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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门口经过的一个路人刚好听到了这段对话,不禁有感而发的道:“这一男一女日后必定是一对奸夫**。”
又是一个第二天,天气仍然那么清爽怡人,让人懒懒的直想昏昏沉沉的一直睡下去!齐非儿已经来叫了小冲三次,可小冲仍然赖在床上不肯起来。
“少爷,该起床了,太阳公公都起来好久了,你再不起来他要生气啦!”齐非儿温声细语的在小冲耳边唤道。
“嗯~~~~~你拉我起来!”小冲努力的睁开眼,看着面若桃红,玉貌朱颜的齐非儿伸着懒腰道。
齐非儿无奈的伸手去拉懒得好像没有骨头的小冲,但只拉起一半却因为后力不继倒在小冲身上,叠在一起的两人初时一愣,可没一会儿,一柱擎天的小冲就被清早的欲望侵袭了头脑,一翻身把齐非儿压在身下,嘴唇立即吻上了她的樱桃小嘴。
被吻着的齐非儿觉得天好像要掉下来,整个人都天旋地转的不知南北,只能任由小冲索取,当小冲那狂乱的舌头伸过她的唇的时候,她也忍不住用自已的小香舌去回应他,与他纠缠在一块。
长吻中,小冲的手也不老实,慢慢的伸进了齐非儿的裙子里,身体因为刺激而忍不住心跳加速浑身颤抖的齐非儿失去了拒绝与思考的能力,她的头脑变得一片空白,小冲的双手离开她那已被扶摸得变硬的蓓蕾,来到那条幽深并泛滥成灾的山谷,用那次妇检学会的手法去找到了某个地方,可是没揉搓几下,便听到齐非儿娇喘连连的声音。
两人身上的衣服慢慢的少了,当小冲准备再揉搓几下就要进攻的时候,却见齐非儿突然全身崩得紧紧的,嘴里发出连声似痛苦又似极舒服的高吭呻吟声,持续好几秒后便软软的倒在床上,呼呼的喘着气。
有点清醒的小冲以为出了什么事,赶紧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弄疼你了!”
“不是,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好像是触电一样,而且电流不强不弱,电得我好舒服啊!就像飞到了空中。”齐非儿有气无力的形容道。
“空中?”小冲听齐非儿说到空中,便想起那天孙闪闪离开时从他头顶飞过的那架飞机,从而想到了孙闪闪,想到了她离开时那声声的不舍与依恋,他整个人也顿时清醒了起来,他怎么可以这样呢?
躺在小冲身下的齐非儿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便知道他心里有什么事,温柔的伸手抱他抱进自已的胸部,把软软的带着弹性的**贴到了他的脸夹上柔声问:“怎么了?”
“对不起,我不能!我心里有个人!”小冲有十分痛苦的说。
“在这个时候你还能想起这个人,证明她在你的心里占据的位置一定十分重要吧!”齐非儿强忍着泪幽幽的道。
“是的,她在我最伤心最失落的时候一直陪着我,我不能对不起她!”小冲想起孙闪闪离别时对他说的话,不禁愧疚万分。
“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要求你什么?我也不想与别人争什么名份,我只想陪在你身边。我爱你,从你叫我脱下衣服躺上那张检查床的时候我就知道,我是你的女人,而你是我唯一的男人!”齐非儿说着说着眼泪便再也控制不住流了下来。
“非儿,别这么傻好么?我不值得你爱的。”小冲也十分痛苦,他不知道能给这个女人什么,所以更不敢给她什么承诺。
“爱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与值不值得无关!我爱了,我就会无怨无悔的爱下去,直到我死的那天!”齐非儿是个外柔内刚的女孩,她一旦认定的事情,从来都没有人能改变她的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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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激得我一把火啊
小冲与齐非儿没有再继续缠绵下去,只是轻轻的拥抱了一会,便极有默契的各自去穿衣服。
今天的生意不好,就像两人的心情一样。
一个上午就快要过去了,仍然一个病人都没有。小冲以为是自已把那个营业中与暂停营业的牌子挂反了,走出门口去看,却见牌子并没有挂反。
“少爷,别着急,做生意就是这样的,总是有好有坏的!”齐非儿看着走进走出百无聊赖的小冲道。
“嗯,我也知道,不过今天有点反常啊!”小冲像萎了的花一样,没有一点生机。
“给点耐心啊!”齐非儿倒了杯热茶给小冲,示意他稍安勿燥。
小冲接过茶正欲喝下,却见两个西装革面的男人朝何坑医馆笔直走来,小冲大喜,暗道:生意来了!立即笑脸迎上去。
“这里就是何坑医馆?”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首先发问,他的脸色不好,给人一种十分阴沉的感觉,不知是性格所致还是一种病态
“是的,请问两位有何贵干?”小冲一看两人的神色便觉得不对劲。而齐非儿却偷偷有扯他的衣服,他回头一看,却见她不知何时在茶桌上偷偷写了几个字:来者不善!小冲向她点了点头,示意他知道。齐非儿抓过抹布一搽,字迹便完全消失了!
“欧阳生在吗?让他出来见我!”另一个男人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脸。
“先父已经去世了,你们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小冲挺起胸膛道,他感觉有双温柔的手紧紧握住了他的手。他知道那是齐非儿在给他打气。
“什么?死了?就剩你这个死剩种了?”第一个男人气焰嚣张,一副目中无人的道。
“请你说话客气点!”小冲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和你说话用得着客气吗?你是什么东西?”如果把第一个男人比作狗屎的话,那么第二个男人便连狗屎都不如了。
“嘿嘿,我看你们两个是买棺材找错店了!”小冲面无表情的道,手一伸,银针便出现在他手里。
“我看你这个小兔崽仔才是活腻了!黑头,给我砸!”第一个男人声音一出,那个名为黑头的人便从身上掏出了一把软剑,乱剑齐发,把店堂里的药柜砍的稀巴烂。小冲见状,手中的四十枚银针毫不犹豫的往黑头的身上打去。
正在疯狂捣乱的黑头突闻背后疾急的风声,赶紧换起一团剑花,把自已全身上下围得严严实实,好像密不透风的样子。他的剑耍得不错,如果是在街上卖艺的话,肯定能博得许多喝彩声。随着一阵尖细的“钦钦钦”的声音,小冲所射出的银针几乎全被黑头的剑给扫落,但可惜的是几乎全部,而不是全部,有那么几根没有被扫落的银针仍然射进了黑头的身上,然后他就没有一点声息的倒下了!
“我操你娘!”第一个男人看他的手下倒下,掏出枪便对着小冲与齐非儿连扣板机。小冲眼明手快,快捷无比拉过齐非儿扑倒在地上,紧跟着几个翻滚便躲进了实木所做的柜台后。但任他动作再快,子弹也擦着他的手臂飞过,留下一道长长的口子。
“嘭嘭嘭嘭嘭嘭……。”的不知多少枪过后,那疯狂的男人仍在扣动着板机,但子弹已经打完了,他手中的枪只发出“咔嗒咔嗒”的声音。
小冲与齐非儿一直躲在柜台后不敢出来,可是久久不见外面有动静,也忍不住探出头来看。这一看却把他吓了一跳,一片狼藉的店面里,那男人孤独的站在店堂中央,而他周围却围满了人,那些人正拿着长刀指着仍在不停扣动板机的男人。
“阿公,阿公,你没事吧!”一个小弟看着露出半个脑袋的小冲问。
“没事,没事!”小冲赶紧拉着齐非儿站起来,这样猫缩着实在有损他龙头老大的形像。
“阿公,你受伤了,对不起,是我们救驾来迟了!”那个小弟说着便狠狠的往自已脸上扇了一巴掌。
“不怪你们,事情来得太突然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小冲看着一条被血染红的胳膊眉头也不绉一下。其实他痛得真想叫救命,可是当着这么多小弟的小弟他哪好意思叫出来!
“我叫华弟!”华弟应道。
回过神来的齐非儿赶紧给小冲清创缝合伤口,可偏偏麻药在乱枪扫射中壮烈牺牲了。没办法,小冲只好咬着牙顶硬上了,看他的样子彼有当年关公削骨剥箭的感觉!小弟们看着齐非儿手中的针线在小冲的皮肉上来回穿梭,不禁吓得肝胆惧裂。
疼得直冒冷汗的小冲硬是一声不吭的硬撑着,齐非儿知道自已越是心慈手软,把时间拖得越长,小冲所受的痛苦也就越大,所以她尽可能的手脚利落,但针扎进心上人的肉里,仍然心疼得不行,心越疼手便越是颤抖。但没有办法,只能咬着银牙硬起心肠来给他缝合,看着心上人痛苦的模样,她也心酸得不行,豆大的泪珠就像断线的珠子般不断落下来。
“来啊!把他们拖出去,给我狠狠的打!”心火起皮肉疼的小冲无处发泄只能把气都撒在那两个倒霉鬼身上。
“是!阿公!”小弟们闻言立即把两个男人拖了出去。
在小冲的伤口只缝到一半的时候;狼尾巴狼;红毛狮;玉面狐狸及下山虎也纷纷赶到了何坑医院。
“老大;怎么回事?”四人看着一片狼藉的何坑医馆问道;其实他们更想说的是:老大;你不是说没人敢来砸你的场子吗?可是看着疼得龇牙咧嘴的小冲;他们不敢问。谁愿意在这个风头火势上去触他的眉头啊。
“我还想问你们呢?”小冲疼得哆哆嗦嗦的道。
“老大;你放心;我这就去审;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狗尾巴狼说着就走了出去。
“老大;怎么不上点麻药?”玉面狐狸看着面无人色;直冒冷汗的小冲道!
“哼!”小冲冷哼着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有头发哪个想做瘌痢,没麻药用个鸟啊!”
玉面狐狸被小冲泼了一通冷水,不敢有丝毫怨言,但站在那儿却尴尬得不行!
“麻药给刚刚那人打碎了,你也去帮忙问问吧!”齐非儿见他难堪,赶紧给他解围。
“好咧,我去叫小弟们使点劲!竟敢太岁头上动土,真是活得不耐烦了!”玉面狐狸十分感激齐非儿,朝她点了点头,便如蒙大赫的走了出去;心想这样的人不做老大夫人;没人能做了。
“我也去!人多力量大嘛!”下山虎与红毛狮知道这个地方不适合他们呆,否则随时可能惹火烧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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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爱情的甜甜密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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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他们好像很怕你啊!”一边给他缝合的齐非儿,一边与他说话以分顺他的注意力,这样多多少少可以减轻他的痛苦。
“他们不怕我,我怎么能做得了这个老大!”小冲得意洋洋的同时仍然龇牙咧嘴,实在是太疼了。
“我都说少爷是个了不起的人,你知道吗?你现在的样子就像历史上受了箭伤的关公,当初他在战场上被箭射中了右臂,箭虽然拔了出来,但是毒却存留在伤口周围,必须立即除去,没用麻药的他也是这样,一边下棋一边让人用刀子给他剔除死肉的。”齐非儿给小冲说故事。
“我知道,可是我怎么能跟他比呢,他那是割肉,我这只是缝肉。”小冲苦笑着说。
老C来的时候,被拖到馆后面暗巷里的两个人已被弄得死去了一大半,小冲受的伤虽苦,但与这两人比起来,却显得极小儿科。
狗尾巴狼等四人轮流使出了看家法宝后,玉面狐狸又想出了一个歹毒的主意,那是小冲刚刚在冷斥他的时候所得的灵感。他首先让小弟们把两人按死在地上,然后叫华弟在他们身上用瑞士军刀划出一道道大大的口子,淋上盐水,再伙同狗尾巴狼等人拿着针线,给他来个有痛缝合!这几个真是比魔鬼还残忍的人渣啊。
“咦,看来受的只是小伤吗?还谈笑风生呢!”进门就忘不了挖苦人的老C说。
“靠,老子快死了。你还有心情说风凉话!”小冲白了他一眼笑着道。
“好像没用麻药啊?嘿嘿,小子有骨气!”老C忍不住对他竖起大拇指。
“废话,有麻药我还用得着这么痛苦吗?”小冲没好气的道。
这个时候,狗尾巴狼跑进来说:“老大,不好了,不好了,有一个家伙咬舌自尽了!”
“靠,你们严型逼供的招数也太差了吧,就这样让他死了?”小冲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