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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洁就顺着杆往上爬,撒娇说:‘我还从没做过这么漂亮的跑车呢,杨总带我去兜兜风好不好。’
杨总脸一沉,说:‘今天没空。’
当时还有好多人在场,白小姐有点下不来台,但她可不敢得罪杨总呀,就给自己找台阶下,说:‘那改天吧,杨总要是实在忙,叫您的司机陪我转转都成。’
没想到杨总听了这话,非但不感激白小姐的体贴懂事,反而勃然大怒,气冲冲的对白小姐说:‘不许你打它的主意,你要敢碰它我和你没完。’说完上车就走了。
白小姐好没面子,当时就气哭了。你们看,白洁那么漂亮的一个大美人,杨雄只为了跑车就当众骂她,一点儿也不知道怜香惜玉的,这不是只爱香车,不爱美人吗。”
红衣女孩听了,依旧是执迷不悔的样子,说:“爱车的男人才够酷,才有男人味。白洁那种就喜欢装模做样的女人,就应该这样对她。可惜当时我不在场,可以想象,杨总当时一定帅呆了、酷毙了。我更崇拜他了。”
侯信做义愤填膺状,对柳扶风说:“我可实在听不下去了,看到这么纯洁、漂亮的美眉,被表面现象所蒙蔽。让我于心何忍,我要站出来,揭露事实的真相。告诉她们,杨雄那厮,他不爱美人,也不爱香车,他爱的是那个司机!这些女孩怎么可以总是以貌取人,看不到谁才是真正值得她们爱的男人。”
柳扶风还是那种悠然自得的样子,他慢慢的说:“你的这身西服蛮漂亮的,新买的?”
侯信听得莫名其妙,但还是美滋滋的说:“这是才从巴黎买的,我老婆帮我挑的,不错吧。”
柳扶风点点头说:“如果这衣服上被波上咖啡或是果汁什么的,你准备怎么向你老婆解释?”
看侯信还不明白,柳扶风叹了口气说:“现在的女孩都是什么脾气呀,你说她们一点儿不对,她们都能和你翻脸。你要胆敢污蔑她们的偶象,她们会和你拼命的。你要现在真去说了,虽不一定会血溅当场,但这一套好西服怕是要牺牲了。”
侯信不服气的说:“我可没有污蔑他。我要说得可都实情呀。”
柳扶风语重心长的说:“我知道你说的是实情,可这话怎么听怎么荒唐,谁信呀。年轻人,做人要懂得忍耐,不要为了一时之气,糟蹋了这套好衣服。”
侯信想了片刻,也觉得小柳儿的话好有道理,就痛心疾首说:“世人皆醉我独醒是寂寞的,独守真理是痛苦的,被迫独守真理可真比受刑还难受呀。”
喝完了郁闷的下午茶,柳扶风和侯信回到了杨雄的办公室,门口秘书小姐的口气依然不变:“杨总现在很忙,请勿打扰。”
侯信终是耐不住性子,再次悄悄的推开门,往里瞧,见两人换了地点和姿式,还在吻。侯信就扯开破锣嗓子,高唱了一句郭天王的老歌:“我是不是该安静的走开,还是在这里等待!”
项荣听见声音,红着脸走开了,杨雄老大不乐意的说:“你跑来瞎叫什么,这么大声,知道的是你在唱歌,不知道的还以为遇到劫匪了呢。外边多站会儿,会累死你呀?”
侯信也十分不满的说:“还多站会儿,你知道我等了多久了?你就是啃个猪头也该啃完了。”
杨雄双眼一瞪说:“你才啃猪头呢,有什么事快说,我赶着要下班了。”
找杨雄有正经事的是柳扶风,你坐下来和杨雄谈了一笔生意。正事办完后,侯信又说私事,他来请杨雄全家参加他周末在家举办的一个小聚会。
侯信新婚不久,才从欧洲渡完蜜月回来。侯信虽其貌不扬,但在他的不懈努力下,终追得一位窈窕淑女为妻,他对妻子满意极了,宠爱有加,这位侯太太对服装也极有品味,欧洲之行,刷暴金卡。回来就迫不及待的参加各种社交活动,还在家中搞聚会,以便展示欧洲之行的累累硕果。
柳扶风提醒侯信说:“家有娇妻,还请杨雄,当心引狼入室。”
侯信自信满满的说:“不怕,大哥总忙着在他的司机面前装情圣,顾不上别的。”
三人说笑了一会儿,柳侯二人就起身告辞。出了杨雄的办公室,侯信一定要去看看项荣,调侃他两句。想不到却看见项荣的屋子里有四五个人,手中拿着各式各样的礼品,仔细一听,竞是宏达各部门的主管在向项荣行贿。
一位男士说:“项助理,这种药真的很补的,只要您坚持天天吃,就会增加人体的免疫力,不会生病的。”
项荣说:“谢谢你,不过我身体一直很好,去年一年我只得了一次感冒。我根本用不着吃这个的。”
一位女士说:“一次也不成!你不知道,你病的那三天,我们大家有多想你吗?那真是度日如年,望眼欲穿呀。你一定要把这些补药收下吃了,好好保重身体。争取今年一次病也不要生。这就是我们大家最大的心愿。”
众人跟着齐声附和。
见大家都如此关心自己,项荣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同时也很感动,说:“真的谢谢大家的关心,我一定注意锻炼身体,不过这些东西你们还是拿回去吧。怎么能为了我,让你们这么破费。”
那位女士说:“未雨绸缪,花这点钱是应该的。”
“未雨绸缪?”项荣读书不多,听不懂这个词。
柳扶风就站出来给他解释:“未雨绸缪,就是趁着天没下雨,先修缮房屋门窗。这样雨天就不会挨淋了,懂吗?”
项荣茫然的点了点头,柳扶风的话他是听懂了,只是不明白下雨和眼前这事有什么关系。
众人大喜,高兴的说:“那您就收下吧,千万别忘了补呀。”放下东西,都走了。项荣只好提着大包小包回家了。
24
项荣回家后得到孩子们的热烈欢迎,两个孩子都争着要他抱,项荣高兴的左拥右抱。
杨固出生后,辛欣又多请了一个佣人,随着社会地位的提高,辛欣对下人要求也越来越高,请的人总是不满意,常常换人。一个多月前新请的一个叫阿秀的小姑娘还算不错,阿秀干净利索,干起活来手脚麻利,嘴也挺甜的。大家都很喜欢她。只是一样不好,太爱说些闲话,没事时总打听一些张长李短的议论一番。
此刻阿秀正和李妈在收衣服,她小声的问李妈说:“小孩们对项大哥好亲呀。我看先生对项大哥也很好的,项荣在这个家里说话也是算数的,项大哥是不是和先生一家还有亲戚关系?”
李妈四顾无人,才说:“其实项荣是太太的前夫,太太不愿人提起这事,你知道就好,可别到处乱说。”
阿秀惊讶的说:“那先生怎么还用他,还对他这么好?先生就不怕戴绿帽吗?”
李妈说:“太太说这样可以锻炼先生的胸襟和气度,这个咱不懂。项荣倒是个难得的老实人,不时不言不语的。可要是真急了,先生还真怕他,我想先生的胸襟和气度就是这时候锻炼的吧。”
阿秀说:“真的吗?先生会怕他?我看先生的脾气是很大的。”
李妈说:“有一次,我听见项荣同先生太太吵了起来,为什么吵我没听明白。只听见项荣说先生是个坏蛋,又偷人家老公,又偷人家老婆;太太说项荣也好不到那去,又对不起自己太太,又对不起人家太太;项荣说太太,为了荣华富贵,也卖自己也就罢了,还绑着全家一起卖,老公孩子,一个也不能少;先生说这都怨项荣太会勾搭人,一定是狐狸精转世。”
李妈又对阿秀发表议论说:“先生是留过洋的人,可这话说得就没道理了。在我们老家,狐狸精都是骂骚女人的,项荣既不是女人,也不骚,先生可不该这么说他。”
阿秀问:“那后来呢?”
李妈说:“项荣那人嘴本来就笨,怎么说得过先生和太太,最后项荣就急了,要走,先生和太太就怕了,开始认错说好话,那好话说得有一车,我从来没听过先生说软话,那天可全听见了,原来先生也会哄人的。再后来我就带安安去睡觉了,不知他们晚上怎么赔的礼,总之,第二天早晨就没事了,项荣也没再说要走了。”
阿秀听得一头雾水,李妈抱着收好的衣服走了。
那天,有人看见衣衫单薄的小保姆,独自在夕阳下,晚风前站了良久,她在想什么,无人知晓。只知道从那以后,阿秀改掉了爱打听别人隐私、议论他人事非的恶习,全心全意的做好本职工作,一个优秀的保姆人才就这样诞生了。(阿秀是个纯洁的乡下女孩,不知道有同性恋这回事,绞尽脑汁、冥思苦想也想不明白三个人的关系。最后只好自认见识浅薄。自惭形秽后,不敢再问闲事,只好埋首工作了。可怜的孩子,如果当时能碰到一位同人女点播一下,何至落到如此地步。)
当天晚上,杨雄夜审项荣,质问他为什么晚回来半天,电话还关机了。项荣说电话没电了,他在给父母上坟时遇到一个本家的族叔,定要拉他到家里去看看,所以晚了。想到一会儿就要见面,他也就没在找电话打。
杨雄又问他在路上的食宿情况,然后不满的说:“你为什么总这么节省,我给的薪水不够花吗?不够你要呀,为什么总委屈自己。”
项荣说:“够花,足够了。我这人吃惯了苦了。这叫什么苦呀。我…我把钱都攒起来了。”
杨雄不屑的说:“就你那点钱,你能攒多少,你攒钱干吗?”
项荣是个老实人,不会说谎,支吾了半天,才在杨雄的追问下说:“如果那天你不要我了,我想自己开个汽车修理厂。我的手艺还没丢。”
杨雄将他抱在怀里说:“我这么辛苦才得到你,怎么会不要你呢。不许你再想离开我的事。”
项荣说:“我本比你大一岁。等过些年,我就成一个老头了。我总得为日后做个打算吧。”
杨雄不高兴的说:“你就是不相信我,我活着就要和你在一起。这样好了,我要是死了,把财产全留给你,明天我就立遗嘱。你放心了吧。”
项荣立即说:“你别胡闹,你那么年轻,怎么就会死呢。别立遗嘱。再说你对不住我也没啥。可别对不住孩子们。”
杨雄说:“是你想的太多了,还说我胡闹。好了,你也别多想了,你就是老了,也是一个最性感的老头儿,最香的老头儿,这么好的一个老头儿,我怎么能放他走呢。咱们是小别胜新婚,别为这些不相干的事耽误时间了。“说完,就抱着他的香老头儿忙上了。
25
侯信家的聚会很热闹,虽然请的人不多,但个个都是够档次的人。简单吃过些东西,女士就急不可待要求侯太太展示她欧洲之行的成果。侯太太就带着女士们上二楼她的香闺开服装发布会去了。男士们则坐在大厅里闲聊。
侯信夸张的向徐自强描述着,他那天苦等杨雄接见的过程,把徐自强逗得哈哈大笑。徐自强远远看着正在大厅一角哄孩子们玩的项荣说:“真不知这姓项的有什么魔力,竞把咱大哥哄得这般死心塌地的。”
侯信说:“莫非他床上功夫特棒?”
柳扶风说:“你想知道,自己去泡他不就行了。”
侯信点点头说:“很值得一试,我现在看项荣,真是越看越有味道了。”
杨雄怒目圆睁,吼道:“你敢!你敢动他一下看我不废了你。”
柳扶风装模作样的劝道:“大哥呀,你老当初可常常教育我们,妻子如衣服,兄弟如手足的。今天怎么变了?”
杨雄气乎乎的说:“这话本不错的,谁要敢动我的衣服,我就剁他的手足,四肢…。不,五肢全剁!”
三人看他那样,不由得哈哈大笑。
男士们在讨论衣服的时候,女士们正在试衣服。
侯太太很大方,不仅展示她的新衣,还热情的请女士们试穿。
辛欣选了一件黑色晚礼服长裙,华丽的面料,大量的雷丝花边,配着珍珠腰链和臂环,把辛欣衬托的雍荣华贵,仪态万方。
辛欣在镜子前左顾右看,喜不自禁,忍不住下楼,想在男士们面前秀一下。
没有预期的惊艳的效果,辛欣好失望,最后她来到小儿子面前,问:“固固,你说妈妈穿这件衣服漂不漂亮?”
杨固点点头,可辛欣要他大声说,杨固就声音宏亮的喊道:“漂、漂。”在场的人都听到了,辛欣满意的笑了。
安妮小姐走了过来凑趣,她今天穿了一套粉红色洋装,鲜艳夺目,她自信满满的问杨固说:“固固乖,你说咱们这里谁最漂亮?谁最、最、漂、漂?”安妮努力把自己的话翻译成儿童语言。
可安妮小姐错了,杨固又不是白雪公主后妈的魔镜,有与生俱来的辨别女人美丑的能力。儿童的世界很单纯,谁对他最好,他就认为谁最漂亮,所以杨固理所当然的一指项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