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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傻蛇王刁宝宝-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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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玉”

    绯玉晗红唇艳绝,细细的游一遍花容的周身,长尾缠绕花容的一腿,自然的分开花容两肢,一路而上,炽热抵达温暖,圈紧腰身,贴合的严丝合缝。

    毕竟孩子就是在这里成长,绯玉晗并未深及此处,密实的攻占缓退,如此留恋的馨甜。

    绯玉晗低首轻舐花容半裸衣襟下的春光,淡淡的清咸充盈口腔,忍不住长信子吮噬打转,花容低鸣一声,被他咬的有片刻清醒,眼角含了水色,感受身体内的紧密。

    竟然和孩子抢食,这个色蛇

    “夭夭孩子生下来后不许喂奶”绯玉晗低首轻含花容薄唇,强势俯冲,贴着花容低魅道。

    花容神智都被他强行摧散,闻言,脸色越发红透。

    “不许,夭夭听到了么?”绯玉晗绯薄的唇落下细密的吻,催促道。

    如此亲密的接触,不可以是除了他之外的任何人,任何人都不可以。

    “你”

    “夭夭好不好夭夭”绯玉晗狭眸邪肆,加大了迷乱的力度,魅语低喃,冲散花容的神智,轻咬轻吮。

    “好”

    “呵”绯玉晗细眸吻了吻花容迷离的眸子,低低的笑。

    虽然用了点不入流的小手段

    ·

    夏日午后,葡萄藤上挂着几串半青半紫的葡萄,玉王府之中安宁平静。

    葡萄架下,凌香歪在一边打瞌睡,花容正低头缝着婴儿的衣服。

    针线有一段时日不曾碰,虽不曾被扎,绣出来的却到底是有些针线歪斜,看来还是要多多的联系才好。

    上一段时日说是给子玉做衣服,中途因为一些事情耽搁了,如今空闲,正好完成。

    想起当初为子玉量腰身的情形,不由一阵莞尔,如今是不用了,绯玉晗是不傻了,但是子玉的性子却还带着,她如今也叫惯了这名字。

    只要是他那人便好。

    “小姐?还没绣完吗?我昨日可是买了一件有趣的东西给小世子”凌香揉了揉眼睛,见花容还在绣婴儿的肚兜,外头在衣衫里掏东西。

    花容抬头看了她一眼,继续绣手中的红肚兜,正好到了收线的截断,打个结,以齿抿断线头,不经意道:

    “是什么?”

    “当然是这个!小姐看!”凌香拿出在花容面前晃了晃。

    “什么东西你要这么”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小世子不安分?”

    花容看到凌香拿出的物什,极细针的刺中手指,脸色一白。

    “没事”花容手抚小腹,脸色微微难看。“这双小鞋真灵巧,你怎么买回来了?”

    凌香手中拿着的正是当日她曾第一次看到阿狸时,当时那种金色的虎头小鞋。

    没想到这东西竟然又出现在她的面前?

    当日她不明白那突然脑中划过的景象是什么,但是如今却已经清楚了。

    阿狸自幼生长在云止山,当年因机缘巧合落到云止山下,因度她之人是狐仙,她化形作幼狐在云止山修行,却不得不经历人的孩提时期,这虎头鞋曾是阿狸的师父曾在她幼时送给她的东西。

    阿狸阿狸

    阿狸已经死了。

    ·

    云止山颠,云雾缭绕,天道门宽阔的广场上皆是清晨起来练功的弟子,一眼望去,动作齐整而干练。

    远望至高峰,琼华殿璀璨而华丽。

    “阿狸小师叔平日练功挺勤奋的,今日怎么没来?”

    “阿狸师叔听说下山时好像受伤了,数日前才醒转,今日师尊传话过来,说是让阿狸师叔过去。”

    广场上的早练休息时,三三两两的小道士坐在一起说话,木道子坐在回廊屋檐上喝酒,听到这谈论,目光不由望向琼华殿的方向。

    当日阿狸突然昏倒,接着不久之后云剑和云翎被打成重伤而回,即使师兄什么都未说,他心中也明白。

    天道门弟子被人打的近乎丧命,七子却无一丝动静,甚至连最嫉恶如仇,受不得同门被碰一下头发的大弟子云穹都闷声不语,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这打伤这云剑和云翎之人,他也不能下手。

    这世上这样的人不过区区几人,而加上阿狸突然昏迷,他就是再傻也能猜到:

    打伤这天道门二子之人,恐怕只有她。

    桃夭。

    她竟然打伤了云剑和云翎,恐怕是受到了刺激,恢复了记忆。

    不知道师兄到底打算做什么?

    木道子仰头灌酒,躺在了梁上。

    琼华殿白色的石柱高耸入云,殿外的庭院垂柳般的白色树木倒垂长枝,几棵桃树终年开着璀璨的桃花,好似永不会凋谢。

    小亭中央摆着棋盘,桃瓣随风落到棋盘上,一袭白衣长袍在微微垂首看着面前的棋盘,雪白如缎的青丝流泻于地,柔顺而飘逸,手执白色的棋子,浸冰般冷然的眸子中映着面前的棋子,他身旁站着另一位白衣窄衫的年轻人,好像雕塑般数个时辰都不曾动一下。

    阿狸委屈的跪在地上乱挪动,求救的目光瞥向左边站着的五位师兄。云止山七子之二无法动弹,目前就五位站在一旁。

    “师父”阿狸试探性的唤了一声,师父依旧看着面前的棋盘没有出声。

    “师父,阿狸以后再也不自作主张了,您别生气了好不好?阿狸知错了!”

    听到最后一句,墨渊清淡的眸子微动,转眸看向阿狸,声音淡淡的好像天山终年不化的雪:

    “知错了?何处错了?”

    站在墨渊身后那白衣窄衫的年轻人,淡绿的瞳孔掠过一丝情绪。

    知错了?阿狸可知是何处做错了?

    我不该扔了师兄的裤衩;不该打断了阿黄那恶狗的腿;不该把师父的酒送给木师叔;不该不该呜!师父我错了!阿狸不是故意碰断你最喜欢的那只箫的!

    似乎每次阿狸师兄都有本事把师尊气的几天不理她。

    “云枫”墨渊手中棋子一顿,似乎是感觉到了身后这第九徒弟的情绪,薄淡的嗓音道:“何事如此高兴?”

    云枫眸光一闪,低头没说什么。

    “哼!师父!师弟就是见我受罚,心里偷着乐!”阿狸扭着脖子气道,她都这么惨了,他还笑!

    云枫冷淡如冰的眸子一扫阿狸,阿狸瞬间低下头去。

    这名后来而上的九师弟总是阴森森的很是可怕,似乎很讨厌她,这么多年和她说话没超过三句。

    她至今还记得那三句话。

    第一次是她头次见到这位师弟,他当时在回廊的转角看到自己,当时她拦着他,让他喊自己师姐,他冷冷的说:你就是阿狸?

    第二次是她和五师兄比赛,她赢了之后一时高兴,说了句自己的鞭子最厉害的话,结果这人在一边冷哼:她如何和阿狸师兄相比?

    第三次就是她突然心痛至极,昏死在路上,她一醒来时就听到他站在师父身后对师父说:还没死。

    她最讨厌他了!

    师父为什么要收他为徒!真讨厌!

    “阿狸起来”墨渊只手牵起阿狸,阿狸心中一喜,立刻上前拉住墨渊修长如玉的五指,纤玉般的十指如精雕玉琢,指骨清晰匀称。

    “谢谢师父!”

    墨渊淡笑,也并不是真的生气,看着她熟悉的脸,敛了眸中淡淡涌起的情绪。

    云枫不语,眼光看向别处。

    如果师尊真的阻止,以她的功力,就是长了十双翅膀也不会这么容易的在眼皮子底下下山。

    “阿狸下山可是遇到许多新鲜事,是不是阿狸师妹?”第五子云轻使劲给阿狸使眼色,阿狸愣了愣,连忙点头!

    “是啊!阿狸遇到好多好多人!云楼城可好看了!还有很多好吃的,还有很厉害很厉害的人!”

    “对了,阿狸还碰到了很多猎妖师和地妖!”

    墨渊没有打断阿狸的话,重新执起白色的棋子,走着十几年不曾变的棋路,棋盘上,黑子多年未变,一直在变的是白子。

    好似怕别人动了什么,这墨色的棋子无论是什么的天气,永远放置在棋盘上,尽管如此,棋面已经光滑如新,不染尘埃。

    “阿狸遇到好多奇怪的人!那里还有各种各样的东西!”

    “对了!阿狸还遇到了一个和阿狸长的一样的人!”

    “啪!”的一声,棋子掉落。

    阿狸疑惑道:“师父,你的棋子落了”说完,转身去捡,在要触到棋子的瞬间,墨渊眸色一深,手凌空一拢,那地上的棋子已到了掌心。

    “没事,你继续”

    “哦”阿狸也没觉得什么,继续道:“那是一个很奇怪的大姐姐,她看都不看我一眼,当时云剑师兄突然拦住她,她一挥手,四师兄都不是对手呢!”

    墨渊瞳孔一缩,手中的墨子几乎嵌入掌心。

    除了阿狸,其余在场的几人眸色各异,一时只有阿狸的声音响起。

    是她吗?真的找到她了。

    “她真的很厉害?是怎样的人?”第五子云轻急切问道。

    阿狸以为他对自己的话感兴趣,笑道:“她真的很厉害的!可冷酷了!就是不喜欢阿狸,阿狸叫她的时候,她一下就甩开了阿狸,好像很讨厌阿狸”

    “她看着和阿狸差不多年纪,和木道子师叔很要好的样子,师叔总是向她讨酒喝,她一边骂师叔糟老头,一边让人给师叔打酒”

    墨渊眸底微暖,正想问什么,喉间一甜,努力强忍即将出口的咳嗽,白玉般的容颜上隐隐透了不正常的红晕。

    她过得还好吗?

    还是和以前一样吗?

    还是那般忤逆的性子没改吗?

    “她已经成亲了,是玉楼城的玉王妃,是是”阿狸眸光一闪,心思飘向他处,也没注意到她身旁几人脸色剧变,继续喃喃道:“她嫁给了绯玉晗”

    “咳咳咳!”

    “师父!师父你怎么了!”

    “师尊!”

    墨渊猛烈的呛咳,容颜苍白,几乎要将肺腑都要咳出来。

    “咳咳咳!咳咳!”

    “师父!”

    阿狸惊声尖叫一声,看着墨渊几乎咳的无法说话,立刻上前扶住他。

    “咳咳咳!咳咳咳!”

    绯玉晗绯玉晗

    她还是嫁给了他,他没死,他最终是和她在一起了。

    “咳咳咳!绯玉晗”

    “师父您进去休息好不好?师父,不要再碰这些带着寒气的玄冰棋子了!师父!”阿狸双眸沁泪,泣道。

    为什么师父要一直和这些棋子在一起!这些棋子!

    阿狸看着这盘数年不变的棋子,眸光阴寒,猛的甩袖,作势欲扫掉这盘棋!

    “你干什么!放肆!”

    墨渊冷颜瞬间冰冷!猛的一掌推开阿狸!嘶怒!

    阿狸一时不查,被猛的击出几米之外,长袖扫落了数颗墨子。

    墨渊顾不得咳嗽,匆忙拣起地上散落的棋子!手脚有些无措的一一放上去,其余六人,脸色微变,立刻上前去拾散落一地的棋子。

    阿狸的棋

    她说过她出去一会儿就回来下棋,什么时候解开了她就会回来吃饭了,阿狸说过的,阿狸还会回来他一定会解开棋局,他一定可以!

    阿狸被墨渊猛的推出去,没想到所有的师兄竟然不是来安慰她有没有受伤,竟然在乎这些棋子!在乎这些棋子胜过在乎她!

    师父从来没有这么对她!师父竟然推她!这么吼她!

    阿狸瞬间眼框浸泪,泪珠子在眼眶打转。

    “师父你”

    “真没用!”

    阿狸眼泪一滞,看到眼前的一双黑色的长靴,白裤墨靴,这般冷厉的语气,只有他只有那个冷血师弟!

    云枫俯首看着摊在地上哭的阿狸,面上露出厌恶,冷道:“不要做出这般侮辱她形象的软弱动作,知道吗?如果下次再被我看到你破坏她的痕迹”

    云枫指尖一拢,一块白色的棋子瞬间化作粉末散入空气,冰凉的手勾起她的下巴,冷嗤。

    他和别人不一样,一样的脸不会让他觉得安慰!

    拥有一样的脸,却没有那般的灵魂,只是侮辱他曾经最敬重的人!

    阿狸瞳孔微微瞪大,似是不敢相信,他竟然说要杀她!他疯了吗!

    墨渊摆放好棋子的位置,神色依旧没有好转的迹象。

    已经不是她当年亲手下的棋子,不是了

    这些墨子的每个位置他都记得一清二楚,可是如今这些已不是她的手下的。

    墨渊闭上眸子,冷声道:“关入削骨塔一层反省”

    “师父!师父!阿狸不要进去那个恐怖的地方!阿狸害怕!阿狸不要去!”削骨踏是惩罚犯重罪的地方,楼层越高越可怕!他竟然要将她关进去!

    “师父,你不疼阿狸了吗?师父!阿狸不要去!阿狸不要去那种地方!”

    “带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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