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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开这等玩笑,那自是说明华山派多少有了些变化!你说是与不是?”陈飞扬脸色微变,沉声道:“你们对华山派做了什么手脚?”“聪明人果然就是聪明人!不错,既然除了正气堂安在华山派的暗哨,没了顾忌,我们自然少不了要对华山派有些行动。嘿嘿,只需陈掌门您乖乖的消失,那华山派便能完好无缺的落入我们手中,您说是不是呀!”江曼青拍起手来,神情间的得意满溢于色。陈飞扬脸色一下变得异常难看。仕进出声道:“陈飞扬,你的利用价值完了,人家自然是要抛弃的!还是认命吧!哈哈,机关算尽,你还是想不到会死在她的手上吧!”江曼青娇声道:“哟,这位少侠,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嘛!今日这里的人若是全死光了,陈掌门那是了了心愿,便走了也只能说是解脱。妾身这可是好心好意帮他一把啊!”一直忍着不出声的李广林此时冷声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他这奸贼有何心愿可了的?”江曼青瞥了他一眼,娇笑道:“你想必就是谭门的李广林了!果然好气概,难怪教出来的弟子也这般的了得!”她环视了众人一眼,又道:“你们不是一直想弄清楚,为何陈飞扬要自毁前程,放着好端端的华山掌门不做,却变得如此丧心病狂?且听妾身这厢细细道来!”陈飞扬冷哼一声,却也不阻止她。江曼青笑着对李广林道:“你可是有一名弟子,姓罗名轩?”李广林楞了一下,道:“你是如何知道的?”旁边一名中年乞丐傲然道:“你也不想想,我们丐帮弟子遍布天下,有什么事情是不知道的?”仕进闻得罗轩二字,终于恍然大悟,知道陈飞扬疯狂举止背后的真相了。陈飞扬脸色变得异常的怪异,满是痛恨之意。江曼青瞄了他一眼,故意笑道:“那陈掌门可也有一名心爱弟子,叫云辉涛!你可知道?”李广林冷声道:“那奸贼有什么弟子与我何干!有什么话便痛快道来,吞吞吐吐的令人好生不耐!”那边陈飞扬却霍然站了起来,瞪着江曼青,似要将她生吞了一般。他捂住胸口,身子晃了晃,又跌坐下去,却是呼呼的喘着粗气。江曼青拍拍胸口,咯咯笑道:“妾身好害怕哦!陈掌门,莫非说到你的痛处了?”她笑了半晌,才接着道:“话说陈掌门这位心爱弟子,早年却是个风流少年……”她将云辉涛与罗轩之间的恩怨娓娓道来,可谓是绘声绘色,入骨三分。李广林脸色变幻,待听到罗轩毕命于黄山上时,他脸孔霎时一片惨白,呃的一声,口角处却又淌下了一缕鲜血。江曼青笑道:“这个故事精彩吧!不过那只是开头而已。嘿嘿!本来两人这么一死,什么恩怨都结了!可惜我们的陈大掌门不肯罢休,他来到了我们丐帮,借助丐帮的情报,寻到了那姓罗的少年的所在,并顺着线索,摸到了他的师父——你的身上!妾身猜测啊,那陈掌门定是想,只要是与那罗轩有所牵连之人,都要杀之而后快,所以才有了你们谭门的痛下毒手啊!”陈飞扬寒声道:“江曼青,你说够了没有?这些事情都是老夫所为,那便如何?杀了人又如何?那小子害死了辉涛,我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只可恨他被那玄木令主带走了!哼,只要我尚有一口气在,我便不会罢休,我会继续杀,杀,杀,杀!直至杀光所有人为止!”他眼冒红光,已是陷入了疯狂当中。“疯子!简直是疯子!”李广林恨恨道。江曼青却笑道:“他可不是疯子!所谓可怜天下父母心,自己儿子死了,那自是要报仇的!”仕进忍不住道:“儿子?那云辉涛是他儿子?”他本以为知道真相了,哪知道真相背后居然另有蹊跷。江曼青对仕进的反应甚是满意,咯咯笑道:“此事知者甚少,不过却是千真万确!云辉涛乃陈飞扬的私生子。他昔年风流无比,恋上了一名侍女,只是碍于脸面,无法将她娶进门来。他倒是多情,虽然无法在一起,却帮那侍女置了一处房子,让她住了下来,并时不时的过去私会。那云辉涛就是如此得来的!此事本来隐秘无比,不过他是一派掌门,对我们是有些用处的,我们便动用人力查探苦久,才攥到这个把柄的。只可惜我们还未动手,别人就先动手了!”“你们想用辉涛威胁老夫?”陈飞扬定下神来,冷声道。江曼青惋惜道:“若是他落在我们手上,便不会有这杀身之祸了!真是可惜了!”陈飞扬沉默良久,才喃喃低语道:“辉涛这孩子真傻,不过是酒后乱性嘛!大不了娶了那女子便是,何苦要痛下毒手呢?唉,杀了便杀了,又何必自寻短见?孩子,你真是傻啊!我还没听你唤我一声爹爹呢!爹爹只有你一个,你却就这么走了!唉……”他低叹着,本来阴鸷的脸孔变得柔和起来,多了几分温情。大殿上顿时又变得寂静起来。良久,江曼青才娇笑道:“好了,故事讲完了!真相也清楚了!你们应该去得安心了!”她指向仕进,寒声道:“此人留下,其余人等,一个不留!”那两名中年乞丐恭敬应是,便分开来,一人行向陈飞扬,一人奔向一直闭目调息的白楼。在他们心目中,这两位掌门才是最应该谨慎小心的,也是须第一个除掉的。“你这是找死!”陈飞扬瞧着过来的对手,冷声道,人也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那乞丐大笑道:“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我一根手指头就能要了你的命!”“你……”陈飞扬气得说不出话来,终于支持不住,又跌坐下去。他双手撑着地面,艰难的喘息着,瞪着那乞丐,眼神里充满了愤怒与不甘。那乞丐心中仅有的一丝畏惧终于一扫而空。他狞笑着一掌劈向似乎无力反抗的陈飞扬,心中好不畅快。待这凌厉的一掌近到额前,陈飞扬身子蓦地往前一窜,闪电般欺进了那乞丐怀中,手掌也势如破竹般的插进了对手胸膛。那乞丐惨叫出声,声音无比的凄厉,显是想不到竟会有此变化。与此同时,另一边的白楼也是突然暴起,喀的一声扭断了对手的脖子。陈飞扬瞥了他一眼,脸色急变,想道:“这姓白的竟还保存了如此实力,端是不容轻视!”他咽了一口唾沫,润了润干燥的喉咙,人马上飞快的掠向了呆在一旁的江曼青。江曼青虽然狡猾精明,却不谙武艺,全然瞧不出陈飞扬一直是在装出重伤的样子。现在情势突变,她心中惊急,腿脚却是软绵绵的提不起丝毫力气。“先对付了这贱人,再来应付白楼!”陈飞扬心中想着,脚下更快。但白楼却抢在他之前拦住了他。瞧着眼神冰冷无比的白楼,他怒喝道:“你找死是不是!”“找死便又如何?”白楼寒声道,双掌一错,便攻向了陈飞扬。陈飞扬又怒又急,却不得不出招招架。噼里啪啦之声连绵不绝,一瞬间,两人拳来脚往,已是过了无数招。白楼一心要为容姑报仇,下手是招招狠辣,毫不容情。他其实已经油枯灯尽,伤重待毙,虽然经过一番调息,缓过了一口气,却再也坚持不了多久。他知道陈飞扬情况比他好不了多少,便鼓足一口气,全力一搏,看看谁能坚持到最后。陈飞扬胸中烦闷欲死,腿脚也是阵阵乏力。想着还有一个江曼青在侧,他提起最后一口真气,硬硬破开白楼的防御,一掌推了过去。白楼冷笑一下,也不躲避,也是一掌过去。砰砰两声,两人同时击中对手。白楼踉跄着退开几步,一交跌在地上,紫黑色的血不住的自他口中涌出,端是触目惊心。
第三十章大殿之战
仕进瞧着陈飞扬异样的神情举止,忍不住问道:“我再问你一次,究竟舍妹与你有何恩怨,你竟如此紧追不放?”陈飞扬呼吸忽地变得沉浊,眼睛里的光芒也霎时锐利起来。他沉默片刻,冷笑道:“你若肯乖乖的受死,临死前我便告知你因由!否则,你是永远不会知道的!”他紧盯着仕进的眼睛,又迈前一步。仕进摇了摇头,笑道:“我此时动弹不得,她们两个又不是你的对手,我们实已是你板上之肉,任由你宰割,也算是临死之前了吧!你就告诉了我又有何妨?”他神情不变,仍是从容自若。此时此刻,他心中实是忐忑,但为了身后二女,却不得不竭尽心智,尽量拖延时间。陈飞扬忽地哈哈大笑,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虽不知为何,但你此时确实已经无法行动,你此举分明是在延缓时间。当真是天助我也!哈哈哈哈……”仕进瞳孔蓦地收缩,脸上却掠过一丝喜色,但又飞快的隐没,换之沮丧绝望的神色。他叹息一声,道:“三个时辰之后,我方能恢复过来,本想与你多说几句,挨过这段时候,想不到还是给你看破!罢了,罢了!我自负武功,不意到头来却死在一个卑鄙小人手里!你过来动手吧!”他闭上眼睛,一脸视死如归的神情。等了许久,却还是没有动静。仕进睁眼看着又退开一段距离的陈飞扬,诧异道:“你为何不过来动手?莫非你不知道一旦我能行动,你的死期便到了吗?”陈飞扬冷笑道:“你休想诓我!你此时恐怕是腿脚不便,无法行动,就想骗我来到跟前,一掌将我打死!老夫纵横江湖几十年,如此简单的伎俩又岂会瞧不出来?”瞧着仕进神色连变,陈飞扬更是坚信了自己的想法。仕进微笑道:“陈大掌门果真好眼力!也罢,三尺之外,我无法伤你;你却也不敢靠近我,我们如此耗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不若你就此离开,若有何恩怨,来日再算,如何?”他头也不转,又沉声道:“容姑,你看好冰儿,莫要离开我身后神台!”陈飞扬目光灼灼的盯着仕进,心中犹豫不决。他忽地在仕进身前一丈盘膝坐了下去,静静的不再言语。仕进心中窃喜,脸上却闪过懊恼不已的神色。他喃喃道:“好狡猾的老狐狸!”便开始闭目养神。陈飞样目不转瞬的盯着仕进,想:“瞧那小子的神色,正是想我快些离去!想必是他强压着身上的隐患,不让其发作出来。我便等在这里,一旦他患疾发作,我就能趁机取了他的性命!”大殿上顿时又陷入一片沉寂。冰儿虽然身中剧毒,神智不清,表现得却甚是乖巧。一躲进台下,她就伏在枯草上沉沉的睡了过去。容姑却很是紧张,脸上不时的往外渗着汗珠。约莫过了半个时辰,陈飞扬蓦地长身而起,盯着仕进身后的容姑,眼神里满是怀疑与犹豫。看到陈飞扬那阴沉锐利的目光,容姑不禁“啊”的叫了一声,人也往里缩了缩,身子瑟瑟的抖了起来。仕进心中叹息,眼睛也睁开了。陈飞扬看了看他,又瞧了瞧容姑,眼光闪烁,怀疑之色却是渐渐的重了起来。“你还在等什么?快点出手啊!莫非到了此时,你还在害怕?”仕进淡淡道。陈飞扬刚提起的勇气却又被仕进这句话打散了。他呼吸慢慢的急促起来,心中却是交战不休,不知道该不该出手。他的江湖经验何等丰富,瞧到容姑的神色,又岂会想不到仕进是在虚言恫吓他!但真叫他上去将仕进一掌打倒,却又拿不定主意了。仕进从容的望着陈飞扬,心却不争气的乱跳起来。陈飞扬思忖良久,终于下定了决心。他冷笑数声,自殿上取了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抖手掷了出去。那石头呼啸着直奔仕进胸口膻中穴。仕进勉力动了动身子,让开了胸口要穴,那石头却仍是重重的撞在了他胸膛上。他闷哼一声,脸上流露出痛楚的神情,心中却喃喃道:“快些来打我的身子啊!”“哈哈哈……可恶的小贼,你果真是全身动弹不得了!”陈飞扬得意大笑,压抑已久的张狂终于爆发出来。仕进从容一笑,道:“陈飞扬,我就算是动弹不得,你也不敢靠近我半步!说到底,你不过是一个卑鄙无耻之徒罢了!”陈飞扬闻言,气得肺都要炸开了,当下大喝一声,飞身扑向仕进,一掌拍向了仕进心口。仕进挪动一下身子,准备硬挨这一掌,嘴角却露出了笑意。陈飞扬手掌刚一触及仕进衣服,却突然惨叫一声,身子立时倒跃出去。落得地来,他又踉跄的退了几步,这才稳住身子。他抬起手掌,脸孔扭曲,满是愤怒之色,却是痛得满头大汗。只见他手心红肿一片,犹如火烫一般。本来一直熟睡的冰儿却坐了起来,笑嘻嘻的瞧着,大声道:“好哦!坏人中招了!坏人中招了!”原来先前冰儿那番胡闹,正是将毒药洒在了仕进衣服上,陈飞扬一时不慎,终于着了她的道。仕进心中却无丝毫欢喜之意,脸色反而有些落寞。他的身子虽然动弹不得,但功力尚在,一旦陈飞扬掌力击实,他体内的真气自会反击。陈飞扬下手越重,受到反击的力道就越大。他方才怒火攻心,已是倾尽全力,只要击中仕进身子,便不死也要身受重伤。哪知道陈飞扬突然中毒,惊急之下,功力却是收回了一半,仕进虽能震退他,却伤不了他的人。虽然手掌剧痛难忍,陈飞扬却终于放下了心头大石。他大笑道:“小子啊,小子,老夫总算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