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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兵自然也是特种兵,她们不会没有见过窃听器,她们连名上书给原军,让他一定给她们一个交待。
原军是个鬼灵精,百般安慰了女兵后,便开始分晰,女兵宿舍是没有男兵可以进去的,唯一一次便是宿舍大搬迁的时候,自已带领小冲等人搬东西进去过。能做出这种事的也只有他们。原军想到这里十分震怒,这几个王八羔子实在太无法无天,
虽然这也是他想却一直不敢做的事,但他绝对不会轻饶了他们。
原军把这八人找来,挨个的审讯,可这八人一口咬死说不知道这件事,原军看他们一问三不知的样子,便知道他们早就窜了供,自已又没有确凿的证据,只能作罢,但在接下来的训练中,他却给他许加了许许多多的额外节目,直到小冲哥几个实在无法忍受,这才有人出来认罪伏法,那个人不是别人,只能是小冲。
小冲被记大过,全军点名并作检讨,关禁闭一个月。
小冲出来的那天,哥几个来接他,纷纷立下血盟,以后如果小冲有用得着他们的地方,风里来雨里去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小冲开心得真想死去,一个月不用训练,而且好吃好住,还能让别人为他卖命,这种活多干几次就更爽,虽然禁闭室里寂寞得不行。
军营的生活单调枯燥无味,但是小冲等人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他们每天除了训练就是睡觉,偶尔会想想家人。
齐非儿的信件一封接一封的来,小冲知道儿子出世了,可是到现在他还没见过他,想起他的时候小冲的喉咙忍不住有些发酸,他很想看看儿子,抱抱他,逗逗他,或许只是看着他什么也不做,可是没有探亲假,他的原望一直不能实现,只能把这种压抑的思念不断的发泄到训练场上。
终于做父亲了,肩上好像突然有了从未有过的担子,他知道他该成熟该长大了,否则他不能胜任父亲这个角色。他要给儿子一个好榜样,就像他爹当年教育他,把他整吧整吧整成一个医生一样,虽然他现在的身份是特种兵,但在他心里,他认为自已还是个医生,部队只是他拜师学艺的地方,并不是他的栖息地,他始终是要离开的。
苏姗也常来信;告诉他药草培殖基地的种种;并告诉他一别以来的相思之情。言语中有许多无奈;但更多的是思念。
如果说苏姗的信属于含蓄类的;那么孙闪闪的信就是赤裸裸;连骂带诱惑的;说你这狗日的什么时候才回来;你不想姑奶奶了吗?早点回来;姑奶奶天天陪着你;让你舒服个够。
小冲每次看完她的信;总忍不住要找五指姑娘;睡在下铺的双喜总是埋怨上面掉下来的尘太大。
一年的军旅生活,使小冲哥四个都变成了钢铁一样的汉子。部队,确实是个锻练人的地方,而特种部队就更强;硬是把这几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磨得铁骨铮铮; 铿锵有力。
一年后;小冲几人提出了退役;原军却大笑着说你们以为部队是大街上的发廊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明明白白的告诉过你们;进来不容易;出去就更困难。
小冲说你明知道我们的心思不在这儿你拖着我们不是浪费时间吗?
原军却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把他们轰走。但是却十分开恩的给了他们八人第一个探亲假;不过也有可能是最后一个。因为原大头是变态啊。
小冲等人商量着是不是就这样走了再也别回来?可是做逃兵会让人笑一辈子。更是一种懦夫的行径;他们也不耻这种行为。那就先耗着吧看谁耗得过谁。但是眼下回家是第一要紧的事。八个人随随便便的整理了一下行装;换了便服便出了部队大门。
d集团军s大队离位置较僻辟,离县城少说也得二百五十公里,县城离市区火车站又有那么几十个公里;这点路对他们来说也并不算远;比起行军这点路算个屁,出点力气再出点汗就能办到的事,可是如果有车坐的话,他们费那神干嘛,于是乎众人挤上了一辆破破烂烂的大巴。
第十七章 小伎俩啊小伎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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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挤得满满实实的;几乎连个站脚的地方都没有;黑心的司机好像是花三千块钱买来的驾驶证;一点都不懂得超载为何物;小冲等人认为;如果可以;这司机恨不得把人叠起来装到大巴上去。
抱怨没有用;都这样;这是唯一的一班车;错过了那就只能等明天;小冲等人忍;其实;也只能忍了;难道走路吗?
大巴行进了一会;司机见前面有个二流子模样的人向车招手;于是又停下车硬塞上一个;小冲等人决定;如果司机再装多一个客;就把这司机胖揍一顿扭送交警大队。
二流子模样的人上了车站了没多久便大声的问:”司机,到县城还要多久啊?”
“三个小时左右吧!”司机头也不回的答!
“唉!还要那么久,长路漫漫,寂寞得不行啊!”二流子说着便掏出了一红一黑两只铅笔还有一个折成两块的纸条,然后
又自言自语的说:“这么长时间,不如玩点游戏解解闷”
“骗子!”小冲等人听了他的话后脑海里同时浮起了这个词。
那二流子掏出了东西后便对着车里面的人说:“哎,我说大家一定也闷吧,来,咱们玩个小游戏怎么样?”
一个商人模样看样子坐这车也实在是累了,正想找点什么东西解解闷,于是忍不住的问:“怎么玩啊?”
“很简单,我把这纸套到其中一只铅笔上,然后两只并在一起卷起来,你只要猜中了我套中的那只是什么颜色,我给你一百块!”二流子道。这种骗术也拿出来丢人?实在太不像话了,怎么不学点高级的,黄振中与陈十三马上就想上去揍这小子,但小冲却阻止了,示意他们别声张,先看戏再说。反正就正如这二流子说的,长路漫漫,旅途寂寞啊!
那商人显然精明立即问:“那要是我输了呢?”
那二流子闻言忍不住翻起了白眼说:“你傻啊,你输了我还给你一百吗?当然是你给我啊!”
“切!”商人摆了摆手不再理他,显然是不上他的当。
那二流子见没人答应,却不罢休又高声的喊了起来:“玩游戏,谁玩游戏啊?来玩游戏啊!”
“囔囔啥呢?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旁边一个坐着正打盹长得浓眉大眼的大汉一看就像个傻大个样子的人不高兴的说。
“呵呵,兄弟,吵着你了,不好意思,睡觉有啥意思啊,咱们玩个游戏吧!”二流子极力劝说。
“玩游戏?什么游戏?”傻大个忍不住好奇心似的问。
“很简单,我把这纸套到一只铅笔上卷起来,你只要猜中我套的铅笔什么颜色,你就赢了,咱们每次输赢一百怎么样?”二流子诱惑的道。
那商人闻言赶紧向傻大个摇手示意他别上当,但傻大个却好像视而不见的说:“这么简单,操,来就来,谁怕谁啊?”
这个时候赵小刚与朱立德等就要冲上去阻止这场骗局,但小冲却仍然示意他们别作声,并用特种兵的独特手势向他们打了个暗语:好戏在后头,接着看!
那二流子把纸套在了一只红色的铅笔上,然后与黑色那只并在一起,然后绑了起来便问傻大个:“你猜是什么颜色?”
“狗日的你这一百块钱不是等于直接送给我吗?红色。绝对红色!”傻大个十分肯定的说。
二流子笑了笑问:“你确定?”
“我当然确定,连这点眼神都没有,我还怎么出来混!”傻大个拍了拍胸膛说,认为自已很聪明似的其实别人看来却更傻。
“你不后悔?”二流子故意火上添油的道。
傻大个还没回答,一个包着头巾农民模样的人站起来对傻大个道:“大兄弟,别玩了!你会输的!”
“操,我会输,我亲眼看着的,会输!来,一百块,你打开看看!”不听劝的傻大个把手伸进了内裤里,把藏在内裤暗袋里的一叠钱掏了出来,揉出一张在手里摇晃着道!看来这傻大个平时还是很聪明的,但今天吃错什么药了便要跟钱较劲呢?是牛劲上来了吗?肯定是的,全车人都这样想!但小冲却有疑虑,他感觉这事情好像没有这么简单,但是哪里不对劲,他却说不上来。
傻大个的傻劲使得全车人都想上去狠揍一顿,让他开开窍。但是他偏要一意孤行,却真的是没有人能帮得了他!例如一个活腻的人,就算你救他一千次一万次,他还是要去死的!
二流子慢慢的解开了纸条,除了傻大个,没有任何人意外,纸条套在黑色铅笔上。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这样?不行,你再来一次,我刚刚没看清楚!”傻大个叫着道。
“再来一次也行,不过你得行把这次的钱付了!”二流子得意的道。
“给就给,再来,这次我赌两百!”傻大个的傻劲真的上来了,他把那一百块钱扔给二流子道。
“好。爽快,咱们再来!”二流子说着正准备把纸套到铅笔上。
车上另外一个穿着某种制服像是公务员的人忍不住对二流子说:“喂,我说兄弟,你意思意思就行了,一车人都在看着呢!”
“是啊,是啊!”车上别的人也跟着起哄。
二流子见引起了众怒,也为敢太过份见好就收的说:“唉,没意思真没意思!司机,停车!”
车子停了下来,二流子一摇一摆的正走下车,小冲兄弟几个哪能容这样的人嚣张,就要冲上去把他给撕烂了,但小冲又一次拦着他们,低声的对他们耳语说:还有戏看,看完再动手也不迟!”
众兄弟无法,只好眼睁睁的看他溜走,世界上幸福的人到处有为何……。(不好意思,走神了,单身情歌啊,也挺好听的!)
大巴继续往前行,那傻大个拿着二流子留下的纸条和铅笔看过来看过去,好像越想越觉得不服气的样子,只见他一张脸憋得通红通红忍不住站起来对那个公务员道:“谁让你管我的闲事的?我第二把一定能赢他的,就是你坏的事!”
这家伙,可真是没救了,这样狗咬吕洞宾不食好人心的人都有,可真是奇也怪栽。
“日!我这是好心好意,我反而成了多管闲事的,来来来,老子陪你玩,不让你输得桃花朵朵看,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公务员好像十分生气的样子。
“来就来,老子这次赌五百!”傻大个真是傻了。
那公务员接过傻大个的纸条和铅笔,然后便把纸条套在一只黑色的圈笔上,然后把另外一只合并起来,卷紧!那熟练的动作就像他也是专门干这个的。
“黑色!狗日的,我看准了,黑色!这次绝对没错!”傻大个笑起来的样子真傻,他好像已经拿到了公务员那五百块钱似的。
“嘿嘿,我让你这回输得心服口服!”公务员说着慢慢的解开了纸条,傻大个又傻眼了。纸条套在红色的圈笔上。
四五把下来,傻大个手里的一叠钱都输了个精光。这家伙一发狠,从座位下拉出一个又脏又臭好像装咸菜的蛇皮袋,从里面掏出了二十叠崭新的人民币,粗略估计为二十万。大家看了这么多钱都忍不住双眼发亮,好家伙,这傻大个还真敢藏,二十万扔在那么个袋子里,可越是危险的地方就越安全,这个道理一般人都懂,看来这傻大个是聪明一切糊涂一时啊。
“来,谁还要赌,都来,老子有的是钱,老子还不信这个邪了!”傻大个向全车人叫嚣,证明他傻得十分离谱。
“我来!”那个商人道,奸商,明摆着的!
“我也来!”那农民道,看来老实人也有贪念,注定了的!
“我是一定来的!”那公务员道,他就不用说了,有点公职的,哪个不贪,连居委会的那个陈大妈检查大楼卫生也要贪人家两条红薯,何况是他。
“我来。我来。我来。我来!”车里的人都叫了起来,连朱立德,张志杰等人都要上去玩一下,有财发谁不想发谁是傻大个,但是这些人如果真的有那么聪明的,小冲却一把拉住他的几个兄弟,并狠狠的在他们头上敲了好几下,并低声说:“为什么打你们,一会就知道了,现在都给我闭嘴,老实看着,这是原大头教不了的!”
大家一至认为让傻大个来套那个铅笔。傻大个也乐意做这个事,只是手忙脚乱的弄了好一阵才把纸条套到红色的铅笔上,然后胡乱的卷在一起。
“红色!红色!红色!”所有人都下注,他们看得一清二楚,所以所有人都下了重注,那张特意被让开的座位座垫上放着没有五万也有三万块。看来这车人个个都是有钱的主啊。小冲哥几个加起来也没有一千块。
买定离手后,傻大个颤颤巍巍的打开了纸条,好像很费劲似的,可是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