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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忍着疼痛,将那合文字递到了柴小仙的手里。
“不行,它已经和你的血肉连在一起了,如果割掉它,你也会死的,这是一种特殊的寄生物,也一直吸收你身上的养分存活的。”柴小仙说什么也不愿意动手。
“不管它是什么了,再不动手,我就和他们两个一样了。”我此时发现喉咙里已经开始发痒了,同时这舌头也变得有些坚硬,嘴唇也在以一种飞快的速度厚了起来,这时我却再也说不出来话了。
“啊!”柴小仙看到我的变化,又是惊叫了一声,从她的表情我可以看得出来,我的嘴上一定也长出来了和叶斯新他们一样的八爪触须,下一秒,我的左手竟然完全不受控制的向柴小仙就打了过去,正中她的鼻梁,柴小仙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一下子就坐倒在了地上,鼻子里也流出了血来。
我想向她解释,可是嘴巴已经发不出声了,紧接着我看到这左手还要向柴小仙伸过去,我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被这个寄生物控制了,于是我马上翻过身来,重重的压在了左手上,不让它再随便乱动了,同时用那还可以发声的嗓子不停的对着柴小仙呜呜的喊着,示意她快点动手。
“我知道怎么做了,你等着!”柴小仙捂着那还在流血的鼻子离开了我的身边,却是抓着小翼向殿外飞了过去。
我不知道她去干什么,也不清楚她发现了什么解决的办法,我只是知道自己的这只左手已经完全的不听我使唤了,而且挣扎的力量也是越来越强,几乎把我的身子都能掀开。我一边控制着自己发疯的左手,一边看向了躺着和站在那里的叶斯新、王枪毙两个人,它们的确已经像是两具干尸似的呆在那里。
王枪毙本来二百多斤的体重,好像一下子就缩水进去了,他那双粗粗的手臂此时已经细得只剩下了皮包骨,胸口的那一索肉质物却承载着那发着绿光的眼睛,不时的扭动着。而躺在那里的叶斯新,却俨然变成了一个吸毒多年的瘾君子的样子,苍白的脸庞上,却冒出了黑黑的眼圈,整张脸已经露出了骷髅相,好像离死也没有多远了。
难道我们几个真的要死在这里吗?被这种不知名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上的奇怪的寄生物给完全的吸收掉吗?我虽然不甘心,可是却阻止不了体内的变化,这时我发现自己不光是左手不听使唤,就连左腿也跟着闹腾了起来,本来还趴在地上的身体,就这么不知不觉间的侧立了起来,就好像是一个半跪着正在起身的姿势。
我知道自己不能再被这东西控制了,趁着意识还清醒,马上伸出了还可以活动的右手抓起了地上的合文字,咬了咬牙,脑袋是猛的一紧,闭上眼睛就挥刀向我胸口的那只眼睛就刺了过去,刀尖刚刚触及到了皮肤,马上就有一种钻心的疼传遍了全身,我完全的承受不住,整个人再次的摔倒在地上,那刀也随着咣当一声掉了下去。
375终除怪眼
想不到这种麻木的感觉已经开始蔓延到我的全身,刚刚就连拿刀的力气都没有了,现在的我只能这样干躺在地上,看着头顶上那木制的殿顶,一根根的交错的横梁木摆放于眼前,倒映着些许的火光之影,不停的跳动着,好似一位黑暗中的舞者献艺。
又听到了一阵响动,我扭动了一下脖子,柴小仙和小翼则已经飞在了那大殿的半空,而柴小仙的手里却多了一个塞得鼓鼓的大包,包身却是湿湿的,好像沾过水,而小仙的身子上,只有手臂的位置有些水迹。而这个背包早先是存放着我们分配好的必须品,现在那些东西在她飞出去前,已经都倒在了地上。
咚的一声柴小仙双脚落地,脸上依旧是那种紧张的神情,同时她拉开了背包,却从里面抓出了一把水藻,这正是之前那布满暗河上的浮游物,怎么会被她忽然抓过来呢?这时她也容不得我考虑,一把就将那水藻拍到了我的胸口,马上就有一种清凉的感觉传遍我的全身,很快的我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
我低头看去,那些水藻正好就覆盖在我胸口的那只小眼睛上,同时已经遍布前胸的那些肉质物也立时停止了生长,那种撕裂的疼痛感也马上减少了下去,我忍不住了哼了一声,好像特别舒服似的。
看到我没有事了,柴小仙就提着这个背包又向叶斯新跑了过去,双手从包里捧出了一大把的水藻就盖在了他的背上,相对而言,他们两个的情况就比我严重多了,不得不加大水藻的使用量,况且,那种在眼睛下面繁衍出来的肉质物,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变化,现在已经从**变化为了略带一点深黑的样子。
但就在这水藻附上去后,我看到叶斯新身子突然一抖,好像现在他的身体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抖动的应该是那只占据了他大半个身子的奇怪眼睛,我看到那眼睛正在极力的想把这水藻都甩下去,可是柴小仙却是死死的将它们按住,不一会儿的功夫,我看到那水藻就好像是贴上去了一样,而那只眼睛也慢慢恢复了平静,同时整个身形也跟着萎缩了起来。
下一个是王枪毙,柴小仙如法炮制,把剩下的小半包水藻都堆在了他的胸口,他身上的那只眼睛也是跟着抖了一下,然后便老实了起来,只是那眼珠里的绿色瞳仁却在不时的左右旋转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完全成了这一切,柴小仙又回到我的面前,查看了起来,我也发现那些贴着我胸口的水藻此时已经开始慢慢变黑,紧接着我也感觉胸口上好像装上了一抬抽水机,全身上下的凉气都向那里聚了过去,那只本来就不大的眼睛,在这水藻的包围之下,也是越来越萎靡,最后终于是缩成了一个指甲盖大小的样子,消失在了水藻里面。
柴小仙看到这里,便轻轻的伸出手来,用两根手指夹住了一片水藻的边缘,轻轻向上拉起。这水藻脱离我皮肤的感觉,就好像是她在撕一块胶布似的。之前在我胸口不时撕裂的痕迹,在此时却完全消失,那些肉质物也没有了,胸口的裂痕也不见了,整个皮肤好像变得比以前更加的白晰柔嫩,似乎是长出了新的皮肤一样。
在撕到那只眼睛的位置时,我看到那早已混迹于水藻中的小眼珠彻底的失去了光泽,跟着那融成了一大片的水藻一起离开了我的身体,随即柴小仙就伸脚向那完全化黑的水藻堆踩了过去,只听得噗吱一声,我就看到一股浓浓的绿水从她的脚下流了出来。
“你应该没事了,我去看看他们。”柴小仙离开了我的身边。
我刚想和她说声谢谢,但却发现自己的嘴巴好像还被什么东西粘着,无法张开,赶快就把手伸过去一拽,竟然扯下了一那个好似口罩一样的东西,放在眼前一瞧,正是那个八爪的触须,不过现在的这个家伙早已经硬得像是一个泥块了,我手掌一用力,它就直接化为了粉末掉在了地上。
试着坐起了身子,除了身体被那石兽撞了一下之后还留下的疼痛感之外,就再也没有其它的情况了,我一边揉着自己的胸口,一边看着对面的叶斯新和王枪毙他们两个,可能他们的情况比我要严重的多,身上的水藻此时还是绿的,而身上鼓起的那一大块的肉质物还没有一点减小的迹象,但是我却看到他们两个之前毫无血色的脸已经变得好多了,隐隐的有一些青筋和血管从那干瘪的面皮上突起,我几乎都可以看到那血液流动的样子。
又过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我看到他们的身体开始恢复正常,那大得吓人的眼珠也开始慢慢的萎缩下来,盖在身上的一大团的水藻也从底部开始变黑,这两个干尸一样的家伙慢慢的变回了人形,双眼中也开始有了一些神采。又过了一会儿的时间,叶斯新后背渐渐平整了下来,王枪毙的胸口也开始收缩了进去,两个人身上的眼珠也在这时缩小了起来。
“这东西真管用,你是怎么想到的?”我问向了柴小仙。
“我也是蒙的,听你说是因为掉进了水里才会变成这样,我也就想到为什么暗河的表面上会有这么多的水藻,目的只有两个,一个是用来隐藏河底下的危险,另一个说不定就是为了控制你们身上这些东西。不过我也是奇怪,我出去的时候,那两只镇墓兽都不见了,而之前我看到了一个大家伙挡在了门口,还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在殿门就关上了,你刚刚在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柴小仙看到我没事了,才放心的向我问道。
我看反正也是要等,就把我刚刚发生的事情简短的向她说明了一下。
376都平安
听了我刚刚发生的故事,柴小仙的脸上一直是显露着紧张的表情,就好像是在听我讲天书一样,直到最后我把那两头石兽踢到水里结束,她才放松了下来,同时对我说道:“照你这么说,那两只镇墓兽应该不是什么阵法造成的幻觉,如果是的话,那么我刚才出去的时候,它们的原身应该还留在石座上的。天啊,难道王处一真的会那种操控万物之法吗?”
“什么意思?操控万物?也是你们茅山的一种技能吗?”我问道。
“这说起来就有点复杂了,而且早已失传了几百年,就连现在的典籍都没有多少记载,最多是抄一个名字而已。你也知道诸葛亮发明的那个‘木牛流马’吧,到现在都是一个谜,没有人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可以说是现代机器人的雏形,让他们走就走,让他们停就停,虽然史学家都对这东西考证后认为是一种独轮车的结果比较可信,但那也只能是推断,并不能真正的代表当时就是这个东西。你也知道诸葛武侯可是精通阴阳之人,在我们全真教来讲,那木牛流马很可能就是一种特殊的仙术,用来操纵万物,让它们俱有神性。神话传说里不是都有这样的情节嘛,撒豆成兵,点石成金。”柴小仙说道。
“啊?难道你是说我刚刚遇到的那两只石兽,就是被什么仙法所控制的吗?”我无法相信的问道。
“也只能这样解释了,或许这种仙法的弱点就是水,你把它们带到水里后,马上就恢复了原来的样子,等于是将此法破解。再加上咱们在入墓之前,所遇到的种种全真教的道阵之法,很难不让我把这些都联想到了一起。在修建此墓的时候,师祖除了布置阵法,还留下了这被仙法所控制的石兽,才让咱们每一步都走得如此的艰难。”柴小仙说道。
“其实我是这么想的,因为之前你师祖王处一进来的时候,这里已经被盗骨师布下的层层的墓地机关,他也是在这些机关的基础上修建此十王墓,或许这种高人都有一些显摆的心理,因为这里都是盗骨师的功劳,显示不出他一教之长的能力,于是他才故意的露了这么一手,明的是为了保证十王墓的安全,暗地里其实还是在和古人较劲,看一看他们两个布下的机关,到底是谁更胜一筹。”我说道。
“我师祖有这么无聊吗?”柴小仙却有些不信。
“你不是男人,所以并不能理解男人的这种自尊心,尤其是像王处一这么有本事的人,自然不想让别人强过自己了,这处龙穴都点出来了,却发现早已被人捷足先登,心里多少会有些难受的,自然就会在其它的地方进行比较了,不然的话也就不会花那么大的力气,在这整个九龙山上都布下风水大阵了,其实背后还是藏着一些不认输的劲头。”我说道。
或许柴小仙并不能理解男人的想法,也许她会觉得男人的这种攀比想法太过幼稚,但她却不明白高手的那种寂寞心里。就好比我当初在黑龙社一样,那时的我已经是整个华北地区的让人丧胆的白夜叉,想要找人较量都没有对手,一旦听说什么地方有一个特别能打的人,我一定飞奔过去和他打上一架,并不为输赢,只是想找到那种战斗的快感,或许这种感觉只有在武侠小说里才能体会得到。
就在我们说话的时候,另一边叶斯新的嗓子里传来了一阵声音,我转头看去,他鼓起的后背已经缩下去了,水藻也全部变成了黑色,那只眼睛也是隐藏到了水藻堆中看不见了身影,柴小仙赶快过去,像给我掀开一样的动作将他身上的水藻给扯了下去,而我也看到了叶斯新后背上露出的那一层新长出来的皮肤,好像和其它的部位的颜色有些太过分明了。而当初罩在他脑袋上的那个头盔一样的东西,此时也随着这坨水藻一起掉落了下来,柴小仙又是一脚上去,一大股的绿水就流了出来。
最后到了王枪毙这里,这小子虽然又变回了那胖胖的样子,但在我看来,好像那只眼睛做出的唯一一件好事,就是让他复元之后,不再显得过于肥胖了,这东西到是减肥的一把好手啊。王枪毙还是站在那里,柴小仙两只手一左一右的把这像锅盖一样的黑色的水藻拿了下来,刚一离开他的身体,王枪毙就呼的一下摔倒在地上,小翼在此时一溜的小跑就追了过去跳在了他那白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