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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冲回到自已的座位上,却见旁边一直空着的座位上不知何时已坐了人。小冲很自然的朝那人笑了笑以示自已的友好,可他的笑容只露出一半便突然僵硬了,这眼睛,这鼻子,这嘴巴,竟然是活脱脱的一个盗版年轻小毕尔。
“你好,我是从求佛医学院转来的。我叫……”小毕尔正欲介绍自已。
“不用介绍了,你知道,你是小毕尔,老毕尔的儿子!”小冲小声的打断他道。
“牛!你果然很牛B,刚刚我来的时候就向别人打听了一下这个班谁最牛,他们都说是你,看来果然名不虚传啊!”小毕尔笑着道。
“一般一般,全球第三,嘿嘿!”小冲乐了,这小毕尔与老毕尔竟然完全不同一个德性。老毕尔是又老又臭又顽固,而这小毕尔却是又爽又直又识货。
“啪!”一个粉笔擦砸到了两人的桌上,接着就传来老毕尔暴吼如雷的声音:“你们两个,给滚到教室门口去好好聊去!”
得,这哥俩头一回见面,便被老毕尔请出去喝西北风了!
老毕尔办公室。
“说,见习课你跑哪去了?”老毕尔指着小冲大发雷霆。
“老师,你熄怒,你不是和我说,上了年纪的人轻易不要动怒么,否则容易血压升高一命呜呼的么?”小冲善意的道。
“你……”老毕尔气急了捂着胸口说不出话来。
小冲见状,赶紧拿了老毕尔的口杯装了水递到老毕尔面前,还不忘用手轻揉着他的胸口,作出一副极无辜状:“老师,你喝口水消消气。你说你都一大把年纪的人了,何必与一个孩子一般见识呢!还疼吗?我再揉揉,现在舒服一点了没有?”
“嗯!”老毕尔喝了口水点点头道。
“那你以后可千万别这样了,这样对身体不好!”小冲情真意切的道。
“好!我知道了!”老毕尔好像有点感动。
“那没什么事,我先走了!”小冲小心翼翼的问。
“嗯!”老毕尔点点头道。
小冲小小心心的往外走,可是还没走到门口便听到老毕尔再次怒吼声音:“回来!你这小子当我真是老糊涂吗?这么轻松的给你绕来绕去就完了?我告诉你小子,这次我和你没完!”
“咯咯咯!”就在老毕尔想着怎么处罚小冲的时候,传来了阵阵敲门声。
“进来!”老毕尔没好气的道。
“爸,你的医学论文又被刊登了,而且是最权威的医仁杂志!”进来的小毕尔拿着一本厚厚的医学杂志给老毕尔看。
“啊,太好了!太好了!”老毕尔翻看着杂志眉开眼笑的道,这是他最引以为荣的事情!
“老师,那我……”小冲正欲发问。小毕尔却立即打断他道:“爸,可是你这里好像语法用错了!”
“你先一边站着,没看我正在忙吗?哪里用错了?”老毕尔的注意力完全被小毕尔吸引过去了,哪有功夫来理小冲。
“那老师你事先忙,我走了啊。”小冲见小毕尔连连向他打手势,立即便明白小毕尔要解救他的意图。
“嗯!”老毕尔答应一声,却隐隐感觉好像有什么不对,但小毕尔立即拿着杂志指着这里这里怎样怎样,如果那样那样就更怎样怎样的。使得老毕尔放松了警惕。于是乎小冲便偷偷的溜了!
走出了老毕尔办公室的小冲不禁大大的吸了一口气,本以为这次老毕尔肯定要和他血战到底了,最后不是写检讨就是记大过,谁知道这么轻松就过了关,实在是太幸运了!
第十章 猪肉这么贵你来浪费
蒙佛尔学校门外的大排档。
“兄弟,来,我敬你一杯,为我们初相识敬一杯!”小毕尔端起一杯酒对着小冲道。
“应该是我敬你,感谢你的救命之恩,小弟真是没齿难忘,以后有什么用得着小弟的地方。只要你一句话,上刀山下油锅,我要是绉一下眉头,我就不是小冲!”小冲豪气干云的说。
“呵呵,兄弟太客气了!不过……”小毕尔吞吞吐吐的。
“不过什么?说啊!”小冲问。
“眼前就有一事,不知道兄弟能不能帮忙吗?”小毕尔的眼镜内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什么事?说吧,只要兄弟能帮上忙!”小冲的胃里全酒精,从而令他的头脑变得愚钝!
“就是那天你们上见习课,我父亲不是要求你们写一份完整病例么?我因为没上见习课所以不知道该怎么写?但是我父亲却说我也不能例外,让我也写一份,不知道你的能不能借我抄一下!”小毕尔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哈哈,我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呢,原来只是这个,没问题,一点问题都没有!”小冲答应的十分痛快。
“那我就谢谢你了!”小毕尔欣喜若狂的道,其实小冲不知道,他已经问了班上的好几个人,可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借给他抄。不过,他并不是写不出来,只是没上见习课跟本就不知道别人得的什么病,总不能凭空想像出一个病例来吧,所以他十分为难。
“不用客……咦,我的好像还没写!”小冲正想笑的时候,却突然想起这两天被孙闪闪的事情搞得晕头转向哪有时间来写什么病例。
“不是吧,天啊!明天早上就要交了啊!”小毕尔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他买啤酒及炸鸡腿炸鸡翅的钱白白的打了水漂了!
“那怎么办啊?”小冲问。
“现在写,现在写,开通宵,一定来得及的!”小毕尔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道。
“宿舍十二点就断电了!”小冲苦着脸道。
“那就在这写吧!”小毕尔想着大不了,花几块钱买汽水就是了!
天亮了,上课了,老毕尔也来了!
所有的人都交了病例,当然也包括小冲与小毕尔。只是他们的病例纸上沾满了油迹,可乐迹,酒迹,散发着让人呕心的气味。
我们来重播一下昨晚的镜头。
“呀!你怎么搞的,费了那么大劲才写好的病例,你怎么用来擦手?”小冲大叫道。
“我,我不是有意的!我抹一下!抹一下就干净了!”小毕尔找了一个什么东西认真的擦拭着病例。
“天啊,那是抹台布!”小冲惨叫!
“啊~~~~~~~”小毕尔手忙脚乱!
“小心,小心,啤酒……”小冲又像杀猪一般叫起来。
“完了完了,全倒上去了!”
“……”
一个阴谋无声无息的展开!
“同学们,今天我们上实练操作课,课题很简单,切口清创缝合!”老毕尔说着往每人的桌上扔了一块猪肉。
小冲看着自已桌上的那块肥瘦参半,白白红红的猪肉不禁傻了眼,老毕尔可真是大手笔啊,现在猪肉多贵,看这一块最少也得五斤,班上四十多个同学,这最少也得好大几千块啊!小冲盘算着下了课之后把同学们的猪肉都收起来,然后卖给市场的猪肉佬,自已这个学期的零花钱就有了!
其实小冲不知道,这头猪刚出世的时候就被买到蒙佛尔学校。
先是药剂系的人用激素喂养,观察其成长的速度与健康率。
然后再交给放射系的人给他照X光,B超,CT,MRI……观察其骨骼及内脏。
再然后交到中医系替它按摩,针灸,推拿。
再再然后西医系的给他打针,吃药。
再再再然后交给临床外科给他们切除阑尾及计划生育结扎术。
再再再再然后交到刚进医生院的新生们参与解剖,说得难听点就是肢解。
最后,就是交给小冲他们了!可是即将实习的小冲一等怎么可能上这么简单的课程呢?清创缝合他们N年以前就做过N次了,这难道是书中常说温故而知新?还是暗藏玄机呢?
操作课室内!
老毕尔准备了一个电子计时器摆在讲台上!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小冲,小毕尔及其他同学齐齐开餐!不过只是看着像开餐,实际上每人手上的不是餐刀而是手术刀,那红红的也不是三成熟的牛肉,而是经过无数次污染的猪肉。
清创缝合对于任何一个蒙佛尔即将实习的学生来说都不是难事。
五分半钟,有人举手示意完成任务,不是小冲,是盗版的年轻小毕尔!
五分半钟过一秒,再次有人举手,是小冲。
七分钟以后,碌碌续续有人举手,老毕尔一边记录着一边说:“每个同学请把在自已的作业上留下大名,然后放进那个框里!”
小冲闻言暗呼:惨,发财大计落空!
老毕尔的办公室。
老毕尔及一个男人正在仔细的检查着猪肉。
“毕教授,你看!”那男人好像发同了新大陆似的指着一块猪肉说。
“这个?”老毕尔有点不相信的说,然后看看猪皮上的签名,不禁苦笑着点了点头说:“我知道,这种事情只有他能做得出来!”
“嗯,绝对没错,普天之下恐怕也只有此人弄得出这样的杰作!”那男人也笑了起来。
“那我把他叫来!”
“……”
小冲正在和小毕尔在课室里打屁!
“小冲同志,你给我讲个中国笑话行不?”小毕尔道。
“可以,但是你得把同志两字去掉!”小冲道,同志是会被爹骂,被雪妈妈打死的!所以他不想做同志。
“小冲,你给我讲个中国笑话行不?”小毕尔更正道。
“好吧!我给你讲个西游记!”小冲正色的道。
“西游记不好,我早就看过了,而且不只一遍!”小毕尔摇头晃脑的道。
“小样,我这个西游记你绝对没听过!”小冲还是一本正经的道。
“好吧!你说吧!”小毕尔无可奈何的道。
“孙悟空取经,与白骨经勾搭成奸,碍于唐僧没有得逞,于是路上吾空趁着化缘之际,夜里来到白骨经洞府,由于没有点灯,在夜里两个翻云覆雨,毕后,孙悟空感慨:“tmd,妖精就是妖精,处女膜都这么硬”。白骨经骂道“就你猴急,我内裤还没脱呢”小冲说完仍然一本正经。
“哈哈,真好笑!”小毕尔笑了一会问:“你知道你说的笑话为什么好笑吗?”
“为什么?”小冲问。
“因为不管你说什么笑话,你都是一脸正经,哈哈!”小毕尔笑得差点叉了气!
“我靠!”小冲不满的叫道。
第十一章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小冲同志,老毕尔有请!”班里的胖胖从教室门外一路的嚷嚷的跑来。
小冲的脸立即沉了下来,老毕尔请他肯定不是好事,但更让他不爽的是现在每个人喊他的名字后面都要加上同志二字,他真的成了同志了吗?看来他以后是不能和小毕尔走那么近了!
小冲待胖胖呼哧呼哧的走上前来,迎头便赏了他一个爆粟:“下次再喊我同志,我就把你圆圆的肚腩摘下来当球踢。”
小冲来到老毕尔的办公室非常有礼貌的敲了敲门,他知道,对待老毕尔绝对要冷静,否则他随时可能惹得老毕尔暴走兽性大发!
“进来!”老毕尔的声音含着无上威严,小冲虽然不惧,但也十分头痛!这老东西就爱捉他的小辫子,有事没事总爱找他的碴。
小冲走进办公室看到老毕尔与一个男人并排站着,而旁边放着他们的作业——两框猪肉,于是他自以为是的道:“老师,不好意思,这次我没能拿到第一名,但肥水也没留外人田,你的儿子小毕尔得了第一,至于有什么奖金的你可以交给我,我一定会亲手转交给他………”
“闭嘴!”老毕尔一见小冲就要生气,一生气胸口就忍不住隐隐做痛。
“你就是小冲同学?”站在一边一直不出声的男人问。
“是的!”小冲看了看男人,四十岁左右的年纪,随意的一身休闲服,但散发出的气质却如此高贵,儒雅,任谁也不敢小视。
“那这个作业是你的吗?”男人指着桌上的一块猪肉道。
小冲看了看那块猪肉,切口整齐,总共缝了十针,左右错落各五针,每两针交错而缝,看起来就像个拉链一样!老毕尔曾多少次告诉他,缝线的线口必须靠一边对齐,这样操作才规范。他想改,可是每次他一上手术台便忘得一干二净,说起来,这都是他爹遗传给他的坏毛病,因为他爹就这样左一针右一针的在手术台上纵横了几十年,曾经还因为这种错误的结扎法挽救了他笈笈可危的事业。
“不好意思,是我的!”小冲很想说不是,可是上面大大的签名时刻提醒他,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