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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告诉这孩子亲生父亲是谁,这样他就可以得到尊重而不必尽相应的做父亲的义务。这种暧昧并且更为复杂的现象我称之为“老雄鹿”综合症。年轻的雄鹿用犄角顶住了父亲,好斗的老家伙拒绝退让,他们之间必须分出个胜负。而查尔斯不是个喜欢失败的人——甚至到了宁愿把儿子送到这里的程度。哈,这个人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实在是一件奇妙的事情啊!
莫德仍然沉静无声,可能睡得很香,起码是在打瞌睡——也许梦见了多年前那个年轻英俊的律师。我不得不承认这整件爱情故事激起了我的兴趣,最令我困惑的是他靠那份回忆来自慰。象他说的,这件韵事发生在多年以前,那为什么在此时此地他还如此痛苦?如果他爱的人还在身边随时提醒着他曾经发生过的事情,我还可以理解,但现在这件事已经永远的过去了了……我能明白为什么这会让他痛苦了……恩哼,可以预见到在这个问题上还有很多工作要做。
“我要你加快调教的速度,”查尔斯站起来。表明这场会面已渐进尾声,我也跟着站起来。“我希望他能被快点打破。”他的视线从移交室转了过来,我想他甚至可能有点厌恶自己的所作所为。他就象个想弄死一条虫子以取乐的小孩子——只是这条小虫子仍然不屈不挠地爬着不愿意去死,现在已经失去了兴趣,只是想早点结束这件事,以免总提醒自己有一个怎样的私生子。
“我做不到,”我耸耸肩:“该多长时间就要多长时间,我没办法加快速度。”
瞬间,他的脸愤怒地扭曲了,但最后还是接受了我陈述的这个事实。“其他的精英成员希望……”他顿了一下,移动的喉结泄露了内心的矛盾。“他们想把他带到办公室享用,把他置于手中,有几个人表示出了浓厚的兴趣——这些年他着实激怒了他们。”
把刚调教好的新手送到集团主楼去消遣是惯例了,在那种环境下被介绍给他们的主人,是调教中重要的一部分。集团召开大型会议时,我送去的人经常多达二十几个,当会谈结束,精英们喜欢在一张热情的嘴里,或是女人的身体里,或是一个屁股里舒解心情。那时一次通常有两到三个受训者在手边,以提供给一个精英成员所需的性方面的松弛。当然,他们大多宁愿来拜访这儿,在这里可以得到精美的食物,私人的房间,并且可以在提供的受训者中精挑细选,但我相信,一直以来,至少有一个以上的男孩和女孩在主楼里日日夜夜得做着舒解压力的工作。这都是调教好的受训者——不是未打破的新手,后者在打破进程的任何时候,没有我随时的监督,都不能让人放下心来。
“打破后我会送他过去的。”
“他们可能不准备再等下去了。”缓慢的语调,毫不让步的话语。
“如果我在他同意之前送他过去……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我们也许能把他送上舞台让他至少做到不反抗,但是如果还没被打破,没有我在场,他不可能合作到能取悦别人的程度。他需要持续的威胁和鼓励,而我是他被打破之前唯一愿意回应的人。”
“那时候你可以带他过去。”查尔斯傲慢地命令道,银褐色的的眼中闪着恶意的光。他笑了,笑得很恶心,显然明白了我的意思,然后不耐烦的示意助手打开门,最后扫视了一眼自己的儿子,快步走了出去。我仍跟在后面,盯着他的后背,心情沉到了谷底。
见鬼!我握紧了拳头,感觉胸部正在绷紧,喘不过气来。我所能做的应该是回到扶手椅上恢复我的冷静。在向外走去……我真是痛恨自己正在向外走去。我扫了眼四肢摊开躺在隔壁房间台子上的男人,看起来我在我们的小游戏上下的赌注已经升值了,而他还没有意识到这点。可怜的孩子,可怜的宝贝,如果现在能留在沙龙。我一定会打破他,把他单独密藏起来,如果我无法留下,那只有陪伴他走进这个肮脏的的世界。这所有的焦虑真让人难过啊!
在这种情况下让我去午睡一会儿是不可能的,而且游戏又发生了变化,因此我认为可以继续施加压力。这比我原先的打算缺乏一点计划性,但他不会知道这些。我点头示意负责的助手继续观察,并打开通往移交室的门。莫德一定还睡得很熟,因为他一动不动的。我走到他身边,凝视着他好一会儿。他睡着时显得非常年轻,即使被束缚着,身体仍带有一种奇特的优雅。我差不多放弃了用阴颈环——他几乎没显示出不用相当的强迫就可以兴奋的特点。这是个难题,我们还要一同继续努力,而我相信当我解放出他的自我压抑后,阴颈环将再次发挥作用。我解下他的眼罩,但他仍没醒,他实在是精疲力尽了,可怜的羔羊。现在看着他,我惊讶于自己竟然没有早些意识到他的父亲是谁。他长的非常象查尔斯,我几乎可以肯定他也不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世,这给了我一件可以威胁他的有力武器,可能顺利加快打破的速度。该死,偏偏我想进行得慢些!我希望用无尽的关心和精力去打破他,我希望给他时间,让他休息,希望能尽情品味他灿烂的智慧发出的耀眼光辉,但现在我被剥夺了这一切。不过也许还是有比查尔斯想象的更充裕的时间,因为我不相信这个斯金勒会真的会有入虎穴摸老虎屁股的胆子,所以才敢这么说。即使他怀疑到莫德被绑驾与我们有关,在调查中也会处处碰壁,得到的误导信息会让他追查上好几个月。我们精于这个。不,不必仅仅为了几个精英成员急切地想把手放到莫德漂亮的屁股上而匆忙,当然对于他们的心情我也能理解,并且心有同感,他们会发现,无论如何,比起一个反抗着、唾弃着他们的人,在一个默默的、心甘情愿的、屈从的身体里抽插,无疑有更多的乐趣——尤其是这个身体属于他们最顽固的敌人。短视的白痴!要知道最甜美的是从一只温顺的杯子里饮水,是知道他们心头的那根刺已经被真正彻底拔除了。好吧,我就倾尽所能去做吧。
我钟爱地拍拍莫德的脸颊把他唤醒,他闪动着腥松的睡眼看着我。
“什么……”他用力眨眨眼。
“该醒了,亲爱的孩子。”我柔声说。
“你说过让我睡觉的,”他不满地抱怨:“你答应了,你让我睡觉的。”
“而我也做到了。你已经睡了三个小时,足够了。”我再次拍拍他的脸,另一只手抚弄起他的乳尖,满意地看到这刺激让他完全清醒了。
“不够。”他使性子似的嘀咕着。
“不能再多了。”我把他的手用带子系上,接上锁链,然后把他从台子上解开,拖起来。他动作很慢,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锁链末端,尝试行走时,大腿发炎的皮肤令他疼痛无比。他下巴上已经冒出了一层青茬,这其实并不容易注意到,他身上的气味也是如此。
“我要给你一个选择,是在这儿用冷水管浇,还是同我一起洗个热水浴——你更喜欢那一样?”我问他。
“哦,选择,选择,”他的口气颇为嘲讽,“你知道的,老家伙,我想我要浇次冷水。”
真是美妙的挑衅!我取下了他的鞭子,他的眼睛瞪大了。这一刻的工作就是要他在鞭子下在地板上扭动呜咽。
“让我们重新选择,好吗?”我蹲在他旁边,又捡起锁链。“是冷水管浇,还是热水浴?如果你选择前者我会非常粗暴的,如果是后者我则很温和,我还会把你的伤口包起来敷上药膏,你会被允许使用止痛剂,你选择冷水浇下来那就什么都得不到了。如果你选择去浴室,我会和你在一起,与你一同享乐——当然你要毫无怨言并且愉快地顺从每一项指令。你选择什么?”
“冷水管,”他立刻回答,富含表情的淡褐色眼睛始终没从我的脸上移开:“我不是个很好的演员,我想我无法表演到你需要的“毫无怨言并且愉快”的程度。”
“你很快会学会的。”我告诉他,粗暴得把他上半身压在台子上捆住,草草检查了他体内恢复的情况,然后取下水管,在喷上他身体之前还核实了一下水温的确是够冷。我故意把他的头浸在水流里让他无法呼吸,他喘息着几乎透不过气来,直到我把水管移向他的身体。水喷上他发痛的肌肤,他一阵哀鸣。最后,我把管口戳进他的肛门,留在里面,他哭喊着挣扎起来。一切结束后,他拼命想蹲下,可惜做不到,因为还被牢牢得捆着。我丢下被束缚在台面上不停颤抖的他,取来罐子,引导他坐在上面。在这之前他从没有亲眼目睹我注视着他排泄的样子,羞惭令整个皮肤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晕红,可惜除了服从身体的需要外他别无选择。至始至终我都盯住他,很明显他懊恼极了。
他做完后我立刻夸奖了他的表现,在把他绑到横木上涂满剃须膏之前,还宠爱地吻了他一下以做奖励,。我掌住他的头,慢慢地、仔仔细细地给他刮脸。他凝视着剃刀,我知道他在考虑想猛得扭过头让刀刃切断颈上的动脉,但他暂时还不会自杀的,从他的眼中可以清楚地看出这点,他已决定把这个念头留给更危难的时刻。他的脸被刮得清清爽爽后,我再次把他前前后后,从头到脚用软管浇了一遍,用的是最大的水流。水流猛烈地冲刷着他的身体,如果对着一处喷上很长时间一定会弄伤他——尤其是被鞭打过的地方。我慢慢地做着,刻意延长他痛苦的时间,直到最后这场冲洗持续了整整一个小时,他嘴唇发青,牙关冻得“喀喀”做响,两腿再也站不起来,凭着手腕处的镣铐了无生气得挂在横木上。
“下次,也许你会明白选择去浴室是个明智之举。”我厉声说道,揪起他的头发把他的头向后拉起,狠狠吻上他的唇,狂暴地噬咬着这个我早已开发过的甜美之地,直到淡淡的血腥味从舌尖传来。我冷漠地甩开他的头,他晃了晃,头被甩向后面,又无力地落下,搭在肩上。我反复摩挲着他的身体,沉醉在眼前的动人景象。那极苍白的肌肤,愈发显出后背和双臀还有大腿内侧艳红的鞭痕。可怜的宝贝,去淋浴一定愉快多了。
我重新捡起鞭子,他睁大了眼睛忧惧地盯住我。鞭子再次重重打向他的胸膛,他尖叫,紧接着就开始为不能控制自己的反应而自责,并且试图恢复原先的沉着。鞭子落在湿漉漉的皮肤上总是更加疼痛,我可以看出他震惊于我竟然鞭打他身体的前面,但他身上没有哪部分是我不能打的,他很快会发现这点。
“你看起来很生气,劳伦斯,”有气无力的,几乎是平板的声音,令人惊讶的极其酷似查尔斯:“要么是你一定非常想去淋浴,要么就是起他的什么人激怒了你,我不认为自己做了什么让你如此愤怒的事。”
我停下来,想了想,真的吗?我是被查尔斯激怒到无法冷静理智思考的程度吗?不,当然不是。我是个专家,而他正是个要多花些心血去打破的人。
“恰恰相反,莫德,我只是请你接受那些必需接受的东西。这并不带有任何感情因素——要说有就是我的确有一点厌倦,但让你去感受尽可能频繁的鞭打非常重要,所以这是个我不得不执行的乏味的小任务。”
“哦,请便,无需在我身上费神。”他说道,而我笑了,举起鞭子,狠狠抽过他大腿前面,他的尖叫声在我耳中如音乐般美妙。
“哦,没问题,”我喃喃低语,一只手抚慰着他,另一只手在准备着下一轮鞭打。“完全没问题。”
这是场严厉的鞭打。他拒绝我去淋浴的邀请,但我坚决要他屈服顺从,要他可以和我在沙龙里安静地交谈。我冷酷地落下鞭子,他大口喘息着,泪水不断滑下双颊。
“哦,亲爱的,我们两人又是一身汗了,我想该再洗一次。”我又拎起软管喷向他,直到他安静下来,留他一个人吊在那儿。“你会被带到沙龙一会儿,”我告诉他:“你可能愿意想想如何配合些。要是不打算交谈我会直接把你送回来再打你一顿,好好考虑一下。我个人认为你不可能再经得起一次鞭打,但这完全要你自己选择。”
“您真是太好了,劳伦斯,一个真正的绅士。”喃喃自语声。随着疼痛的加深,他的挑衅也变得越来越不能自已。通常都是这样——开始时人们以为可以隐藏起自己的顽强,但当你敲碎他们坚硬的外壳直击内心深处,就可以清楚地看出什么是在做戏,什么是真实的。他的确是在尽力坚持——此时他的自尊也已是悬于一线岌岌可危。
“我是很好,亲爱的孩子,非常好,请试着并且记得称我为‘先生’。如果你真想做到的话这非常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