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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就这么个小裙子的三千八!”凌老太瞪圆了眼,突地狠狠把裙子摔在孙子媳妇脸上:“你个败家的娘们,就这么糟蹋我孙子挣的钱啊,我们凌家祖上造了什么孽啊,怎么娶了你这么个败家的破货啊,你给我滚,别在这儿脏了我凌家祖先的眼!”
“你骂够了没有啊!”何静雨尖叫着,再也承受不了这样的委屈:“我从没有花过你们家的钱,这衣服和这些点心都是我自己挣来的钱买的,你管你孙子的钱,管的着我的钱吗!”
“反啦,反啦!敢跟我这个长辈顶嘴了 ,谁稀罕你的破点心啦,拿走都拿走!”被气疯的凌老太抓起桌子上的糕点袋,没命地向孙子媳妇砸去。
“这日子没法过了,我走!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女人委屈地痛哭着,转身跑出房子,消失在浓浓的黑夜里。
“静雨!”凌启阳看着老婆的背影,心急如焚的想去追,却因为奶奶的一句话僵在了原地。
“你要是敢出这个门,我立刻带着蛮蛮回老家去,永远都不回来!”轻拍着怀里受了惊的重孙,老太太发着毒誓。
“奶奶您要干什么呀!”无奈地蹲在地上,男人泄气似的猛抽着烟。
气氛变成了僵局,似乎毫无挽回的余地,然而谁也没有注意到此刻老人怀中的男孩正透着得意的微笑,眼神瞬息不眨的盯着角落里那个叫枯骨妖莲的蓝发小女孩。
第6章 度化,比翼鸟的眼泪
深夜,本事月已中天的时刻,却因为一朵浓厚的黑云遮住了原本亮丽的月华。
在社区的中心花园里,一抹纤细的身影正伏在木质的长椅上沉沉的睡着,那是个流离失所的女人,从她那被长发盖住的半张哭花的脸上来看,似乎刚刚她是边哭边睡的。
此事,幽暗的夜幕里划过了一道诡异的青光,在没有人觉察的情况下,周围的一切骤然静了下来,仿佛瞬间坠入了静止的状态中似的,园中喷泉的水猛地停止了流动,以上下垂直的姿势立于虚无的空气之内。
“咔哒,咔哒”自远处,模糊的脚步声响起,青红色的衣衫无风自动,矮小的孩子带着仇恨的冷笑缓慢地朝熟睡的女子而来。
“看到了吗蛮蛮,这就是当初逼死了你我的仇人,我们马上就能报复了,为何你还是那么的忧伤?”男孩低下头轻抚着自己发痛的胸口。
“即使大仇得报又有什么用。”红光溅起,男孩周身一僵,从他幼小的身子里逐渐分离出了另一个和他一摸一样的孩子,所不同的是这个小孩子的眉眼神态,竟带有女子般的娇怯:“即使报了仇,你与我永远都只能留在这浊世之中,再也无法回去,鹣鹣我好恨,我很他们为何如此残忍,我们都已经死了,何以还要拔去我们的皮毛将遗体暴尸荒野。”
“蛮蛮,我们立下的誓言你忘了吗?让那对贱人家破人亡,不得好死,现在这个时候时机终于到了,动手吧!”那还猛挥手,两把尖刀亮出,闪着阴冷的寒光慢慢逼近毫不知情的女人……
“呵~~自古传说比翼鸟是吉祥如意的象征,可谁又会知道当拾
捌它们魔性发作的时候,要比洪水猛兽还可怕呢。”关键时刻,一个略带嘲讽的声音缓缓传来,阻拦了孩子前行的步伐。
“古莲小姐吗?您来得还真是时候。”两个男孩微笑着深深下拜,对着出现在半空中得女孩行古代的君臣跪拜之礼。
“起来吧,鹣鹣蛮蛮你们在我面前不必多礼,韩古莲飘落地面,随即站到了长椅前:”如果刚才我没有看错的话,你们是要杀人对吧?“
”小姐要阻止?能否给我们一个理由。“叫做鹣鹣的孩子恭敬地询问着,但他的眼神却凉的不带任何温度。
”哼!你们是真的不知情还是跟我装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和那青衣人有来往,“冷眼瞪着眼前的比翼鸟,古莲的语气慢慢严厉起来:”而他那么大的本事,会不晓得如来此次见我是为了什么事吗。”
“的确,那个人是通知了我们小姐您的难处,可凭心而论杀身之夺命之恨,岂可轻易就能不了了之,”微红了双目的蛮蛮表情哀婉而凄苦:“小姐可知我们心中的怨恨有多深?正如您所说我们比翼鸟自古至今都被比做结发的夫妻,患难与共恩爱两不疑,自我们出生开始就不曾分开,在魔域城里就连城主都羡慕我们至死不渝的爱情,我本来以为这样的感情可以维持到永远,可是这份美好的幸福却在十年前的那一天全毁了,毁得一点都不剩了,我们再也回不了家了,永远都回不去了。”
“蛮蛮别哭,”抱住哀伤落泪的妻子,鹣鹣同时也流下了伤感的泪水:“小姐,您也是受过苦难的人,应该理解我们的心情,难道在您生不如死的时候就没有想过将凶手碎尸万段吗?”
“想过,怎么能没想过呢,”韩古莲幽幽的叹息着,恍若忆起了前世的憎恨:“那时候我被怒气同化,心境比现在残忍好几十倍,可在第八世时我有幸驱散了身上的莲花怒气,所以再度轮回我的心平和了好多,但是你们和我不同,如果你们杀了何静雨就是扰乱了世间的人伦纲常,到时候受尽十八层地狱之火焚身,且永远灰飞烟灭,你们愿意如此吗?”
“您这么说是不是表示您可以帮我们?”光芒轻闪,两个孩子合为了一体:“毕竟那人曾对我说过,这世上除了小姐外没人有办法帮助我们。”
“不错,我是有办法让你们会魔域去,这也是如来允许的,但是你们要答应我,不亲手杀死那两个人,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你这辈子的生身父母,你们可以采取别的方式,让他们为自己所犯下的罪行付出应有的代价,但是记住,绝不能超出天理人伦的规格,知道了吗?”
“好!我答应您,只要能重回魔域,您说什么照办就是了。”男孩缓缓隐去了身影,刹那间静止的空间踪迹不见,喷泉里停止的水霎时复苏,而沉睡中的女人则什么也不知道……
第7章 赌约
隔天的清晨大雾逐渐散去,但阴霾的议案空仍旧灰白而压抑,在公园的长椅上何静雨被阴凉的寒气冻的苏醒了过来。
伸手揉着睡意稀松的双眼,她老半天才看清了自己所处的环境,随即苦涩的味道从心底慢慢渐渐的蔓延到了舌头。
自己的命怎么那么苦?摊上个如此刁蛮的长辈,如今和家里闹翻了再回去受气她是做不到的,可丈夫和儿子都还在那栋别墅里,让她彻底弃他们不顾是万万不能,究竟怎样才能达到完美的结局呢?
苦思冥想着,女子站起身想走出花园的林荫小道,可就在她迈步的当口,猛地一晕天旋地转的摔在了地上。
“静雨姐!”这时,恰巧出门买菜路经此地的小兰见状跑了过来,摞下篮子慌张地扶起了摔得不轻的何静雨:“您没事吧?这一晚上您去哪儿了,凌大哥着急的一夜都没睡。”
“他着急?我看不像啊!”被保姆搀着坐到旁边的椅子上,女人使劲捂着发麻的双腿:“我在这儿呆了一整夜,他连家门都没出,还说什么担心我!”
“静雨姐,你误会凌大哥了 ,”小兰蹲下身帮何静雨轻轻地按摩着:“昨天晚上他就想追你,可老太太不让,她说凌大哥要是出去,她就带蛮蛮回老家,所以……”
“行了,你别说了,我就知道是那老太太的事,真不知道我是前世欠了她的,还是怎么着,她就是看我不顺眼。”女子委屈地靠在椅子背上,疲惫地抓住保姆的胳膊:“小兰,你现在回去给我拿些一副,再把我的包拿出来,我有点不舒服得去趟医院瞧瞧。”
“呀!静雨姐你发烧了!”抬手试了下何静雨的体温,小兰失声尖叫了出来:“你等着我去告诉凌大哥,让他陪你一起去。”
“不用了……”看着小保姆一溜小跑的向别墅奔去,何静雨犹豫着咽下了继续逞强的话,也好,启阳有车快点到医院赶紧打点滴,真是难受死了。
“静雨!”“妈妈!”不一会儿,两声大叫同时响起,可爱的小男孩率先扑进了女人的怀抱:“妈妈你不要紧吧,让蛮蛮看看。”
“宝贝儿子,快离妈远点,小心传染你。”急忙把怀中的孩子推到一边,何静雨捂住嘴不住的咳嗽着。
“哼!不是很有志气的跑出吗,怎么一晚上就熬不住的回来找我孙子了。”难听的风凉话此事从背后传来,众人回头看到凌老太满脸不屑的神情,正瞪着孙子媳妇鄙夷的冷笑着。
“奶奶!我求您别闹了好不好,静雨病的挺厉害的。”弯下身把妻子背在身上的凌启阳,无奈地的恳求着老人。
“唉~~~这真是娶了媳妇就忘了奶奶啊,”狠狠白了一眼自己的孙子,老太太伸手拎过站在一边的凌蛮蛮:“得得得,快送我们大少奶奶去医院吧,别传了痨病传染给我重孙,蛮蛮跟太奶奶走。”
见凌老太拉着儿子走远了,凌启阳终于松了口气,背着病中的何静雨往车库的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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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古莲是被蓝蔚推醒的,一大早就赖到床上的小丫头不时地摇晃着她的手腕。
“你就不能让我睡个懒觉啊!”呼的翻了个身,被激怒的古莲把蓝蔚当成了抱枕死死地压在了身子底下。
“救命啊~~~杀人啦~~~”蓝蔚惨叫中:“姐姐我不是想打扰你睡觉啊,是因为有你的信啊!”
“我的信?”女孩愣了下神,随即坐了起来:“谁来的?”
“我哪儿知道啊,早上我出去转悠的时候发现的,就在你窗外的阳台上拿石头压着。”顺手递过信封的蓝蔚郁闷得理着散乱的头发。
“寄信的署名一个天字,我好像不认识啊?”古莲看着落款上陌生的名字,微微的皱起眉头:“不会是谁恶作剧吧?”撕开信封掏出里面的内容,女孩突地抓住蓝蔚的胳膊:“竟然是他!原来他早就知道那东西的下落了。”
“是谁啊?那个神秘人吗?他知道了什么?”蓝蔚不安地询问者。
“不错就是他,最没有看见他的人可信上残存的气息我却很熟悉。”女孩高深莫测的笑着,将信纸收回了信封:“想不到在比翼鸟的事上他会和我的想法一致,只是他既然知道那东西的下落,为什么不自己去取,反而要和我打赌呢?”
“他要和你赌什么?”
“我脑中的第四重封印,他说如果他先拿到那东西的话,就要我乖乖配合他解开印,如果是我先拿到的话那他就为上回偷袭我的事儿任我处置,呵呵~~~现在我越来越觉得他其实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那你要和他赌吗?还有你们说的拿东西到底是什么呀?”好奇地望着古莲,蓝蔚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答案。
“也好,要是他输了,我正好新帐旧账和他一块算,至于那东西嘛,就是鹣鹣和蛮蛮他们前世的,鸟皮!”……
第8章 心动的诱惑
枯骨莲花 第8章 心动的诱惑
何静雨有个专门研究鸟类的舅舅,老人家酷爱所有翱翔于天空之上的飞禽,尤其对传说中那些长相奇特,艳丽动人的灵鸟最为钟爱,在老人众多的收藏品中各种鸟的标本应有尽有,但他最宝贵甚至视之为生命的却是一对稀有的鸟皮,为了这神秘的标本老人家放弃了城里的舒适环境,搬到了人烟稀少的郊外,为的就是避开所有知情人的行踪,只因那罕见的标本是千万年来人类不断在传说中探索和寻找,却一无所获的世间珍宝——两张神话中价值连城的比翼鸟的毛皮。
自从十年前花光毕生的积蓄,从外甥女手中购回了这双鸟皮后,老人日日夜夜寝食难安,就连家门也不敢踏出一步,生怕有人偷走了他看得比自己命还要金贵的宝贝,即使后来搬到了郊区,老头也是深居简出,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绝不离开房间半步,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是他人生中最开心的时刻。
这天晚上,老人像往常一样在看过鸟皮后心满意足的睡熟了,此时卧室里极为安静,就连一根微小的绣花针落地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自门边的窗台旁一道人影轻轻地浮现出来,宽大的青衣遮住了中等挺拔的身躯,墨色的黑纱隐去了原本潇洒的脸庞,男人站在桌边,伸手拉开抽屉将放有标本的锦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