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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鲁普的后背。
鲁普脊背发凉,冷汗嗖嗖地往上窜,强烈的危机感涌上心头,胆颤心惊,两股战战
电光火石之间,千钧一发!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千钧一发之刻,一道金属交接碰撞的轰鸣声响起——
“铿!”
只见一道身影如鬼魅一般,闪电般窜到鲁西的身侧,屈指一弹,一枚扁圆形的“铁丸”闪掠而出,极其精准地击在那道寒光之上,将寒光击飞。
“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还有其他人——?”秦图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疑惑的眼神看了看了罗浮姐妹俩,见她们也是一脸不解,又将目光转移到秦云卞身上,见其仍旧板着张死人脸,一副众生不为所动的模样。
“唉,整天冷的像个冰块,不近人情。”秦图无奈地轻叹一口气,暗自轻摇下头,转而又将目光投向扑朔迷离的战场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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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敌人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朋友!】
第三十二章敌人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朋友!
咻!
虚空中闪现一道寒光,再次彪射而至。
“嗬!”鲁西目光似电,凝聚在那道疾速闪掠而来的寒芒之上,低喝一声,一柄无影刀从袖里滑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鲁西的手中,右臂轻轻向上一撩,看似很随意的一撩,速度却是奇快,又是极其精准地击中那道来势汹汹的寒芒。
叮铛一声,寒芒斜射飞出,偏离目标。
“何方鼠辈,焉敢光天化日之下,行刺我家公子。”鲁西向前轻踏一步,环视四周,目光中射出一道骇人的电光,如一头择人而噬的猛虎。
十里飘香酒馆旁围观的路人,见到满脸煞气的鲁西,心中怯懦,纷纷躲到一边,生怕一个不小心祸及自身,殃及池鱼。
“暗箭伤人,算什么英雄好汉。”鲁西小心翼翼地注视着四周,见无任何动静,便高声喝骂,试图用激将法将躲在暗中之人激出来。可是,鲁西很失望地发现,对方似乎丝毫不为所动,如同毒蛇一般,静静地蛰伏在黑暗之中。
“难道见一击不成,逃跑了?”鲁西心中暗自猜测。可他的心神却不敢有一丝懈怠,谨慎地后退一步,将如一滩烂泥的鲁普拉起,如同老鹰捉小鸡一般,将鲁普贴着他的身旁,一旦对方有任何行动,他好第一时间保护他家公子的周全。
然而,就在鲁西有所动作的那一刻,七道尖锐的破空声突兀响彻——
咻!咻!咻!咻!咻!咻!咻!
七道电光宛若七条电蛇,无情地破开空气,携着锐不可挡的气势,从不同的方位先后闪射而来。
“该死的,这帮阴魂不散的家伙。”鲁西愤恨地低骂一声,左手一甩,如丢死狗般将鲁普扔到一棵大树旁,关键时刻,他已经顾不得礼节上的问题了,没有性命,一切都是虚妄。
而后,右臂闪电般挥出,手中的无影刀诡异的消失,只能感觉到淡淡地空气波动。以左脚为轴,右脚发力,身体旋转一圈,手中的无影刀在空中留下万道光影,化作一面无形的光盾,将其周身完全护于其中。
铛!铛!铛!铛!铛!铛!铛!
金属交接碰撞的清脆低鸣声,再连续响了七次之后,便再度消失的无影无踪,散落在地上。
七道寒光只在空气中留下淡淡的涟漪,丝毫不着痕迹。
“混蛋,出来,滚出来。”鲁西彻底是动了真怒,宛若一头被激怒的野兽,歇斯底里的嘶吼道。
“无知恶奴,助纣为虐,你该死!”一道惊天的怒吼声在空中响彻,只见一个黑袍青年手执一柄土黄色弯刀,从粗壮的大榕树上纵身跃下,朝鲁西狠狠地劈去。
“哼。”鲁西冷哼一声,淡淡的金光升腾而起,一股强横的气息以他为中心向四周荡漾开来。左脚猛地一躲,砰地一声,整个人如同一颗炮弹,朝着空中那道人影闪掠而去,手臂如绷紧的牛筋收于胸前,无影刀反握,弧形的刀刃上萦绕着一层淡淡的金光,借助手臂的闪松的爆发力,朝空中狠狠撩去。
“死吧。”黑衣青年狂吼一声,嘴角浮现一丝暴戾,眼中厉芒一闪,瞬息之间,凌厉的气势又提升了几分。
说时迟,那时快,电光火石之间,他们二人宛如两颗流星,轰然碰撞到一起。
“铿!”
金属交接的轰鸣声,刺得人耳膜生疼。
下一刻,二人身影在空中稍微停顿了一下,便急剧朝下坠落,轰的一声,猛然落地,荡起一阵烟尘,将二人弥漫其中。
“杀!”黑袍青年一个鲤鱼打挺,双脚猛然蹬地,朝瘫倒在大树下的鲁普暴射而去。
“不好。”鲁西大喝一声,眼中闪过一道精芒,袖里无影刀突然爆起一团金光,下一刻,彷佛有一股惊天吸扯之力,无影刀脱腕,从袖中闪电飞出,彷佛长了眼睛似的,朝那黑袍青年袭去。
同一刻,黑袍青年感应到身后的凌厉气息,双脚猛然跺地,腾空而起,身形翻转,闪避无影刀的凌厉攻势。然而,那无影刀似乎长了眼睛似的,在空中打了个弯儿,再次朝跃入空中的黑袍青年斩杀而去。
“重裂拳。”
黑袍青年知道,只有将这彪悍的恶奴击杀之后,才能取那白面恶徒的狗命——目光凝练,杀机森然,黑袍青年从口中轻轻吐出三个字,微微下垂的左臂猛的收缩,可以清晰看到青色光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涌向拳头,凝化成一簇簇青色气旋,缭绕早拳头之上。下一刻,黑袍青年犹如一颗炮弹般,从空中暴射向鲁西,手臂如扭曲的牛筋一般,缭绕着青色气旋的拳头轰然挥出,便朝鲁西的胸口砸去。
“没想到竟然是意念控刀——那名黑袍青年危矣!”一旁冷冰冰的秦云卞突然开口,挑了挑眉毛,却丝毫没有动手的意思,似乎是在说给秦图听。
“秦大哥,我不喜欢那个怪兽。”罗桑扑闪着大眼睛,一脸乞求地说道。
“敌人的敌人,也就是我们的朋友。”秦图笑着点了点头,淡淡地说道。随后,脚尖一点,整个人便化作一道幻影,向大树旁的鲁普闪掠而去。
杀人,不一定要出手。
救人,未必一定要杀人。
围魏救赵,这个道理秦图还是懂的。
“住手。否则,他必死。”一道犹如惊雷般在虚空中炸响,顿时将众人的目光转移到他的身上。这么多惊疑的目光集于一身,秦图心中颇有些不自在,讪讪一笑,心想果然,将一丝真元注入声音之中,效果果真是非同凡响。
“不要伤害我家公子。”秦图这一声猛喝,令鲁西心神一乱,来势汹汹的无影刀顿时失去控制,像断了线的风筝,偏移目标,向下方暴射而去。而那黑袍青年心中暗喜,眼中闪过一道狠厉,将体内的力量凝聚到极致,青色气旋运转的速度倍增,蓬的一声,狠狠地一拳砸在鲁西的肩膀之上。
咔嚓,肩胛骨断裂的清脆声响彻。鲁西再次受到重创,一口鲜血再次狂喷而出,他整个人如同铁球一般,狠狠地砸向大地。轰的一声,土石飞溅,转即,如同蜘蛛网般的裂纹,瞬间爬满地面。
“啊!”鲁西如同一头受伤的野兽,凄惨地嘶吼一声,强忍着肩膀上传来锥心疼痛,猛然从地上爬起,目光凶狠能吃人,身形略有些踉跄,疯一般地朝秦图狂奔而去。
“死吧。”黑袍青年一击得手,便紧追不放,身形闪掠,便要向鲁西杀去。可是,身形刚动,却被秦云卞给拦了下来,只冷冷地说了一句话:“年轻人,稍安勿躁。”
黑袍青年看了秦云卞一眼,似乎畏惧秦云卞那冰冷死寂的气息,出奇的没有继续追杀,立于原地,那双猩红的双眸,死死地盯着浑身颤抖地鲁普,那凶狠的眼神,仿佛要将其生吞活剥,挫骨扬灰,方才解心头只恨。
“放了我家公子。否则,你们绝对走不出云尾城半步。”鲁西咳出两口鲜血,语气极其冷硬的威胁道。
“哦。”秦图淡瞥了鲁西一眼,嘴角翘起一个弯弯的弧度,眼神略有一丝玩味儿,淡淡地道:“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我们放了你家公子,那就能走出云尾城一步?”
“这位小兄弟,你不能放了这个十恶不赦的恶贼。”黑袍青年一急,连忙开口阻止道。
“我说过要放了他吗?”秦图友好地看了黑袍青年一眼,冲其微微一笑,反问道。
黑袍青年暗自松了口气,感激地看了秦图一眼,旋即凶光闪烁,死死地盯着脸色苍白的鲁普,咬牙切齿,那凶残的模样恨不得饮气血,寝其皮。
“你要怎么样?才肯放了我家公子。如果是要钱,你尽管开口,无论多少,我们都会满足于你。”鲁西板着张黑脸,宛若蛰伏在黑暗中的恶毒毒蛇,声音无比阴森地道。
“先向我家小妹妹道歉。”秦图面色冷峻,指了指一脸嚣张得意的罗桑,喊声说道。
“道歉,我道歉。只要不杀我,让我做什么都行——”
鲁普哭丧着脸,低眉顺眼,略有些谄媚地道:“小姑奶奶,我是有眼不识金镶玉,有眼不识泰山——还望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不与我一般见识——请您老人家向这位小哥说句好话,让他绕我一条小命——在下一定感激不尽,永远铭记这份恩情。”
“哼,我可不是老人家。”罗桑皱了皱小鼻子,小脸一横,气呼呼地道。
“不,您老——不,小姑奶奶您是仙女下凡,超凡脱俗的存在。我是无心冒犯仙女,还望仙女姐姐替我美言几句”鲁普一脸谄媚,低声下气地讨好。对于贪生怕死的人,在威胁到生命之时,什么尊严、气节、骨气,都是狗屁,不值一提。很显然,鲁普就是这种人,平日里鱼肉乡里,嚣张跋扈,可在真正的强者面前,低眉顺眼,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让他出卖他们的父母亲人,他们都会毫不犹豫。只要能够保住性命。
“哼,我还这么小,怎么会是你姐姐?”罗桑鄙夷地看了鲁普一眼,心中的那口恶气已经消散,似乎不愿意与这种连狗都不如的畜生说话,骄傲地昂着头,退到罗浮的身旁,笑吟吟地打量着秦图,一脸崇拜的样子。
秦图看的直翻白眼,心中一阵无语,目光中流露出一丝鄙夷、不屑,在心中讥讽道:“这人太没有气节了吧!还没有怎么威胁,就先缴械投降。不顾众人鄙夷的目光,向一个小姑娘低声下气,摇尾乞怜。实在是太没有骨气了——”
围观的众人也是一阵白眼,鄙夷的目光好不掩盖地投向鲁普,心中扬眉吐气的大声咆哮:“哈哈——真没有想到,这个平日嚣张跋扈惯的白面恶徒,竟然也有低声下气摇尾乞怜的时候?嗯,回家一定和二狗子好好说说,将来一定要做一个有骨气的人。”
鲁西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在心中无奈地叹了口气:“少爷啊少爷,老鲁家的脸面都被你丢光了你还是缺少老爷的那份男人血性啊!”
富贵不能淫,贫溅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之谓大丈夫。
想到这,秦图心中竟然升起一种莫名的悲哀!
【第三十三章凄惨往事,血海深仇!】
第三十三章凄惨往事,血海深仇!
“这位兄台,他与你有什么深仇大恨,非逼得你要杀他不可?”秦图抬眼看向那冷漠的黑袍青年,用余光鄙夷地扫了鲁普一眼,淡淡地开口问道。在他内心潜意识深处,一直认为生命诚可贵,没有谁能够随意剥夺别人的生命,哪怕这个人十恶不赦,有取死之道。
至今,他仍有一点点儿相信,恶人自有天来收。
黑袍青年眼中暴戾敛去,看向秦图的目光中透着一丝淡淡的善意,声音却是嘶哑冷漠:“我与这个畜生有不共戴天之仇,血债血偿之恨。我活着的唯一目的,就是活剐了这猪狗不如的畜生。”
“我想听听你的故事。”秦图笑眯眯地看着那黑袍青年。在他意识内,有深仇大恨的人,背后都有一段不为人知的、惊天地泣鬼神的凄惨故事。
“既然小兄弟如此好奇,那我就将这无恶不作的畜生,所犯下的累累罪恶公布于世吧。”黑袍青年脸色狰狞,眼中闪过一抹挣扎,而后长呼一口气,嘶哑而冷漠的声音再次响起:“事情是这样的”
原来这名黑袍青年叫谢林,生活在云尾城附近的山村之中,靠狩猎为生。谢林的父亲谢鸿列一辈子靠打猎为生,箭法极其精准,在当地颇有名气,人称“谢神箭”,狩猎绝对是一把好手。谢林的母亲在他年幼之时,因前逝世,遗留下有一双儿女。姐姐谢芷,长的极其标致俊逸,虽不是倾国倾城之貌,可也算得上是出水芙蓉,比之大家闺秀,眉宇之间多了一丝英气,英姿飒爽。
一年之前,谢林的父亲与他的姐姐一起去山中狩猎,在云尾山山腰上救了一名身受重伤的中年人。当时,谢鸿父女二人刚到云尾山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从远方传来,二人快步上前,看到一名衣衫破烂、浑身血污的中年人倒在山间路旁。
山腰的不远处,数十头凶暴的黑皮狼嗅到了血腥味,兴奋地嗷呜一声,便如奔腾的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