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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要哭,韩旭,你愿意听我说话我很开心,我从来没有跟你这样长长的说话,我很感谢你。谢谢你,虽然不可能,我仍然是希望见到你,只要见到你,我就很开心了。不过没关系,开学后还是可以见面的。”崔雪泣不成声,为什么要哭。孩子在挨打中一天天成长,爱情在背叛中一点点坚强。
“可是,你还是别哭了好吗。”韩旭有点不知所措,“你在哪里,回家也许一切都会好起来。”
“那不是我的家。我从来都没有家。”崔雪拿手背擦了擦眼泪,“我今天想在外面走走。”
“嗯,也好。”韩旭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要不,你告诉我你在哪里,我们见面?”
“不用了,十分钟已经到,不打搅你,总之就是谢谢你听我电话,我现在好多了。感谢你;你第一次跟我讲这么多。”
“那,我挂了。”韩旭有点头晕,今天莫名其妙的头晕,眼前晃动黑色的影子,看不清楚是什么东西,难道是昨夜SY伤身?也不会啊;一天一次罢了。天知道这些年轻的身体里面一天到晚哪里来的这么多欲望。
崔雪挂电话后忽然腿软,扶着电话亭的边缘,眼前幻影重重,人群都变成蜥蜴的头,流着血,张着嘴;舌头都是黑色;幸福和苦难都是幻影。
刑博特送走医生,自己差点昏倒在沙发上,不会传染的那么快吧。刑博特的嘴角流出一缕白沫;象吃了洗衣粉。
孙小丽打来电话,刑博特接了,跌跌撞撞。
小白惊恐不安,绕着房间的门团团转,它嗅了嗅刑博特的脚,这个人到底是谁?
“你好,在家吗?”孙小丽在电话里道,“想跟你们见面。”
刑博特麻木的点头,“是的,我在家里,你可以过来。”
冬天;我们就要见面;彼此温暖混乱的幼稚的世界;假如魔不诱惑;我依然甘心堕落;魔给我借口;等待我醒来;青春已经不在。
韩旭朝付天怜家中走去。
崔雪朝付天怜家中走去。
孙小丽朝付天怜家中走去。
付天怜用防御术抵抗内心的黑影,而那股力量异常强大,似乎控制了少许,扶着床沿挣扎着起来。刑博特在客厅用非常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小白见付天怜出来,狂吠,“有魔,有魔啊。”
作者:山楂要卷卷 回复日期:2006…10…13 11:31:00
六十五
门铃一个接一个响。
“知道你生病的消息,我马上就过来了。”韩旭的眼神变得越来越迷糊。
付天怜看见韩旭发红的眼睛大叫,“快点走啊!”奋力摆手,“出去,出去!”
她并没有告诉韩旭自己生病了。
再进来的是崔雪,她接到韩旭的电话说在这里见面。
韩旭缓缓回头看看她,“你怎么到这里来?谁告诉你我来这里的?”
孙小丽紧跟到,看着刑博特,象旅途疲惫的人看着一只脆生生的苹果。
小白被栓得牢固,拼命的咬着那条坚固的链子。脖子勒出血;付天怜明白了一切,他们不是他们,他们只是被黑蜥魔控制灵魂的肉体,趁自己还清醒拿起电话给柏华子。
“你一定马上过来。我的朋友们都变得很奇怪,救救我们啊。”付天怜此时最信任的人只有柏华子了。
“我一定会过来。”柏华子接着电话,“我想他们大概是中了黑蜥魔的疯心咒。你们别太靠近。”
柏超超不知道跑到哪里去找吃的了。她经常坐的那个沙发空荡荡。
付天怜的腹部膨胀,里面有一股洪水在暗涌。越来越急往上涌到喉咙口的时候付天怜猛的喷出一口鲜血,视线模糊,模糊中,刑博特渐渐走近,搭上她的肩膀,嘴唇强行上来,“你知道吗,没有人比我更爱你。他算什么。”
付天怜恍惚中推开他,摇头,身体又不由自主的靠近,“我知道,我的心里是需要你的,在任何时候。”
付天怜的身体暴露在刑博特的眼中,他发红的眼睛,因为欲望膨胀得很大的瞳孔对准付天怜雪白的脖子。
吻下去。一路吻下去了。一直到脚趾;衣服是碎片。
吻到脚时,付天怜浑身颤抖发软,绝望的,是怎样的世界,仰头倒着看窗外的树叶,枯萎的叶脉,春天怎么还没来。那团黑影渐渐清晰,黑蜥魔的脸狰狞微笑,心里的魔鬼,放纵的恶念,终有报答。
孙小丽进来了。她的眼睛里看到的只有一个人,刑博特。
刑博特看到付天怜两腿之间的血,他一阵幸福,而后面的陌生双手环绕着他的腰,回头,那是孙小丽的脸,一脸的无辜和渴望,“我第一次看见你,喜欢上你。”
孙小丽跪在地上,伸出肉色舌头,从后面吻刑博特的双腿之间,对付天怜道,“请让我与你分享。”
很多东西可以分享,一枚糖果、一个莲蓬、一只肥羊、一条美鱼。
唯独爱是不能分享。如果愿意,除非是中了疯心咒。
崔雪和韩旭进行着最原始的姿势,那是最舒服的男上女下;崔雪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那是压抑很久的;在客厅的沙发上,抬头仰望,抬头见他的宽阔肩膀,那是放脚的好地方。
被占有的幸福,幸福的被占有,韩旭,定定的看着崔雪,她看起来苍白,惊恐,这刺激了他。
我给予她的爱,就连自己都不明白。
小白继续挣扎着,那条链子是用特殊钢做的,咬不断,不停缠绕,不停狂叫,它不要他们这样混乱,脖子被勒出血印更多,牙齿几断了几颗,小白站起来,爪子抓门,叫声大得足以将房顶掀开。却无人敢投诉,顶多在心里诅咒一声,狗叫得这么大声,怎么不去住别墅。
人的声音也很大,混合着,客厅的、房间的、男人的、女人的,床上的、地下的、天堂的、地狱的。
婧的佛灯在手,希望就在手。付青珠感激的看着席伟剑,仍然是这个熟悉的男人,宽容、勇敢、坚持,却内疚,想说些什么,欲言又止,只有眼泪滑落。
遇见你的瞬间,我选择沉溺; 你昔日为我受千般苦,我今日用万般宠爱来补偿; 我欠你的,要用一生的爱来还。
“我们可以重新开始了,是老天给的这次机会。”席伟剑伸出手拥抱她,真实、美艳憔悴的她。
地藏云,“无间地狱,粗说如是,若广说地狱罪器等名及诸苦事,一劫之中,求说不尽。摩耶夫人闻已。”于是愁忧合掌,顶礼而退。
桑叶云最是高兴,但又担心,好不容易邂逅粉红棉花糖,现在又将离去。也好;也好;人生相逢如浮云。
“我要跟随我的主人去人间了。后会有期,如果我变成一个小男孩,如果抬头看你,你还会认识我吧。”桑叶云一脸认真与不舍。
“当然会。”粉红冰淇淋在婧的脚下,抬头望它。
婧也是难得的笑容,小心护着那盏佛灯,桑叶云驾席伟剑徐徐前行,一边和粉红冰淇淋说话;掩饰不住得意;“他以为我是不回来了。我定让他吃惊。“
到出口,准备互相道别。
婧仿佛看见奇宁仙期待的眼神;当我拿着佛灯出现在他的眼前,他会拥抱我,一切又恢复如初。
谢雯在黑暗的魂池里看见了那盏佛灯。
谢雯在众冤鬼的叫声中听见春风拂面的付青珠说着以后的生活。
谢雯一跃而起,从婧的手中瞬间夺过佛灯,光芒四射,照着谢雯兴奋的脸,照着四周贪婪的手。
“还给我。”婧的喊声凄厉无比。
谢雯哈哈大笑,“我才是要重生的,付青珠,你肯定没有告诉你亲爱的丈夫你杀了我这件事吧,你得到了宽恕,我呢?谁来宽恕我,是佛灯,我知道,只有它。”
付青珠尖叫一声,捂着脑袋,头炸开,眼珠爆裂出眼眶。席伟剑看着谢雯,“你说什么,她杀了你?”
是的,还有我的孩子,我肚子里的孩子。我找不到她。谢雯咬牙切齿,“这样的机会应该给我罢。她这样的,走不出去的。”
付青珠对席伟剑道,“我是无法跟你去了的,罪孽深重。”
来不及了,来不及了,留恋又何妨,失去了的,注定是失去。那我何必为失去的伤心而伤心;为得到的喜悦而奔走相告。
六十六
付青珠的皮肤渐渐脱落,粉色的肉片片落地;人被剥离般;肉体和灵魂分离之间;只有席伟剑抱着她不知所措。看着她一点点腐烂,内脏干涸,剩下是枯骨一堆,鬼池旁边的几个大胆的小鬼,拣了下去在嘴里啃。
谢雯笑的更加大声,“你终于是避免不了遇见我。“
在婧冲过来一瞬间,谢雯把佛灯往鬼池里一沉,婧一脚踏入,仿若陷入泥沼,身边的冤魂如潮水一样拥来。
“还给我。”婧的双手抓住佛灯,心里一阵妥当,只要佛灯,我只要佛灯。
谢雯觉得婧的手柔软,心里一阵痛,“对不起,我成全不了你。”
婧一阵窒息,眼前一片黑红,血腥刺鼻,鬼池里的污秽进入了她的鼻腔,施法术,施展不出来,谢雯猛的往下一沉,象不识水性的人在汪洋中扑腾,四只手紧紧握着的那盏佛灯,熄灭。
每个女人都是高贵的仙女,遇见自己真正所爱,堕落人间。
一切又悄无声息,除了桑叶云一声沉重叹息。
席伟剑的眼角流血,刺眼的血,凝固的快,到脖子时是两行,扭曲,原本英俊的五官似乎被人揉成一团,于地狱之中,觅一线光明,光明来临之前,已经找回失去的,才发现,失去的却似乎永远失去了。
神绝望后成魔。席伟剑看着自己畸形的爪,抓了抓凸出的大嘴,问桑叶云,“还要跟着我?或者你和她一起回天宫?”
我既然选择你,光明或是黑暗,快乐或是不快乐。
冲出地狱,席伟剑的姿势象什么,我想大概是圣斗士。
一切恢复正常,鬼池连个泡泡都没有,一池的冤鬼又大肆呼喊,地藏来,双手合十,如鱼游网,将是长流,脱或暂出,又复遭网。
韩旭猛的看见付天怜的微笑,那是刑博特背上的文身,他的背在晃动,汗水淋漓,那是因为期待许久的快乐来临,进出自如。他在和付天怜做爱。
房间里是玫瑰的味道,窗台的玫瑰花冬天仍未枯萎即使人心已枯萎。
是的刑博特在和付天怜做爱,天,刑博特竟然在和付天怜做爱,床单上的血迹似乎说明了一切。身边有个花瓶。透明的玻璃瓶。
顺手拿过来,嗅肉体的芬芳,听沉重的喘声,带些放纵与姑息。
砸在刑博特头上开了花,碎片落地象花瓣,头上鲜血直冒,刑博特缓缓的转过头来,当然,先有个优美的拔出动作。
他扑上去就咬韩旭。象一只恼怒的狮子,咆哮着,“你够了,你把她伤害得够多了。”
没有来得及扑上去,韩旭的半截花瓶已经深深扎进了刑博特的下腹,抽出来,是一个血洞,咕咕冒血,刑博特清醒了,本能的用手捂着,让血流得慢些。
孙小丽狠狠掐着韩旭的脖子,她心痛;韩旭的脸憋得通红,他反抗,他觉得乱,这个世界乱七八糟乌漆麻黑一锅乱炖。
崔雪迅速从客厅跑进来,双眼通红,扳开孙小丽掐着韩旭的手,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