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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矩,娘亲用膳的时候,你在门外嚷嚷什么,还不赶紧滚出去!”
江母正给江怀远说早上同林清黛爬山遇到的一些趣事,见河清进来,倒也没有生气,和蔼地说道:“清儿,吃过饭了吗?”
河清恭敬地答道:“回老夫人的话,吃过了,就是几次来给您请安,早上您出去了,晚上也来过几次,您都歇息了。”
江母微笑着说道:“原来是这样,怀远,不要对她这么厉害,清儿是来请安的,你也不问就责怪她就是你的不对了。”
江怀远道:“母亲教的是,儿子知错了。”江母喝了碗里最后一口汤,起身,河清赶紧上前搀扶,道:“老夫人,今天天气尚好,要不就让清儿陪着您出去走走?”
江母笑着说道:“也好,怀远,你不是要出去办事吗?那你就去忙吧,有清儿陪着也是一样。”
江怀远道:“那孩儿退下了,清儿不要太晚,更深露重。”
河清道:“是,老爷,清儿知道了,清儿恭送老爷。”
江怀远退下后,河清扶着江母往后花园慢慢地走。
江母道:“好了,清儿,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
河清心里一紧,看来什么都不要想瞒过老夫人的法眼,既然问了,河清一咬牙一狠心,让身边的丫鬟统统退下,然后走到江母的前面跪下了。
江母道:“好了,起来说话吧。我就知道你今天找我不光是陪着老身走路消食的,天这么冷跪久了小心着凉。”
河清却不敢起来,道:“老夫人,清儿想请老夫人一个恩情。”
老夫人不明白了,道:“这是怎么话说的?”
河清道:“我想为江家生个儿子,求老夫人成全。”
江母笑了起来:“瞧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又没有责怪你什么,知道怀远甚少去你们几个人的房间,这个也怨不得你们啊。”
河清:“只是清儿求子心切,得了一个神医指点,可以生儿子。”
江母倒是有些意外了,道:“好了小起来说话,我站在这里听你说完,我也都要冻僵了,我们边走边说。”
河清只好起身搀扶着江母继续往前走。
江母道:我倒是听说过确实有人有些偏方可以让人生儿子的,你说的那个神医,是何方人士,认识我们家怀远吗?
河清:“此人神出鬼没的,听说和谁也不交往,和谁也不见面。”
江母十分好奇:“那就有意思了,他不给你耸脉,他怎么给你开方。是不是骗人钱财的?”
河清连忙说道:“不是的,他会给人号脉但是却戴着斗笠,蒙着面纱,若是你没有钱,却和他有缘,他也是不要钱的。”
江母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想他给你看看,然后求他也给你开个生子的方子?”
河清哀求道:“求老夫人成全!”
江母想了想,道:“可是我们江家的规矩
河清再度跪下,道:“清儿就是知道江家的规矩这才来求您来了。”
江母沉吟半天:“你让我好好想一想吧。”
河清生怕江母这一想就是三四天,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但又不好逼迫,两个人走了一段。
江母问道:“这些话都是谁给你说的?”
河清禁忌妹妹之前所说,便道:“早上去娘娘庙上香的时候,一个香客说的,说是她的媳妇不过人二服药,黄然生了一对双胞胎儿“哟,一生就是俩啊!”江母都有些动心了。
河清也听出江母的口气,趁热打铁道:“就是。那个香客去娘娘庙就是还愿的,可是清儿知道若不是那神医。天天去娘娘庙都无济于事。”
江母呵斥道:“不得无礼!”
河清赶紧说是。
再走一段,江母道:“这样吧,这件事情不能让怀远知道,你明天偷偷去找那个神医看一看,拿了方子先吃着。如果真有了儿子,我们也假装和别人无关。”
河清嗫嚅道:“可是可是不说,老爷已经半年没有进过清儿的屋子了。就算是您给老爷说让老爷来我这里。老爷又该认为我再你面前诉苦。他最不喜欢我们这样,还有就是厚此薄彼,别的姐姐妹妹该有话说了。”
江母没有想到这么麻烦。于是说道:“那你说怎么办?”
“这什事情必须要让老爷知晓,如果在我这里有用,就让别的姐妹再试也不迟,万一不行,毕竟是药三分毒,还是算了,清儿也死心了。”
江母道:“好孩子,难得你这份心,这样吧,今天晚上我等怀远回来我就和他说去,你放心,你一心为了江家。他没有理由不让你去的。”
河清总算松了一口气,连声感谢,心里也充满了期待。
翌日。
江母如约到山下建林清黛已经等候在此。便走上前去,让下人和管家回去了。
“老夫人,今天的气色不是很好。”林清黛明知故问,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头一天晚上江母和江怀远说话的时候,她就在房顶上看着,自然明白得很。
江母笑道:“昨天晚上睡的迟了一些就这样了,唉,人老了,到底不行了。”
林清黛:“老夫人老当益壮,如今晚辈孝顺,家大业大,这可是一般老人想都想不来的福气呢”
两个人一边往山上走,一边说话。
“你只说对了一半啊。”江母轻叹道。
林清黛假装不知:“为什么这里说?”
江母道:“算了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了,对了,听说你们到目前为止什么药材都还没有办,准备空手而归。”
林清黛想说,你这是明知故问,却之说:“不着急,实在不行。回去买杨家的药好了,人家都这样办,我们也可以的。”
江母感慨:“我之前还以为你整天和我来爬山,就是为了求着我去给我儿子求情,没有想到还有两天就闭市了。你却只字不提,倒让我这个老婆子有些小人之心了。”
林清黛:“老夫人哪里的话,我陪着你和药材有什么关系,不过就是觉得您也有寂寞的时候,只是我再过两天也要走了,既然买不到药,以后也不会再来了,您一个人以后还是不要独自上山了,不安全的。”
江母感动万分。不过是萍水相逢的一个孩子,竟然可以想到一个老人的寂莫,而且还这般的贴心叮嘱,心里一动,道:“这样吧,我儿子的生意我们说好我绝不插手,但是江家的铺子我老身也有一半的股份在里面,你回头给我列个单子,我将你们需要的药材用我个人的名义去药市上买,这样你们总该有些收获才好。”
林清黛是真的感激。道:“老夫人,您就不要为难了,这样江掌柜该说我们挑拨你们母女感情了,大不了我们不做这个生意就是,但是不能让您在中间为难。”
江母的倔劲儿上来了,道:“他和杨家的生意那是他的事情,再说,大不了以后你来远山县的时候,直接找我老身便是。”
林清黛道:“不妥,真的不妥。”
江母道:“孩子,你越是为我们考虑。我越觉得你是个善良的姑娘,不用考虑这件事情,还有两天了,赶紧回去写了单子交给我,我让人去办就是。”
林清黛没有想到江母会有这么一个想法。自己却不敢擅自做主。便道:“老夫人,这样吧,我回去和我们家老爷商量一下,我自己不敢就答应下来。”
江母道:“也好,那老身等你消息。”
林清黛陪着江母下山,将她亲自送到门口之后直接回到了客栈。这个时候杜文浩还没有回来,昨天晚上林清黛弄清情况之后,杜文浩就带着憨头连夜去找何钊和可人去了,这个时候。杜文浩他们应该还在城郊演戏呢。
城郊城陛庙内。
一间暗室,河清走进去,里面伸手不见五指,二夫人在门外等着她,一个蒙着面纱的男子用一根竹棍牵引着河清走了进去。
“等会儿我师父问什么你答什么,一句多余的话也不能说,惹恼了师父,休要怪我没有提醒你。”
河清赶紧回答说是,摸索着找到一个凳子坐下。
这时房间里亮了一盏灯,河清看清对面坐着一个穿着黑衣戴着斗笠蒙着面纱的人,另外一叮,人将灯拿到桌子前放下,然后走到一边去了。
“伸出手来。”
河清赶紧将手放在脉枕上。心里紧张的扑通扑通使劲的跳。
杜文浩故意将生硬放低,显得和本身年龄有些差距。“之前看过什么郎中,吃过什么药没有啊?”
“有的,却说奴家无病无疾,只是命中无子。”
“哼!庸医,你家别的姐妹可生过儿子否?”
“没没有,都是女儿。”
“嗯,我明白了。书童。笔墨伺候。”
河清深感意外:“你这就看完了?”
书童一旁咳嗽,河清这才想起不该问的不能问之类的话小心地看了一眼对面这叮,男人,不敢说话了。
之见那人让书童过来,低语一番,过了一会儿,书童拿来一个很大的包袱递给河清。
杜文浩说道:“记住了,近来一个月不能有房事,你不能有。你家老爷更不能有。一咋,方子给他。一个方子给你,各吃各的,少寒凉,多菜蔬。少酒水多睡眠,少怒多喜,少静多走。你可明白?”
“明白,明白。”河清答道。
杜文浩干咳两声,憨头上前,道:“好了,你走※
“卫要按照众个方子去服用“你的药一直要服用到下个日子,若是月事正来,便接着服用,直到月事完毕后五天即可同房,你老爷的药要吃半年,明白了吗?”
河清说是,然后走出门去,这才小声问道:“这位小哥,我有一事不明,为什么我生孩子还要我家老爷服药?”
憨头不耐烦地说道:“你若是你想要儿子,不相信我家先生,你费这个周折找来做什么,回吧。”说完,走回房间,将门关上了。
河清提着沉甸甸的包袱出了门,还是一头狐疑。
二夫人赶紧上前帮忙,道:“这是什么呀,怎么这么多东西?”
河清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竟然不给方子直接给药。”
二夫人笑着说道:“要不怎么叫做神医呢?好了,我们走吧,这个地方荒废了好多年了,看着就觉得慎得慌,要不是神医有令不让带人,我才不愿意个人来呢。”
两个人吃力地将东西放在马车上,然后驾车离开了城隆庙,与此同时,杜文浩和憨头已经从后门换装将放在不远处的两匹马牵来,朝着相反的方向疾驰而去。
等和河清她们的马车走了之后,四个人从草丛里站了起来。
“老爷,我们现在进去吗?”
“是,给我逮个正着,我倒要看看,谁敢在远山县的境冉装神弄鬼。”
三个人迅地走到门前,一脚将门踹开,却现里面到处都是蜘蛛网和灰尘,除了一串脚印之外什么都没有,而且这个脚印一看就知道是个女子的。
这一下就连江怀远都惊讶了,人呢?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不可能就人间蒸了吧,连个脚印都没有,真是奇怪了。
“老爷,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小的刚才明明听见里面有人说话的。”
江怀远不甘心:“给我仔细搜一搜,我还就不相信了。”
另外三个人到处找了找,还是什么都没有现,其中一个有些害怕了,道:“老爷,听说这个城险庙里吊死过一个女子,而且每天晚上都可以听见这个女子的哭声,您看我们还是,走吧?”
江怀远从后门出去,见到处都是杂草丛生,的确看不出什么破绽,只好带着人回去了。
杜文浩和憨头回到客栈。林清黛将江母的话告诉了林清黛。
憨头十分高兴:“这样挺好的,老爷,我们有药材了。”
杜文浩道:“老爷子那八个字,至今不知何意,这样,青黛你将第二封信打开看看。”
林清黛将信拿来交给杜文浩,杜文浩打开一看,上面写着:“老子”二字,再无他言。
林清黛看了看,道:“这个老爷子打什么哑谜,之前的还没有看懂,这老子是什么意思啊?”
杜文浩盯着纸上的字看了半天,突然大笑起来。
憨头道:“老爷,你笑什么?”
杜文浩让林清黛再将第一封信拿来,十个字放在一起看,将老子二字放在江水下面,然后说道:“我明白了。”
林清黛却彻底不解道:“什么明白了。”
杜文浩低声说道:“老爷子的意思是,江怀远这条路走不通的话,便走他老人这条路,如何下手,那就是,”
林清黛不等杜文浩说话,道:“我也明白了,让你早看吧,老爷子都想到了。”
杜文浩示意林青黛将两封信烧了,然后说道:“如此说来,老爷子还是真想帮我们,不过既然想到了一处,也是天意。”
林清黛烧了信,道:“那接下来怎么办呢?”
杜文浩道:“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