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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青瓷杯。
麦格教授过来看了看。
“斯莱特林加十分。”
魔药课上,莫延和德拉科将做好的魔药交上去,都是纯正的亮绿色。
“斯莱特林加二十分。”
从斯内普的目光中,莫延知道他已经了解了埃德蒙的惩罚内容。
符咒课上,莫延和德拉科几乎同时让自己桌子上的芝麻堆排成一个W字。
“每人加五分。”弗里维教授高兴地说。
草药课上,斯普劳特教授问:“谁能告诉我,这种草叫什么?”
德拉科举手(吓呆了一群赫奇帕奇的学生)。
“圆叶含羞草,教授。”
“斯莱特林加两分。他有什么效用?”
德拉科又举手。
“圆叶含羞草的花瓣用在一些爱情魔药中,草叶可以用来制作治疗感冒、胃炎、肠炎、疟疾的魔药。同时还能制作脱发剂和少数毒药。”
“斯莱特林加五分。伊万斯先生,你有什么事吗?”
“我想补充一点内容。”莫延说:“圆叶含羞草主要生长在南美热带地区,喜温暖湿润,对土壤要求不严,喜光,但又能耐半阴。因为它株形散落,羽叶纤细秀丽,其叶片一碰即闭合,所以叫含羞草,又叫感应草。因为这种灵敏的感应,所以它可以预测地震。在强烈地震发生的几小时前,对外界触觉敏感的含羞草叶会突然萎缩,然后枯萎。并且在正常情况下,含羞草的叶子白天张开,夜晚合闭。如果含羞草叶片出现白天合闭,夜晚张开的反常现象,便是发生地震的先兆。”
“斯莱特林加十分。”
黑魔法防御术上教的内容莫延早在上学之前就都学会了,自然没有问题。
最神奇的是,就连在魔法史上莫延都能从老迈的宾斯教授那里拿到分数。
“教授,关于这一点,我有一些自己的看法,可以说一下吗?”莫延举手问,打断了“妖精叛乱史牌”的宾斯教授催眠曲。
“啊?恩,什么?”宾斯教授反应了好长时间,才含含糊糊地说:“哦,好吧,说吧。”
“公元1612年妖精叛乱。他们在这场叛乱中使用了霍格莫德村的小酒馆作为指挥部。我想,在这场叛乱中,霍格沃兹扮演了什么角色呢?为什么妖精要把距离霍格沃兹如此近的霍格莫德村作为指挥部呢?我认为更何况,霍格沃兹当时的校长福斯科·莱特教授说过在十六世纪前后,有一位伟大的巫师安鲁斯·雅迪尔,他在1624年自从芒戈·邦汗建立了圣芒戈医院后,我们就不能不注意到圣芒戈医院在战争中重大的作用总结起来,可以归为以下几点”
莫延滔滔不绝地说了将近半个小时,才在满教室的目瞪口呆中用又谦恭又自信的语气说:“教授,您认为我说的是否正确?”
同样听呆了的宾斯教授吭吭巴巴地说:“啊,非常正确,非常正确,这位同学经过了非常严密的思考啊你是”
不能怪他不认识莫延,实在是这是莫延一学年以来第二次踏进魔法史教室的大门。
但莫延还是做出一副伤了心的样子,说:“莫延·伊万斯,教授。”
“哦,哦,斯莱特林加三十分。”
“太神奇了,只用了三天,你们居然就把分数全都赚回来了。这样看来,一个星期内我们就能稳居第一了。莫延,德拉科,你们真是好样的!”布雷司抱着书本坐倒两人身边,崇拜地说道。
德拉科指着自己浓重的黑眼圈,问:“这你也认为是好样的?”
布雷司赶紧摇摇头。德拉科的形象从来都没有这么惨过,连身上的衣服都皱巴巴的,金发因为没有时间打发胶,也都只是柔顺地垂下来。这几天谁要是盯着他看十秒以上,德拉科就会怒气冲冲地以为人家在嘲笑他。
“莫延,分数已经补回来了,你怎么不高兴?”
莫延揉揉额头,说:“我担心哈利,他这些日子不太好过。”
布雷司和德拉科交换了一个眼神,都沉默了下来。
不管是哈利和赫敏平常在课堂上赚了多少分数,还是哈利两次漂漂亮亮的赢得了魁地奇比赛,都不能减少学院里同学对他们的愤怒。首当其冲的,便是一直被格兰芬多们视为骄傲的哈利。
哈利突然从全校最受欢迎和爱戴的人物一下子成为最讨厌的人。就连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也来攻击他。无论哈利会到哪里,人们都会指指点点并且毫无顾忌地羞辱他。莫延经过这次“赚分大行动”后在斯莱特林的声望非但没有下跌,反而大大上升了不少,所以他才能理直气壮地压制斯莱特林一年级学生中对哈利不利的言论,就连高年级学生看在他的面子上也不会多说什么。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的低年级学生在莫延的冷光扫射之下也都噤声不少。但对于格兰芬多的狮子们,莫延却没有什么办法。事实上,他要是插手格兰芬多对哈利的态度,只会让哈利在学院里更难过,只能尽量帮哈利补课,但由于他自己也许诺会尽快把分数得回来,所以哈利在课堂上得的分数就不是那么明显了。
可是要莫延故意放弃分数也是不可能的,就算不为了在这个时候还站在他身后的斯莱特林,斯内普教授那一刻的眼神也让他连偷懒一些的心思都没有。
该怎么办?
莫延一筹莫展。这些天斯莱特林们一直以为他是为了预习功课才每天精疲力尽,只有德拉科清楚知道那些功课对莫延来说都只是细枝末节的问题,真正让他困扰的是哈利的处境。
“伍德不让我退出魁地奇比赛,他说如果连比赛也赢不了,我们怎么把分数都拿回来呢?”哈利说话的时候眼中泪汪汪的。“可是队里的其他人都不跟我说话。不得不说话的时候,也不叫我的名字,就叫我”他咬咬嘴唇,哽咽着说:“伟大的找球手。”
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下来。
只有在莫延面前,哈利才把这段时间以来的困苦和难过表达出来。
莫延抱住他,感到自己的肩膀上渐渐润湿,恨得牙痒痒。
“伍德也是?”
哈利点头。
“韦斯莱双胞胎也是?”
哈利再点头。
本来这三人在看书的时候莫延还是很有好感的:伍德对魁地奇单纯地有一腔热情,随时都能为了魁地奇燃烧;韦斯莱双胞胎则是只要看了书的人就没有办法不喜欢的角色,没想到这些人现在居然做出这种事来。
“混蛋格兰芬多!”
“莫延”
哈利拽拽他的衣服。
“什么?”
“我也是格兰芬多”
“”
————————
莫延没想到,他还没有去找双胞胎,双胞胎就先找上了他。
莫延不知道的是,许多格兰芬多都把哈利三人的行为归咎于他们和斯莱特林来往的事实,恢复了哈利在进入魁地奇对前对此事的态度。哈利不想让莫延为此事感到愧疚,所以没有跟他说。
直接地说,莫延在斯莱特林长桌上居然碰到了恶作剧。
斯莱特林学院等级森严,而这种情况在公共休息室和礼堂长桌上吃饭时表现的最明显。比如说,在公共休息室靠近壁炉的位置都属于各年级的领袖人物,也就是Greader,不论年级高低都要对这些人保持尊敬,一般的学生中低年级要给高年级让座,平常在走廊里碰到也是低年级的同学让路。而在长桌上,位置一般都是固定的,从靠近教授长桌开始,分别是三年级、二年级、一年级、级长(有学生会会长的话就是学生会会长)、七年级、六年级、五年级、四年级,各年级中地位高低的人也是以级长为中心发散,血人巴罗随意。所以莫延在长桌上的位置上固定的,一边是埃德蒙(巴罗常常插在他们中间),另一边是德拉科(本来德拉科应该坐在对面,但他把高尔和克拉布赶到那边去坐了)。
所以说,如果别人想要对斯莱特林的人的饮食中下点什么东西,只要提前找到他的座位就可以了。不像其他三个学院的人经常乱坐,只能现场勘查。
中午吃饭的时候,莫延刚刚握上自己的杯子,就觉得似乎这个杯子忽然厚了一些,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因为曾长期处于危险中而被训练的灵敏异常的反应神经就条件反射地把杯子迅速扔了出去。杯子正好在高尔和克拉布头上爆炸了,一大蓬散发着恶臭的雾气将两人笼罩住。当雾气散尽的时候,高尔和克拉布已经除了眼白和牙齿其他所有地方都变成纯黑色的了,而且浑身臭不可闻,令人作呕。
另外三张长桌上立刻就爆发出一阵大笑。
莫延抽出魔杖指向两人。
“清水如泉。”
两人被水浇得湿透了,但还是没什么变化。
笑声顿时更大了。
斯莱特林的长桌上却笼罩着令人心悸的寂静。
因为那个杯子本来是莫延的,而莫延虽然还没有经过年级末的最后投票,但也已经隐隐是一年级的Greader了。
对各年级的Greader挑衅,就等于挑衅整个斯莱特林。
在这种氛围下,胆小的拉文克劳和老实的赫奇帕奇都渐渐安静下来。只有格兰芬多还在放肆地大笑。
莫延缓缓扬眉,看向格兰芬多长桌上前俯后仰的韦斯莱双胞胎。
双胞胎挑挑眉毛,愈发笑得张扬肆意。
“埃德蒙,这件事我自己处理。”
“哦?”埃德蒙示意其他人继续吃饭,“你怎么做?”
莫延微微一笑,笑得邪魅异常。
“他们怎么对付我,我就怎么还回去。”
禁林之行
莫延掩着鼻子看看散发着恶臭还在吃东西的高尔和克拉布,皱着眉头起身走了。
德拉科厌恶的说道:“你们两个,拿上东西到外面吃去,在庞弗雷夫人除去你们身上的味道之前不许回来。”
克拉布怯怯地看了他一眼,抱了满怀的食物拉上高尔出去了。
“他们两个是怎么分到斯莱特林的?”布雷司嗤笑道。
“家族遗传吧?”温迪笑笑,刚才高尔和克拉布就坐在她身边,可把她熏坏了。“埃德蒙,你在看什么?”
“格兰芬多”
莫延经过斯莱特林长桌的时候,手指藏在袍袖下连连弹了几下,不为人知地将几个无色的小球弹进几个格兰芬多的餐盘里。那些小球,本来就是他带过来准备教训韦斯莱兄弟的,结果现在主动出击变成了被动还击,也算是师出有名好了。
他在研究东西和练习魔药的时候,难免会产生一些失败后的副产品,而且大多都是剧毒的、强腐蚀性的、爆炸性的等等。一度研究陷入困境的时候,他心血来潮,干脆制造出一些恶作剧产品来,很多都是参考韦斯莱兄弟的创意(当然是以后的)。
这才叫真正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韦斯莱兄弟的产品中,最让他影响深刻的,除了教训乌姆里奇时候用的烟火外,就是金丝雀奶油了。
不过今天他用的是另外一个。
在莫延刚刚踏出门口的时候,身后就传来一阵喧闹。莫延嘴角翘了翘。
而此时,在格兰芬多长桌上韦斯莱兄弟、奥利弗·伍德和李·乔丹惊恐地看着自己的舌头嗖嗖地飞速长长,很快就拖到了胸前,粉红粉红的一条看起来甚是骇人,要是加上因为不得不张大嘴而流出来的口水就很可笑了。
【长舌太妃糖,弗雷德曾经把它撒在地上,骗达力吃下去,长出了长长的舌头】
“哈哈哈”斯莱特林长桌上顿时爆发出一阵大笑。四人狼狈地捧着自己的舌头往医务室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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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延刚刚走出大门,迎面就有一群猫头鹰飞过来,莫延连忙避到一边,却有一只猫头鹰俯身向他飞来。
“你们的惩罚从今晚十一点开始,到门厅去找费尔奇先生。
麦格教授”
啊,禁林、独角兽和伏地魔。
莫延眯眯眼睛,搓着手中还剩下的几颗药丸,想着该送哪一份大礼给那个胆敢对哈利动手的蠢货奇洛。
晚上十一点钟,他们一起来到门厅,费尔奇已经提着灯等在那里了。
“他们把那些旧惩罚都废除了真是可惜,应该把你们都捆起来吊上几天——”费尔奇一边带路一边嘀嘀咕咕地说,阴险的语气饱含恶意。“我现在还有那样的链子在办公室里,被我好好的上了油保管起来,等着要用到它们的时候呢”
“那恐怕你要活得像尼克·勒梅那么老才有可能了,费尔奇。”莫延调侃地说道。
令其他几人惊讶的是,费尔奇听了这话居然没有生气,只是瞥了一眼莫延,然后道:“我想你一定认为这种惩罚没有约束力,还想着变本加厉地违反校规是不是?我告诉你,莫延,这次惩罚可不是劳动服务那么简单我敢打赌比起这个你一定会觉得吊上几天其实很仁慈,至少你们还能胳膊腿儿都齐齐全全的。”
“哦?怎么说?”莫延打了个哈欠,有些犯困。
“你们要跟着那个大个子笨蛋(哈利等人猜到是海格,都轻松起来),别得意,小家伙,你们是要到禁林里去呢”
罗恩的脸一下子白的跟纸一样。德拉科则死死的站住了。
“禁林?”他的声音在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