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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会回来,自由的感觉如何?”说话间牵扯着崭新的烫伤,他疼得如同喉舌间含了一块热炭。他依然带着笑,强大,尊贵而从容镇静。“你无处立身,言笑语,苏修早就不要你了,你还能去哪里?”
言笑语脸色阴沉,“你倒是知道的很全。”
LANKESTER从容微笑。
你的过往,我当然要了解的事无巨细,哪舍得遗落一分一毫?
言笑语一个耳光打得他偏过头去。
然后他又莫名的笑。
“玩我玩的很爽吧?”他随手从木箱里翻出一把电棍,握在手里慢慢把玩。“也许我也可以试试,或许真的很棒。”
“相当棒。”LANKESTER的蓝眼睛闪闪发亮,他依旧微笑着,手铐闪烁着金属光芒。
言笑语再次把他踹翻。LANKESTER的背脊重重的磕上坚硬的水泥地,痛得他蜷起身体。言笑语扬手,电棍劈头盖脸的落下来,他只能蜷缩着,用手护住头部,承受着一下下的重击。不用想,高级西装下的身体必然是青紫一片。
直到言笑语停下手,唇边带着刀锋般凛冽的笑意,“现在还想试试吗?”
他按下了点击开关,电极发出一阵带着细微的噼里啪啦声音的青蓝色火花,他慢慢调大电极的力度。
“啊!!!!!!”LANKESTER没能忍受住突如其来的电击,湿透的衣服增加了导电性。他觉得像是五脏六腑都烧透了般,每个神经细胞都叫嚣着,疼痛,撕裂,灼烧,疼痛。
他可以听到电击击中肉体可怕的劈啪声,空气中充满一种皮肉烧焦的味道,LANKESTER的蓝眼睛里第一次出现了恐怖拒绝的神色,这种黯淡的恐惧让他的眼睛甚至看上去有些发绿,像是一汪不能流动的碧水。
言笑语满意电击造成的效果,他LANKESTER的双手,实际上后者因为强烈的电击已经麻痹,还处于痛苦的恢复状态,几乎难以动弹。言笑语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用一把军刀割开他凌乱的衣服。
LANKESTER的金发散落一地,他的蓝眼睛里泛着绿色,温柔似水,却隐隐约约带了点痛苦和不安。
这点细微的,像是跳跃的针尖大小的火花,转瞬即逝。
言笑语满意自己造成的成果,他骑在LANKESTER身上,把男人无力挣扎的双手拉到头上,然后慢慢的用刀割开解开西装上的扣子。不耐烦的拉下领结,然后是衬衣上的扣子。冰冷的刀锋贴着皮肤滑过,刀锋的寒气激起一层无法控制的战栗。
他把破碎的布片拉开,露出男人□的肌肤。LANKESTER是纯种的北欧人,细致的金色汗毛下是白种人特有的纯色皮肤。身上青紫一片,电棍留下的长条状伤痕,以及泛着死灰色的灼伤。
言笑语的手压在LANKESTER的腹肌上,他呻吟了一声,紧实柔韧的肌肉上有一大片触目惊心的淤血。言笑语带着笑,站起来,调大了电击棒的按钮。
蓝色的眼睛里带着一丁点哀求和惶恐,但更多的是无声的沉默。言笑语带着恶毒的笑意,把泛着青蓝色火花的金属头按在他的腹部。
LANKESTER几乎跳起来,他瞪大眼,看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像沸水里打滚的鱼。他的肌肉痉挛着,在电流下轻轻抖动。纯白的皮肤上立即蒙上一层黑色的灼伤。
言笑语非常满足这效果,他又重复几次,直到LANKESTER几乎没了力气,连被电击后的反射弹跳都做不到,他才住了手。靠在一边的箱子抽烟,眼睫如羽,黑发如鸦。
他颇为得意的注视着自己的俘虏,眉眼飞扬,邪气狷丽。
“你现在看起来,顺眼多了。”
LANKESTER的双手被拉到头上,手腕被手铐的毛刺磨出了血,沿着手臂像一直细弱的小溪慢慢流下。他□着上半身,肌肉线条柔韧优美,在力量与优雅之间达到了极其美妙的平衡感。柔软的腹部被迫展开,腹肌的形状清晰可见,然而上面布满棍状的淤青和黑色的灼伤同样可怕。
他低垂着眼睛,金色的睫毛遮住了眸光。嘴唇咬出了血,脸色灰白。
LANKESTER低低的咳嗽了一声,从喉咙深处泛起甜腥。
言笑语笼罩在一片青色的烟雾里,他眉眼带笑,似乎思索接下来的酷刑。阳光笔直的穿透空气,如同利剑。
LANKESTER觉得自己如同在岩浆里打滚,五内俱焚。然而这只是开始,终点还莫名不可知。
也许是死亡——只有死亡才能洗去耻辱。LANKESTER深谙这一点,言笑语同样。
他们是同样的人,站在同样的高度,同样的行为习惯。
他只得忍耐,身上装有跟踪器,照这个速度,他默默计算了一下时间,艾比斯应该抵达,或者马上。LANKESTER家族有自己的私人武装,而他本人身边的保镖全部精英。
LANKESTER又咳出一口血。他试着坐起来,至少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狼狈。他现在要做的,只是如果活下去。
生命是极其脆弱的,言笑语一颗子弹就可以结束一切。
不过,谢天谢地,他没有作出最终审判。言笑语只想多多的享受过程,至于结果,似乎暂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言笑语握着泛着寒意的军刀,薄薄的唇如新月,锋利的钩子刮到了LANKESTER的心尖。
“我说过,总有一天,你加诸我身的,我要十倍奉还。”
“我从未怀疑过你。亲爱的小蝴蝶。”LANKESTER微笑,他被推翻,手铐缠绕在一根立柱上。言笑语把他摆成一个跪趴的,屈辱承受的姿势。
“别用那种恶心的语气叫我。”言笑语挑眉,俯下身。LANKESTER的肩背平直强壮,皮肤紧绷而光滑,蝴蝶骨呈现一种完美的对称形状。
“中国有种极刑叫做——凌迟。”
活剐三千六百刀,三日三夜,至死哀号。
第一刀划开LANKESTER的蝴蝶骨,对称的两道血痕,斜斜的上扬,粘稠的血顺着伤口缓缓流下,像一对血做的翅膀。
LANKESTER绷紧身体,手指紧紧的扣着冰凉泥泞的水泥地。
言笑语轻笑着,手下却一刻不停。
LANKESTER光洁的背上已经是血痕累累。他疼得抠断了指甲,血肉模糊的指尖在布满尘土的水泥地上留下十道触目惊心的拖沓血迹。
言笑语的指尖剥开柔软的伤口,温热的血濡湿了他的手指,血红雪白,对比分明。
这具强健尊贵的肢体就在他手下颤抖。LANKESTER低着头,金发散落脖颈,紧紧的咬着牙,冷汗淋漓。
你给予的,我十倍奉还!
第 35 章
你给予的,我十倍奉还!
他无言,他无语。
角落的蟋蟀偷偷的叫起来,瞿瞿瞿瞿瞿……
劫匪头目带着两个人走过来,看到半身鲜血的LANKESTER不禁都一愣。凝视着言笑语的目光里多了几分谨慎厌恶。
“有人出赎金赎人。”他指指LANKESTER。“价钱倒不低。”
言笑语顿了一下,指间夹着烟掉下来,他挑眉大怒,“你们这群蠢货!”
分明是缓兵之计,敌人恐怕早就到了跟前!
他话音未落,陡变突生。
狭小的玻璃窗突然破碎,子弹夹着锐利的风声冲进来。
头目的头颅变成了一丛血花,一枪爆头。
一枪击中了言笑语的腹部,他被子弹的强大的冲击力带的撞到墙上,才踉跄的坐倒。飙出的血柱几乎半尺高。
紧接着,仓库深处火光冲天,巨大的爆炸声几乎刺破耳膜。
言笑语脸色煞白,剩下的两个劫匪早就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子弹穿透了他的侧腹,几乎和上次伤在一个位置。
“巴雷特狙击步枪……”他喃喃自语。扯下一块碎布片勉强包住伤口,血流如注。
LANKESTER在一片混乱中把手铐从铁棍上挣脱开来。
这种狙击手法……和他认识的一个人很像。
君烨。
LANKESTER苦笑,他宁愿不是君烨。
君烨如果在这儿,那么意味着诺森也在。他可不想被老朋友看到如此狼狈的收场。
言笑语冲过来,一把抓起他。瓦尔特P99的枪口抵住了他的太阳穴。
“我怎么会忘了你身上那些小玩意儿!”他咬牙切齿,为自己疏忽后悔莫及。
“仇恨冲昏了你的头脑。”LANKESTER的喉咙被扼住,然而他已然带笑,纯金的发染了血色,愈发明亮。
“里面的人注意,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立即放下武器投降,否则三分钟后夷为平地。”
言笑语不可置信的瞪大眼,他在脑海里思索这个印象深刻的嗓音。继而盯住LANKESTER,“这是MILOS KING WERSEN?!”
“正是他。”LANKESTER回答,他之前并不知MILOS也在LA,更不知他会来凑这个热闹。“小蝴蝶,你该放开我。只有我身边,才是你容身之所。”
言笑语低沉了脸。他只是沉默的收紧喉间的手,枪口抵着他的太阳穴,迎着仓库门走出。
诺森坐在越野车的车顶上,长发猎猎。君烨站在他旁边,正在拆自己爱枪上的瞄准镜。他的任务圆满的完成了。
“如果不是看在简凡的份上,我会直接瞄准他的头。”他把拆下的零件放入箱子里,细心的犹如对待情人。实际上,他的情人都不需要如此细心的对待。
“那LAN事后会打爆你的头。”诺森无聊的玩着手腕上的黄金骷髅,带着这个会影响手腕的精确度,所以这个纪念品暂时回到了他的手上。
他们的周围是一圈真枪实弹的士兵,MILOS坐在另外一辆悍马车上,饶有性质的举着喇叭冲里面喊话。
诺森冷言看着这一出闹剧,只有LANKESTER的机要秘书坚守着自己的岗位和职责,清俊的脸上一丝表情也无,只是盯着仓库出口。
当言笑语挟持着LANKESTER走出来,君烨轻佻的吹了个口哨。“公爵太可怜了……这是他第几次被劫持了?”
“似曾相识。”
“不过是个最有效的办法。”君烨耸肩,“他又舍不得杀了他。不过看上去吃了点苦头。”
诺森看着LANKESTER半身的鲜血,不为所动,“原本就是他自找的。故意的抛头露面,为的不就是言笑语早点上钩?”
“不过,”君烨收好零件,“我实在看不出那么满身是毒的家伙有什么好。”
“变态和常人的水准自然是不同的。”
“啧啧,”君烨从后面抱住他,“我能说,看到这幅画面……太爽了吗……”
MILOS的表情像是生吞了个鸡蛋,还是整个吞下去的。
只要眼睛没问题的人就能看出言笑语伤的严重了。比起LANKESTER的皮外伤,他似乎举步维艰了。
他勉强的顶着LANKESTER的太阳穴,把自己的身体遮挡在人质身后。他咬紧牙,不肯泄露一丝示弱的喘息。
“给我准备一辆车。加满汽油。车上带有医护包。”LANKESTER开口,他递给MILOS一个微笑,从容的不像是被劫持,贵族派头一如从前。
MILOS朝天翻个白眼。艾比斯无力的扶额。
LANKESTER微笑,虽然看上去狼狈凄惨,笑容却镇静真切。
他后背的肌肤紧紧的贴着言笑语,几乎能感觉到言笑语狂乱的,灼热的心跳。
痛楚而甜蜜。
MILOS跳下自己的悍马车,示意他们上车。
“我来开车。”LANKESTER伸手扶住言笑语,后者捂着自己的伤口,粘腻的血从五指的缝隙外渗。
LANKESTER打开车门,先让言笑语坐进去。然后自己坐到驾驶席,血肉模糊的后背接触到真皮坐椅的时候他“嘶”的一声。发动之前不忘记系上安全带。他像是带着亲密爱人去兜风,完全脱离了人质角色。
悍马车大功率的四轮驱动启动,打了个漂亮的弯,扬尘而去。
MILOS翻白眼翻得几乎眼睛抽筋。“这算什么?”
“自虐行为。”
艾比斯一脸不屑的回答。
第 36 章
LANKESTER双手握着方向盘,有几个手指甲掀开一半,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
他利落的挂档发动,然后从座位下摸索出医护包,抛到言笑语膝盖上。
言笑语捂着伤口,大口大口的喘息着,面如白纸,显得脸上的花纹越发妖冶。他一只手哆嗦着,撩开自己的衬衣,往可怖的伤口上洒下止血粉。
LANKESTER瞟了一眼,“还好子弹没留在体内。”
言笑语咬着嘴唇,细挑的眉几乎皱成一团,勉强的把伤口包好,他给自己打了一针止痛针,才喘息着,勉强的安顿下来。
顶住LANKESTER腰眼的枪,却一直稳稳的没动。
只要轻轻按下扳机,一切,就结束了。
“你从多久就开始计划?”
他轻轻开口,嗓音低沉,带着难以言喻的飘渺和迷惘。
LANKESTER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言笑语的指向。
“很久之前,”他回答,“从你一心想要逃离开始。”
言笑语轻蔑的嗤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