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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冰火两重天?”孙闪闪忍不住问。
“对哎!非儿你还没把这招传给你姐姐哎!太可怜了,别担心,宝贝儿,一会车停了我就教你!”小冲淫笑着说。
“什么什么呀?”孙闪闪看着小冲的笑容不对头,但却又真的想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于是着急的问。
“……”齐非儿见孙闪闪真想知道,于是回头低声的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你们,你们真是奸夫**,小冲,你这个下流胚子!”孙闪闪哪曾听过这样的事情,一张脸顿时羞得通红。
“哈哈~~~~~~”小冲却得意的狂笑着,他已经把今晚的节目都安排好了,他倒是想看看他的孙闪闪到底有多圣洁。
宝马是极耗油的,尽管如此,小冲等人仍被它带出了四百多公里才停了下来,走下车的时候,三人的腿都软了,不是吓的,是坐车累的。
没皮真的急疯了!
他的场子首先被一帮莫明其妙的人血洗了,从受伤的小弟残废关节来看对方是个使刀的好手,而且冷静凶狠,每次都是一击成功,成功后绝不恋战,全身而退!他们没有来历也没有人知道他们的真正目的,神出鬼末,好像突然从天上掉下来专门与没皮作对一样!没皮只是没日没夜的收拾残局,可是这边还没安抚好,那边又被人血洗了。他看着每天都弄得一团糟的场面,简直欲哭无泪。
然后便是公安局,公商局,消防大队,地税局,环保局……的联合执法队,每天变着法的似的扫他的场子,扫了又扫,扫了再扫,直把他的场子扫得谁都不敢去,仍不罢手,他向他的靠山求救,而靠山说他自身难保,无能为力,还劝他最好马上远走高飞,否则被找到身败名裂,死无全尸可能随时发生。
没皮郁闷到极点在天上人间喝酒,平时这里早已人潮汹涌,而此时却冷清的吓人。他知道他这一次犯了足以让他后悔一生的错误,他不该去惹他,如果要惹当日就不要放他走,当场把他斩杀了,如今就什么事都没有!可是他太小看人家了,所以才弄成今天这样的局面,他悔啊,他恨啊,可是他现在就算用头去撞墙时光都不可能倒转了。
“老大,我搞定他了!”满哥笑嘻嘻的走进门来便喊。
没皮一见到他便气不打一处来,冲上去便对他拳打脚踢,直打满哥打到趴倒在地仍不肯停手:“你他妈的,都是你惹的祸,你真的搞定了吗?真的搞定了我们还会落到今日这样的下场吗?我日你祖宗,你他娘的把我大半辈子建下的基业都毁了你知道吗?”
“老大饶命,我真的搞定他了,我亲眼看着他们开着被做过手脚的宝山冲进市区的!”满哥大声的叫道。
“他妈的,你现在弄死他有什么用,他的人都已经出动了,你弄死他只会让他的手下对我们施更重的手下更重的毒!”没皮深知这件事的利害关系,他想他是不是真的该跑路了。
“怕他做什么,我就不相信我们在这带横行了这么久就搞不定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满哥仍不知死活的说道。
“你真的是不死也没用了,你到今天还不知道那个小子是我们惹不起的历害角色,你这个废物,你给我惹了多大的祸啊!”没皮说着便对他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老大,老大,别打了,别打了,你给我个机会吧!”满哥痛苦的叫道。
“我给你机会?那谁给我机会啊!”没皮几乎咆哮着说。
“老大,你给我人,我去和他们拼了!我的手下说找到血洗我们场子的那班人了!”满哥挣扎着道。
“是的,他们落角的地方虽然每天都不一样,但还是被我发现了他们的踪迹。你给我几百人,我马上就去搞掂他们!”满哥信誓坦坦的道。
没皮闻言沉思了一阵,拿起手机正欲打电话。但门口却出现了几个人,几个他从来都没见的人。
第二十六章 你要找的人是我吧
“不用找人了,我们已经来了!”为首的一个年轻男人头发垂向一边,很冷很帅也很残酷的笑着。
“你是谁?”没皮忍不住问。
“我是华弟,你的场子都是我砸的!”华弟一边说一边示意几个人分散,意思是不要让这里任何一个人走掉。
“你是那小子的什么人?为什么替他出头?像你这么出色的人才不如跟着我好好干吧!”没皮想以收买人心来结束这场战 争,或者说是换来活命。因为华弟等人进来的时候,没面一点声音都没有,他知道,他守在门外的二十一个弟兄应该已经全部无声无息的挂掉了!
“那小子?嘿嘿,你想收买我?你给我什么条件?让我做你的手下?坐第二把交椅?但他给我的却是你的位置,你说我有那么傻会背判他吗?而且我可以很老实的告诉你,就算我背判了自已也不会背叛他!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拿起你的刀和我战,战死为止!二,从这个窗口上跳下去!”华弟指着一个窗口道。
“没有别的选择了?”没皮知道华弟给他的选择只有一个,那便是死!这里是十五楼,跳下去也是死路一条!这样的话他还不如拿起刀,这样的话或许还有一丝机会,所以他说这话的时候,他已经掏出了他的开山刀,好多年不用的开山刀。
“来吧!以其像狗熊一样苟且偷生,不如像英雄一样战死沙场!”华弟说着举起了刀。
没皮挥着开山刀向华弟冲了过来,他的刀虽然许久未曾使用,但仍旧锋利得犹如当年一样。带着寒光,带着霸气,带着犹如开山一样的气势向华弟砍来,这是势不可挡的一刀,这是挡者则焚的刀,这也是没皮最后的一刀。华弟没有去挡,他不会傻到用自已的身体的刀去挡,他也不能用他的刀去挡,因为他的刀在没皮的刀还没砍下来之前已经轻轻的在没皮的髋关节处划了一下,就那么轻轻的一下,没皮就倒下了!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已会倒下,他想问华弟,可是这个问题恐怕要带到閰王殿去问了,因为他的股动脉已被完全切断,血正迅束的从他身上流走,流走,流走,流到地上像蛇一样在地上蔓延。
“你必须死,你不死我没有办法坐得稳这把椅子!”华弟说着用刀指着满哥:“你,我得感谢你,没有你,可能没有我的今天,但是你侮辱了阿公的女人,所以,你得挨我一刀,这一刀不代表我,代表阿公!而且你永远不能再在这里出现,否则,我也保不了你!”华弟说完手起刀落,满哥便单膝跪到了地上。
满哥把身体伏在地上,慢慢的,一寸一寸的拖着他那条膝关节被砍断的残腿往外挪,他要走,走得远远的,但不是不回来,他记着今天的仇和血,他发誓有一天,他回来的那一天,一定会双倍还给他们。
小冲等人走出高速收费站的时候不禁吓了一跳,因为他们此时已在江西省境内。齐非儿赶紧给保险公司打电话,让他们派人去处理车子。
“不要算了,反正那个样子了!而且还是别人送的,没有就没有了!”小冲满不在意的说。
“你说的倒是轻巧,这辆可是我的哎!保险公司如果赔不出一辆新的,我和他没完!”齐非儿像个悍妇一样挽着手袖道。
“什么你的我的啊!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我们还分彼此吗?”小冲奸笑着说。
“谁那么好,送你们一辆宝马车啊?”孙闪闪不禁问。
“肥仔啊!他本来想要把整个车行送给我的……”小冲于是将当日在海南岛与肥仔打赌的一幕说了出来。
“哈哈,你们……真是太绝了,这样的事情都有!真是笑死我了!”孙闪闪虽然没有亲身经历,但听着小冲绘声绘色的形容,也如自已参与了骗局一样,听完不禁捧腹大笑。
“绝的事情还好多呢?姐姐,那天我找个机会和你好好说说,那天他在海南岛那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像疯子一样大喊大叫什么爹啊,娘啊,我终于又回到地上了!好像他从外星球回来一样!”齐非儿正准备再说几个小冲的丑事,可这时候她的手机响了起来,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赶紧接听起来,电话来自中美友好医院急诊科办公室。
“谢天谢地,终于打通你们的电话了!姐姐,你们在哪啊?怎么还不回来?我忙得脚都快抽筋了!”那头的张志杰一接通电话便连声抱怨起来。
“好小杰,你再坚持一会,我们在江西呢!回去也要好几个钟!”齐非儿说。
“天啊!你们怎么跑到江西去了!快回来啊,好多病人啊,我都没办法处理!”张志杰几乎哭着说。
小冲一把接过电话便道:“小子,给我坚持住!我们马上回来!”小冲说着便挂断了电话,然后伸手一招拦住了一辆迎面使来的丰田二点五,一把把司机从坐位上拉下来。然后拿出钱包在他的面前打开极快的晃了一眼马上合上道:“对不起,我们国际刑警,现在我们有急事要征用你的车,请你于三小时后到源城市公安局认领你的车辆!”小冲说完便招呼孙闪闪等人!
齐非儿与孙闪闪不禁面面相觑,这样也行?
车门一关紧,车子便像箭一样冲了出去。好像被打劫了的司机好久才反应过来大叫着道:“狗日的,我也要去源城啊!”
第二十七章 一个月来四次大姨妈
收藏一个;花你一秒钟的时间;对得起欲医;对得起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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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冲把车开得疯快,可是任他踩尽了油门,时速仍在一百六十左右。
“他妈的,日货就是他妈的差!”小冲连连抱怨着说。
“给点耐性啊!”孙闪闪不禁安慰道。
“是啊,已经很快了!你以为这是跑车吗?”齐非儿道。
小冲在高速上一路飞车,完全不理会电子眼的闪光,反正车子不是他的,要罚也不用罚他。
小冲什么也不管的往源城极速前进,他做什么事都像他的名字一样,冲,只管冲!
“他妈的!”小冲不想惹事,可是事情又来了,真是一波未起,一波又来。齐非儿与孙闪闪也不禁苦笑起来,因为她们已听到身后呼啸而来的警车声。
“XPD154!XPD154!请靠边停车!接受检查!XPD154!XPD154!请靠边停车!接受检查!XPD154!XPD154!请靠边停车!接受检查!!”警车很快就与小冲的车与并排行驶,一名警官拿起扩音器对着小冲的车子喊。
“背路妈啊!(雷语!)老子才懒得和你们浪费时间呢!”小冲说着一脚把油门踩到底,瞬间把警车远远的抛在后面,但警车仍然死心不息的跟着。
“看吧!又来好事了!”齐非儿摇头叹着气说。
“咦,你来好事了?那怎么办啊?这里可没有小绵被啊!”小冲也有些着急的说!
“什么时小绵被?”齐非儿与孙闪闪齐声问。
“护舒宝丝薄啊!”小冲紧盯着路况道;说着又从杂物箱里摸出一件纯绵T恤说:〃先用这个顶着!〃
“呸!你啊你!我有时候真不知该怎么说你?你到底有没有正形啊!”齐非儿问。
“就是啊,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我真是服了你了!”孙闪闪哭笑不得的说。
“是非儿自已说好事来了!又说我不正经!真是好心着雷劈!好吧,好吧!我不管了,就算你一个月来四次好事,每次来一个星期我都不管了行了吧!”小冲仍死不悔改的说。
“呸!”齐非儿与孙闪闪忍不住唾道。
“我是说后面那些警察!”齐非儿担心的说。
“哦,是这个啊!简单!你给陈局长打个电话!告诉他我们要赶回去急诊,而后面有追兵就行了!”小冲道。
“原来你是有持无恐啊!难怪你那么嚣张!”孙闪闪道。
“我向毛主席发誓,我是突然想起有这么一号人是专管后面这些人的!你以为我真的怕了他们吗?切!我小冲活到现在,只怕过一个人!”小冲说。
“哪个?”齐非儿与孙闪闪不禁问。
“我娘!”小冲一想起雪妈妈就忍不住声音沙厮哑,好像喉咙有什么梗住似的,是啊,那个管他骂他打他想让他飞上天去的雪妈妈已经不再了,永远的消失在他生活中,可是他却感觉好像昨天她才打过他一样。
“……。。”齐非儿与孙闪闪不敢发表意见,因为她们知道小冲爱他的家人,他家人的集体的离去,是他心里永远的痛,她们谁也不愿在小冲面前提起这事,只因为她们不愿让这个她们爱得疯狂的人伤心。
“你说的陈局长是哪个陈局长啊?我没有他的电话啊!”齐非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