜蜜,时而是仇人间的调戏:「你下面那张嘴可比它听话多了。」
一口咬住萧英的唇,一手塞入药丸在那里。
萧英闷哼一声,终于有了反应:「你他娘的想让老子走火入魔啊!滚!」
小狼来了性致,又见萧英终于活过来了,怎么肯罢休?
「英英,我要操你。」
……
以下省略两百字,谢幕,鞠躬。
萧英的后面依旧紧如处子,小狼推了好几下,才将整粒药丸塞进里面去,手指在里面扩张,划圈,慢慢等着药丸融化。
萧英闷哼一声,紧抓着床单的手紧了又紧,后穴被手指撑开,又有药丸塞入,不感觉疼,还搔痒得很。温热的后穴将药丸逐渐融化,在小狼手指括约下,内壁松开,张大到一定口子,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粉红的嫩肉,一张一翕,仿佛在向小狼做出邀请。
等药丸全部融化,小狼的手指已可以轻松插入两根。萧英开始空虚,心里的身体的,想被拥抱,想被塞满。
可萧英的倔强与自尊不允许他露出一丝求欢的神色。
小狼的手指刮着萧英的内壁,萧英发出阵阵颤栗,以及压抑住的满足呻吟。手指被火热的通道吸着,小狼得意笑着抽着手指,一下疾,一下徐,规律地抽插着。
另一只空着的手从他的腰间移向他还垂着头的下身。只是轻轻一下触碰,便轻易打破萧英的隐忍,那里竟已开始半抬头。
「呵呵……」小狼轻笑,「英英,你真害羞。」
萧英咬紧牙,屈辱都不足以说明他的心境。身体屈服于原始的欲望,但他的心没有,他讥笑死的抬起下巴,目空一切。
那药丸含着催情的效用,小狼随便拨弄了下,萧英的欲望就全部挺起,后边的动作不忘,前后夹攻,萧英的上半身开始支撑不住下身的快感,软软地趴倒在床上。
小狼将他翻了个身,让他正面朝着自己。他说:「都说男根很丑,英英这么美,那里也会很漂亮吧?」
萧英不知羞耻,最私密的地方暴露在他人目光下,还能坦然以对道:「漂亮有什么用,实用最重要。」
这话让小狼想起许多不愉快,萧英许多情人浮现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他狠毒道:「真想把你这里废了,看你以后怎么出去沾花惹草!」
萧英面上依旧冷静,甚至带上醉人的笑意。心里却打了个激灵,他相信小狼不是在开玩笑。
一走神,下面一个把持不住,就在小狼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