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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多规定!”对她这么不公平。
“这全都是你咎由自取,如果你不想自讨苦吃的话,就给我乖乖地闭上嘴。”他专制的下令。
这样才能让她乖乖的。
“但是你跟我还有什么好讲的?”
他眼一瞪,她马上瑟缩了一下!“你别以为我会臣服在你的淫威之下,我也是有人格的,要是你的话让我不满意,我会力抗到底的!”
她是怕他的淫威,怕他对她挑眉瞪眼的──谁教往常他就只会欺负她而已。
“你话说完了吗?那现在换我来说。”等他说完,再来看这笔帐该怎么算。
眼前的当务之急是先平息她的多虑,否则,他会被她活活的气死!
“我喜欢的人根本不是靓嫱!”他开门见山的说:“靓嫱没什么特别的,我如果要那样的女人,到街上去找就有,何必找到宫里?我们王府一向行事低调,最不爱招摇了。
“我承认我以前也有过女人,但那都只是露水姻缘,”用露水姻缘来形容比较好听,“后来全都烟消云散,沉迷女色并不是我的兴趣,我只想有个深爱的女人陪我一生一世就足够了。最近我终于找到那个女人,虽然只认识她很短的一段时间,但我知道我要的人就是她了!”他注视着绿乔。
“那你还说不是靓嫱!”她气呼呼的回嘴。
她为什么就不会想到是她自己呢?“我之前说的话你都没听进去是吗?我说不是靓嫱!”再这样下去,他的血压稳冲高的!
他真后悔自己这么顾虑到她的名节与意愿,而不是直接把她压上床,那样总比以言语解释来得快!
绿乔一副她知错了的表情,她也是基于怕他喜欢别人才会这样反应的。
毕竟,心碎的感觉可不好受!
“可是不晓得为什么,她总是那么的死脑筋,我很确定我的表达能力没有问题,我的目标是她,而她却老是认为是别人,这让我愤怒到了极点!”
“咦?跟我好像喔!”她的声音听起来甜甜的。
他的脸全黑了,很想撞墙而ㄕ∨算了。“我本来是想默默的守着她,等她课业告一段落再说,那时要办事会比较方便些,毕竟皇宫的消息通常走露得很快,要是皇上有心搅局,就会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但我决定告诉她了。”他执起她雪白的柔荑,“绿乔,我爱的人是你!”
绿乔霎时愣住了,“你在开玩笑吗?”她很杀风景地问。
萨朔的唇角在抽搐,“绿乔,你还是不要开口好了。”他怕他会失手打人。
“不行!”她得弄清楚,即使内心害羞得不得了,“可那天你明明一直在夸赞靓嫱!”
他突然变得正经八百,“关于靓嫱,她是个值得我注意的人物!”
绿乔立刻想推开他的大掌,他却握得更紧!
她粉嫩的双颊鼓起来,“那你去注意她啊!”她差点被他的甜言蜜语骗了。
他想怎样?想看她的笑话是吗?他真以为她没有他就不行了吗?随便说说便让她产生两极化的反应,一下子心情愉悦的升到天堂,一下子又将她推入万劫不复的地狱,他真是好可恶啊!
“你老实告诉我,你不去书院,包括现在的不高兴,是不是全是因为你在吃醋?”
她岂止是吃醋而已,她简直已是醋劲大发!
“我干嘛要承认,我死都不会承认的!”哎呀!她怎么不打自招了呢?
这么说不就代表她真是在吃醋吗?
但他闻言却笑得很开心,俊朗的脸上不再是紧绷的线条,那薄薄的、好看极了的唇也咧开了。
她刚才的那番话说得他心荡神驰!
“你笑什么?”她居然把自己的心意公开了,瞧他乐不可支的讨厌样。
“我会注意靓嫱,是因为顾忌到你的安全,她似乎对你敌意颇深,要是她有心想伤害你,你敌得过她吗?”那天的场面至今仍令他感到紧张,绿乔若是受到伤害──顿时他的胸口感到一阵紧缩,他怎么都不愿这么想!
“敌不过!”她不再嘴硬,但话还是要问清楚,“但你夸奖她,还受邀准备去欣赏她的琴技。”事实摆在眼前,他还有什么话好说?
“你不觉得她的琴技很可疑吗?并不是特别出色,甚至可说是不成音调不悦耳,却能年年夺魁,这中间一定有内幕在!”他只能这样讲。
“是吗?怪不得我听不出其中的好在哪里,还以为是我对琴艺一窍不通懂得欣赏呢!”
“那不是你的问题。”
“那接下来你会怎么做?”萨朔会袖手旁观吗?这事又宣扬不得,因为攸关到皇室的面子跟年年审判的评审,若是闹开来,必会牵连到不少人的。
萨朔才不会管,他只会静观其变,因为这是皇室的事,他不愿插手蹚这淌浑水。
“我把时间拿来管你就够了!”这是他的答案。
倘如靓嫱有眼不识泰山,想加害绿乔,那他当然不会袖手旁观。
“什么叫管我就够了,说得好像我的劣根性很重似的。”她赖在他的怀中撒娇。
“可不是吗?一颗笨脑袋只会往死胡同里钻,还不肯听我解释,这三天我想死你了,可你却无关紧要!”他的口气凶凶的。
“我才没有,我也很想你,但一想起你喜欢的人可能不是我,我就心痛如绞!”她的表情千变万化,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很痛苦。
“那你怎么都不告诉我?”
“你叫我怎么说!”
“你不是大而化之的人吗?”他嗅着她的清香。
“我一个姑娘家,也是会害羞的好不好?要是你喜欢的是靓嫱呢?那我岂不是真的天天都得以泪洗面了?”那样太没志气,她的泪水只会往肚子里吞。
他抱住她,浑身漾满柔情!“事实证明我爱的人是你,从今以后,你什么都不准多想,就只能想我!”
“你真是专制!”
“你现在想后悔也太迟了,靓嫱的事由我来注意就好,知道太多对你其实是有害无益的,尤其你是这么的弱不禁风。记住,如果没有我在,你可千万别去见靓嫱。”他一心只担心她的安危。
“我知道!”她轻声允诺。
“绿乔!”她很不专心,令他忍不住又要大声起来。
“我保证嘛!你不要这么凶。”她又不是那种没事找事的人。
“我不是凶,而是担心!”
“你担心我!”知道他对她的在意,让她的脸上添了光彩。
“你太天真无邪了,机智也斗不过人家。”比起上战场的危险,他更担心她的安危。
“怎么把我说得一文不值!”
他的目光眷恋的看着她,“这并不是开玩笑的!”
“在我心中有个谱,我对靓嫱的看法就像是我以怜悯的眼光看待钱贵妃一样,靓嫱的压力是来自她的额娘,她其实是个最可怜的人,所有的压力根本无处宣泄!”她不会忍心再对靓嫱落井下石的。
“这种想法只有你才会有,那对母女根本值得你这么替她们着想!”她就是太过善良了。
“钱贵妃向皇上奏明你我相约在宫外毫不避讳,有失伦常。”她有知的权利。
“皇阿玛怎么说?”
“并没有谴责,那些流言根本构不成威胁。”他嗤之以鼻。
“我只是害怕我额娘那边会有困扰,”她顿了一下,“那你怎么想!”
他耸耸肩,唇朝她节节逼近,“这是事实,咱们是正常交往,不怕别人知道的。”他行事向来光明磊落,不爱遮遮掩掩的。
他果然是不把传统礼教放在眼里!
“你不要吻我……”她的话尾被他的柔情蜜意给吞没了。
嗯!这种算帐方式,他决定以后可以多多使用。
第六章
回到书院,反而是萨朔变得漫不经心,一天上课的进度没多少,让绿乔内心乾焦急,要是她考不好就完了!
但他不但不急,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还告诉她有可以不去考试的方法。
“上次我偷跑,皇阿玛已经格外注意我了,这次去会场,可能会派出八人大轿来接我呢!”除非她会飞天遁地,否则难逃九月的大考。
“是用冠冕堂皇的理由,你可以理直气壮的不参加,不必鬼鬼祟祟的偷跑,事后还可能被骂!”
这她可有兴趣了,“是什么方法?”她一副跃跃欲试的雀跃样。
“非常时机、非常手段,到时候得视你的情况而定;不行的话,我也不会让你上堂应试。”这次的竞试因获得众人的注意,加上皇上赏赐的高级宝物让人忍不住想据为己有,因而造成激烈的竞争。
他早料到,在试场上,如果敌人要加害绿乔,那是防不胜防的,而他又进不了会场,乾脆打定主意不让她去应试。
他俩的感情正稳定地在成长,绿乔又是个害羞的小东西,虽然有时会惹得他心底蠢蠢欲动,却总因她尚未准备好而不得不悬崖勒马,但他愿意为她而等候。
“你的意思就是不告诉我?”
“太早告诉你会教你心生懈怠,你还是抱持这样战战兢兢的心情比较好。”
她垮下脸,唱作俱佳的说:“你怎么忍心让我内心受到这么大的煎熬?”
萨朔瞟她一眼,“我对你还不够放牛吃草吗?我虽不是正统的师傅,却是才高八斗、武艺全能,可我的一世英明全毁在教导你的事情上。”
“你别把事情说得那么严重的嘛!”徒然增加她的压力。
读书不是她的志向所在,他并不想强逼她。“你书读得不好我不追究,但字可不能写得太难看。”
“至少我看得懂啊!”她低声嚷嚷,并不觉得自己的字丑。
“不是你看得懂就好,你皇阿玛也讲求字体工整,看看离大考只剩下两个多月,我们努力看看能不能把字练好。”
“我觉得好困难,我的字天生就是如此,要改也不知从何改起!”她偏着头道,娇憨的想耍赖。
“那你先握笔给我看。”解决之道在治本。
她握住毛笔,手几乎握到笔的底部,“喏!我都是这样子握的。”
他摇摇头,她的确有重新改造的必要。“这样是错误的,来!我教你。”他没有任何意思的由她身后抱住她,握住她的手,带着她写字。
酥麻的感觉马上又漾满她的胸口,她立刻脸红心跳,内心感到喜孜孜的。
萨朔和她靠得好近啊!
那天他们虽有拥抱,她也暗自决定要将芳心交给他,但只要他们稍有亲密的动作,她又会觉得浑身不自在,可也矛盾的希望两人能一直这样下去。
萨朔是个英俊又有魅力的男人,他有时斯文,但却不是瘦弱的那种型,因为他的身子结实,那样的他英俊得使她着迷;但他同时也有属于塞北人那种狂野不羁的味道,常教她意乱情迷到不知所措的地步。
他的目光深邃,像是随时都能洞悉她心底所有的想法……
“绿乔、绿乔!”这女人……竟然迳自幻想去了。
“啊──”被捉包了!
“你在胡思乱想什么?盯着我直瞧,连脸蛋也绯红了。”他就感觉到不对劲,她怎么会完全没有动静,“刚刚我教你的,你有学起来吗?”
绿乔嗫嚅地道:“没有……”不好意思,她刚刚只顾着瞅望他英俊的脸,然后觉得自己似乎愈来愈喜欢他而已。
“那你在做什么?想什么?”
“我偏不说,哎呀!你不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嘛!时间紧迫,你就再教我一次咩!”她摆明的作贼心虚。
“这次不要又盯着我发呆了!”他故意取笑她。
绿乔的脸蛋更加娇红了,“你教,我会仔细听、会好好学的,绝不黄牛。”他就有必要把话说得那么清楚吗?
“就这样,一笔、一划,不要含糊带过,慢慢的写出来就行!”
绿乔暗自吐了下舌,差点又要失神;她赶快拉回思绪,把视线放在纸上,眼前立即一亮,“哇!真的好漂亮,不公平,我平常也是这么写的,为什么就是零零落落的?”百思不得其解。
瞧他轻轻松松,写出来就变得这么漂亮。
“那是因为你不用心,也没好好的练,才会写成那样。”他不留情面的说。
“那你就练过吗!”不太可能吧?他自成年后就四处奔走战场,哪有时间练?而且他的功夫了得,字字深道有劲,却又不会太过刚硬,拿捏得恰到好处。
萨朔轻哂,“我五岁时在京城市集中练的,l
绿乔浑身一凛,明白这是他从未告诉他人的故事,她有点害怕听见,却又想知道有关他身世的来龙去脉。
她也好心疼他刚才说话时口气中的淡漠语气,那份潇洒与解脱不知是由多少孤单、寂寞与泪水换来的!
可绿乔想错了,自从他离开那人来人往、喧吵不休及环境恶劣的胡同市集后,他就再也没有流过一滴泪了。
“我父母亲全是塞北人,他们由塞北辗转到北京做珠宝仲介商,我父亲是个珠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