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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她比你可爱得多,这样你懂了喉?”
可爱?康立修觉得她可爱!?郝慈恬有丝陶然,全然不介意他说自己条件比井钊瑶差,也决定不跟井钊瑶计较那些对自己不实的“指控”。
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比情人的赞美还重要的了,她已经成了胜利者,还跟个失败者争什么风、吃什么醋呢?她才没那么小肠小肚!
井钊瑶不敢置信地瞠大美眸,指着康立修的手指微微颤抖。“你……你别忘了这家咖啡店是我爸投资的产业,你竟敢这样对我!?”
就是不想利用父亲的关系,井钊瑶才会办了上次那个联谊会,处心积虑地拜托他的同学邀他前来参加,想不到他中途落跑,到头来还是得利用这层关系来牵制他,教她怎不恼火?
咦?郝慈恬心下一惊,不安地瞟了眼康立修。
怎么事情突然变复杂了?识时务者为俊杰,人类很多时候是不得不为现实而妥协,尤其现在时机这么差,大环境又如此不景气,他该不会就这样“投诚”了吧?
呜~~没想到她的幸福维持不到三分钟,实在很让人气馁……
“大小姐,我并不是一定得在这里工作。”他不是没有能力独立出来,也不怕找不到工作,只是一切尚在计量中。“如果你非得用这种关系来压我,那很抱歉,我做到今天为止。”
郝慈恬的下巴差点没掉下来。哇咧!她有这么重要吗?重要到让他丢了工作都无所谓!?
霎时,虚荣心在她体内膨胀成无限大,她不禁傻呼呼地笑了。
“康立修,你太过分了!”井钊瑶当场气红了眼,懊恼地直跺脚。
将工作服脱下丢回店里,康立修拉着郝慈恬就走。“走吧,恬恬。”
“喔。”她还浸淫在自我的感动里,随他拉着自己移动,感觉脚步轻飘飘的,像处在无重力状态,心头则是止不住飞扬。
“康立修!你给我回来——”井钊瑶愤恨且不顾形象地当街吼叫,但除了引起三三两两的路人侧目和附近店家出门探看之外,再也没人搭理她。
喝着他亲手泡的咖啡,郝慈恬止不住唇边的笑意,一迳儿傻不愣登地乱笑。
“你心情很好喉?”莫名地瞧她一眼,康立修在她右手边的沙发坐下,被她的笑惹得心头直发毛。“什么事值得你这么高兴?”
她抿了抿唇,努力不让自己的唇线再上扬。“没、没有啊。”噢!她怎么好意思说是因为他的当街告白呢?那足以让人害羞好几天哩!
“没有吗?”握住杯子的手紧了紧,他突兀地开口道歉。“对不起,恬恬。”
“嗯?”郝慈恬愣了下,秀眉微微蹙起。“你干么跟我对不起?”她不记得他做过任何对她不妥的事啊!这声道歉未免太过莫名其妙。
“那个……”他清清喉咙,喉结不自在地滚动了下。“刚才我说你是我的女朋友,为的是让大小姐死心,希望你别介意。”
坐过自由落体吗?郝慈恬此刻的心情约莫就跟坐自由落体是一样的。她由最高点的顶端,瞬间急速滑向最深的谷底;她不需要费心控制脸部肌肉,因为她的嘴角再也无力扬起——
“恬恬?”察觉她神色有异,康立修不安地轻唤了句。
郝慈恬直觉地扯开僵硬且过度愉悦的笑脸,只是双眼不再对准他晶灿炫目的黑瞳。“嘿、嘿嘿……我、我知道啊,所以才配合著你演出嘛!”她干笑着,心头却在流泪。
她怎么会笨成这个样子?人家是在演戏懂不懂?干么自以为是地暗爽?现在可好了吧?果然得了严重的内伤——果然暗爽容易得内伤,大家说得一点都没错。
没想到她三分钟的幸福只延长到三十分钟,她本来以为可以无限期长的,结果却只不过是一场痴心妄想!
“你真的知道?”他眯起眼,将她的逞强看进眼里。
“知、知道啊……”不行了,再待在他这里,她一定会失控地泪流满面,那样实在太丑了,她丢不起那个脸;带着逃难般的沮丧,她紧张地扯住背包的肩带。“那个……我想起来还有点事……”起身,往门的方向冲。
“恬恬!”可是,她的动作虽快,他的动作也丝毫不逊色,他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就攫住她的细腕,因为反作用力的关系,令她踉跄地往他身上倾倒。“小心!”
跌坐在他腿上,泛红的眼对上他,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地倾泻而出,很快便染湿了她的双颊——
“为什么哭?”凝着她的泪眼半晌,他轻问,深黝的黑眸看不出任何波动。
避开他的眼,郝慈恬面对他的疑问,更觉自己难堪;她摇了摇头,没有答腔,因为她不想让他看清自己的自作多情。
康立修幽幽地叹了口气,搂紧她微微挣扎的娇躯。“为什么不坦白呢?”
吸吸鼻子,她不再挣扎,贪恋倚靠他的短暂时光。“坦白什么?”沙哑的声音是压抑哭意的低沉。
“你喜欢我。”锁住她的眼,他一字一句说得清清楚楚。“不是吗?”
她的身子变得紧绷,双颊潮红,一副偷儿被警察当场活逮的羞窘。
“我……”老天!她的表现有这么明显吗?现在该怎么收尾?更夸张的是,她现在还坐在人家的大腿上,这时候说什么都不对吧?
“我说错了吗?”瞪着她直窜领口的红潮,他的神情无比认真。
“没、没错。”闭了闭眼,她无法对他说谎。“我真的很喜欢你……”
坦白又如何?不坦白又如何?反正下场全是一个样,那就是她被三振出局了。
如果连这点坦率她都做不到,那她对他的喜欢又算什么?还不如光明正大地认了,就当对自己的感情负责,然后将自己对他的依恋划上休止符……
康立修当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他明显地松了口气。“所以,你愿意升格当我正式的女朋友了?”
欸?眨眼再眨眼,郝慈恬一时弄不懂他的意思,两只眼圆睁睁地瞪着他。
“有什么不对吗?”面对她太过惊讶的表情,他显得有些不自在。“该不会是……我表错情?”他问得极为小心,而且有点小心过了头。
郝慈恬破涕为笑,抹了抹鼻子后,想起今天来找他的主要目的。“其实,我今天是有事要问你……”
“嗯?”康立修这才想到她坏了他定下的规矩,擅自跑到工作场所来找他。“什么事这么严重?”或许是她没有立即否认,所以他的紧绷也稍稍松懈下来。
“呣……”讨厌啦!这种事该怎么问好?“我听说、听说……”
噢!都是之前的“意外”让她的心理建设毁于一旦,但如果不问个清楚明白,她怎能安,心与他谈恋爱?她不想成为破坏别人恋情的第三者,一点都不想!
他不赞同地蹙起眉。“谁说了什么?你们女人最爱听八卦了,那种传来传去的话怎么能信呢?”
“你的意思是……我不能问吗?”为什么不能问?难道他真如凉凉所言,是存心讹诈她的?她的脸色不觉苍白几分。
“我没什么不能对你说的事。”耸耸肩,他认为坦白是成功交往的第一步。“你想问就问吧,不问,我怕你今天晚上睡不着。”他语带调侃。
“乱讲!”明知他说得没错,她却红着脸死不承认。“我才不会睡不着呢!”
为了他,天天好眠的自己已经连续失眠了两天,再不问个清楚,恐怕直到跟李凉凉约定的期限,她都还没个正确答案可以回覆。
“好,不会睡不着。”摇了摇头,他苦笑地碰碰她泛黑的黑眼圈。“下次别上这种妆,别人会误会。”
“我没上妆啊!”听不出他的消遣,她一派天真地反问:“别人要误会我什么?”
“误会你被鬼缠身!”没好气地应了句,见她依旧不懂地怔愣着,他好心地加以解释。“两只眼眶黑得像熊猫的亲姊妹;到底什么事可以让你这么烦恼?”
“啊……”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眼窝,懊恼自己的谎言如此轻易便被拆穿。“立修,你……”
等了半天等不到下文,康立修忍不住催促。“说啊,我在听。”
“凉凉说……呃,不是凉凉,应该说是你的同学说……”她陷入挣扎,不知道到底该怪谁把话传出来比较好。“可是我是听凉凉说的,然后凉凉又听……”
“停、停!”康立修听得头都晕了,因为在那一大坨的字串里面,他找不到任何重点。“你不用说是谁说的了,直接把想问的事情问出来就可以了,好吗?”不然他会短命,绝对会!
郝慈恬瑟缩了下,脸部开始无限制低垂。“呣……那个……他们说……欸,就是……”奇怪了,明明有问题的是他,她在心虚个什么劲儿?
康立修差点没一“秒”白头,他闭了闭眼后命令道:“恬恬,说、重、点!”
“是!”她寒毛一竖,就像只被猫威胁的老鼠,螓首一抬,立刻准确而流利地问出心中的问题。“他们说你有未婚妻了,还是从大学时代就开始交往,所以——”
他直视她的双瞳,总算知道她因何事烦恼了。“所以你来确认我有没有骗你?”这个不可救药的蠢女人!对他的信任度这么低,还敢来找他?
“呃,不是啦,其实我是站在你这边的!”她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站在我这边?”他眯起眼,盯着她的眸透着犀利的流光。“意思是,就算我有未婚妻,你还是愿意跟我在一起,做个见不得光的第三者?”不相信她是如此自私的女人,他莫测高深地问道。
“我没有!”她不要做第三者,绝对不要!,“我只是选择相信你!”
康立修瞬也不瞬地凝着她,直到她误以为他睁着眼睡着了,他才突然起身走往书架,抽出里面的一本书,再度走回原来的座位坐下。
“我没有未婚妻。”摊开书本的夹页,里面躺着一张红色喜帖夹着结婚照,照片里是一双陌生的男女,郝慈恬一点都不认识。“这是我以前的女朋友,她下个月要嫁人了,新郎不是我。”指着照片中的女子,他平静得仿佛诉说着别人的故事。
难掩好奇地凑上前去,郝慈恬将那名“前情敌”看个仔细。“你……被她甩了?”康立修人这么好,她怎舍得琵琶别抱?
“喂!”康立修佯装愠恼地瞪她一眼。“有人吐槽吐这么凶的吗?”
自责地吐吐舌头,郝慈恬也对自己的快人快语感到赧然。
叹了口气,他自顾自地说道:“价值观不同吧。”感情这种东西就是这样,一旦出现意念上的差距,很多感觉就不对了,何况她想要的未来与他全然不同。“她不在乎我休学,却无法忍受我想当个蛋糕师傅的理想,所以我离开学校之后,我们就散了。”
“为什么?为什么她不能忍受你当个蛋糕师傅?”她不解,因为在她认为,蛋糕师傅是个很好的职业,没有一技之长的人是做不来的,而且很正当啊,最重要的是,完全符合她的“需要”。“你很认真呐,这样有什么不好?”
“工作只是分手的诱因之一。”那段恋情经过太久,他已无心再计较谁是谁非,因为那实在太无聊了。“或许我们早就发现彼此的需要并不相同,正好遇上抉择工作的冲突点,很自然地就分手了。”
当时他一定很难受吧?“可是……可是她怎么可以这样看不起你的职业?”她就是无法认同嘛!
抿抿唇,他漾起一抹自嘲的苦笑。“这么说吧,或许她想要的是一个光鲜体面的另一半,而不是每天沾满面粉、奶油的邋遢鬼。”
“你一点都不邋遢!”
完全不经思索,她冲动地握住他的手臂,传递给他力量,却又在瞥见他唇边若有所思的微笑而心生警觉,发现自己的行为似乎太过主动,不由得紧张地松开小手,微恼地放回自己的膝上。
“呃,我是说……至、至少我就不觉得……”她害羞地低语。
每个人工作的时候都不一样啊,以他的说法,那么那些做黑手的、苦力的,不就更难找到欣赏他们的女人?真是天大的笑话,人家小孩都生了一箩筐呢!
“你干么这么生气?”拨拨她额前的发,他的嗓音变得低哑。“你该不会是吃醋吧!?”几百年前的陈年老醋,搞不好都发了霉,她还喝得下去?未免可爱得过头了吧!
“哪、哪有?”她不觉后倾半寸,难掩的心虚全写在泛红的脸上。“我、我才没有吃醋……”
霍地,他瞬间变位,在眨眼的瞬间坐到她身边来,与她共挤同一张双人沙发。“没有吗?那你为什么脸红?”
脸红?有吗?郝慈恬茫然地再后倾了些,只感觉自己的脸发烫,一点都不知道自己的脸足以媲美夏天日正当中的火红太阳!
“别再退了。”伸手扶住她的腰肢,康立修似笑非笑。“你快坐到沙发扶手上了。”而且有掉到地板上的危险。
“啊?”郝慈恬几乎因为他的贴近而停止呼吸,摆在她腰际的大掌传来他热如暖炉的体温。“你你你……”
“嘘。”吹眯了她的眼,趁着她不注意的当口,薄唇不由分说地吮上她的