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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妹妹再次按照剧本所写,告诉这个男人,家里的母亲病了,父亲又下岗了,自己又只有小学水平毕业,找不到什么来钱的工作,被逼出来做点无本生意,希望好心的人能帮帮忙,这绝对不是一件不道德的事情,其实是一件善事,你龌龊的举动其实是一次献爱心行为,你伟大的牺牲精神,是值得表扬的。
在简单的会语中;金鱼佬得知此女是出来做生意之后甚是欢喜;表明自己有挚诚的合作意向;两人一拍即合;在他亲切她友好的氛围中,开始商议合作具体事宜。
林妹妹当即向他口示了几份合同企划方案;a合同:五十块钱;打一炮;带套。b合同:一百块钱;打一炮;有口活;不用带套。c合同:二百块;打三炮;包口活不带套可走后门!d合同:三百块;包夜;可打n炮;视顾客身体能力具体情况而定;一条龙服务;漫游;毒龙;冰火;水乳交融;后门;任选!e合同计划:一千块,包夜,不管顾客带来多少合作伙伴,打多少炮,玩什么花样,随你大小便!
金鱼佬当即表示对d合同有浓厚兴趣;并现场支付定金一百大元,随后邀请林妹妹立即前往办公地点开工――后宫酒店。
林妹妹却认为,此办公地点人杂闲多,不能专心工作,不但要多出一笔开支,还要担心商业罪案调查科――派出所,扫黄队,治安队……她认为,此次合作应该谨慎隐秘以安全第一为主,尽量做到不公平不公证不公开,办公地点应尽量低调,服务质量取胜才是关键。
金鱼佬甚表赞同,做出让步,与她前往简易工地施工。
一到工地,金鱼佬便迫不及待要上班,他对这种属于粗活苦活累活体力活的工作十分感兴趣,三下五除二的脱光了所有衣服,便要用百分之二百的热情投入到生育繁殖大业的行列中。
而就在此时,一个突发事件使工程受到了影响,干扰了施工单位的正常施工。
门被人一脚踢响了,却没开!严格一点的说法,那声音不叫踢,叫敲!门外之人见一脚没敲开门,又连续不断的踢了五六七八脚,结果门还是不开!
金鱼佬停下去脱林妹妹衣服的手,等待门外之人进来,结果他很失望,门只是干响却不开!林妹妹也很失望,暗骂门外之人是窝囊废。
最后,金鱼佬很无奈的去开门,一个瘦削的年轻男人就冲了进来,其实……那动作不能叫冲,只能说是飘进来,此人正是小冲同学是也!
林妹妹一见小冲进来,赶紧按照事先商量好的,倦宿在席子的一角,呜咽的哭了起来。有声有色有泪的,但那泪是趁乱滴上去的眼药水。
“菊花,菊花,你怎么了?”小冲一进来便着急的问。
林妹妹呜咽着没说话,只是用颤抖的手指着那金渔佬,仿佛已经受尽了侮辱一样。
“狗日的,你敢碰我老婆给我带绿帽子,你真是卖棺材不知店了!”小冲此时虽然像软脚蟹似的一点力都使不出来,但那龇牙咧嘴穷凶极恶的神态及气势还是十分到位的。
“你老婆?不是吧!”金鱼佬初时有点慌,但看见小冲一个人,又是一副窝窝囊囊的样子,那一点慌转瞬即逝。
“怎么不是,老子连老婆都会认错吗?你说,这事是公了还是私了!”小冲气势汹汹的道。
“公了怎么样?私了怎么样?”金鱼佬见小冲只是一个纸老虎,神态开始镇静自若的与他讨价还价。
“公了,我马上打110,让派出所来收拾你,我要告你强奸我老婆!”
“私了呢?”金鱼佬听说要惊动派出所,脸色不禁一变,赶紧又问。
“私了,五千块,我当什么都没看见,你当什么也没发生! 肚游阿娜屎颠?”小冲说到后来还十分洋气的问了一句英语。
“请不要和我说英语,ok?”金鱼佬嫌恶的道。
“ok!那你是要公了还是私了呢?”小冲问!
“呵呵,不好意思,我两样都不选!”金鱼佬笑道。
小冲眼里一喜问:“你有更好的提议?”
“是的!老子的是提议是这样的!”金鱼佬话一完,便一拳狠狠的砸到了小冲的眼睛上。
小冲气力全失,除了能走两步,连缚鸡之力都没有了,这金鱼佬五大三粗,自然就让他变成了单眼熊猫。他明明看着那拳头朝他砸来,想躲,却像是凑前去挨打的样子。
“你,你怎么动手啊?”小冲捂着受伤的眼睛委屈的道!现在他最讲究君子动口不动手了!
“动手?老子还动脚呢!”金鱼佬说着腿一抬就踢到了小冲的肚子上,然后就开始对倒在地上无力反抗的小冲实施了拳脚无眼的功夫。
林妹妹看着惨叫连连的小冲,终于忍不住发作了,娇喝一声:“你敢打我老公,老娘跟你拼了!”
她的叫声虽然像泼妇撒野一样,但拼命却很有招势,只见她冲到金鱼佬面前,双手齐出,分两路进攻,金鱼佬以为她要袭击自己的胸部与腹部,赶紧护胸收腹,谁知她这竟然是虚招,来到眼前的只有两只手指,再近一点,他只觉眼睛一痛,什么都看不见了,因为他着了她的戳眼剪刀手。
金鱼佬一声惨呼,双手捂眼!中路却已经失手,林妹妹又一记抓波龙爪手使出,两把掐住那突起的两个小点,使劲的一百八十度大扭转,再拼命一拉,一松,像是弹弓一样!
“啊――”金鱼佬的惨叫悲嚎声响彻云宵。
然而这还没完,林妹妹终于使出了绝招,单腿一抬,高跟鞋鞋尖便踢到了金鱼佬的下阴上。
这回,金鱼佬倒在地上,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有两眼眨白口吐白沫的份……
倒在地上的小冲目瞪口呆的躺在地上看着这一幕;
这把生意下来。林妹妹与小冲赚了五千块;加上条金项链,一支手表;一部手机,还有一枚铂金戒指。
但林妹妹觉得这笔生意做得鲁莽了,投资挺大,收入却甚微,而且那只劳力士金表还是假的。还有以小冲现在这样的体力及人单势薄的势力,从事这种体力工作显然不能胜任。自己虽然没有失身,却也牺牲了色相,让这金鱼佬近了身,虽然到底还是没怎样,甚至连肉都没露,可她心里仍感觉吞了只苍蝇一般不舒服。
为填平这种不好的感觉,她让小冲呆在出租房里守着这个金鱼佬,而她自己却走了进去,不一会就带回来了一条雌性流浪狗……
金鱼佬醒来的时候,出租屋已经人去楼空,自己却仍躺在地上,身上要害部位火辣辣的痛得要命,特别下阴,像是断了一样难受!
伤痛难忍又气急败坏的他当下就在身上找寻手机起来,他要叫人上天入地的找到她们,女的轮了大米买到印尼去,男的割了身上的器官卖钱去,可是他找遍了全身,手机没了,只有一张属于他的手机卡扔在破草席上,而卡的周围正有许多立可得相机拍出来的一次性相片散乱着。
他随便的拿起一张来看,脸色顿时变得比一滩狗屎还难看,因为相片是他和一只母狗不堪入目的相片,虽然并没有进行实质性的交媾,但那相片的角度,那只小小的狗,自己赤裸的一身肥肉,那暧昧的姿势,已足够他丢足一辈子的人了!
他明白,这是警告,那给他下了一男一女必定有底片在手。如果自己不识抬举,那么这些相片将会出现在媒体上!他只是色迷,并不是没一点脑子,只能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的放弃了报复。
小冲与林妹妹在路上。
“你怎么知道那人一定不敢报警?”小冲问。
“呵呵,我当然知道,第一,看他的身份衣着打扮及言行举止像是有点身份的人,有身份的人十分爱惜自己的名声,这件事如果弄上了警局,他必定颜面无存!”林妹妹娇笑着道。
“那他不报警,可以叫别人来整我们啊!”
“这个可能倒是不能排除,但他只要敢这样做,我也不会对他客气,刚刚摆弄他那身肥肉白侮辱我的眼睛了吗?那些相片我只要一发到网上,他不想成为陈冠稀都难啊!他敢挑战自己的名声地位吗?哈哈!”
“那他要是混黑道的,什么都不在乎呢?”
“那他也没机会了!”
“为什么?”
“因为我们现在就要离开这座城市了啊!”
“去哪?”
“去另一个地方做生意咯,咱们是城市游击队,打一枪要换一个地。”
“我倒是想打一炮换一个洞……”
“哼!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下一站去哪啊?”
“下一站天后!”
“阿娇?”
“娇你的头,你就知道那个女人,就知道那些龌龊的事,你还知道什么?”
“我知道,不就是天后城吗!”
“……”
两人在当天傍晚就到了天后城。林妹妹赚了很多钱,却仍然很扣门,住三十块钱一天的小旅店,吃三块钱一碗的斋面,小冲身上没钱,只好吃人家的面看人家的脸色,可是最悲惨的还是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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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欲医终于吃堑
= 男人分两种,一种是好色,一种是十分好色;小冲显然属于后者!女人也分两种,一种是假装清纯,一种是假装不清纯,林妹妹属于哪种?无从猜测。
三十块钱一天的房间不会有两张床,小冲就只好与林妹妹挤在一张床上,孤男寡女同床异梦也就罢了,反正小冲这会是不能人道了。但林妹妹却好像吃死了他这一点似的,晚晚都穿着性感妖艳的睡衣入睡,睡衣里真空,睡觉还不老实,不是抱头就是贴胸,直弄得小冲心里上上下下鬼五马六。
小冲多想把她给就地正法啊,可是天下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不能打炮!那么天下最最痛苦的事情呢?看着一个美女睡在你的床上,不能打炮!那最最最――这已经很痛苦了,没有比不能打炮更痛苦的事情了!
林妹妹残忍霸道,动不动就使用暴力,他很想脱离她的掌控不再去偷蒙捌骗了。他像孙悟空一样使出七十二变想逃跑,可是林妹妹却像是如来佛一样总能把他掌控在五指山里,而且每逃一次被捉回来的下场,那是比死还要残忍的。
慢慢的,他就被折磨得断了逃跑的念头,心不甘情不愿的与她狼狈为奸的作起了生意,利润有三七开,晚上还有人陪伴,小鸟虽不能过瘾,但是在她睡着的时候,手口却可以!
但这个女人做生意的眼界很高,胃口很大,眼光还很刁,挑肥拣瘦挑三捡四的,老弱病残不做,孤儿寡妇不做,肥得不流油不做,所以他们没并没有一夜之间成为爆发户。
天后城是个穷地方,想找两架像样的矫车都找不到,那种一单二十万的大生意,他们已经很久没见过了,其实……一千几百的生意也做得坚难。
天后城的司机一般没什么油水,地方贫困落后是主因,经济不好是附带的,而小冲不肯再倾情洒泪出演才是问题的关键!
林妹妹被车撞了,喷出一口红药水倒在地上,小冲过去没有感情的念对白,那些过往的司机通常要费很多口舌才肯拿出一点点钱。
有时候,司机撞了人后根本不停下来,他们忽一下开过去,好几次如果不是林妹妹身手好,就被压着了,不是她被车压扁了,而是她压扁车,她那手功夫,可真是能用变态来形容。
这个时候,林妹妹往往会在车后面一边跳一边骂,“你们这些该天杀的斩千马,千人骑万人磨,早死种早灭亡簸箕扯,撞了人不停下的吗?”
生意每况愈下,俩人已经支不敷出,只能吃老米!而这个时候,偏偏林妹妹还染上了赌瘾,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上的,反正小冲只是上厕所撒泡尿的功夫,林妹妹就带来了三个女人凑成一桌沏起了长城,打得还挺大,五十一百的百搭(客家人专打的一种麻将,也讲究番数),一局最大的输赢上下是三五千,这要是打足二十四圈,她那点身家老底,跟本不够输。
林妹妹打麻将,小冲的任务自然是端茶递水!谁让他上了人家的贼船呢?现在想靠岸太晚了!林妹妹输了两把,不见了一万大几后,当下就急得下面都要湿了,赶紧上厕所,顺手把小冲也带了进去,如此这般的狂搞一气出来后,手风竟然大顺,连连过关斩将拿下了后面的二十二圈的桩。
赌局散后,小冲看到她数钱,却累得直抽筋,因为他要不停的挤眉弄眼,告诉林妹妹,人家要什么牌,不要什么牌,有什么杠,吃什么牌……动作分别是要要筒子,就挖左边的鼻孔,要万就挖右边的鼻孔,要索条就掏左边的耳朵,要大字就掏右边的耳朵,要多大的牌就眨多少次眼睛,二十四圈下来,小冲的两鼻鲜血直流,不是看大咪咪刺激的,是挖的。眼睛眨巴眨巴不停,不是电力太强需要放电,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