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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财随着小冲进了检查室,没过多久,就先后走了出来,但谁都发现王财出来的时候,眼里好像少了某种惯有的光彩,两女同时猜测,恐怕检查的结果对他的刺激不小啊。
“医生!你帮帮我吧!”王财低三下气的对小冲说。
小冲却拿着听诊器那个听筒敲到了桌上,发出啪的一声喝道:“你不说实话,我怎么帮你!”
“好,好,我说,我说,我不是人,我是人渣,我是败类,我从来都没做过一件好事,我五岁就开始偷窥我小姨洗澡,六岁偷窥我爹娘行房,七岁用棒棒糖诱骗隔避的胖妞脱裤子给我看……”
“你说什么呀?”两女同时捂住了耳朵嗔叫道。
王财却像是开了诚实大门的水闸一样,想关都关不住,仍然滔滔不绝的说起来:“十一岁我就开始叫鸡,十二岁在女人的杯子里下迷药,十三岁得了性病,十四岁……”
“混蛋!”陈韵诗又羞又气的甩了他一巴掌,跺脚离去。
王财却仍然痴痴傻傻的作着诚实的回忆录,对于脸上的鲜红掌印好像完全没感觉。
小冲看陈韵诗完全消失了,这才强忍着笑意伸出手在王财的面前弹了个响指,王财便立即停下了忏悔录,莫明其妙的抚着自己那张发红发烫还发痛的脸不知所以。
叶依玉看着这一幕不禁有些目瞪口呆,最后调转头看小冲的时候,却像是在看一个外星鬼怪。
小冲对她异样的眼神视而不见,而对王财说。“你回去准备准备,下个星期来治疗吧!”
王财好像仍然有点迷糊,小冲连说了两次,他才起身离去。
“你对他做了什么呀?”叶依玉愣愣的看着王财离去的背影问小冲。
“没做什么!只是施了点小法术,让他时不时来一段忏悔回忆录而已!”小冲淡淡的道,刚刚进去的时候,他是很认真的给王财检查了一遍,出来之前顺便给王财作了一下诱心术而已,没想到还真灵。
“你好恐怖啊!什么时候学会这么变态的法术?”
“在观音阁的时候!”
“观音菩萨教你的?”
“你说呢?”小冲莞尔一笑道。
“那你刚刚又是怎么诊断出王财的病症的!”
“哈哈,我说了你可能不信,我也是瞎蒙的!”
“瞎蒙?”叶依玉差点就晕倒了!
“我瞧他眼袋浮肿,头发又稀疏,满脸发白,发肤又干又燥,说话的时候舌头苔厚又白,于是就瞎蒙他是肾虚,没想到还真的蒙中了!看来今天我得去买彩票才行了!”
“哦!”叶依玉恍然大悟的道,然后又不无担忧的问:“你说这八百万美金有没有可能装进龙心的口袋啊?”
“估计有点难度,这个纨绔子弟是被酒色所伤,风流成性,纵欲过度造成的,这种病在别的医院还是可以治的!”
“那不是没戏了?”
“难说!”
“既然这样你又何必宰那么狠呢?弄个一百几十万就好了啊!”
“哼,你刚刚没瞧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吗?看了我就生气,既然注定要宰,那就狠狠一刀下去了!”
“你好恐怖啊!你看着我干嘛?”
“没干嘛啊?”
“你是不是要向我施法术啊?”
“没,没有啊!喂,你回来啊,你跑去哪?”
“……”
第二十三章 老子也出马了
时间又过去了一个星期,今天小冲的手术只有三台;虽然仅仅只是早上的工作任务;但对小冲来说;这已是他爹对他最仁慈的安排;以往最少都得五台;一直做到下班又上班;然后又是下午的五台手术了。午饭;晚饭;一般都是蹲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扒快餐完成的;为什么是蹲着不是坐着呢?因为长期站立的人;只要一坐下来就再也不想起来了。
面对着龙心日溢增多的病人;小冲感到很无力;总希望病人不要再多了;再多了他就要累死在手术台上了;而且病人的病也不要太复杂了;阑尾炎;脂肪瘤一等就好了!可是当某次他善动一个得了脑部恶性肿瘤的病人去省附属医院做手术的时候(此手术极耗心神;没有十七八个钟头下不了手术台);恰巧被经过的小生与沈雪听到了。结果;他的老当益壮的爹与依旧风骚迷人的娘也不管小冲现在院长不院长的身份;一个拿着拖把;一个拿着扫帚直把他追打出三里地方才罢手。
自此以后;小冲再不敢把高难度的病人往别的医院推了!反而想法设法的拉笼病人;当然;拉的都是小病小痛小儿科的病人。因为这些病人让他可以看起来工作量很大;很忙碌;很勤劳;他爹和他娘见了;脸上也露出了欣慰之色;其实这些病他闭着眼睛就能应附!
而今天;小冲三台手术难度相对较小;他仅仅只用了四个小时就解决了。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没有病人;无所是事;只好上网了;现在龙心的一切都是电脑化;除了住院部之外;别的科室基本看不到纸张;处方;病历;检查化验单;通通都在局域网里;只要这边挂了号交了钱;拿个牌子就能走遍全医院;这也算小冲对龙心的贡献之一吧。
打开电脑;登陆qq。
小冲就狂加陌生的女人;当然都限制在广城的;太远的不能发展;能发展也要车马费。小冲本着节省国家资源的正确态度是好的;只可惜他从未从网上发展到一个现实中的网友。
“咳咳”两声;传来了被加为好友的声音;赶紧发过去一条信息:“你好。mm”
“你好。”mm答道。
“你好。”小冲花痴似的又发去一条。
“怎么?”mm有点奇怪;还好个没完没了了?
“我有一个问题。”小冲的态度是很诚恳的;因为他的问题后跟着一个很忠厚的qq表情;赵大叔的。
“什么问题?”mm回答。
等了五秒种后,小冲打出下面几个字“姐姐,能不能让我摸一下乳房。”
“神经病。”mm果然大骂。
“你怎么知道?”
“昨天晚上洗澡了吧。”
“恩。”
“洗得冷水澡?”
“是啊。”小冲有点惊讶;此女如此神乎?连冷热水都知道;很少人会像他这样深秋还洗冷水的。
“把你脑袋淋坏掉了。”
“啊,对不起,我想改正。”小冲心里一寒小心翼翼的讲。
“直错就改还是好孩子嘛。”mm语重心长的道。
“那为了鼓励我的改正,有什么奖励没有,比如说……”小冲又小心谨慎的打出一行字。
“比如什么?”
“比如说,让我摸一下你的乳房。”
之后,一般情况下小冲就进了黑名单;难怪他上网泡不到妞了;这样泡一直把自己泡死了也泡不上的。
果然;mm不知是下线了还是把他拉进黑名单了;反正她的影像是黑了!
小冲看看时钟;也是时候下班了。
调戏了一个女人;虽然不知道绝色还是恐龙;他的心情很好;食欲也因此大开!
小冲虽然总对别人说他的家境不好;其实他在唐人街的二十年生活还是很富足的;从小就受到良好的教育;苦头虽吃了;但与衣服无关。
可是这和一个人的吃象却不成比例。小冲吃面的样子,真能让人恨不得一脚把他踢死。而他吃饭的时候,却更是有个爱好。
一般的人只会三五成群的和熟悉的人坐在一起,而他却喜欢随便找个位置就坐下去,也不管那张长饭桌上,坐的是谁。
今天的他似乎运气很不错,随便一坐,就发现自己的斜对面居然还坐着一个长得还算漂亮的女孩;应该是新来的护士了。
长相虽不俗;但离他择偶的标准还差好大一节;小冲挤出一丝自认为是迷人的笑容后,就开始埋头对付自己面前的面。可是才吃了一半,就看见了对面那位少女悲愤的目光。
小冲转头,再转头,在确认自己周围并没有旁人后,小心翼翼的问:“有什么事吗?”
护士悲愤欲绝:“如果不是我还清醒,我一定会以为我到了猪圈。”
小冲不解,转头,再转头。环境优越,周围的食物香气迷人,哪里和猪圈有关系?
“我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想到,一个人吃面,可以发出如此恐怖的声音的。”
见识太少了;纯粹是没见过大蛇o屎。
但小冲也很体贴的落荒而逃,他逃跑并不是因为自己脸红。混他这把年纪妻妾成群的人,脸皮都已经比越秀山上最老的树皮还要厚了。
他跑,是因为他怕自己还在那里呆着的话,对面那个悲愤欲绝的护士就要哭出来了。
小冲刚回到办公室打开qq正欲再找一个mm进行一下饭后的娱乐项目;谁知那个小护士又来了!
“怎么了?”小冲小小心心的问;不是被自己的吃相气得梗到了吧?
“院长;外面有人找你!”小护士低声说。
“原来你认得我啊?”
“嗯!”小护士的声音更低。
“那你刚刚又装作不认识我的样子;连招呼都不打一个;这可不符合咱们龙心的精神面貌啊!”
“院长;就刚刚的情景而言;我敢断定;全院上下没有一个人敢说认识你的!”小护士振振有词的说完;便转身离去。
小冲无奈;只好出去见客。可是一直走出了门诊大楼;也未见有人等候;于是便一直走到了龙心大门;这才发现一个熟人早在门边守候多时。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晚挨了小冲揍的那名少将出身的护卫。
“咦?怎么?还没打够?罢了罢了;今天我兴致很好;就陪你走上几招!”小冲说完便已摆出了佛山黄飞鸿无影脚的起首势。
护卫的脸上一红;尴尬的道:“我不是来打架的,我是奉首长的命令来请你的!首长要见你!”他的脸上有点汗,因为当他得知揍他的人是当年部队里最出名的铁打凶兵的时候,才知道这顿打挨得并不冤。
“哦,是这样啊,那带我去见他吧!”小冲暗叹一声无趣,随那护卫而去。
走到一辆红旗矫车前,见护卫的几名同伴分四个角度守在车旁,像是四大金刚护法一样,不禁暗暗猜此老头到底当了多大的官,怎么到哪都这么大的场面。
那领路的护卫打开了后座的车门,示意小冲上去,小冲也不作做一猫腰就上了车!
随着车门紧闭,这才发现老头正襟危坐在车里。
“老头,你的气色不错啊,想必身体没什么大碍了吧!”小冲笑着说。
“放肆!谁允许你这么称呼的!”厉声喝骂的不是老头,而是坐在前面的司机。
“呵呵,不妨事,不妨事,怎么称呼也是一句而已,小家伙的肠子直,老头我还挺喜欢的!小陈啊,我和小家伙谈点事情,你先下车去吧!”老头温和的笑着道。
小冲听了这话却不以为然,什么小家伙,我的家伙小不小,你女儿已经领教过了!
司机小陈听后道了声是便下车而去了,车上剩下一老一少两人,气氛就有所改变了,老头一改慈祥的面容,双目放出凌利的光芒,面孔有点扭曲的逼问小冲:“说,你对我女儿做什么了?”
哇靠,说翻脸就翻脸了,一点也不念我当晚的救命之恩,真是白救你一条老命了!当下也语气生硬了起来:“也没做什么,只不过做了男人和女人该做的事情而已!”
“你――”老头被气得吹胡子瞪眼。
“老头,别生气了,你女儿生出来就注定了要给人家上的,谁上不是上呢?”
“你――”老头这回真的大发雷霆了,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说这么混账的话,当下就要招呼那些护卫把小冲拉下车去狂揍一顿。
“先别动怒,听我说完嘛!我虽然上了你的女儿,可是我是真心实意的对她的,想和她一辈子在一起的,所以虽然上了,那也是情有可愿的!”
老头的脸色稍见缓和,但仍然十分难看:“那你又吃饱就溜,害得她寻死觅活的!”
“唉,老头,你又不是不了解你女儿,我之所以这样做也是有苦衷的啊,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吗?我的心也是疼痛难忍的啊!你瞧你女儿那要强的性格,到处都要争强好胜,动不动就爱耍小性子!你说这样下去该如何了得呢?”
“我的女儿就是应该这样的!”老头顽固无比的道。
“老头,你怎么这么不开窍呢!她这个样子在社会上是很难立足的,会处处受挫的!”
“有我在,谁敢动我女儿一条头发,我就撕了他。”
小冲不禁摇头叹息,溺爱啊,又见溺爱!雷狗子的下场是有目众睹的,虽然陈韵诗并不如雷狗子的恶劣,但假以时日,也不是没有超过他的可能。
“老头,我承认,看你这摆出来的阵势,官可能做得不小,可是你想过没有,就说句不好听的吧,万一有天你老归西了,她再没有你的保护下,以她的性子,是不是还能独立呢?如果能独立?是不是还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