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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到腿上一阵刺痛,应该是被碎片扎到了。
我和日文女外教(一百零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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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问题我刚才一直没想通:老爸怎么会有门钥匙的?我开始以为他是从舅舅那拿来的,现在一琢磨,这钥匙肯定是上次我陪着王局长他们喝醉之后,父亲拿去又配了把,预备着自己来邻城时方便落脚。
如果是这样,我和妃子的事必然是要被老爸撞见的,即便不是今天,那或许就是明天。这么一想,我心里反倒坦然了。
我忍着痛走到老爸面前,他看着我腿流了血,眉头皱了皱,然后哼了声,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问:“你说有事不能回去,就为了这事?你才多大就想着这些事?还有她,她是你老师,当初她搬过来我没反对,我是为了让你好好学习的,不是为了……为了让你做这种事的。”
老爸的声音越来越大,呼呼地喘着气。
我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回道:“爸,其实我们早就在一起了,只是没敢对你说,我怕你反对。”
老爸一拍茶几站了起来:“你还知道我要反对啊?”
我沉默了会回答:“爸,我爱她。”
“什么?你爱她?你爱她什么?你年纪轻轻的懂什么叫爱?”
“我现在是成年人了,我当然知道什么叫爱。”
老爸嗤笑了声,满是嘲讽地说:“你懂?你什么都懂?她是你老师!你觉得无所谓!你们合适!可你有没有想过别人会怎么看你?这是在中国,是在邻城,还有,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将来?”
“爸,干吗在乎别人怎么看呢?我有自由恋爱的权利,而且,而且之前你也说过,妃子她很有能力,所以我相信我们的将来一定会过得很好。”我抬头挺胸地看着老爸:“爸,我希望你客观冷静的看待这件事,请你同意我和妃子的事。”
“你觉得?你有社会经验吗?”老爸指着我,手哆嗦着:“我不反对你找女朋友,可你干吗找她呀?我问你,王梓婕这孩子不好吗?你今天对人家什么态度?我上次已经和你说得很清楚了——人家小姑娘挺喜欢你的,还主动向我要了你的电话和你联系,这事多不容易?啊?你知道不知道,现在他爸正给我介绍客户呢,他那么积极为什么?还不是希望你们两小的能好好的吗?可你倒好,和……和你的老师好上了,还把人家姑娘弄哭了。你说,你这是不是要拆我的台?啊?是不是?”
我话锋一转:“王梓婕都和你说什么了?”这女人,还真是她坏事。
老爸没回我的话,而是眼瞄着从我身后走来的妃子。
“对不起。”妃子嘴紧闭着走到我身边,对老爸连连躬身:“请您原谅。”
老爸走到妃子面前,闷声说:“杉本老师,我知道你人好,能力也很强。你帮过我,我很感谢你。可,可你和我们家宋晓文毕竟是师生关系,而且我希望我儿子永远留在我身边,不想他以后跟着你回日本。我不管以前你们怎么样,以后,我希望你不要再纵容我儿子,当然,我看这里你也不方便再住下去了……”
“请您相信,我和晓文是真心相爱的,所以,所以请您允许我们交往。”妃子说着缓缓跪了下来,我也跟着跪在老爸面前:“爸,你就让我们在一起吧。”
老爸用手拖起妃子,粗暴地对我吼道:“别说了,这事我是不会答应的。”
妃子又再次跪在我身边,我们深情地对视着,然后握着对方的手。我目光坚定地看着老爸,说:“爸,无论如何,我都会和妃子在一起。”
“恩。”妃子点头附和道。
老爸在我面前来回踱步,然后指着我:“你这什么口气?啊?你是我儿子就要听我的。”
我咬了咬牙,恨恨地回了句:“那我如果不是你儿子呢?”
妃子忙看着我:“晓文君,不可以这么对你父亲说话。”
老爸一愣,然后暴跳如雷,手指点着我的额头:“你说什么?你说的还是人话吗?你能耐了啊?还学会了要脱离父子关系?”说着就掀衣服袖子要揍我。
妃子见状忙拦在我身前,张开双臂护着我:“请您原谅晓文君,所有的事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请你别责怪他。”
老爸从不对女人动手,妃子这一阻拦,他怏怏地收住手。
我和日文女外教(一百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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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冷地看着老爸:“打啊?怎么不打?不打就没机会了,我们明天就搬走。”
老爸哼了声,转身进了房间。
他没有挽留,甚至是那么的不屑,我突然在想:他现在是否把我当成是他儿子了?也许曾经是,可现在那女人为他生了个儿子,我还有存在的必要吗?或许在他眼中,我现在只是他与王局长攀亲联姻的“工具”,所以当我拒绝王梓婕之后,他恼羞成怒,连夜赶到邻城训斥我,只因我失去了本应发挥的作用……
看着地上破碎的烟灰缸,我感觉心也破碎了一般。
他是在仇视我?利用不成便仇视我?我觉得好笑,突然之间,最后的一丝亲情似乎就这么不复存在了——我成了孤儿。
妃子忙扶我到她房间,帮我处理包扎腿上的伤,在这过程中,她一直在默默的流泪。
这么多年来老爸一直嚷着让我要独立独立,现在我算是完全独立了。我很镇定,至少表面上如此——从我和妃子交往开始,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所以我心里一直在准备着,准备着像个成熟男人一样,承受住压力,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我现在不恨王梓婕,只恨老爸,恨他的自私与无情,像对待工具一样对待我。
妃子默默地看着我,手不停地抚摸着我的脸,试图让我平静下来。我低下头吻了下妃子的额头,然后若无其事地笑着说:“妃子,我明天早上去找房子,这附近多的是出租房,然后我们一起搬过去。”
妃子头仰着对我说:“晓文,不要这样,不要和您的父亲争执了,向你父亲认错。明天,明天我自己搬回学校。”
我淡然一笑:“我们错了吗?我们相爱有错吗?妃子,你忘了我答应过你,以后我们要永远在一起,不管我爸他是否同意。我现在很认真地在学习,我会去找兼职做,自己挣学费,我们靠自己也可以生活得很好。等毕了业,我们一起离开邻城,找一个你喜欢的城市。妃子,到那时我们先结婚,然后开个发廊,再开个日文培训班,你说好吗?”
妃子含泪听着:“可是你父亲……”
我捧着妃子的脸庞,苦笑着说:“他不想认我这个儿子,妃子你知道吗?他现在和那女人有了他们自己的儿子,对他来说,有我没我都无所谓了。”
“不是这样,你父亲一定没有这样想,晓文君……”
“别说了妃子,答应我,妃子你只要答应我就可以了。”我有些激动地抓着妃子的双肩哀求道。
妃子紧靠着我的胸前,头点着,抽泣着说:“我,我听到晓文的心在哭,听到晓文的心在哭……”
我把妃子安顿好之后,回到自己的房间。
老爸坐在床上抽着烟,没正眼瞧我——从我懂事开始,我和老爸的冷战就没停止过,这次的事只是导火索,让我把压制在心里多年的不满尽情地宣泄了出来,而眼前的这个人,现在也渐渐得变得陌生。
我苦笑了声,走到他身边拿了根香烟点了起来,然后抱了条被子,睡到客厅的沙发上。
我很想我妈,如果她活着,我会受这样的委屈吗?我想如果妈还在,她一定会支持我和妃子相爱的。
妃子房间的门开了,然后她缓缓走到我身边,蹲下身子看着我。
我知道妃子是担心我,抹着眼角的眼泪,笑着说:“我没事,你去睡吧。”
妃子摇着头,手抚摸着我的头发,轻声说:“晓文君,我会一直留在你身边。”
我欣慰地笑着:我有什么好伤心的?我有妃子呢,即便我什么都失去了,我还有妃子在身边陪伴着我。谁都会抛弃我,只有妃子不会,她可以给我家的感觉,我该知足了!
我和日文女外教(一百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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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和妃子只花了半个多小时便找到了离这不远的一个单间——说是简单装修,等到了房间一看,里面空调、洗衣机、电视这些都没有,二十多平方的空间里只放着一张大床和一个立柜。
房东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自称秦阿姨,是个开小卖店的,几年前把后院围上后盖了两层楼房,分出了十多间单间,出租给外地打工者和做小生意的商贩。
“水电费都是单户的,用多少算多少,院子里还有口井,你们可以随便用,厕所在楼下,还有其他东西都是共用的,房租是一百二一个月,住久了还可以再便宜些。”
我皱着眉头打量了一圈,然后对房东说:“连个电视都没有?我看别的房间怎么都有,我这间也太简陋了吧?”
秦阿姨指了指左右隔壁,说:“他们住进来的时候都和现在一样,电器是后来他们自己买的,时间住得长,他们也就都把这当成是家了。你们隔壁这对夫妻已经住了一年多了,可我房租从没便宜过。小伙子,你这是说了你是学生我才便宜点的,我也知道,你们姐弟出来上学不容易。”
姐弟?我笑了笑,懒得去纠正,看着妃子说:“我们再去别的地方找找看,这里条件太差了。”
妃子看着我说:“晓文,我们就住这儿吧。”
秦阿姨忙接着说:“是啊,住这吧,听你姐姐的。我这价钱也不贵,地段也好,又安全。喏,一会我让人在中间拉跟钢丝,帮你们做个布帘,再搬张小床给你们,这样你们姐弟两各一边一张床,比外面要实惠多了。”
我知道这里是便宜,可让妃子住这么简陋的房子也太委屈她了。我摇了摇头,拉着妃子说:“走吧,我怎么能让你住这种地方。”
见我要走,秦阿姨退了半步挡在门口,说:“呦,小伙子?出来上学住这算不错了。阿姨我这也是为你们考虑,你要住好点的,行啊!我马上可以帮你加上电视,装个空调,可那价格就贵了,你是个学生,应该省点对吧?”
妃子点着头,笑着说:“晓文,这里挺好的,没有电视你可以多些时间来学习。”
“我……让你住这种地方,我感觉自己对不起你。”我心里很内疚,我这不是让妃子跟着我受苦吗?
妃子摇着头:“晓文,你不可以这么想,是我希望能住在这里。为了以后开店,我们现在应该要节约,这也是锻炼自己,你说对吗?”
我默默地点着头。
妃子说得没错,虽然我身上还有两千多,妃子每个月的工资也不少,可我们以后是要自己创业的。我们需要一大笔钱,而失去了家庭这个经济保障,我们完全有必要节约。还有,正如妃子所说的,我需要锻炼自己的意志,才能在将来创业时面对所遇到的挑战和困难。
“那好,我们就租这,晚上搬过来。”
在一边等着的秦阿姨忙应声说没问题,一会就让人来收拾。
我和妃子匆匆赶到学校,我刚迈进教室,铃声便响了。
教室里乱成一团,女生们叽里咕噜的聊着天,像是说着尚宁儿要出国的事,见我来了,戴丹忙拉着我问:“帅哥,班长真要出国啊?”
“恩。”我随口回了句,然后好奇地问:“你们听谁说的?”
“刚才我去办公室的时候,听见班主任和刘老师好象是这么说的,还说要重选班长呢。”
我哦了声,然后看着自己的座位——赵华没来。
我走到陆伟座位上,问赵华哪去了,陆伟说赵华在宿舍床上躺着呢,死活不肯来教室。
“眼都哭红了,所以不好意思来上课,我已经帮他请假了。”陆伟叹了口气,说:“这小子怪可怜的,好不容易获得美人心,可热恋还没过就要散了。”
我本想让赵华帮我分析一下我和老爸之间的事,可看情况,他这会也没那个心情,只好回到座位上自己琢磨。
我和日文女外教(一百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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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读结束后老班来到班上,一是正式宣布尚宁儿转学的事;二是另选班长,老班称:为了表示民主,让全班同学用不记名的方式投票来选。
我嘀咕道:假民主!当初选尚宁儿不就是他“钦定”的?后来我们才知道那是校长女儿。这个老班,等马屁拍够了,现在才给全班一个所谓的民主……我心里原本就不爽,反正是不记名投票,我随手在纸上写了我自己的名字,以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