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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去做才是对的,否则就是傻瓜一个。
暂时抛开烦恼,张语迎着阳光伸了一个大懒腰,虽说这危险临近,但是今天天气还不错,要是就这么窝在家里还真是浪费了,得出去走走才行,睡了这么多天人都快生锈了,去哪里好呢?对了,这大楼里不是还住着一户相识的吗,就去找嫦娥他们吧,顺便看看望天箭找得怎么样了。
她回屋换了一身衣服又绑起了头发,然后就准备出门,黑灵二话不说,牢牢跟在她后面,像一个忠实的小弟,不过张语这次可不准备带它出门,弯腰拍拍黑灵的大头道:“你乖乖留在家里,不要老跟着我,要是闷了就自己出去溜溜,只要小心别让人宰了炖狗肉就行。”
黑灵呜了几声抗议,不过张语明显没理会,所以黑灵只能郁闷地留下,幻影倒是没想跟,就是问了一句:“你要去哪里?”
张语扬扬手里的车钥匙道:“先去嫦娥那里看看情况怎么样,然后再出去兜兜风,咋了?你不会也想跟吧?”
“算了,我这把老骨头经不起折腾,还是在家看电视吧,不过我劝你还是不要去嫦娥那里的好。”
“为什么?”张语睁大眼好奇地问,不明白幻影是什么意思。
幻影眨眨眼,其实他是想摊摊手的,无奈没手,只能眨眼作罢:“我刚从嫦娥那里回来,后已经快被朱宝折腾的暴走了,现在估计还在屋里拷问朱宝望天箭的下落呢,你去了也是碰灰。”
“这样啊……”虽然后已经算是盟友了,但张语一想起他那张阴沉的脸还是有些怕怕,还是不要去触这位暴力者霉头的好:“那我就开车去逛逛吧,顺便把晚上要吃的东西买回来。”
趁电梯到了楼下,路过保安室的时候发现里面一个人也没有,全部都没来上班,张语暗叹一口气,不过也知道这不能怪他们,现在这个时候人人自危,都快没命了谁还管得了工作,估计除了政府以外就没人还上班了。
“张小姐你要出去啊?”正当张语想得入神时,一个男声在身后响起,讶然转身,发现说话的人原来是保安部的孙经理,他身上的黑西装还是和往常一样穿得一丝不芶,不由脱口道:“孙经理,怎么你现在还来上班?”刚一出口就发现这话说得不妥,顿时尴尬地道歉:“对不起,我……”
孙安摇手笑道:“没什么,常小姐不必道歉,你说的没错,在这种时候,哪个还会有心思来上班,看我手下的那些人就知道了,自政府将那则消息公布后,那些小兔崽子就一个都不来上班了,我打电话去催,他们全部都说这种时候哪个还会有心思上班,倒是朱宝这家伙是个实心眼的小伙子,每天还是和以前一样实打实的来上班,不过最近他常和那位新搬进来的常小姐还有一个男的一起出去去,常小姐说那是她先生,真看不出常小姐已经结婚了。”
“孙经理真是敬业,在这种时候还每天来上班,能像你这样的人可没几个。”张语此话没有丝毫的客套,孙安此举确实迎得了她的好感,以往虽在一栋大厦里但并不是怎么识,想不到他还是个真性情之人。
孙安感叹道:“没办法啊,感情太深了,自十多年前来到这儿后就一直没再换过工作,然后从一个保安干到了保安经理,想到再有没几天,这里所有的一切都化为灰烬,心里还真是说不出的难受。”
“其实你应该多抽点时间陪你的家人才是,毕竟时间已经不是很多了。”
听到这话孙安有些落寞地道:“我哪有什么家人,父母早在我小的时候就过世了,长大后就一直没找到对象,到现在都快四十岁了,还是孤家寡人一个,不过这样也好,至少心里没什么负担,一人吃饱全家不愁。”说到这里,他与张语都笑了起来,大笑过后,张语告别离去,孙安也继续去巡楼。
上了车,发动车子,缓缓开出了旭日大厦,张语也没有想好到哪里去,只是漫无目的的开着,车窗落下,带着深秋寒意的风吹在脸上并不舒服,但张语却没有要关起车窗的意思,反而将一只手搭车门上,另一只手把着方向盘,开过一条街又一条街。
那些商店已经全部都歇业了,业主们再没有心思做生意,所以张语一圈下来别说买东西,就连人都没见一个,张语脸上早没了嘻笑之色,取而代之的是一脸默然,难道真的是天要亡这个世界?
在开到一处三岔路口时,张语将车子停了下来,然后朝空无一人的四周道:“好了,别躲了,快出来吧,我早就知道你跟着我了。”
若是别一般人见了,不是以为她胡言乱语就是以为她在打电话,然就在她话声落下后,车子前方闪过一阵光华,接着身影出现在那里。
第一卷 奔月卷 第二十四章 强招必自损(4)
你现在胆子还真大,居然敢就这么在大街上解开隐身怕吓到人。”不用看张语就知道来人是谁,虽面上还是淡淡的,但眼中却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楚归鸿轻笑道:“这里除了你还有别人吗?如果只有你的话我可一点都不担心会被吓到,你怎么知道我跟在旁边?”
张语皱皱小鼻子道:“就你那身狐狸味,就算隔得再远我也能闻到。”楚归鸿被她说的一愣,从没人跟他提及过有什么狐狸味,难道真的有?
看楚归鸿那奇怪的样子,张语忍不住“扑哧”一笑:“行了,别想了,再想也想不出什么来,上车吧,我带你四周转转,省得你再用两条腿来追。”其实张语刚才是打趣楚归鸿的,他身上根本没什么狐狸味,倒是有几分草木清新的气味,这与他长期接触草木有关。
一路开过来基本没什么人与车,弄到后来张语干脆飙起了车,楚归鸿还是第一次见张语飙车的狠劲,饶是他心胆过人,还是被她那份狠劲吓了一跳,等到车停下来的时候,一滴汗悄悄地从发角流了下来。
张语带楚归鸿来到了海边,车停下后她却没有下车的打算,只是静静地望着看不到对岸的大海,天是那么蓝,海是那么绿,如一色的天,又如一色的海,偶尔有几只海鸥掠水飞过,洋溢着清新地气息。
“这里还是这么干净。和几年前来时没两样。”张语虽然没下车,但还是闭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似乎陶醉在这清新的空气中。
“如果你早二十几年来这里就不会这么说了,二十几年前的海可比现在干净太多了。”楚归鸿却是别有一番感触。
这话惹得张语睁开了眼:“二十几年前?你那个时候来过这里吗?”二十几年前楚归鸿应该是刚出生才对,那个时候的事他怎么会记得呢?不过旋即一想,他是狐妖,就算知道也没什么奇怪的。
楚归鸿淡淡地道:“二十几年前,我就是在这里遇到妈妈的。接下来就有了我!”
张语听得一头雾水,狐狸的话怎么听怎么怪,不过她此刻也没什么心思深究下去,甩甩手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反正你这只狐狸心里秘密多地很,我才懒得问呢。”
楚归鸿颇有深意地看了张语一眼。但终究没说什么,隔了一会儿张语突然又说话了,只是这一次声音轻了很多:“狐狸,其实你可以不必死的,只要你回了妖界,那这里的事就与你无关了。”
楚归鸿打开车门走了下去,张语亦跟了出去,踩着脚下细细的沙子,耳边传来楚归鸿的声音:“我也曾想过,只是人间有太多的人与事放不下。我妈妈就是最重要地一个。”人界与妖界不属于同一空间,所以彼此间存在着空间壁障。这个壁障凡人是不能通过的,在通过之前就会被纷乱的能量给撕成碎末。正因为如此,楚归鸿才绝了带母亲到妖界避难的想法,何况到了那边他也不一定能护得母亲周全。
“那……”张语刚说了一个字就突然停住了,看表情似乎很难启齿,直到好一会儿后方咬牙挤出一句:“没什么。”她刚才其实是想问楚归鸿,在他放不下的人中是否有自己一个,但不等问出就发现此话不妥,岂不是间接告诉了楚归鸿自己对他的情意。虽说她平日里强悍的很,但到底是一个姑娘家。有些话难以启齿。
她不说话,楚归鸿却突然有了动作,修长的手抬到她的脸颊边,当厚实的手与温热地脸相触时,张语如被什么东西狠狠打了一下般,浑身大震,脸不由自主侧了一下,似在躲避他的手。
楚归鸿似也意识到自己地失态,尴尬地放下了手,两人的脸此刻都如被火烧一般地红,心中暗道自己过于鲁莽。
在这之后,两人一时都不做了声,装做一副专心看海的样子,只是眼角的余光不时地会瞥到对方身上去,偶尔不小心接触了,又赶紧移开,好象什么都不是的样子。
这两人对对方都是有情,无奈各自都不是普通人,中间碍着太多的事,而且还有幻影那句话杵着,使得两人都不敢敝开了心扉,如果他们是普通人的话恐怕早就成为男女朋友了。
这样一直沉默下去也不是办法,张语在绞了半天脑汁后终于想到一件事:“万一……我是说万一嫦娥他们找不到望天箭,救不了这个世界的话,你如果回了妖界的话,帮忙照顾着点黑灵,它能力还弱,若是遭人欺负了恐怕不是对手,有你照料着要好一些。”
想不到事到临头她还想着跟在身边地那个狗妖:“它会肯回妖界吗?”楚归鸿可不相信黑灵到时候会来个:大难临头各自飞;从前几次的事件中他早就看出这一天师一狗妖感情深地很,都是能为对方受伤流血的主。
“不走也要走,由不得它使性子!”张语冷着脸将这句话说得斩钉截铁,她决不允许身边的人无谓枉死,能活就一定要活下去,黑灵只要回到妖界就不会被人界的消亡连累,可以好好的继续活下去。
“其实也不必太悲观,即使月球真的撞到了地球,也不可能将整个地球撞碎掉,总还是会有些人活下来的,凭你的能力,未必不能化险为夷。”
张语却不像他那么乐观,苦笑道:“你想的太简单了,即使我当时真的逃过死亡,那么也只是稍微拖延一下罢了,等到撞击过后,各种各样的事都会发生,核泄露,火山爆发,瘟疫等等,地球必然要回到原始星球的阶段,而且万一要是撞到地底核心的话,整个地球都会爆炸开来,到那时,别说是我,就算是仙人也未必能活下来。”
不过她很快又变做那副乐天的样了,笑道:“总之一切等到了那天在说吧,现在嘛……”她歪着头露出一副不怀好意的笑容:“现在你先陪我去抓螃蟹。”
一时间,欢声笑语充斥在这片海岸边,沙滩里经常会有一些小螃蟹钻来钻去,偶尔还会去夹游人的脚,痒痒的并不疼,以前张语还在读小学的时候,经常囓着要她父母陪她来这里抓螃蟹,长大后就没怎么来了,今天看到楚归鸿后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这里。
第一卷 奔月卷 第二十五章 心长存(1)
都快抓狂了,若不是嫦娥死死拦住,他恨不得一箭胖如猪的男人射死,不知道他是真不记得还是假不记得,总之这么多天来一直在套圈子,找了多少个地方都没有。
朱宝蹲在地上痛苦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到底是哪里,他明明就记得有这枝箭,为何就是想不起来,现在整个地球几十亿人的性命都系在他一人的手里,可偏偏他又如此的不争气,连看过的东西都会忘。他知道后对自己甚是讨厌,就连他自己也很讨厌自己,恨不得一拳把头给捶开了,好好看看里面到底是不是全变成浆糊了。
三人中最急的就属嫦娥了,而最宽容的也是嫦娥,她不仅未有责怪朱宝,反而还处处安慰他,让他不要急,反正现在时间还有。她的宽慰对朱宝来说是一种支撑下去的力量,对后来说就是最猛的助火剂,他没少为此生气上火,可偏偏又不能发做,只能在肚子里生闷气。
眼见着今天又是一无所获,三人只得垂头丧气的回到了旭日大厦,一路上后不时瞥来杀人的目光,瞪地朱宝一阵缩颈,寒气隔着衣服不停渗进来。
他们走入大厦的时候正逢孙安巡完楼回来,相互之间打了个招呼,朱宝见孙安手里抱着一幅图画,不由好奇地问:“孙经理,你拿着这画要去干嘛?”
孙安笑道:“我刚上去地时候。看到七楼的一位住户外面扔了好多东西,我看这幅画蛮好看的,也没破就捡回来了,回去挂在客厅的墙壁上。”
挂墙壁上……朱宝被这句说得人一愣,连孙安掠过他身侧也没反应,只是愣愣地站在原地,好象在想什么事一样。后没顾着他的反常,径直携了嫦娥朝电梯走去。待得电梯门打开准备进去之时,发现朱宝还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后顿时来了气,不耐烦地道:“站着干什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