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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天威人一旦提起了圣火光明教,无不是以魔教相称,而马先生居然是一直称‘圣火光明教’,魔教两个字,似乎根本没有从你的嘴里冒出来过。
“呵呵,阁下如果承认是圣子月神使,那我老马当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可是阁下却并未承认自己是圣子月神使,那我老马便什么都不能说了。”
刘度嘴解一撇:“居然想用这办法吊我出口?好,那看谁耗的过谁,反正我也不是真的什么圣子,对于魔教的事情,也完全可以不必放心,你爱说便说,不爱说我才不理你呢。”
本来他还怀着一丝戒备的心情,准备着如果老马突然对他发动攻击的话,刘度马上运起神魂,再取出星月链,就算是打不过这个老马,也要给他的身上留一点记号。
可是老马认定了他是月神使,而且从他的态度来看,似乎他和魔教隐隐还有着什么千丝万缕的联系,刘度干脆什么都不想了,额头光华一闪,神魂驭出。
又借着这时机开始修习玄月宝典了。
整间营账里蒙上了一层白玉般的光华。
看到刘度又一次运起了玄月宝典,老马内心更是波浪翻滚,看着那一轮圆月在浩淼的大海上忽起忽落,散下了似乎可以洗涤尽世界一世肮脏与浮躁的圣洁的月光,老马心中的震撼更是无法形容。
他甚至开始试着运起自己的玄功,去试探刘度的玄功是不是圣火光明教里那一路非教主不传的玄功,可是他深深的失望了。
凭他的玄功再怎么试探,却根本试探不出刘度玄功的根源。甚至连刘度的玄功里,总感觉带着一丝异样的气息,这种异样的感觉,老马也根本抓握不住。
出什么事儿了
他接连的试探了几次,对此神魂状态的刘度心知肚明,他却并没有刻意的遮挡自己的玄月宝典,便这么随意的让老马试探。
老马能感觉到刘度的神魂能力明显不如自己,可是却根本不不能试探这玄功的真假。
越是如此,老马越是心痒难耐。
到了后来,刘度进入了物我两亡的境界,可是老马却是越来越急燥,开始在营房里来来回回的走个不停,一直走了几十圈。
时间又开始一点一点儿的流逝着。
刘度不急,他真的一点儿都不急。
玄功如水,在身体里流淌着,从自他练了玄月宝典之后发现,一旦进入这种玄功的修炼状态,甚至连睡觉都可以免了,无论之前身体有多么的疲劳,只要运两个时辰的玄月宝典,一身的疲劳就会一扫而光。
身体的轻松感比睡上几个时辰还要痛快。
老马一直想要找刘度攀谈,可是看刘度对他不理不彩,想生气都生不起来。
天威帝国禁军共分八营,称统为八营校尉,权势很盛。
今天前门校尉范成丹在后营之中休息,刘度和老马被绑来的事情并没有人告诉他。
他抱着小妾睡的正香,突然间听到前面传来了喧哗之声,并且声音越来越大,范成杰从床上坐了起来,喝了一句:“怎么回事儿?”
听到他的喝声,一个小兵赶紧跑到了他的门口,说道:“大人,小的也是刚刚起来,还不知情。”
“不知情你还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些去看看?”范成丹喝了一句。
“是,是,小的这就去。”这个小兵撒腿向前营跑,跑了一半,迎面气喘吁吁的来了几个军官,“前面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这么吵?”
做为范校尉的亲兵,这小兵虽然没有官位,可是终是“宰相门前七品官”。
当朝驸马
这同个军官也急道:“校尉大人呢,快让校尉大人起来,驸马来了,正在前门闹事呢。”
“驸马,哪个驸马?”
“安乐长公主驸马,快让校尉起来,兄弟们可都顶不住了。”
这小兵听到是安乐长公主驸马,也知道大事不妙,急纵纵的和这几个军官一齐奔回到了范成丹的门前。
“大人。”
“外面怎么回事儿?”
“安乐长公主驸马深夜闯营,正在大发脾气呢。”
“驸马都尉闯营。”范成丹脑袋里嗡了一声。
“快快,我穿衣服。我的带子呢?官帽,官帽。”屋里一阵的糟乱,时间不大,门吱呀一声开了,范成丹从屋子里走出,一面走,一面整理着头上的官帽。
“驸马都尉为什么闯营?”范成丹问道。
“这,小的们实在是不知,大人,你快去吧,驸马都尉很生气的样子。”
夜里有些微凉,可是范成凡还是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
奶奶的,这可是一个连王爷们见了都要让几分的主儿,这大半夜的,闯到我的禁军营里来,难道是我什么地方得罪了他吗?
不可能啊,我这官虽然权力不小,可是对待这些皇室贵胄,我一向都是毕恭毕敬,丝毫没有半点儿懈怠的地方,驸马都尉这次闯营,真不晓得是因为什么。
万一有哪一点儿地方做的不合适,得罪了这位驸马,恐怕在这天威朝的官也就当到头儿了。
范成丹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带着几个兵将,小跑着奔到了前营。
在前营的营门口,立着二三十个家丁,而营门口的二十几个守卫的士兵都个个低着头。
二三十个家丁正中拥着的,是一个白衣的男子,年纪已经过了五旬,可是却并不显的那么苍老,仍然可以看出年轻的时候定是一个俊美的男子。可是此时的他,正是一脸的怒容。
驸马杨风
这人正是当今的长乐长公主的驸马,杨风。
“卑职见过驸马都尉。”范成丹深深的拜了下去,杨风见范成丹亲自来迎,只是鼻孔里哼了一声:“范大人身负重责,要保护皇城的安全,这一拜,我又怎么敢受的起呢?”
范成丹额头汗水直冒,但是无奈还是说道:“驸马爷你说笑了,你快请进营,这营外风大,千万不要吹到了驸马爷。”
“范大人,你这营房重地,我更是不敢进了,我怕我要是进去了,你一会打我一个乱闯禁军重地,图谋不轨的罪名给我,把我打下大狱,秋后问斩啊。”
范成丹抹了抹汗,他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位驸马爷今天怎么一改平时的随合,居然一直用这么凌厉的语气来对他说话,自己可能有地方得罪过他吗?能够让他大半夜的闯营,这肯定是天大的事情。
脸色变的难堪之及。
“驸马爷,你拿卑职取笑了。能请到驸马爷,是我的三生荣幸。”
“哦,你的三生荣幸,范大人,你是不是还想我天天来你的营地啊。”
“这,这个,卑职实在,实在没有这个意思。驸马爷,您先请进来说话,请进。”
杨风见这威风也立的差不多了,现在还有正事,随带着众人闯进了营地,在他的身后,是脸已经肿起来的杨玄康。
原来,杨玄康被打之后,他的手下老马被抓,杨玄康带着自己的这些亲兵回了驸马府,回府之后,跪在安乐公主与杨风的院前痛哭不止。
杨风和安乐公主两夫妻感情极好,若非如此,依其它的公主与驸马的关系,就算是驸马也不敢深夜惊动公主,驸马与公主,虽然是夫妻,可是同样也是君臣之别,杨玄康也正是知道了二人的关系,这才会痛哭不矣。
安乐公主
他的哭声自然是惊动了正在熟睡中的杨风和安乐公主,两人唤过丫环,询问怎么回事,丫环看过之后,说是公子已经回府,正跪在院口痛哭,脸上还带着伤。
两人都感觉有些不妙。
把杨玄康安插在海军二部之中,其用意只是为了让杨玄康捞取政治资本,为了以后能够升官,却并不是为了要让他去打仗,他怎么可能会身上有伤?
安乐公主和杨风两个人都穿好便服,在卧室旁边的屋子里召见了杨玄康。
杨玄康一见杨风和安乐公主,更是扑通跪倒在地,紧趴了两步,抱住了杨风的小腿哭个不停。
“康儿,你起来,快说,你深夜回京,又是这番模样,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了?”
杨玄康挺起上身,他本来脸就又红又肿,而牙齿掉了,顺着嘴角流的血他也没有擦拭,就是为了让公主和驸马看到。
安乐公主见状,也是大为吃惊,也说道:“康儿,你快起来,快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是。”安乐公主发话,杨玄康不敢不起,站了起来,恭恭敬敬的立在了一旁:“母亲,你要替孩儿做主啊。”
“你脸上的伤怎么回事儿?好像是新伤,并不像是在战场受的伤吧?”安乐公主道。
“是,孩儿在城内刚被人打了。”
“啪”,安乐公主一拍桌子,“是谁这么大胆,胆敢在皇城里动手打你?那人是哪个亲王郡王的子侄,还是朝里什么大官?”
“回母亲,都不是,那只是一个布衣小孩儿,我想他必定是用了妖法,出手把孩儿打伤。”
“布衣小孩儿?把你打伤?”安乐公主本来要骂杨玄康不争气,可是又想到杨玄康常里的玄功还算练的不错,如果真的是一个小孩儿,那或许真的是用了什么“妖法”。
谁敢小看长公主?
“那老马呢,我们不是把老马派给你,让他贴身保护你吗,难道你这次回京,他没有跟着一起回来?”
“是,老马也回来了,可是就算是老马和我加在一起,也几乎只能与那孩子打个平手。”
“几乎平手?”这一次两夫妻都同时叫了起来。
老马的身手他们可是明白的,老马服侍了他们两夫妻二十年,做事谨慎,玄功厉害,深得公主和杨风的信赖,所以才会把老马派给了杨玄康,而现在杨玄康居然说老马加上他,居然只和那个小孩儿打了个平手,这小孩儿肯定有些问题了。
“你们既然能和他打个平手,那于有其它士兵的帮忙,再有你们两相争斗,必定会惊动禁军,怎么要也应该把那孩子给拿下来吧?”
“母亲。”
不提禁军还好,安乐公主一提到禁军两个字,杨玄康不禁又是痛苦流涕,止不住又拜倒在地:
“母亲,父亲,你们要给孩儿做主了。正是那该死的禁军,如果不是他们出现,我们早已经把那妖物拿下了,可正是他们出现,把那妖物给救了,连老马也被他们给抓走了。”
杨玄康一面痛哭,一面添油加醋的把禁军如何出现,如何帮助那个孩子一起羞辱他,最后如何还要把他亲自绑到禁军营里,又如何多亏老马出面,力保他逃走。
最后又说那禁军还扬言要杀到公主府里,一定要亲自把他给抓起来。
最后他是逃身了,可是老马却被禁军和那妖物合力,一起抓到了禁军营里。
安乐公主听的大怒,尽管想到杨玄康所言或许不一定全部是实,可是其中哪怕有十分之一的真实,这也是对她的蔑视。
她当朝长公主,就算是见到了皇上,皇上都要降阶相迎,嘴里叫一声皇姐,哪里能想到区区的一个不入流的禁军都伯就胆敢小看她。
驸马闹禁军
安乐公主马上喝道:“给我准备宫妆,我去一趟禁军营。”
杨风见自己的妻子犯了真怒,连忙阻拦道:“公主,你公主之躯怎么能深夜里闯禁军营?康儿的这件事情,我去一次就行了。我倒要看看那孩子是个什么样的人物,还有那禁军的都伯,长了几个脑袋。”
安乐公主也是一时气话,公主之躯怎么可能会抛头露面与臣子相见?
依着天威的法例,一般的时候,公主别说见其它的男子,就算是见自己的驸马也并不容易,也要宣诏才能相见,只是二人夫妻情深,长公主又权势极盛,没有人敢这么阻拦他与驸马的相见罢了。
见杨风要去,安乐公主也说道:“好吧。驸马,你就代我去见一见,多带一些人,我偏不信禁军敢胆反了朝廷!”
杨风道:“也不要多,带上二三十人足够了。想来也是那个都伯不更事,禁军统领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
正是如此,杨风才带着二三十人直奔向了禁军营,到了营口,杨风并不进营,而是让手下的几个人大声叫骂,这才惊动了正在熟睡的范成丹。
范成丹带着驸马一行向自己的统领行帐走去,一路上不断的陪着小心,看着这一队亲兵杀气腾腾的样子,倒好像自己真的闯了塌天大祸,可是无论他怎么想,都是仍然想不通自己究竟是在什么地方得罪了这位驸马爷。
进入了营账,范成丹指着主座上杨风坐下,杨风冷哼一声:“范大人的宝座,我可是不敢座,这一座的话,范大人就会给我安排下一个企图夺取兵权,阴谋叛乱的罪名吧?我这颗人头还不想这么早的掉下来。”
范成丹媚笑道:“驸马爷你这又拿卑职取笑了。我这个位子,估计你都不屑一坐吧。”
杨风又是冷哼一声,不置一词。
反客为主
而在营外,杨风到了这里,自然有他的亲兵来守护,可是这些亲兵还未近前,杨风带来的那些亲兵已经纷纷举起了刀剑:“不准上前,驸马这里,有我们守着,谁胆敢向前,格杀无论。”
语气里寒意森森,让这些亲兵都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