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贏的人呢,就可以抱走當天票房總收入!
簡單說,就是玩真的。
武道館一片漆黑,現場數萬人的吶喊聲卻達到了沸點。
「各位觀眾!!」主持人拿著麥克風,拖長尾音大吼:「不死人,賽門!」
黑暗中一道光飛向我,我哈哈大笑跳上擂台,全場歡聲雷動。
接下來我的表演讓十分鐘後的兩怪格鬥賽相形失色。
「世界上哪有不死人!」綠巨魔面目猙獰地躍出。
按照劇本,我先讓綠巨魔打開了我的腦袋,秀出裡面閃閃發亮的半顆腦袋,全場觀眾驚呼連連,綠巨魔順勢戲劇性地震驚坐在地上,一時之間無法站起。
「就算有不死人,我照殺不铡 棍{魚王嗤之以鼻,扛著一把武士刀翻上台。
不愧是修練過劍道的男人,面對著我,鳎~王一刀從我的胸前堪堪刺入,又恰恰好透出我背上的傷口,洠в邪朦c差距,我大感驚訝。
還是按照劇本,我慢慢推倒詫異不已的鳎~王,再自行將武士刀抽出我的身體,不屑地丟在地上。
接過從天而降的麥克風,全場肅靜。
我酷酷地說:「今天晚上,你們之間得送一個人當我的祭品!」
一瞬間五彩繽紛的火屑落下,流焰四射,我在近乎暴動的吶喊聲中離開擂台。
我從擂台旁的選手隧道瀟灑離開,閃光燈全都打在我的背影上。
幾個看起來就像黑道份子的黑道份子一直擋瘢谖疑砼裕瑤臀乙宦犯糸_想跟我握手的群眾,他們粗魯地吆喝著,或直接將接近我的民眾手擊開。
「太棒了!你的表演還是神乎其技!」經紀人咬著雪茄大樂。
「很值得!每一分錢都花得很值得!」負責仲介這場表演的山田先生,用怪腔眨挠⑽脑谖叶叴笮Α
接下來的兩頭怪物正式開打,我跟經紀人坐在煙霧繚繞的貴賓包廂裡觀看轉播,陪我們看比賽的都是一些看似牛鬼蛇神般的人物,他們用日語大聲交談,我一句都聽不懂。
稱霸美國摔角界五年的綠巨魔不愧是我們美國的驕傲,在一開始的十分鐘裡幾乎以對待小動物的姿態玩弄著日本的鳎~王,將鳎~王打得頭破血流,還被翻摔下台五次。
第六次鳎~王被扔下台後,還昏昏沉沉爬不起來,全場噓聲大起。
「看來雙方實力很懸殊啊。」經紀人看得有點意興闌珊。
「是相當懸殊啊,不過不是你看到的樣子。」山田先生抖弄眉毛。
「喔?難道是打假的?」我微微訝異。
「不,是打真的,只不過洠屈N真。鳎~王敚髁嗽谧尵G巨魔,要不,只要鳎~王認真起來,比賽只要一分鐘就結束了。」山田先生抽著菸,很有自信地笑。
讓賽?
「是嗎?」我真看不出來,日本人就是死愛面子。
比賽到了第十五分鐘,綠巨魔一個霸王肘轟得鳎~王頭破血流,單腳跪下。
綠巨魔不知道贏過頭發瘋了還是怎樣,竞當眾脫下褲子,露出他面貌猙獰的生殖器,朝著頭昏腦脹的鳎~王頭上淋上熱騰騰的尿汁。
擠在武道館看美日對決的觀眾們,被極端侮辱的這一幕逼到集體咆哮。
「……美國尺寸。」經紀人尷尬地說著冷笑話。
我心想,比起功能,我的更有看頭。
只見滿頭熱尿,一直單腳跪在地上的鳎~王大吼一聲,突然將臉上的鮮血抹去,站起來,若無其事地轉身面向以為勝券在握的綠巨魔。
像是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全場觀眾頓時沸騰起來,一齊重重踏步、踏步、踏步,節奏迅速從混亂震為協同一致,地板的震動傳到了包廂,好像隨時都會崩塌。
「說好了撐到二十分鐘,怎麼又提早了五分鐘啊?」山田先生咕噥著。
幾個牛鬼蛇神般的人物頓時鼓譟起來,有的臉色鐵青,有的破口大罵。
好像只是隨手一摚В{魚王便輕輕鬆鬆拍掉綠巨魔的攻擊,反手一掌「顏面粉碎手刀」重重劈在綠巨魔的臉上,似乎那爆破空氣的啪搭聲也傳到了貴賓室。
綠巨魔的頸子往後一折,雙腳耄Ъs一彎。
接下來的畫面全都是殘忍的一面倒。
三澤的猛虎螺旋坐擊91、獸神的流星撲擊、大森的斷崖利斧斷頭台坐擊、橋本的垂直落下式DDT、佐佐木的雪崩式夾頭翻摔、豬木的延髓斬、秋山的龍捲腳、蝶野的高奇式打樁機與閃光霸王腳……
「這簡直是日本摔角必殺技的示範教學嘛!」我看到痛覺仿彿又回到身上。
最後,是一記連北極熊的自尊心都可以輕易粉碎的花道鬥士炸彈摔,將一百四十公斤的綠巨魔從走道高高舉起,像砲彈一樣摔回場內。
幾乎失去意識的綠巨魔被劇烈的疼痛驚醒,但緊接著迎面而來的,是從天而降、重達一百二十公斤的巨大腦袋——跳水式野獸頭鎚!
比賽結束,就算綠巨魔洠в谢璧挂膊幌朐俦犻_眼睛了。
日本凶人幹掉美國王牌,武道館的歡呼聲幾乎要大暴動了。
「鳎~王不愧是日本土產的真正凶人,好猛,好猛!」經紀人誇讚。
「原來摔角在美國只是被當成比較粗魯的邉樱f到格鬥技,還是得看日本啊。」我故意說出諂媚的話。
一個隨行翻譯立刻將我們的話翻成日語,那些牛鬼蛇神笑笑點頭稱是。
山田先生露出得意的表情,說:「鳎~王可是在擂台外也真正殺過人的高手。如果不限於摔角招式,鳎~王還有很多五花八門的必殺技喔!」
「是嗎?最厲害的一招是什麼啊?」我其實洠в心屈N好奇。
「當然是……」山田先生說到一半又自己打住。
不回答我,慾言又止的山田先生卻將我的問睿扇瘴模旱媚切┡9砩呱褚黄鸫笮Τ鰜怼O氡伧{魚王私底下拿來殺人的技術頗為招搖,一說出來就知道哪些社會案件跟鳎~王有關吧。
「不過就算是那一招,恐怕也殺不了布拉克先生吧哈哈哈哈!」山田先生大笑。
大家不解,山田先生隨即將對話翻譯一遍,大家又笑得人仰馬翻。
從頭到尾我只能乾笑。
16
日本地下經濟的旺盛是世界出名的,只要嗅到一點錢味,黑道都想分一杯羹。
陽剛氣息很重的摔角界,跟黑道的掛勾當然也很深,前面提過日本的摔角天才鳎~王就是在幫會裡佔有一席之地的狠角色,想在擂台上打贏他,得先問過山口組同不同意。
長袖善舞的山田先生也有一腳踏在黑道裡,今晚既然是山田先生負責招待我們,就免不了讓我們見識日本女人的風颍
當然了,任何人要跟我吃飯都得付錢,日本黑社會也不例外。
盛大的宴會在傳統的和式房裡舉行,長長的桌子旁的榻榻米上盤腿坐了上百名黑道弟兄,每個弟兄都抱了兩個姿色上好的女人,食桌上也躺了七個裸女,裸女的身上敚M了各式各樣的生魚片與食料,氣氛當然很熱烈!
經紀人大快朵頤,酒也喝個不停,懷裡的女人一個換過一個。
我吃不了枺鳎缓妹γ蹋紶栍每曜觼y挾躺在食桌上的裸女乳頭跟私處。
黑道大費周章請我來日本擔任摔角開幕嘉賓,我自然是宴會的焦點,許多兄弟都恭恭敬敬拿著酒杯坐過來向我說話,我一句也聽不懂。
「布拉克先生,我們幾個弟兄想向你輪流敬酒!」山田先生笑著翻譯。
「這可抱歉,我喝不了酒。」我指著肚子,說:「食道跟胃的機能停止了。」
「是這樣的,他們這些兄弟在刀槍下混日子不容易,每天都在生死邊緣打轉,他們都很羨慕布拉克先生你有不死之身,所以想輪流跟你喝同一杯酒,沾沾你從閻羅王那邊來回一遭的好叩溃
跟男人喝同一杯酒夠噁的,我勉為其難點頭:「做做樣子就可以了吧?」
我一同意,在場所有的黑道兄弟都迫不及待擠過來坐我旁邊,在碟子上斟滿清酒,跟我一起共飲。我隨便沾一下嘴,另一個人就大口將碟子裡的清酒喝乾淨,一個接一個。
即使文化不同,我還是能夠理解他們不想橫死的心理,但如果他們知道死也死不了的人其實也不能真正搞女人,不曉得會不會就不羨慕我了。
再晚一點,剛剛在武道館表演大屠殺的鳎~王也趕過來了。
剛開完記者會的鳎~王除下了摔角時戴的鳎~面具,本人的面貌居然洠в斜容^好看,一臉兇殘的橫肉,笑起來比不笑的時候還要猙獰。
他一坐下,就像一座不動明王石像,同個幫會裡卻洠颤N人看他幾眼。
山田先生在來的路上向我解釋過,雖然鳎~王贏是贏了,但他洠в邪凑战M織定下的規矩,過了預定的時間才發動絕地大反攻,害比賽足足少了五分鐘,將來重播的廣告收益不曉得會短少幾個儯尳M織裡的大頭非常生氣。
儘管鳎~王平日在組織裡有不小分量,隨時都快爆裂的男子氣慨也吸引了很多崇拜者,但現在上頭的人正怒,根本洠в腥烁掖罾硭W灾硖澋镊{魚王也只好一個人大口吃肉,一眨眼他的面前就堆了十幾個空碟子。
我很難不注意到巨大的鳎~王,他也很難忽視身旁擠了一大堆人的我,四目相接的瞬間,即使遠遠地隔了十幾個人,有點尷尬的鳎~王向我敬了一杯酒,我也笑笑回敬。
「跟他說,他那一刀使得很精湛。」我向滿臉通紅的山田先生說。
山田先生翻譯了,笑起來特難看的鳎~王用力點點頭,自己乾了一大碟酒。
17
日本人很重視待客之道。
以款待我之名,今晚是黑道的群砲夜,由黑道經營的AV拍攝公司鼎力支援。
空氣中充滿了慾念,每個衣衫不整的兄弟都挑了兩、三個漂亮小妞回房開幹,山田先生不停拍著我的肩嚷嚷:「布拉克先生,今天晚上這裡所有的女人都是你的,想挑哪幾個,隨便!我們組織請客!」
既然都這樣說了,我也就不客氣挑了四個不同風味的女人,被我挑中的女人無不欣喜若狂,想必是铡詾楸晃腋懔艘矔玫缴衿娴牧α俊
「四個啊?賽門你可不要太勉強啊!」經紀人醉醺醺地,兩手各抱了一個漂亮女人,據說都是日本知名的AV女優。
「你自己管好你自己吧,別弄得太快,丟了我們美國人的臉啊!」我得意地用力捏了一下身旁女人的屁股。
為了今天晚上的重生,我還在飛機上對著自己的陰莖充電,就怕電不夠。
□□□
接下來在房間裡發生的事就不多說了。
總而言之,別小看死人源源不絕的體力,跟我胯下那花樣百出的新朋友。
充滿了報復心態,我一個上過一個,不讓她們有休息的機會,其中一個甚至被我幹到昏死過去。一開始我還很興奮,覺得自己根本就是性神,但兩個小時過去,我發現我滿腔的慾火根本無法隨著這些AV女優的淒厲叫聲宣洩出來。
我徹底餵飽了這四個女人,但我卻越來越想扯開喉嚨大叫。
半夜我走出飯店房間的時候,那四個女人早就失去意識疊成一團。我想會有很長一段時間,那四個女人一想到性交就會陰道發痛。這是我唯一能做的。
這間年代久遠的飯店房間隔音超差,簡直毫無耄剑以谧呃壬峡梢暂p易聽見從每一問客房傳來的聲音。黑道組織包下了整間飯店,所以除了啪搭啪搭的打砲聲洠e的聲響。
聽了就煩。
十三樓電梯向下,電梯門開。
我獨自一人在飯店樓下的庭園裡吹風……雖然我感覺不到。
夜色的寂寞與我相當搭襯,這種滋味倒是一刻都洠в须x開過我的身體。
原以為裝了一條電動陰莖,我死不了的人生就可以大幅逆轉勝。
現在,好像一切又回到了原點。
□□□
我需要女人,上帝不可能不知道。
我是個需要女人的色情混蛋,上帝也不可能不知道。
上個星期,一個著名犧牲奉獻的非洲神父因鼻咽癌末期死了,所有叫得出名字的政客都發表了哀悼,表示上帝終於接他回去。
是嗎?
我將一瓶漂亮的清酒高高扔向遠方。
「上帝為什麼還要讓我這、樣、活、著!為什麼不讓稍微好一點的人死不了,而是要讓我這種性獸得到不死的權利呢?」
不,這顯然不是權利,而是裕洹
一個洠в袦蕚浜萌魏未鸢傅脑{咒。
遠遠聽到酒瓶摔在地上破碎,還有……一個女人偷偷哭泣的聲音。
我注意到,這庭園的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