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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越洋闻言一愕,然后问:“鸭子?你要鸭子干什么?难道让鸭子伸长嘴巴到他喉咙去把鱼刺吃掉?好主意,真是好主意,你真是天才啊!”
众人也不禁觉得这主意不错,除了那性感的女孩。
小冲不禁连连翻翻白眼道:“真是白痴啊,我悦欣妹妹怎么会有你这么一个白痴哥哥啊!”
“不是这样吗?”吴越洋有些错愕,众人也不免错愕,性感女孩自然也在其中。
“等下你就知道了,想不想看好戏了,还不快去。”小冲催促道。
“肥佬只卖猪脚,好像不买鸭子啊?”吴越洋道。
“笨,他不是有一只宠物鸭吗?快去,你说只是借用一下,马上就还给他!”小冲道。
吴越洋听完,迟迟疑疑的去了。
第三章 今天不方便改日吧
“哼,我劝你还是别装腔装势故弄玄虚,到时候脱得光光在街上丢脸现眼可不是好玩的事!”性感女孩见小冲一副成足在胸的样子,忍不住有些害怕。
“咦?你害怕了吗?”小冲眼光犀利,一下就看穿了她的心思。
“切,姑奶奶长这长大,从来都不知怕字怎么写!谁怕谁啊,最多当是被鬼压了一回而已!”女孩安慰着自已!
想看好戏的吴越洋果然神速,去得虽慢,回来得却极快。时间不长,只见他手里抓着一只鸭子冲了回来,是的,他的动作得用冲来形容,或者说是逃奔也不为过,因为他的身后跟着那提着猪刀杀气腾腾的肥佬。
“还我鸭子,还我鸭子,不然老子宰了你!”肥佬愤怒样子就像是被抢了孩子一样。
“肥佬大哥,别着急,你的鸭子不会有事的,我只是借用一下下,一下下就好!相信我,一会我会亲自把它送回去的,绝对完璧归赵,若有闪失我以项上人头作担保……。。”小冲好说歹好不容易终于劝走了肥佬,这才狠狠的白了吴越洋一眼。
“我问他借来着,我真的问他借,但他死活不狠,就连给他五百块押金他都不肯,没办法,我只好抢了!”吴越洋有点委屈的道。
“你到底在玩什么花样,再这样姑奶奶不和你们玩了!”性感女孩的耐性一点一点被他们耗尽了。
“放心了,请你再等几分钟,马上就好!”小冲说着拿来一只碗,用绳索绑了鸭子的脚与翅膀倒转过来悬挂在墙上,不一会,那鸭子的嘴里便有一丝一丝的唾沫扯着长丝滴了下来,小冲赶紧用碗接住,不大功夫就装了小半碗。
小冲又等了一会,见差不多了便端起碗来到男人的身旁,示意他喝下去。
男人半信半疑的把鸭唾液喝了下去,三分钟左右那样子,只见他的喉咙动了动然后又轻咳了两声,便再没动静。
“爹,你感觉怎么样?骨头咽下去了吗?”两个女孩见状赶紧问。
男人点了点头然后又迅速的摇头,脸色非常古怪,好像仍然说不了话似的。
“还用问吗。肯定是一点用都没有,用鸭口水治病,我还真没听说过,妹妹,这回你相信他是招摇撞骗的江湖游医吧,一点本事都没有,还要学人家装!”女孩指着小冲奚落道。
“是吗?”小冲笑而不语的来到男人的面前。
“不是吗?你看你所谓的治疗用了,可是我爸爸到现在还没好转,还是说不了话!你等着,一会我们从医院回来我就带狗绳来,你别想逃,反正你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女孩说着就欲带着妹妹与父亲离开。
“慢着!”小冲一把拦住,然后逼近中年男人,很近很近,然后盯着他的眼睛问:“大叔,骨头还在喉咙里面?”
“。。。。。。。”中年男人欲言又止,吱吱唔唔的不出声,最后眼光游移的点了点头,那意思是骨头还在里面。
小冲点了点头好像赞同他的话,然后却突然指着他的裤档好像发现新大陆似的说:“咦,大叔,你看你这怎么破了个大洞啊?裤链也没拉上,咦,什么东西走出来了?”
中年男人闻言一惊,赶紧低头一看,裤链好好的拉着,左寻右觅的找着那个洞还着急的连声问:“没有啊,在哪呢?在哪啊?”
“呵呵,大叔,不用找了,我骗你的!”小冲笑着说。
“你~~~”中年男人这才知道上了当,赶紧捂住嘴巴,可惜已经太迟了,这一切都已经落在了众人的眼里。
性感美女自然也明白了,又惊又喜问。“爸爸,你没事了吗?”
“唔,没事了,鱼刺也没有了。”中年男人十分无奈的开了腔。
“那我们刚刚问你怎么不说?”女孩有些懊恼的问。
“唉~~~~~”中年男人只是如梗在喉并不是耳聋失聪,他听得到看得到女儿在跟别人打赌,只是劝不了也无法阻止而已!鸭唾液灌进去没多久他就感觉舒服多了,很快那异物感就消失了,可是他不敢告诉别人他没事了!如果告诉了别人,那不等于是
把女儿往这男人的跨下推吗?试问这样的事哪个父亲能做得出来呢!
小冲只是搬了张椅子坐了下来,不催促,也不说话,好像跟本就没有打赌这回事一样。
“美女,愿赌服输吧!”吴越洋是这场戏最忠实的观众,上半场这么精彩结束,他自然更期待下半场的大结局。但吴越洋这简短的一句话却惹来了无数小冲除外的狠毒眼神。
“算了,我只是说说罢了!她输不起的!走吧走吧,我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小冲故作大方的道,但言语之中却充满了施舍,这让女孩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羞辱。
“放心,姑奶奶愿赌服输,绝不赖你的账!权当是被鬼压了一回!”女孩视死如归的样子。
“哦?即然你这么有骨气,如果我不答应,好像是看不起你一样了,那好吧,你跟我到后面的房间去吧!”小冲仍然惺惺作态,但心里却乐开了花:哼,和我玩,你被我玩死都不知怎么回事哦!嘿嘿,放心,好戏才刚刚开头。有你好受的时候。
“不,今天不行!”女孩摇了摇头道。
“咦?不是说输得起的吗?这会又赖账了?”吴越洋幸灾乐祸的道,他是典型的唯恐天下不乱。
“我,我今天不方便,我身上,身上来事了!”女孩的脸上难得一回露出了少许红晕。
“切,我不信,早不来晚不来,偏偏今天来,骗鬼吃豆腐咩!”吴越洋好比小冲急色多了,这更是典型的皇帝不争太监急。
“不是的,姐姐真的来,来那个了,我可以作证的!”职业套装的女孩显然脸皮要比她姐姐的薄很多,这句话吞吞吐吐还没说完已经羞得满脸通红。
“你们是两姐妹,你们肯定互相帮忙了,谁知是真是假,有本事你像刚刚一样那么狂,把身上的小绵被拿出来!”吴越洋这家伙这个时候完完全全的站到了原本与他水火不两立的小冲这边。
“哇?”众女忍不住惊呼,这样的话都说得出来,这还是人吗?吴悦欣更是想马上吞下两瓶安眠药永远也不要醒来,她为自已有这样的一个哥哥而羞愧得想要自杀啊!
“算了,得饶人处且饶人。你们走吧!”小冲又一次大方的说!没人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也没有人知道一向小气的他这一次竟然破天荒的大方起来。
“***,别假惺惺的了,我知道这里就数你最坏最阴险,你放心,姑奶奶绝不赖你的账,过几天身上一停就来!妹妹,爸爸,咱们走!”女孩说着拉起父亲的手,头也不回的出门去了。
龙心诊所的女人们目睹着这个悲剧发生,又看着这个悲剧提前落幕,心里不禁百般感触,纷纷乱乱的念头很多,但归根结底只有一个,这个男人太可怕了!有或还没有与他发生关系的女人们都知道,他是一个恐怖的男人,让人欢喜让人忧,让人爱又让人恨,让人慌乱却更让人迷恋,她们知道这个男人不能触摸,更知道他是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一旦触摸,必定像触电般难过,一旦下水就永远无法上岸,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们却无法自控的靠近了他,甚至紧紧的搂住了他,心甘情愿没名没份的跟着他,义无反顾的守在他的身边,一直到――永远!
“鸭子,快,快把鸭子解下来,不然一会它脑充血脑溢血脑血栓肥佬会要了我的命的!”小冲的惊叫声打断了沉思的女人们,众人赶紧七手八脚的解下了鸭子。
第一波病人走了,第二波又来了,而这一波好像要比上一波来得更是凶猛,可真是一波还来不及,一波又要过去,一波还未平熄,一波又来侵袭,茫茫人海狂风暴雨……
第四章 这个女人超强悍
第一波病人走了,第二波又来了,而这一波好像要比上一波来得更是凶猛,可真是一波还来不及,一波又要过去,一波还未平熄,一波又来侵袭,茫茫人海狂风暴雨……
病人是个十七八岁的年轻男孩;斯斯文文的;脸上白净无疤;不像同龄人那样满头满脸的青春印记。小冲看到他的第一个感觉:秀气!不过幸运的是男孩还小;严格意义来说称不上男人;否则小冲必定会有另外一种感觉:人妖!当然;让小冲有这种感觉的原因还是他因为那张脸;白净;白净得有点过头!其实那哪里是白净;那是苍白;那该叫面无血色;是一种病态。
病人家属是个女人;确切一点来说应该叫大妈;大妈的形像只能用衣冠不整;不修边幅来形容。 披头散发,头发枯黄开叉不但一丝光泽没有还像咸菜一样紧扭纠缠着,雀斑满布的脸上皱纹像是一道道的火车道平行交错着,没有一点表情,然而还是让人觉得她有怨气,咖啡色的衬衣是旧的,颜色一块深一块浅,不知道是浅的地方掉了色呢,还是深的地方沾染了色。总之这个人,有多邋遢就多邋遢,说好听的是颓废,说难听就是――不说也罢了!
最初;女人也没有表现得多彪悍;只是静静的站在男孩的旁边;但小冲一点都不敢小睽;因为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就像是面对老鹰抓小鸡的老母鸡;随时都可能怒发冲冠张牙舞爪。
“你感觉哪里不舒服啊?”小冲问那男孩。
男孩有些面腆;正犹豫着要开腔的时候;旁边的女人却一把抢过话题说:“他老是说头晕,一天到晚的喊晕!”
(有这么晕吗?)
“请问你是他的……?”小冲忍不住问。
“我是他姐姐,难道你以为我是他妈吗?”女人白了一眼小冲道。
(你不说,我还真以为是呢!)
“那大妈……不,大姐,他除了喊晕之外还有别的什么症状吗?”小冲看了看这对悬殊差别极大看着像是母子其实是姐弟的男女,心里不禁一寒。
“还有流鼻血,动不动就流个没完没了,像我每个月的例假一样!”女人一点都不忌讳用这么私密的事来比喻!
(咳,有这样形容的吗?没完没了?你有月经不调吧?)
“其它的呢?”小冲又问。
“经常的感冒发烧,一个有三十一天,没有一天是好的!”女人道。
(一个月发烧三十一天?脑袋烧熟了吧!)
“还有吗?”小冲再问。
“还有就是掉头发,一大把一大把,一捆一捆的掉!”女人又道。
(一捆一捆?掉的是钞票还是头发啊?照这个说法,头发早就该掉光了,怎么还能满头乌发呢?带的假发吗?)
“哦,那我给他把把脉看一下,请把手伸出来好吗?”小冲看了看女人,觉得这她适合演舞台剧,因为够夸张啊,然后又对男孩说。
仔仔细细的把过脉后,小冲皱着眉头放开了男孩的手。
“医生,怎么样了啊?”女人有点紧张的道。
“他这个病可能有点麻烦,我这里没有化验的条件,必须上医院去抽血化验,再照个b超才行。”
那女人一听,立即急了:“不用,不用,这些检查我们刚在省人民医做了,你看,才两个多月的事情。” 说罢,便翻身倒袋满世界找的化验单据。
小冲见状赶紧道:“大妈,不用找了,两个月前的检查到现在时间也太长了,你弟弟的病情可以说是一天一个变化,那结果早就作得不准了,得重新做才行,如果你嫌麻烦,b超不做也行,就抽个血做个血常规吧!”他这一急;大妈的称呼又脱口而出了!
女人一听,马上生气起来:一,他称呼不对,她才三十好几,叫什么大妈;二,没有多少文化的她不明白为什么以前检查了现在还要再掏一次钱,她们不是有钱人家,哪经得起这样的折腾,再说,如果她家有钱的话,还用来这种小诊所吗?
女人想到这里忍不住悲从中来,大嘴一裂就啕嚎了起来:“我的弟弟呀,怎么又要抽血哇,这样下去,血都被抽光了啊,活人都被你们整死了啦,我的天哪,我可怜的弟弟呀,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