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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骑兵根本没有充足的条件整备冲锋。
没有冲锋能力的骑兵,已经丧失了近四成的杀伤力,丧失适当的地形,骑兵的机动性也无法很好的发挥。这地形是专门挑选的,为了比赛的公平性,而可以限制了三队兵种的发挥能力。
小黄亲自领人骑马渡河侦察对方营地位置,结果却让人沮丧,对方不是笨蛋,把营地建在了山林间,这样一来,三队根本没办法进攻,骑兵哪可能跑进山陡峭的山里去?
也就是说,三队陷入被动的挨打局面。刀步兵配备的是大刀和盾,轻骑兵陪枪和短弓。
论翻山跃岭的行动能力,没有任何兵种能跟刀步兵比拟,长枪兵虽也是步兵,但是由于武器太长,又不适合劈砍,进了山林间,行动更因武器原因大受阻碍。
小黄有些苦恼,就算全部下马变成短枪兵,在山林间也不可能敌的过刀步兵,刀兵本就克制枪兵,何况是在这种形势下?
“大家提提自己的想法。”小黄开口道。
“队长,以我之见,不若干脆转移营到河对岸,留部分骑兵防守营地,其它人变做步兵爬山埋伏,等对方部队出兵攻击我方营地的同时,埋伏的部队去烧对方营。”外号花生的士兵,提出自己的想法,此人也是三队中表现比较出色,得以任命担任小队长的人之一。
“不可,我们留守的人马那么数量太少,对方必定戒备,即使进攻也会留下人马守营,其次若是埋伏的部队,被对方发觉,反而会被对方集中兵力歼灭,到时候兵力悬殊下,我们主营也守不住了。”另一人的话让花生也觉得无可辩驳,此计确实有重大缺陷。
在山林中,对方的侦察能力肯定比自己强。
几名小队长纷纷发言,各自献计,小黄望向残韧开口道“银,你可有计较?”残韧沉吟着道“也没什么妙计,有些不太成熟的个人想法。”几名小队长目光都转向残韧。
“去了河对岸,对方的侦察能力一定胜过我们。但是在这边,短时间内对方肯定无法太深入的掌握我方动向。我建议,将营分为两部分,河对岸建立一部分。河很浅,几乎对我们兵种行动没有影响性,因为对我们而言没有分化兵力的顾虑……”
残韧细细的道出自己的打算,小黄以及几名小队长津津有味的听着,不时补充着自己的想法,最终一套完整的作战计划,立定。
~第四节~
比赛规定的时间只有十天。若是十天过后,双方未能决定胜负,则以彼此伤敌的数目决定,若是彼此伤亡没有或是伤亡一样,则按平手论,两队均能获得一分。
残韧需要的则是把握对方决策者的大概性格类型,比赛时间无多,新兵大有股热血,对方除非性子特别谨慎,且能抗的下队员造成的压力,否则绝不可能毫无动作只守不攻。
因此建立营地开始,定会出兵翻上袭击三队营地。这也是对方优势所在,分营开始建立时,对方应该已经出兵一日许了,到建立完毕,对方该出兵达三日,若是一开始没有回调,那么距离三队原本的营业,仅有一日工夫。
小黄等待着侦察兵的情报,轻声道“最起码我们立于不败之地,若敌军性子狠辣,定会坚持袭营,损失部分营地我们仍旧不算败,凭短弓的阻击,骑兵的呼应,能轻易将袭营的步兵全灭。那么哪怕我军变成矛步兵,也能轻易攻下敌军大营。”
这是最理想的状况,倘若对方谨慎,回抽一半兵力,那么能否获得最终完胜,仍旧有些难料。所是十分谨慎且独断,全数回兵,那么,恐怕只能以和局手场了。
完胜,根据伤亡率,分别可得10分,七分,五分,三分。
所幸,这一次三队的对手十分配合,带领了近百五十步兵从山林间冲出,直取后方营地,那处营地中,根本没有存放粮草,粮草被烧,也就没有了饭吃,那只有投降的结果了。
驻扎后方的五十名轻骑兵,根本不做任何救营行动,不断以弓攻击来袭部队,待到河对岸的百余骑兵迅速赶至时,全兵发起冲锋,大败来袭部队。二十三队抛下九十余按规定已是死人和俘虏的部队,狼狈逃进山林。
残韧开口道“小黄,受伤的俘虏全数杀了。”小黄点头同意,柄柄没有枪头的枪,刺至受伤俘虏们的心脏处。骑兵的可怕机动能力此时完全体现,带着九十余木刀木盾,骑马迅速赶至敌军营地下方山脚。
缴获对方兵器装备,则能化身步兵,九十多号变身步兵的三队队员,身后跟随着五十余短弓步兵,朝二十三队发起进攻。时间尚多,三队充分利用短弓步兵的杀伤力,尽量控制着彼此距离减少短兵交接的可能,以无头长箭对二十三队进行打击杀伤。
不过日许工夫,看守营地的二十三队士兵,尽亡,营地被占领,三队获得接近完美的胜利。伤亡人数仅仅十余,杀敌近百五十人,成功夺取对方粮草营地。
得七分。
三队全营欢呼,举行了庆功宴,小黄和残韧成为功劳最大的两人,被三队成员打心里信服。
初赛中,成就优秀的队伍不少,参赛队伍众多,领队和战略部署者实力差距较大,许多胜利的队伍都得到近乎完美的战果,三队是初赛中成绩最优秀的部队,伤亡率最低。
“兄弟们再接再厉!血银手统帅当年新兵结束后的比赛里,只有一场伤亡率是1%,其它所有赛次,伤亡率全部是零!我们三队,一定要成为像血银手统帅般的无敌部队!”
营帐内士气高涨,大声欢呼喝彩。
减少伤亡,对后面的战斗影响非常大,一场中按规定被叛已亡的士兵,在下一场中也就无法继续出战,倘若伤亡过高,对上其它伤亡低的队伍,人数上就会吃大亏,到最后的决赛时,对手更见高明,哪还打的起硬仗?
‘原来夕竟这般能耐,竟然能创造这般不可思议的战果,除却一场外全达到零伤亡完美胜利。’残韧越来越对柔可夕认识加深,才知道血银手的无敌之名,实在得之应当。
平风的战果很不优秀,毕竟平风自小对于军事方面的了解不是太多,队伍中有没有其它出色的谋略者,虽然胜利,却是落了个惨胜,伤亡率竟达21%,平风觉得很沮丧。
平风偷跑到柔可夕的营帐,哀求着柔可夕传授点这方面的心得,柔可夕拿平风没办法,只好尽量简单的讲解了些较基础的知识。柔可夕心下挺不开心,因为残韧没当上领队,柔可夕本觉得三队的队长非残韧莫属的。
‘相公,若是在如过去般不爱言语,日后如何统帅大军?如何能招揽到自己的心腹呢,若无良将对你信服,忠心于你,便是你个人本事再高,统领大军时,也难有作为啊!’
三队之所以获得分配战马的优厚待遇,当然是柔可夕的意思,但是比赛过程中,柔可夕却不会人为的替三队制造有利条件,一切按照本来的规矩进行,有些规矩,是绝对破坏不得的。
况且,倘若从中做手脚,日后残韧如何能让人信服?残韧的跟柔可夕的关系,迟早会公开被人知晓,绝不能留下让人心下不满的把柄,对残韧而言绝非好事,在军中的影响也是极大的。
后续的比赛,残韧更富有热情了,这全是因为得知柔可夕往昔战果引起的。本已融入队友之中,更知道了柔可夕的战果,残韧当然特别认真。岂能连自己妻子都不如?
残韧决定全力以赴。
很幸运的,小黄竟然对残韧极是信服,似乎根本不在乎残韧的过分表现会影响了自己在队里的声望,甚至私下对残韧道若是必要愿意把实际指挥权交于残韧。
“银,我相信你!我们两兄弟,千万别计较那些俗套,你指挥的比我好,那自然该由你指挥。这比赛关系着全队弟兄日后在军中的起点高低,绝不能因为私人原因害了大伙!”
小黄表现的情操,确实让残韧心下感到喜欢,小黄不是个做作的人,也不是那种极在乎虚名的人,这些话都是私下对残韧说的。若是小黄当众这么说,残韧也就未必会对小黄产生好感了。
因为那很可能是虚伪做作。
三队接连的比赛成绩,非常优秀,接连七场赛事对战中,无一场跟对手进行了硬面交战,均借助地形,通过对对方决策者性子的试探,指定相应的战略,制造以己之长攻敌之短的形势。
凭借着机动能力,形势配合,创造七战零伤亡的完美胜利。三队的成绩,已经达到七十七分之高,后续的比赛已经不需要再继续了,已经成为不可能被超越的最高分。
但三队的队员仍旧选择继续比赛,却是都希望能多磨练经验,通过一番比赛,三队的队员都已经成熟多了,不再如刚开始般,懵懂。连愣呆子也懂得什么叫做战略部署。
对于战斗,三队队员都有了一种打心的热爱,对于战斗中的相关知识,都有了浓厚的兴趣。
~第五节~
这日,江夏城内,比寻常更加热闹,新兵对战赛终于结束,获得名次的部队,全都得到假期在城里消遣。
比赛结束后,三队获得金钱的赏赐。小黄负责把钱给队里兄弟分发下去,一部分人跑到喝酒,更多的则是选择去青楼喝花酒。小黄此刻便跟残韧在喝酒,当然,不是在青楼喝酒。
小黄把一部分赏金通过钱庄寄回家乡,终于挣到些银子,小黄感到很高兴,想到这些钱,能让妻子好一段日子都过的不愁吃穿,小黄自然感到高兴,觉得终于能尽上些作为丈夫的责任了。
“银,等过些时候我们开始上前线打仗了,定会再立更多军功。我要尽快在城里买住房子,以后把我妻子接过来,就再不必让她一个人孤单的在家乡了,也能过上好些的生活。”
小黄喝的有些高了,那是,小黄今天确实太高兴了。
残韧微笑着道“凭你的本事,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升任将领,多立些军功,必能获得不少赏钱,买房子的事情问题不大。”
两人正喝着,一个三队的队员匆匆跑至,“队长,副队长,出事了!七队的那群家伙,因为决赛在我们手上栽的太惨,心里不服气。在青楼里故意找碴,跟我们的人起了冲突,打起来了!”
小黄二话不说,结了帐便领着一起喝酒的人朝青楼匆匆赶去,残韧心下无奈,跟着一行人朝青楼赶去。
一行人赶到青楼时,双方正打的不可开交,小黄连喊几声,根本无法控制局面,一行人眼见三队的人少正吃亏,火气一来,也就再不试图和解了,跟残韧一并冲进战圈。
新兵进城里,谁都是不带兵器的,即使带了,也没谁敢动刀子,打架归打架,最多是重伤,若是动了刀子,那定会闹出人命。残韧初始不过作作样子,过得不久,见三队里几名平日关系好的正被揍的惨,心下不由也冒火了,加上七队围攻的紧,也把残韧避出些火气。
七队显然有备而来,还纠集了些其它队里的人,尽管三队在城里的队员陆续得知消息匆忙赶来,人数上仍旧比对方逊色不少,开战那会,就已经不少队员被人打伤失去战斗力。
小黄武功高明的很,残韧拳脚工夫虽然远不及剑,但本身工夫底子在那,若非有一定修为的对手,便是随手拳打脚踢,也不是别人抗的住的。没多久工夫,就成了小黄和残韧的个人表演。
七队几名身手不错的,被小黄和残韧分别重踢的倒地不起后,七队彻底没了反抗能力,毕竟小规模的战斗,人数多也根本没到能影响两人续战力的地步,七队的人,全部趴下了。
三队队员欢呼喝彩,被小黄和残韧的身后惊呆了,两人如同虎入羊群,逮谁灭谁,一拳下去绝对倒一个,一脚过去踢倒一片。两人打架那会倒是出了风头,打完架小黄却是成了焉头。
残韧倒是舒坦,压根不在乎军里给的处分。
这会,更在柔可夕营帐里舒坦的躺着。柔可夕脸色不太好,“相公,你去青楼喝花酒?”残韧笑着道“那是,你看你这么久不许我来找你,我忍不住了,只好跟大伙去了青楼喝酒。谁道我太有吸引力,那青楼的姑娘,一群群的往我身上靠,要不是后来打架,会做出什么对不起你的事,还真难说。”
柔可夕娇嗔了声,抬手捏了残韧把,已经知道残韧是在开玩笑,心下又些不适应,却也觉得喜欢,残韧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换作以前,最多丢两个字,没有,然后就再不吭声。
“相公,看你这么意犹未尽,那你现在别来扰夕,去青楼继续你的未了梦。”柔可夕故做生气状,残韧笑着道“那怎么可能?都上了你的床了,还能就这么下来?夕你见过有狼放着眼前的羊不吃,大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