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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莫延当时被母亲放在云朵上,角度不对,没有看到詹姆究竟把照片怎么珍藏起来了。
莫延先用了几个检测魔法,没有发现任何魔法的痕迹,于是他走到墙角,从詹姆可能碰到的最低的位置一寸一寸地摸索过去,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指尖上。
突然,莫延觉得指尖微微一热,其实只有一点细微的温度变化,但极度集中了感觉的莫延立刻就发现了。他先在这个位置做了标记,然后把其他地方都搜索了一遍后,没有其他发现后又回到了那个位置。
从温度的变化来看,似乎是一个圆形的东西,严丝合缝地镶在墙里面,除了散热似乎比石头慢了一点外,看不出任何不同。
在那圆形的中央,有一个浅浅的椭圆形的凹痕。
莫延按了按,又搓了搓,没有什么变化。他想了想,咬破手指弄上一点血,再次按上去。
圆形物体轻轻颤了颤,慢慢地滑出来,掉到莫延手上。
这是一个细长的圆筒,最多只有三英寸长,上面有木质的纹路,莫延看到自己的血像是有生命一样自动在纹路间攀爬,最后形成了一朵鲜红的蔷薇。然后圆筒一节一节地错开,形成了一朵立体的蔷薇,花瓣层次分明,错落有致,共有七层。
莫延试了试,当他旋转第一层花瓣时,圆筒从他手里跳出去,眨眼间就形成了一个高大的书架,上面有几百本书,书架上边缘写着:“书籍是人类最大的财富。”
莫延在书架的最边缘看到了自己母亲的名字“莉莉·伊万斯·波特”。他把那本书抽出来,发现书的扉页上有母亲温和的笑容,上面除了她的名字以外,还写着“空间魔法,符咒学,魔法史研究”。仅有的十几张书页里只有书名。但是当莫延的手指点到某个书名的时候,这本书就立刻变了样——变成了他的母亲曾经读过的那本,上面还有她的笔记和注释。
然后莫延又找到父亲的,他上面是“变形术,黑魔法防御术,魁地奇,追女孩一百零八招”。莫延失笑,这一百零八招不会都是父亲追求母亲的血泪史吧?
旋转第二层花瓣后,莫延发现一些古老但很有用的魔法用品架,下面都分门别类的标记着名字,有的里面放着好多件,有的里面只有一件。其中一个标记着“隐形衣”架子是空的。
第三层是历代波特家的人的私人收藏,从衣服首饰到魔药配方,从石头金属到古董配饰,从魔杖器皿到花木种子应有尽有,最奇怪的是有一个人竟然收藏了各种千奇百怪的动物眼睛!
第四层是波特家个人的私人用品,有些能打开有些不能打开,想必不能打开的那些是不愿意被别人拥有或看到但又不想就这么埋葬的祖先留下的吧?莫延在标记着“詹姆·波特”的柜子里发现了他寻找已久的相册。
第五层标记着“内中时间和空间已然冻结,如非必要不得随意拿取。”那些柜子里装的都是一些很容易变质的东西,多数是一些魔药或魔药材料。
第六层的柜子上面写着“你最珍贵的东西是什么?放进来。”莫延打开柜子,却发现里面只有一个空格,而且什么都没有。内壁写着另一句话“放进来的东西,还是你最珍贵的吗?孩子”。
第七层柜子莫延却打不开,上面也有一句话“当你明白生与死、爱与恨、对与错、黑与白的分别时,这个柜子才能被你打开”。
莫延把柜子还原成蔷薇,然后看着蔷薇自动变成一个圆筒。但是再要打开时,只要他输入魔力就可以了,不需要他再放血。然后他很高心地看到这个蔷薇筒并不排斥另一个空间物品——他很轻易就把它收进了自己的储物戒指。
自己的先辈,真的都是很聪明很厉害的人啊!
莫延骄傲地想。
丽痕书店
既然有了魔杖,莫延觉得自己或许可以试一下在校外使用魔法。
魔法部是怎么监测未成年巫师有没有使用魔法的?第一是他们记录了每个小巫师所居住的位置,一旦该位置出现不寻常的魔法波动,就可以立刻知道。比如多比使用了魔法却被栽赃到哈利的头上,这只是位置的因素。但这不能解释为什么有些巫师家庭的孩子也不会使用魔法——他们有父母做挡箭牌不是吗?于是莫延猜测可能会有第二种监测方法,那就是每个巫师的魔杖都是独一无二的,除非迫不得已,很少有巫师会使用他人的魔杖,因为使用不合适的魔杖会使得巫师能发挥的实力大大缩水。哈利刚用李木魔杖时连最简单的【速速缩小】都做不好,所以在有自己魔杖的情况下没有人会想用其他人的。莫延猜测奥利凡德大概也不会两次给人卖魔杖,除非后者的魔杖损坏或者先前为了省钱买了不合手的旧魔杖。所以在巫师买了魔杖的时候,魔杖同时也标记了他们。
现在,莫延有先辈收藏的一些魔杖,而且他天生就能和许多魔杖相合,施展魔法时能感受到的排斥和削弱并不是很严重。他想他可以试试简单的魔法,如果魔法部监测的真的是根据住址和魔杖的话,那么他的行为就不会被发现;如果不是,最多也就一次警告,不会被直接开除。
然后莫延用了一个【荧光闪烁】。
十分钟过去了
半个小时过去了
一个小时过去了
莫延拍拍衣服上的土,活动了一下身体,嘴角边展开一个邪恶的微笑。
既然可以使用魔法,那么,他就可以去做一件考虑了很久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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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三日,半夜两点。
小汉格顿村,里德尔庄园,墓地里。
墓碑上写着“汤姆·里德尔”。
男孩挥动魔杖,泥土像是被一只大手托了起来,漂浮在半空中。
棺盖随后也被漂起来。
黑色的棺木里,只有一些细细的灰尘。
然后一阵小小的旋风在棺材里刮了起来,将里面的灰尘一点不漏地卷了出来,然后随着那股小旋风飞来出去,飞到田野里,飞到花园里,飞到房顶上,飞到四面八方,没有人能够再把它们还原哪怕一小撮了。
然后旁边一个大些的坟墓,曾经埋葬了老里德尔夫妇的坟墓遭受到了同样的待遇,不同的是其中的“灰尘”被小旋风卷入了前一个棺木里,并且和一些土色的粉末均匀地混合起来。
然后整个墓地都恢复了原貌,像是从来都没有人动过一样。
男孩细心地清理了自己来过的痕迹,连夜离开。
当红色的发丝也隐没在黑暗中后,一切又都如早先一样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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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本,难道你就没有什么好书吗?”莫延无聊地翻了翻书架上的书,问。
自从他先在霍格沃兹泡了一年图书馆,后来又得到了历代波特家族的人收藏的书和笔记后,丽痕书店里的大部分书在他眼中都已经失去了吸引力,少数没有见过的书名也是些诸如《与食尸鬼同游》(洛哈特著)一类的糟粕。
本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一把夺过他手中的《与母夜叉一起度假》(洛哈特著),“去去去,不要用这些破书污染了你挑剔的手指头。”
“哎呀,生什么气嘛!”莫延笑嘻嘻地说,“不过你那句话还真是不错,洛哈特的书的确算是破书,不过我还是要买就是了。”
“说起来,你们霍格沃兹今年的书基本上都是吉德罗·洛哈特的书,难道你们会有一个洛哈特的崇拜者当黑魔法老师吗?”
“谁知道呢?也许是洛哈特本人也说不定。”
“嘁,洛哈特每日忙的不可开交,又是写书又是冒险,那还有时间去给你们当老师?”本对他的猜想嗤之以鼻。
“走着瞧,本。”莫延看着书的扉页上挤眉弄眼的洛哈特,“我倒觉得,这么招摇自大的事也就他自己做的出来。”
“哼,明天你就会知道这种想法有多么荒谬了——吉德罗·洛哈特明天要来这里签名售书。到时候我们可以亲自问他,听说洛哈特本人十分平易近人。”
“明天?”
莫延笑笑,倒是比我推测的还要早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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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痕书店的二楼设计的很巧妙,建筑者利用几个书架和栏杆,看似随意地将下面的人的目光都挡住了,从下方往上看,就只能看到许多堆积起来的书本,上面的人却可以很随意地观察楼下。莫延曾猜测最初建造丽痕书店的人其实是个偷窥狂或者社会学家。
当哈利和韦斯莱们艰难地挤进来的时候,莫延立刻就看到了——其实他首先看到了一堆红头发,然后才从中很辛苦地找到了唯一的黑头发。
哈利在霍格沃兹的一年个头窜的很快,只比他矮一点儿,但罗恩显然长得更快,他去年买的长袍已经把半截小腿都漏出来了。赫敏变得稍微爱美了,瀑布似的棕色头发上别了一个可爱的小脚丫发卡,但指望哈利和罗恩这两个迟钝到把女孩的性别都经常忽略的人看出来是不可能了。
只是短短一个月而已,事实上还在韦斯莱家养了一个星期,但哈利脸上明显的消瘦还是一眼就可以看出来。在霍格沃兹好不容易养出来的一点婴儿肥都没有了,头发还和以前一样乱,那根浅灰色的发带还系在额上,只是有一些煤灰粘在上面。哈利的脸上和衣服上也都有些脏了,像是刚刚才从地上打了一个滚。
哈利在周围肥胖的中年妇女的挤压中好不容易才保持着平衡,挤进了韦斯莱夫妇在的位置,韦斯莱夫人很紧张,不时地抚弄自己的头发,一年没见的金妮正在整理自己的衣服,看到哈利过来一个踉跄,但很快被周围拥挤的人体给稳定住了。赫敏则不停地把发鬓的发卡取下来又别上去,似乎任何位置都不能让她满意。
一个矮小的男巫不停地拍照,紫色的烟雾在闪光灯闪过之后扑地喷出来,浑然不觉周围的人都在愤怒地瞪着他。
忽然,吉德罗·洛哈特抬起头,先看了一眼因为被摄影师踩了一脚而叫嚷的罗恩,接着注意到罗恩身边的哈利。他凝视了几分中,忽然蹦起来欢快的喊道:“这不是哈利·波特吗?”
人群马上让开一条路,大家都在兴奋地议论纷纷。洛哈特分开人群向哈利走去。正在这时,一个不知从哪里来的大粪蛋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脸上,臭哄哄的暗绿色物体黏在他的脸上,黑色的墨水也随之泼洒到了他那蓝色的魔法袍上。
莫延依靠在书架上,把玩着手中的白杨木魔杖,嘲讽地看着洛哈特在下面表演一个深受别人嫉妒的无奈名人,莫延觉得洛哈特其实表演的兴高采烈而且出口成章,难道他早就在为这么一天准备却苦无机会?
“莫延?”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身后叫道。
莫延回头。
“德拉科?”
“你干的?”德拉科看看下面热泪盈眶的吉德罗·洛哈特,尤其是他脸上的那坨明显的臭气哄哄的物体。
“你说呢?”莫延反问。
德拉科挑眉,“学生不是不允许在校外使用魔法吗?你是怎么逃过魔法部监测的?”
“不用自己的魔杖,”莫延说,“不在自己的地方。”
德拉科点点头。两人并肩站着,一阵沉默。
上学期从禁林中开始的两人间的冰冷一直延续到学期末,在最后一天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中举行各个年级Greader选举的时候,莫延在演讲前的一刻宣布主动退出,最后理所当然是德拉科成为了二年级的Greader,但是他本人认为并不算完全公正而提出拒绝,却不被埃德蒙允许:既然都已经进行了演讲,就必须做好承担的准备,不能因为其他人的退出也使自己失去信心。
而在霍格沃兹特快上,尽管莫延把自己的车厢门锁上了,但还是知道德拉科曾经一个人来找过他,只是被拦在了门外。
有时候莫延也会奇怪,为什么在斯莱特林总有这么多人容忍自己?
斯内普教授容忍了他的无数次插话和光明正大的袒护哈利,但是不说他的姓氏,在看了母亲的照片以后他才知道自己和母亲长得有多么相像——真奇怪,作为双胞胎,他和哈利长得居然一点也不像,哈利长得像父亲,只继承了母亲的眼睛;他长得像母亲,但眼睛有没有继承父亲就不知道了,毕竟他眼睛的本色在他还在母亲腹中的时候就被破坏了。
埃德蒙总在容忍他对自己学院的不上心,他明明是最把学院荣誉放在第一位的不是吗?但是明知道他有实力为学院争取更多的分数,却总是看着他懒洋洋地在课堂上闭目养神或者堂而皇之地逃了宾斯教授的所有课,可是他从来都没有为此责备过他。
斯莱特林的大多数人都是这样。他丢了五十分,没有人给过他白眼或者难听的话;他袒护哈利,也没有人疏远他,甚至斯莱特林的学生们为此都很少主动挑起和哈利的冲突。他知道自己在一年级学生中有些威信,但还远远不足以让高年级的同学也为此对一个格兰芬多退让;甚至最后他帮助哈利战伏地魔,许多食死徒家庭出生或者平时都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